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照耀下;不去打扑克就太对不起观众了。
打扑克;大家都会;天南地北各有千秋;就不用我一一作表了。
夜;深了。
人;困了。
夏夜里在外面睡觉;如果没有蚊虫来袭;那会是很爽的。
三更时分;几声蛙叫蝉鸣将我从睡梦中吵醒了。
晶莹的月光普散在宁静的地面上;一尺高的麦茬闪闪发光;宛若置身千军万马之中一般荡气回肠。
远处的小树林;若隐若现;连绵悠远。
蛙叫蝉鸣断断续续地从偏远处传来;孤伶凄惨;扰人心弦。
四亩良田收割尽;星夜伴谷眠;皎月莹圆星斗灿;兵马人间。
村外树林远觅见;连绵悠幽远;更胜远山黛。
三两声蝉鸣惊梦;断断续蛙叫心寒。
清风伴月惊鹊蝉;蛙声一片说丰年;今不见。
不识其中滋味;耳福不解口馋。
小河水污了;涸了。
昔时菜田追蛙赶;再不上演了。蛙崽子不好混了;还没有“哇哇”叫上两声就被捉去煎炒烹炸了;再也没胆出风头了。
村边的小树林又小了;捕蝉人多了。蝉就惨了;还没有脱壳就被拿来下油锅了。
有见识的人说;蝉撒过尿的地方来年一定能生出新蝉来。
我想;如果能人造蝉尿;就太好了。
日头下暴晒了三天;麦子熟睡了;可以入仓了。
四叔开车把麦子送回家了。
胆子太小;成不了大事。
我不学开车;认为开车难免会出事。
如果人人都像我一样;那么人类就再难进步了。
本来以为半月的麦忙;只用了*天就忙活完了。
太阳滋润了花朵;花朵儿笑得很灿烂。
人为什么不可以?
我阳光灿烂了*天;整个人黑了一圈儿。
我基本没有做什么;自觉还是蛮有成就的。
终于;我回来了;一定要痛痛快快的通宵达旦一番。
“雷霆小子”跑了三十级;跑累了;就不跑了。
店里每隔两三个月就举行一次集体生日;把这几个月生日的员工聚到一起集体过生日;好好热闹一番。
趁着集体生日的风头;我和鹏哥在后厨一言不合擂了起来;幸好中途被人劝开;彼此哼哈了两句完事了。
这年头;没有谁傻到大声对领导喊:“朕打架了;快给朕发奖。”
两个人打架;不怪一个。如果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就伸出你的右脸让他打;那么你们还会打架吗?
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
两个男人打架是很正常的事;两个女人骂街请不要少见多怪了。
现在总有一些奇人异士去搞一些同性相吸引;异性相排斥的玩艺;那是不文明不道德不合乎科学规律的大胆的露骨的伤风败俗的行为。
一品鸭子销售良好;不知道有没有我的功劳。
我很忙了;每隔两天就要卤上一桶;赶上包桌时;一天两桶都还不够用。
一米高的卤水桶;直径半米;桶里装了晃晃荡荡半桶卤水。我每天抱着它跑来跑去;搬上挪下。
一桶,半水本来已经不轻了;放上二三十只鸭子;其份量就可想而知了。
中午;别人都下班了。
我一个人等鸭子熟了;深吸一口气把卤满鸭子的卤水桶贴胸搬起;小心翼翼地从灶台往合台上面挪去。
一个不留神;桶屁股与合台的棱角亲密接触了一下;沸透了的卤水上静躺一层透明光亮的鸭子油欢动鼓舞化作一道光箭冲我紧握着桶耳朵的左手飞奔过来。
盛情难却;我只好忍痛欢迎它。
我紧咬牙关;猛提一口气;奋力把沉重的卤水桶提放到合台上;顺力拉到合台对面;搬下来放在宽敞的地方不管了。
我慌忙去用白醋洗手;尽去油腻之后;手背上逐渐泛起了红晕。
下午;上班的时候。
小泡泡都鼓起来了。
一位仁兄翘起了拇指;赞叹道:“猛男。纯猛男啊!’
哈哈!猛男?
如果可以;我可不愿意猛男。
这年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好事人人喜欢;坏事谁不躲避呀。
摊上这鬼差事;我只有自认倒霉了。与其求爷爷告奶奶看人脸色;不如自己加把劲儿;自力更生来得爽快。
手背火辣辣的;不疼却很别扭。成群结队的小水泡泡会师三处;形成了三泡鼎立的局面。
老师傅找来陈年老鼠油均匀地涂抹了一遍。
我夜不能寐;隐藏了受伤的泡泡手在网吧里挨过了一夜时光。
水深火热的三天;
小泡泡被珍贵的老鼠油驱逐出境;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小黑点;聊作记念。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谢谢!好朋友的支持! 。。
一起看美女!
最近比较烦;我几乎被人褒奖得体无完肤了。
这小子又跑去网吧了。
真出息!
看;他瞒天过海又旷工了。
精明啊!
不值一提的小事到了这些八卦嘴里就成了小布什攻占伊拉克的国际事件了。
我有那么魅力吗?
要他们这么多人不懈余力地追踪报道。
厨房那仁兄超秀逗;逢人卖笑道:“大哥;你吐我一脸狗屎吧!”
性格率直的大哥不知所谓;一口浓痰脱口而出;飘然直下。
淡定!
那仁兄满不在乎的抹去满脸的口水;顺势捋了捋发型;笑道:“血可流;头可断;我的发型不能乱;头可断;血可流;我的皮鞋不能没有油!呸呸!”
