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一把,洒落一地珍珠--我的乡下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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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一把,洒落一地珍珠--我的乡下岁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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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老灯火:";无悔派";多是有话语权的人,所以调子唱得高声音大……大多数这方面“吃了不少苦头”或“中间人物”的知友,多无话语权,发点感慨的地方也不多,所以低调。知青文学,这个题目本身就很大也!

  13楼哥巴:回复 1# 天尘 。“针尖大的事,拖出一车皮眼泪”这话对知青文学是否恰当我们不想评论。但对于知青的过去所受的苦难而言,是极不负责任的,是胡说八道!2000万青年失去了选择的自由,只能去接受所谓的再教育;百万*前的知青,因家庭出身不好,虽品学兼优,却因档案上盖着“不宜录取”而只有上山下乡一途的。这不仅不是针尖大的事,而是民族的极大不幸。

  14楼天尘: 连桥、哥巴、夏悸、湖边士、老灯火、朋之各位好。

  晏生好,你的湘西王公子在哪里?给个链接,我也想拜读。

  孟晓兄,你说的“我觉得知青题材的作品:首先必须“真实地再现知青生活”——这个大前提是不能否定的,文学的使命与作家的良知是不能丢掉的……”正是我漏了说的。尤其作家的良知。但这是写作态度问题。不是文章的立意。既然说到这里,不妨也说说。在写作态度上我们虽见解相同,然而它不是原则。谁能保证百年之后,儿孙们如何戏说我辈的上山下乡?你能说那就不是文学?你跟他说要真实,他说你好笑。有人写了本搞笑的《李逵日记》,令我不得不佩服作者的高明。比那些正儿八经的宣教要有意思得多。我这样说,不知你是否同意?

  柳兄,你说我们略有分歧的一段,我夫人看了都严重支持你的见解,不赞成我的不讲原则。这里有个问题,如果讲政治,我其实是赞成你说的。但我们不谈这个。而讲文学、讲艺术不必那样认真。英雄主义的东西我也有很喜欢的,不一概而论。比如样板戏,备受京剧票友的抨击,可我这假冒伪劣京剧爱好者就非常喜欢于会咏的京剧音乐,他真正是实现了京剧的革命。以后京剧音乐这一块要想革新,还得照他开创的路走。

  柳兄,你说的:“当你看到我挖空心思拼凑出来的提纲时,那种失望与严厉,实在是既出乎我的意料,又全在情理之中的。”那种宽厚与坦然令我感动。人之相与贵在坦诚。我们不必事事有共同看法,坦诚交流就会使人越走越近。

  各位,真诚地欢迎你们在这个帖子里发表高见,我也在受教。

  15楼柳树坪:王朔从来喜欢胡说八道,哥巴兄不必当真。我们在此借用,其实也并不反对知青文学中的控诉与反思,而且这种东西似有多多益善之概。可*尚且是禁区,其小小分支知青部分又能怎样?我们在这里说的其实是个人的某种文学趣味与审美倾向问题。当然这与自己的经历分不开。可能自己经历的尚不够惨烈?那就更没资格控诉了。

  我同意天尘所说,农民总的来说,比我们更加困苦,如果说知青被打入了社会的底层,其实我们下面还有一层垫底的,就是农民。我们还在盼着招工回城,他们中的无权无势者,恐怕连这种奢望都不可能有。到今天,其实农民仍是中国社会最垫底的。什么时候废除了城乡二元化户籍制度,他们的地位才略有改善的希望。盼着那一天早日到来!

  16楼柳树坪:哈哈,天尘,你身边就有与我一派的,无须我析辩,自有代言人了!问候书薇嫂子!

  17楼朱纪飞:王朔是个什么东西,他有神马资格说知青?他的为人、为文,他的流氓习气,对人世间一切美好事物都抱有敌意的生活态度,用我常说的评论是:一无是处!

  18楼天尘:“我们在这里说的其实是个人的某种文学趣味与审美倾向问题。”(柳树坪语)。对了。这是可以见仁见智的。没有对错之分,只有真善美和假丑恶之别。

  19楼天尘:朱兄,你好。对王朔很不感冒哦?我们有分歧。但这里不说他好不?只说他这句话。 

  20楼隐士安:“知青”这个话题不但牵涉面广;而且还是一个敏感的问题。知青题材的作品要成功;难度也大。它既要使知青看了倍感亲切但又不是记流水帐;既要反映当时的历史背景;又丝毫不能影射当今;如果真实的将当时知青的苦和农民的苦同时交替反映出来;也是需要的、必须的;把知青下乡带动了农村思想、意识、文化进步揉进去也是明智之举;把知青与农民的深厚感情、对第二故乡的爱写出来;就保证了作品有护身符、有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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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致柳树坪 兼议知青文学 三、

  21楼游客晏生:“晏生好,你的湘西王公子在哪里?给个链接,我也想拜读。”

  回天尘:在2010年的“知青个人专栏游客晏生专栏”的置顶上《瞧着湘西王公子》点开可看全文。(见我发给你的短信)

  22楼柳树坪:隐士安总结得很全面,也正说明所谓知青文学实在难搞。所以不搞了,教书去……

  23楼柳树坪:天尘,晏生的《酉寿》《老向》颇有意思,强烈推荐! 

