《地下特工潜伏六年的最后出击:最后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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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特工潜伏六年的最后出击:最后的较量-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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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当铺出来,秦慕瑶看看时间,快接近5点了,便向往事酒吧走去。
  酒吧里人不多,秦慕瑶选了一个位子,坐下来。
  已经5点整了,却不见戴天明的身影。秦慕瑶品着酒,回想着戴天明看似平常实则反常的举动。又过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戴天明的身影。
  这时,管少鹏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两个人很快就熟悉起来。
  管少鹏色迷迷地看着秦慕瑶,讨好地说:“秦小姐,你们劳军团要去一线部队演出的事情我是知道的,按常理说我们是应该举双手欢迎的。可就是保密站的那个尚九城,总是危言耸听、捕风捉影,说什么劳军团里有*,江防无小事,弄得黄司令这心里也打鼓。”
  秦慕瑶一脸委屈的样子:“我们真的是想早点演完,早点撤出这里。”
  “秦小姐你放心,机会合适的时候,我一定会向司令进言。”
  “那我心里就记下管副官这个人情了。”
  秦慕瑶说着,从手包里拿出一叠照片:“管副官,这是我的一些照片,每张照片上面都有我的亲笔签名,麻烦你帮我转交给一线的将士。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表达一下自己对一线将士的慰问之情。”
  管少鹏一脸殷勤:“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
  茶茶突发高烧,戴天明正在医院陪着茶茶输液。
  茶茶拿起小本子,写下:不用管我了,你去忙。
  戴天明看看表,和秦慕瑶约会的时间早就过了,便陪着茶茶继续输液。
  输完液,两人回到家,戴天明匆忙摘下招贴画,拉开抽屉,选枪。
  戴天明接连试了几把抢,都觉得不合适。
  茶茶举着小本子走了过来,上写:“?”
  戴天明说:“那云飞今晚要回解放区,我一定要击毙这个叛徒。”
  茶茶举起本子,上写:要小心。
  戴天明刚走出家门,一束刺眼的汽车灯光打了过来,晃得眼睛睁不开。
  车子猛然停在戴天明眼前。两名男子走了下来,戴天明认了出来,一个是劳军团的艺人,一个是劳军团的马团长。
  马团长跨步上前,握住戴天明的手:“戴组长,今晚可能要麻烦您一下了,我们的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可是演仆人卢卡的那个演员病了。秦小姐说这个戏您熟,以前你们还一起演过,所以我就赶紧过来找您。救场如救火,您帮帮忙。”
  “马团长,对不起,我今晚有事儿。”戴天明的口气很冷。
  “帮帮忙吧,您知道吗?秦小姐急得都快……”
  “我理解您的心情,可我真的是有急事儿非办不可,抱歉。”
  戴天明说完,正欲转身走开,一辆黄包车突然横在戴天明跟前。一身黑色戏装的秦慕瑶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最后的较量  (四)(14)
“天明,酒吧爽约我不怪你,但这次你要是不帮我……”
  “对不起。我有急事!”戴天明说完转身欲走。
  “天明你等一下。老仆人卢卡的戏比较靠前,现在赶去化妆,8点钟准时开演,9点半钟结束,到时候不要卸妆,开马团长的车走,不会耽误你去码头。
  戴天明听到秦慕瑶这样说,顿时愣住了,一丝疑云划过心头……14
  
  
  沈腾开着车,向码头驶去。
  尚九城看了一眼沈腾,露出一副狡诈的神情:“知道为什么没让戴天明来吗?”
  沈腾似有不解:“他不是一直在盯着劳军团嘛。”
  “这是对他的最后一次考验,如果他是*,他是无论如何都要除掉那云飞的。”
  “您是说戴天明会在码头干掉那云飞?”
  “如果他是*,那他今晚就一定会出现在码头。只要他动手,必死无疑。”
  车拐进了冰雨巷,沈腾按响了喇叭。
  那云飞提着行李慢慢地走出卧室,柳依梅默默地跟在身后,叮嘱:“到了那儿来封信。”
  那云飞沮丧地点点头。
  柳依梅说:“换洗的衣服都在箱子里,记着经常换。”
  那云飞又点了点头。
  柳依梅突然拉住那云飞的胳膊,那云飞放下行李,两人默默相对:“云飞,你要记住,你不是共产党的人,也不是国民党的人,你是我的人。知道吗?”
