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老人家记吃又记打、脸皮又白又薄,没想到现在这帮小青年,写不出好东西,一会儿闹断裂一会儿又玩下半身,一会儿又用身体写作、胸口写作,标榜自己是美女、*、处女,一句话揭了你的底:再变发型也是围着生殖器作文章。下贱、无耻,还有脸说自个儿是文人?
要不是俺行动不方便,国家社科研究任务繁重,还能有这些人活蹦乱跳的机会?至于那些有文字没创意,好的不学坏的不用教都趋之若鹜的狗屁娱记,哇靠,有小曾在日夜观察监控随时准备出击就足矣,何劳俺动笔,正所谓“杀鸡焉用牛刀”是也。
很久没写日记了,今儿个被他们一闹一气,唉,俺心里阏积的话儿呀就没法收拾了,跟喝了可口可乐似的,一个嗝一个嗝地往外冒,真是有些烦死人。
前不久,流浪到北大复旦去的屈原打电话,北京上海的诗歌人才济济,他在那儿都有些不适应。
俺从来不关心屈原会不会写诗,他写的诗读者有多少,俺只关心他还有没有盘缠。这小子跟俺的性格有些相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并且暗地里跟俺较劲,说俺办私学就办私学还收学生干肉十束。俺知道他这是骂俺有滑向物质泥淖的变节倾向,可他哪里知道像俺这样从一无所有混到教育家、圣人这个地位有多么不易呀,他一个封疆大吏的侄子哪里懂得起哟。没钱你能泡妞,激发创作灵感吗?没钱你能让泡吧一族经常看见你逍遥的身影吗?没钱你能住在一室一厅的房子里吗?没钱你能用电脑打字写文章吗?不能。
即使像俺的得意门生颜回,他也得在陋巷没人处把那些扔在他的破毡帽中的零钱集中归类拿到俺这里换点口粮,否则他哪里能那么潇洒的置世人的冷嘲热讽于不顾,我行我素呢。
钱,你耻于说自己是为钱干什么也行。这就跟现如今一些女性找男人结婚提出的高条件高要求一样,嘴里都像含了牛屁股,自以为是的要紧。
结婚是批发,嫖妓是零售,只是方式不同,结果却一样,钱,没钱你人再好也免谈,有钱,你才能抱得女人归,美不美,全在个人的审美水平和综合素质。
可屈原这小子就是不听俺的教诲,整天价去写那些长短句,俺主持编写大型诗歌典籍《诗经》时,就有很多领导群众给俺写信说一定要把屈原的诗收录在内。是俺坚持原则,说这部书的收录标准在于原创而屈原的作品太多雕琢的痕迹,不宜收入。
为此,屈原还跟俺闹了很长一段时间别扭。其实,俺这是为了他好,他写的那些东西根本就不能叫诗,俺为了不浇灭他的创作热情,便命几个有影响的评论家给他的作品重新起了个名叫楚辞,论证他为此文学流派的始祖。谁知这小子成了名之后却一心想以此为契机从政,结果呢,还是像俺一样,怀才不遇,他呢自杀是迟早的事。
师父。
谁呀,有事快说,俺正在写东西呢。
俺是冉求,咱们的空调又在冒热气了。
什么?哇靠,产品质量真是气死人。(画外音:噼哩吧啦,哐哐,想必孔老二又发羊角疯了。)
作者题外话:现在这帮小青年,写不出好东西,一会儿闹断裂一会儿又玩下半身,一会儿又用身体写作、胸口写作,标榜自己是美女、*、处女,一句话揭了你的底:再变发型也是围着生殖器作文章。
三、行为艺术大师顾城
有顾城恋人之称的旅澳女作家麦琪(即李英)的新作《爱情伊妹儿》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后,凭借顾城、麦琪、刘湛秋之间的三角恋情在全国读者中产生了强烈反响。但该小说在兴浪网上连载后,众多网民在留言板上怒骂,认为麦琪在靠出卖隐私愚弄读者。
对此,麦琪整了个公开信,说:俺的《爱情伊妹儿》写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如果说起背景的话,它是俺和湛秋的故事,与顾城无关,即使丢开“英儿”这个人物和俺有多大的现实关系和定位不谈,就悲剧本身而言,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去反思悲剧的真正起因,不去反观和谴责用斧头杀害了合法的性伴侣,用笔杀害了“英儿”的顾城,却继续对幸存者下手。人啊,心肠究竟能够残忍到什么地步呢?!网民们关于俺出卖隐私之指责,俺无法苟同。国内近来出版了那么多写隐私的故事,但是都没有人说什么出卖隐私,轮到俺头上就引出如此轩然大波……
惟女人与小人难养,这是俺常在课堂上告诉学生的话,现在男女平等了,俺觉得这句话还是没错。
麦琪,这个昔日的女文字青年现在成熟了,也懂得利用自己的名人效应在心理治疗的同时捞一把钱财。
如此,那些被媒体煽动起来买了麦琪隐私的读者说几句怪话也就显得再平常不过了。在咱们这个民族几千年的历史里,有几个有头脑有品味的读者呢。
钱掏了,书看了,才明白自己又被当成猪宰了。于是就要找个地方骂几句,泄一泄被人欺的恼怒。虽说有鲁迅创造的阿Q自小就告诉这些人该怎样为人,但是这些人除了嘲笑阿Q骂阿Q傻B外,就是不懂得撒泡尿照一下自己。
不自知所以才努力向外寻觅,见着一个美丽的出气筒,不冒杂音那才怪呢。
这个麦琪有勇气拿隐私出来卖钱也就别承受不了他人的质问与谩骂,没啥的,这些闹一阵子也就不会闹了,茶余饭后的事儿谁还能恒久不倒,再说世界这么大,新鲜事那么多,他们的注意力到时候,麦琪每人发10块钱他们也未必会回过头来看她一眼,说不定还会无厘头一下:你丫贵姓?