  24楼隐士安:柳兄;你是高手;又是内行;知青题材的文艺作品;即使你不亲自执笔掌刀;但关注、支持也是则无旁贷的;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我的心愿;我想广大知青朋友也应如此。因为我们是知青;反映我们、留住历史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知对否?……

  25楼孟晓:“天尘朋友的《拧一把,撒落一地珍珠》就是真实地再现了知青生活,推荐给各位知青网友们读一读,相信都会有同样的感受。”——确实如此,读来给人亲切之感。 

  26楼天尘:隐版主,你是明白人。

  晏生兄弟,天尘拱手相谢,先将文章收藏,慢慢细读。

  27楼天尘:回复 25# 孟晓 。恐怕没有几个喜欢读长篇大论的。要不微博怎么忽然热了呢。

  28楼孟晓:回天尘,“孟晓兄,你说的“我觉得知青题材的作品:首先必须“真实地再现知青生活”——这个大前提是不能否定的,文学的使命与作家的良知是不能丢掉的……”正是我漏了说的。尤其作家的良知。但这是写作态度问题。不是文章的立意。既然说到这里,不妨也说说。……”——天尘兄弟:你的看法我既有同意的也有不同意的,同意的是你赞成我说的话也是你想说的;不同意的是你认为“作家的良知是写作态度问题”。我原本没有想到这一点,是你的回帖启迪了我:我倒觉得这个“良知是原则问题”(与你相反)。何以谓之?从文学的使命看,它从来就是以“表现人民生活,体现时代精神,反映社会本质”为己任的。从作家的良知来看,它从来就是离不开展示人性的真善美,鞭挞灵魂的假恶丑的。而作家的良知与文学的使命是紧密联系的,即:有良知的作家一定会履行他(她)的使命感,在其作品里深刻地揭示出社会上存在的假、恶、丑,尽可能地讴歌生活中的真、善、美……至于儿孙后人如何说,那就不去管他们怎样说啦?我的观点也不知你怎样看?

  29楼天尘:回复 28# 孟晓 

  晓兄,你我也许都是忠实的奉行着“作家”(权且这么称呼吧)的使命和良知,可我们并不能裁断汉奸文学就不是文学,周作人就不是作家。

  另外,我说的是写作态度不能作为原则,非如此不可。有人愿意真实的反映生活,有人愿意美化或者丑化生活,有人游戏笔墨,戏说生活,都无不可。重要的是要有“文”,而不是要有“真”。不要再搞“独尊儒术”了。搞百花齐放。虽然我是欣赏并且践行“真实的反映生活的”,坚决拥护你,但我并不反对人家。

  30楼大队部:很高兴看见茶座里又有人谈文学了。看来只要知青还在,知青文学就不会消亡。若是几十年以后知青都入土为安了,后人还会写知青吗?或许正如楼主所说后人会将知青戏说一番?但即使如此,至少我们这辈人也不应该把自己画成个三花脸。王蒙说男人不喜欢诉苦,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在伊犁》,他没诉过苦吗?至于王朔,他要是当了十几年知青,他也就不会说“针尖大的事,拖出一车皮眼泪”这种便宜话了。

  楼主的《拧一把。。。》看了一些篇什,感觉楼主是有才华的。如柳兄所说,你这不是小说,应该归入纪实类作品。但纪实类有纪实类的价值,虚构类有虚构类的价值。对于熟知文学的柳兄,似乎更明白虚构类文学的价值其实是高于纪实类的。当然,虚构类文学作品中现在胡说八道的太多,令人生厌,但这不是小说这种形式的错。我倒是以为楼主可将《拧一把。。。》改写成小说,这样的话,作品思想似乎可以挖掘得更深广一些,人物会更典型,艺术上会更有美学价值。

  未完 。 想看书来

四、
致柳树坪 兼议知青文学 四、

  31楼椰风海韵: 楼上诸位朋友对知青文学写作方面各抒己见,很有意义。多作些这样的探讨,对知青文学的创作方法和历史意义以及传承下去都是极其重要的。这样集思广益,可能使勤奋的知青作家们得到一定的启示,写就辉煌的传世之作!   愚以为:小说和散文尽可能不用第一人称,(纪实文学除外)客观地反映当年知青生活,不以诉苦为主题,而是让读者从字里行间去体会,则更有说服和震撼力。罗丹老师做得很好,达到了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效果。