  那云飞依旧不语,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门外的喇叭声再次响起。
  那云飞慢慢推开柳依梅:“我走了。”
  这时,天空渐渐阴沉下来,远处传来沉闷的雷声。
  “等一下。”柳依梅返身回屋,拿着一把雨伞跑了出来。
  那云飞提着行李走出大门,被沈腾一把拽上车。柳依梅跑到大门口,汽车已经消失在巷口的尽头。
  那云飞坐在后座,向坐在前座的尚九城探探身:“站长,这时间还早啊。”
  尚九城笑笑:“我在安逸居订了桌酒席,专门为你送行。一起喝几杯,有些事情还要和你交代一下。”
  穿街过巷,车在安逸居门前停了下来。尚九城带着那云飞、沈腾来到一个包房。
  三人入席,尚九城举起酒杯:“云飞啊,虽然你人回到了*阵营,但你的心还应在容城,因为你的事业、你的妻儿、你的家都在这里儿。”
  那云飞连忙点头:“那是,那是。”
  尚九城盯着那云飞:“记住,过江之后,有两件事要尽快搞清楚,一个是花海流连计划以及*的战略意图;另一个就是,*在容城的另外一部电台的具体位置。完成任务,我给你记功,完不成任务……”
  那云飞赶紧表白:“站长,我肯定不会让你失望。”
  尚九城拍拍那云飞的肩:“那就好!我尚九城虽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却也不是铁石心肠。说句实话,我真不想让我保险柜里的那堆东西有一天到了*的手里,这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您放心,云飞一定会竭尽全力。”
  “好,来,喝一杯。”
  戴天明演完与秦慕瑶的对手戏,退下舞台,焦急地看表,已是21点整。
  舞台上的一位男演员进入了剧情:“来人哪!来人!”
  戴天明在侧台看了一眼剧本,不耐烦地走上舞台,回应饰演地主的男演员:“您有什么吩咐?”
  男演员:“赶紧去拿杯酒来,你个老家伙,看我靴子很脏,脸也没洗,头也没梳,身上还有干草,就把我当成强盗了不成?”
  戴天明:“老爷,对不住您了,自从我们老爷死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买过酒。” 。 想看书来

最后的较量  (四)(15)
男演员:“哦!”
  戴天明:“您抽烟吗?三炮台。”
  戴天明将桌上的香烟拿了起来,递了过去。
  男演员愣了一下,戏里没有这句台词啊?一定是这位演员忘词了。不能冷场!想到这儿,男演员答道:“那好吧!”
  “如果烦恼能像烟雾那样散去,我也想来一支。”
  秦慕瑶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戴天明一惊,蓦然回首,发现秦慕瑶走上台来。戴天明内心一阵激动。
  秦慕瑶:“卢卡,你过来。”
  走下舞台,戴天明急忙跑到水房,打开水龙头,迅速洗着脸上的戏妆。
  “天明,你不能去码头!”
  戴天明抬起头,从镜子中发现秦慕瑶已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为什么?”戴天明满脸不解。
  “因为我是风鸟。”
  话音刚落,秦慕瑶举起手枪顶在了戴天明的后脑。
  “你怎么知道我和不死鸟的接头暗号?”秦慕瑶威严地问道。
  “因为我的代号是风筝。”戴天明冷静地回答。
  “在码头,你为什么朝不死鸟开枪?”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
  秦慕瑶使劲顶了顶枪口:“不回答我就开枪!”
  戴天明信心十足地说:“我相信你会开枪,但我不相信你的枪里有子弹。”
  戴天明转过身,伸手下了秦慕瑶的枪,对准了自己的额头。秦慕瑶脸色大变,焦急地大喊:“天明,别开枪,有子弹!”
  戴天明扣动了扳机,枪走空了。
  秦慕瑶一副生气的样子:“你怎么那么傻?万一有子弹怎么办?自以为是。”
  戴天明笑笑:“不是自以为是,是判断。”
  秦慕瑶有点气恼:“凭什么?”
  戴天明依旧笑着:“因为有子弹的枪口,是不会对准自己同志的。”
  容城码头。夜风习习,轮笛低鸣。
  尚九城、那云飞、沈腾三人站在码头的江堤上,眺望远处的灯火。尚九城看看了手表:“云飞,上船吧!”
  那云飞点点头,默默朝船上走去。
  一名便装特务从远处气喘吁吁地跑到尚九城跟前:“站长,他没来,在城南小剧场和秦慕瑶演什么独幕剧呢。”
  听到这个消息,尚九城微笑着点点头。
  那云飞站在甲板上,朝尚九城挥了挥手。
  汽笛长鸣,轮船驶离码头。
  老三躲在暗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一束手电光亮滑过,老三急忙隐蔽。
  沈腾手里的手电筒在空中扫了几下之后,潜伏在各处的特务都拎着手枪跑了过来,围在尚九城跟前。尚九城一挥手:“撤!”
  卸完妆,秦慕瑶和戴天明一起往剧场外走,秦慕瑶高兴地说:“今晚我的生日过得又紧张又快乐,”接着,拿出两张舞会门票,在戴天明眼前晃了晃:“一起去跳舞怎么样?”