果然不出俺所料,麦琪的签名售书活动一收尾,这骂她的人也就没了声音。打开各网站的文化频道,论坛上全是讨论*的,唉,人啊,你是否觉得这生活真的好没意思?
本来想休息,可躺在床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脑子里尽是这些年来的一些狗屁文人的烂事。
顾城的事发生时,俺正在闭关,出来后颜回、子路、屈原都给俺说:顾城那小子在激流岛挥着斧头砍死了自个儿的老婆,然后自杀。当时有记者采访,问俺对此事有啥看法。俺说不在凶杀现场,不能信口雌黄。
往后呢就出现了顾城遗作的事,大家猜测又推理的,李英这个人便由虚拟的“英儿”成了活生生的人。
于是各种版本的三角关系就出现了,李英也一夜成名,*裸的暴露在那些对顾城有意思的人的枪口下,她伤痕累累,逃到了澳洲。
也许麦琪真的想用书写来忘却那段非人的经历来医疗自己的创伤,不然她何以刘湛秋爱的死去活来又不肯扯张睡觉证。看来她太幼稚了,她忘记了自己的民族归属。这个民族善于搞个人崇拜,特别是死人崇拜。这个人死了,就只准说他们好,即使他生前性生活*不堪,人们也不愿意有人站出来说出真相,因为那样有些人受不了,于是擅长于盲从的国人就努力美化一些死人,使他们成为神。谁要敢说这个死人一星点“坏话”,那么这个人一定会死得极为难看,这个麦琪女士一定深知其中味。
继她写出《魂断激流岛》,真相一面之词式的呈现在心理承受力极差的中华民族面前。写诗的人愤怒了,俺们的偶像不会如此心胸狭窄人性豺狼!
麦琪与顾城的相识相爱的事也就成了人们闹嗑或赚稿费的绝好选题。
俺也没怎么看有关顾城与李英的男女之事,想它也不会超出现今找情人包二奶之类。
后来俺翻了一下《魂断激流岛》的前后腚,发觉与俺推理的毫厘不差。顾城这个饥饿的孤魂在有妻室的情况下发现了自己的灵魂——李英,李英这个诗刊的编辑便在少不了的文人圈子里自然的认识了顾城,常拿一些自己胡诌的诗作请顾城斧正。这正中了顾城的下怀,一般的诗人盼的就是这样的女文学青年靠近自己,然后在虽然乏味又传统的情景中帮助女文学青年完成由少女到妇女的转变。一般来说,这种*事结果都是玩腻了就分了,男的重新去猎艳,女的呢也就进了作协当了作家,可顾城这小子不按常理出牌,破坏游戏规则,有了老婆还不够,把人家糊弄到激流岛,用爱情的名义占有了李英的肉身,继尔还想操控她的灵魂。他的老婆行尸走肉般地默默接受了一个在精神世界里已走投无路的人的荒唐要求。
然后,女文字青年李英沦为顾城的*,她要走出激流岛,到阳光下去过平庸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觉醒的事,对顾城这个流氓(失却家园,永远流浪之人)来说却是致命的。他要求她留下,她去意已决,他放行了。
极度孤独的他心理失衡,人格不再与其诗歌平行,阴暗的劣根迫使他作出了一个毁人一生的决定。
《英儿》遗作,流毒恰如他意地谋杀着一个女文字青年的模范标本。
从这些事可以看出顾城除了诗写的喜好外,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他变态不变态,他找不找情人,泡不泡妞,这些都是他个人私事,咱谁也没权利指责,生下来就那样,啥下场自有上帝管。
他临死前使的那一招,这世上哪一个濒临绝望的人做不出来呢?不同的只是报复时所用的工具载体不同而已。顾城只不过是利用了一下自己的名气与特长,而他当猴一样耍了的一大群傻B竟真的在顾城死了若干年后像狗一样被人利用,还汪汪狂吠不停,还以为他们是在为死人顾城维持名誉。
孰不知,顾城的名誉,顾城在诗歌发展史上的地位,统统不需要他们的叫声,他只需要愚蠢的人再做一次行为艺术的牺牲品。高明的顾城不仅仅是个诗人,他还是一个熟谙中华民族劣根性的幽默家,中国第一个没有行为艺术家头衔的行为艺术家。
从这一点说顾城确实是个人才。
太缺少人才的中国为了爱一个有缺点的人才就有充足的理由去践踏一个迷途知反的女文字青年的忏悔吗?