  32楼艾木地:知青文学,也算读过不少。有一个感觉,绝大多数这一类作品中,往往只见知青,不见农民。我以为,如果脱离了农村、农民这个大背景,知青文学恐怕是难得写出深度、广度的。

  33楼西岭望雪:知青文学总体上来讲;是属于";杯具";型的;因为长达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整整一代人用青春泪水甚至生命书写下";知识青年";四个大字;知青这个群体;承载了太多的苦难;他们与乡下的原住民相比;天时;地利;人和均处于不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状况;生存条件;心理压力;政治压力都迫使他们生活于社会的最低层;(当然少数下乡镀金的除外)诸多原因造成了知青这个特殊群体;几十年后;当知青们回忆过去的日子时;当然痛苦会多过欢乐;他们记录的是一部真实的历史;而不是虚构的";歌舞升平";。象王朔这样的名人所说";针尖大的事情;拖来一车皮眼泪";是漠视知青这个特殊群体在那种历史时代所承载的苦难;是对历史的极端不负责任;纪飞兄说得好!王朔;他算什么";东西";! 

  34楼天尘:我用了一句王朔的话,看来引起一些朋友的不快。这里我应该做点说明。王朔此话的原意不是说知青上山下乡是“针尖大的事”,而是说知青文学中,有人喜欢把自身经历中针尖大的事都看得非常重要,痛苦得悲天跄地。在地里摔了一跤,也可以写出一两万字的感慨。它的原意是这意思。至于有人感觉自己经历的是大苦大难,您尽管诉苦好了,我不反对。一车皮的苦拖出一车皮眼泪估计王朔也没理由反对了。

  35楼天尘:写下乡的苦难是可以的,也是应该的。问题是写作的心态。我取笑谈以往。不必沉醉于痛苦之中。不必顾影自怜。不必喋喋不休。当然,这又是个人好恶问题。林黛玉似的望月伤情,见花落泪,如果伤得精彩,落得婆娑我也会欣赏的。只是我不会(偶尔也会。所谓男子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36楼大队部:知青和农民毕竟是两回事吧?说农民比知青更苦,相信农民不一定会认同;反过来农民对知青的看法要嘛不欢迎,说知青摊薄了农民的被窝,要嘛对知青抱以一定程度的同情。农民是苦,但在那个年代他们的痛苦与知青的痛苦不是同一种概念。如果因为农民苦(或许比知青更苦?)于是就说知青不要诉苦,那知青是否应该高兴起来,高唱青春无悔?或者谢天谢地,还有比我们更苦的农民在?

  我以为有苦就该诉,农民诉农民的苦,知青诉知青的苦。如果在诉知青的苦的同时还帮帮诉农民的苦,那么您大概就有了某种终极关怀和思考,一种对人性深层次的追问。当然,诉苦不是开大会向人煽情,博取眼泪,而是对社会历史形态的批判。这似乎应该是知青文学的方向与责任。可惜的是,在这方面我们的很多同胞有点缺乏记性。

  至于王朔,和知青不是一路人,不说也罢。

  37楼孟晓:“恐怕没有几个喜欢读长篇大论的。要不微博怎么忽然热了呢。”——现实是有点如此,但我觉得长篇还是不能缺少的,而且在思想的深刻性和艺术的高度性上,中、短篇是远远不能企及的。

  “虽然我是欣赏并且践行“真实的反映生活的”,坚决拥护你,但我并不反对人家。”——足见尘兄待人宽厚,只是我们自己要坚持“底线”为文!歌德不是说“每个作家身上都有一颗勇敢的种子”吗?

  “至少我们这辈人也不应该把自己画成个三花脸。王蒙说男人不喜欢诉苦,可是他忘记了他的《在伊犁》,他没诉过苦吗……”——非常同意大队部的见解:我们可以坚持自己认定的“原则”去做,我倒觉得男人可以诉苦,只是应该诉的是具有共性的群体“大苦”,而不是个人的“小苦”。其实,女知青的苦比男知青多,所以,男知青应该诉苦,特别是将女同胞在当年受的苦难倾诉(写作)出来。那些家喻户晓的以描写女性悲剧而著称于世的名作大多数不都是由男作家们写出来的吗?'例《祝福》里的祥林嫂、哈代笔下的苔丝、《复活》里的玛丝洛娃、莫泊桑描述的羊脂球……

  38楼六旬童:“六旬学童”不懂文学,拜读诸帖有话想说,旧话重说权当胡说。井蛙之见:

  无怨怨有何益 (施压者离退作古皆不在位,现已时过境迁)

  有悔悔为哪般 (老知青上山下乡并非自愿,当年情势所迫)

  微人轻言:

  文无定则 知青写作何妨缘情率性

  世有不平 岁月沧桑但忌顾影生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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