  戴天明犹豫:“今晚恐怕不行,茶茶发烧,需要照顾。”
  秦慕瑶说:“那就改天。不过,一会儿我要带你见一个人。”
  要塞司令副官管少鹏正在剧场门口徘徊,看到秦慕瑶走来,急忙上前:“秦小姐。”
  “管副官,今晚团里可能还要排练,舞会我也去不成了,这张票还是还给你吧!”秦慕瑶说着,将门票塞在了管少鹏的上衣口袋里。
  “没关系,没关系。”管少鹏点头哈腰。
  “管副官,您放心,有时间的话我会主动约您的。”
  “好,那我可就等着秦小姐的电话了。”
  和管少鹏分手后,秦慕瑶和戴天明来到了江堤,两人信步前行。
  “你要带我去见谁?”戴天明低声问。
  “一个想杀你的人。”秦慕瑶故意冷冷地说。 。。

最后的较量  (四)(16)
一个人影远远走来,秦慕瑶笑笑:“就是他。”
  老三大步走了过来。
  秦慕瑶向老三介绍:“这是戴天明,我们的风筝同志。”
  老三有些意外,但还是伸出了手:“我叫老三,代号风信子。”
  二人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老三四下看看:“我刚从码头那边过来,果然让风鸟同志猜着了,尚九城在送那云飞的同时设了圈套,等着你去杀那云飞呢!”
  戴天明也向四周扫了一眼:“这我心里清楚,危险肯定存在;但是,那云飞这个叛徒要是回到了江北解放区,那我们的损失就更大了。”
  “天明,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的计划随机调整了,那云飞现在是我们的宝贝,千万杀不得。”秦慕瑶转过头看了老三一眼:“老三,你给他通报一下情况吧!”
  “我们知道那云飞叛变以后,及时制定了应对策略……”老三娓娓道来。
  旭日在朦胧江面上冉冉升起。
  淡淡的晨雾中,可依稀看见一点白帆驶来。
  码头上,到处张贴着:“打过长江去”、“活捉蒋介石,解放全中国”等标语。最显要的位置张贴着毛主席和朱总司令的画像。一群由学生组成的小股*队伍举着标语走在江边,他们喊着:“支援解放军,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
  甲板上,那云飞忐忑不安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竟有些异样。
  客船靠岸,那云飞慢吞吞地走下甲板。刚到岸边,一只大手突然拍在那云飞的肩上。那云飞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一名解放军干部。
  “你是那云飞同志吧?”
  那云飞点了点头。
  “欢迎你啊!我是司令部的李参谋,专门来接你的,走吧!车在那边。”
  就在这时,江北指挥部电报室内,司令员、政委正在给电报室的同志开会。
  司令员看看电报室的几位同志:“一直以来,咱们电报室同志的保密观念和保密意识那都是很强的,几年来,从没有出现过任何的失误和纰漏。但这一次,大家可能要把保密这根弦绷得再紧一些才行。因为大家要和我们的敌人一起工作,和一个我党的叛徒共同接触电台。这就需要大家进一步提高警惕,要万无一失地保障我们电台通讯的安全。需要他知道的电报,必须让他知情;不该他知道的,让他一点影子也摸不到。我和政委商量了一下,电报室的工作就由单晓楠同志具体负责。”
  政委站起来:“另外我补充一点,虽然这个人是我们的敌人,我党的叛徒,但他对我们的意义却非比寻常。所以,大家要不动声色。在生活和学习上,要像对待其他同志一样,关心他、照顾他、帮助他。也就是说,在细节上不能让他有一丝的察觉。明白吗?”
  众人齐答:“明白!”
  警卫员走进电报室:“报告司令员、政委,人到了。”
  司令员招招手:“走,我们欢迎一下我们的同志去。”
  下午,彭旗坐在国民党容城保密局电讯室,正低头调试电台。
  楚荷走到彭旗身边,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低下了头,头发几乎贴在了彭旗的脸上。
  “彭助理,身上的伤还疼吗?”楚荷关心地问。
  “切肤之痛,怎么能轻易忘了呢!”彭旗答得不卑不亢,一语双关。
  “那就好,我就怕彭助理重蹈那云飞的覆辙,好了伤疤忘了疼。”
  “谢谢组长提醒,彭旗记在心里。”
  “我就喜欢听话的部下。”
  “楚组长,我有一点小小的建议,我建议您换一种香水。这种*的香味和略带傲慢的香调显然不适合您。俗话说,闻香识女人,每种香水都有它的个性,每个使用香水的人都应使用适合自己性格的香水。本来您是想通过香水传达一种自信、优雅、清高,但您使用的这种香水,只会让人觉得平庸、轻浮、粗俗。我建议您使用带有果香或者木香气息的中浓度香水,这样别人会觉得您是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人。”

最后的较量  (四)(17)
楚荷听得一阵失色一阵窃笑:“虽然你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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