需要理由吗?请给俺一个不写字的理由!
一个大师一个大师,相继而逝,留下一个无序的世界,让这些有文凭没水平的人胡咬乱叫,唉,怎么世界前进了这么多年,人的心智反而更加蛋白质。
此话说与俺的孙子,他不以为然,还说俺老土,现在都啥时代了,谁还管他们是谁呀。只要有个骂点就在网上开骂就是了,她赚钱俺们骂几句不行啊犯法啊。
这话也不能如此说呀,毕竟李英是个女人,一个受重伤的女人,难道你一点儿也不同情她。
俺是谁呀,是上帝吗?不是。俺都没人疼哪儿还有心思去同情一个赚了俺的钱的女人,笑话!
你们帮顾城欺负一个女人,忍心吗?
啥忍心不忍心,顾城是谁呀美国的还是法国的,俺们只是觉得好玩,就事论事,娱乐一下而已,不必太较真。
孙子的一席话令俺更加睡不着觉了。俺一直在想,俺发的这一堆牢骚是不是着了道,被时下流行的炒作烧着了。琢磨来琢磨去俺觉得现在呀什么都是泡沫,大家都不玩真的都以作秀来吸引受众的眼球,赚取金钱才是其醉翁之意真正所在。
觉得有意思,俺就把关于顾城与麦琪的烂事之看法整理了一下发给了《黑通社》。舆论哗然,很多人不知署名“老二”就是大名鼎的孔丘,竟然破口大骂,说俺这不知哪里冒出的杂种写这样的混蛋文章公然污蔑一个伟大的诗人。
编辑打电话来问俺要不要暗示一下该文作者并非无名小辈,让那些打一个喷嚏足可以肥二十亩良田的家伙闭上他们的鸟嘴。
俺一想,算了,一说出俺的大名,那些人不知会闹出什么更加惹人笑的丑态来,让他们去骂去闹吧,赚足了稿费那些人就会去消费,那时候自然批评不再有了。
搪走了编辑欲挑起一场狗咬狗带动发行量的阴谋之后,俺接到一个电话。
来电声称,孔老二,你可真够大胆的,人家顾城还有亲人在世,你这样说人家就不怕他们找你打官司吗?
打官司,怕呀,俺好怕好怕哦。你是哪里钻出来的驴嘴,没事撑的呀,管闲事,他们要是想让俺的评论成为真理就请他们大张旗鼓的来告俺吧。
嘿嘿,孔老二,姜果然是老的辣,你娃凶你娃狠,俺不跟你废话,明儿看《鲁国快报》你就明白了你白活了几千年。
嘟——嘟——
电话挂了,很坚决很果敢的样子。
第二天一早还没等俺从厕所出来,子路就在外面喊了,说老师不得了了有人骂你。
咋了咋了天塌下来了?
老师天没塌,天破了正在下雨呢。
等会儿,俺便秘还得三十分钟才能完事,瞧你给俺买的啥药,都吃了一个月了连个小小的便秘都治服不了。
是,是,老师,我错了,你呀快点屙吧,这事可是千年没遇过的事呀,。急得子路在外边直跺脚,俺想俺要是他儿子他准保会破门而入,拎起俺就会破口大骂:操什么操,谁惹不行偏惹他,你不知道自从徐志摩死后中国再也没出过这么大的诗人,你胆子够大的,竟敢骂他,他的亲戚不找你麻烦,光那些靠炒他混饭的人都会口诛笔伐死你!
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子路都快将那张报纸给揉烂了。
老师,有人攻击你。
哦,俺知道,昨晚就有人警告过俺。
什么他们恐吓你,那你怎么不报案,现在是法制社会,他们的行为是违法的。
别紧张子路,到底是咋回事,他们在报纸上抖了什么猛料,看把你急的,天塌下来不就压死一茬人吗?
他们说您老眼昏花、思维混乱,替麦琪说话居心不良。
很正常嘛,他们炒作的套路还是那么几下,一点儿也没长进,真是落后。要是俺不是男的,他们难会说俺是同志,反之就是俺贪恋女色。这些人呀,应该再仔细研读一下《论语》,那么她们就会知道俺是个好色不如好德的人。天下之大,竟真的没有人理解俺,了解俺孔丘了吗。
老师,你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