大哥终于心领神会了;怒目奋拳以擂之。
于是;厨房的某旮旯里传出一阵阵鬼哭狼好的声音。
偶尔;逗秀一下生活本来不错;太过分了就不太好了吧!
菜房南墙上龙飞凤舞着三个大字:武林风。
武林风是英雄好汉辈出的地方;
这里却是打架斗殴的所在。
水台迎来了它的巅峰时代;庞大的队伍让人叹为观;以致造成了大哥捉鱼;二哥杀鱼;三哥洗鱼;老幺送鱼的繁荣景象。
刚来不久的站板老三建哥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才好;
和认识的女孩儿胡搅蛮缠也就算了;对素不相识的女孩儿更关注有加。
女孩儿吓得面无人色;落荒而逃。
建哥穷追不舍充当护花使者。
没有被人当作流氓打;算他老兄幸运!
我佩服他的脸皮厚;跟着他学厚脸皮。
大庆路边有一个临时起意的夜市;附近三两所学校。
每天华灯初上;这里都有人来人往;各类商品争艳斗廉;十分热闹!
晚上;九点钟下班了。
我与建哥来到夜市里溜达;看美女。
我俩正在琳琅满目的杂货摊前看热闹。
建哥使胳膊撞了我一下;旁若无人的悄悄道:“看;美女。”
我瞬间固定住了游移不定的目光;抬头看向对面。
一位书女打扮的清纯女孩蹲在那里挑拣东西。
显然;她被建哥惊天动地的悄悄话惊动了;抬头用无辜茫然的眼神望着不怀好意的我俩。
我当仁不让了;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
不一会儿;她红霞满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拉着同伴的手落荒而逃了。
我惶然若失;一种石入大海的感觉猛然袭上心头。
我有十万分的准备被她的落荒而逃轻松化解了。
真没有劲;还不如游戏聊天来的畅快。
辞职;我要辞职。
州嚷嚷了半个月;辞了。
建哥更牛屁了;搬出回家结婚的幌子奔跑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大哥没有结婚;只是跳槽了。
厨师虽然不再被人下贱了;也不算什么高档职业。
受苦窝气难挣钱;不知多少弟兄改行了。
现在餐饮行业;招工难辞职更难。
没有充分的理由和足够的耐心;你很心满意足地离开。
不管年长的;年轻的;无论个儿大的;个儿小的;没有谁不喜欢戴高帽儿的。
虽然我对帽子的学问已经有了一个精确的了解认识;戴高帽儿的技巧却是一窍不通。
人活着总爱较个孰高孰低;分出个三六九等。
这行当也流传有“合王”;“合霸”的说法。
我对“王霸”不感兴趣;默默无闻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儿。
老师走了。
我就给刚晋职的王师傅打合。
我俩老邻居了;老王大哥是个和气生财的人。
初来乍到的小子凭仗着过硬的口才和不同凡响的人脉关系;飞黄腾达了;说话常透露出趾高气昂的余风;唯恐别人不知。
没有什么万无一失的,厨师也不例外。
下午,
砰的一声,打压着牛腩的高压锅在我身后炸开了锅。
一时间,红肉纷飞,水珠四溅。
厨房里能跑掉的都跑了。
老王大哥被堵在灶台边;慌忙蹲下身;找合台挡驾。
我近水楼台;淋了个畅快淋漓。
我心惊胆战;小心奕奕地感觉水温。
幸亏不是沸水;否则就不好玩啦!
风平浪静;
刚才跑出去的人探头缩脑凑了过来;先发制人道:“怎么样?都没事吧?要不;俺帮你们打120。”
我和老王从惊心动魄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异口同声地嚷道:“谁?这谁干的?俺还没有结婚呢?”
哥俩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人忍骏不已。
我们排练好多次了;往往芝麻大的小事都会被我们拿来开涮一番。
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在我们的意识里;只要没有结婚;即便贪生怕死也是有情可原的。
这一起爆炸风波绝对轰动;连不问世事的高帽子厨师长都过来调查事故的始末。
原因:彬给高压锅上盖时没有拧结实。
于是;这起外强中干的事故就爆发了。
我俩自认倒霉;嘟噜着嘴巴去更衣室换工作服去了。
避免事故;不止要谨慎小心;还要足够幸运才行。
最近;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或者我从来没有过分开心过;必竟得意忘行的事情我经历太多了。
我自暴自弃了;甚至无理取闹;不自觉伤害了身边关心自己的人。
老王大哥很实在;做兄弟的好料子。
我却因为一件莫须有的小事与他大吵了一架。
这事儿怨我了;他只是想帮我分担一点而已。
我混了那么久;也没有推卸掉一点儿责任。晋升了师傅的老王大哥现在轻松多了。
我一直想向他道歉;却没有说出口。
我发疯似的频频出入网吧;一连贯五六个通宵。
白天哈欠连连;夜晚精神抖擞。
二伯实在看不下去了;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你究竟是咋想的呀?人家刚来的都比你强了;你咋就不想着好好干呐?”
我耷拉着脑袋;沮丧道:“我也想好好干。可是他呢?挑选各式各样的理由找茬;说到底他就是想挤兑我走。”
二伯思索了一会儿;解释道:“饭店是咱家的。只要你做的有恁些看谁敢说其它嘞。”
我垂头丧气道:“那种被人扇一巴掌还要陪着笑脸的日子;我过够了。我宁愿不学这一行;也不认受他鸟气了。”
二伯气愤不已;道:“好。好!算我多事。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说你了;中吧?”
我感激二伯对我的良苦用心;独自伤怀了许久。
九点钟的锅碗瓢勺声零星响起;心中的阴霾随之逐渐消散了。
是的;我要去上网。
只有上网;才能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
黑夜转眼白天;一夜过去了。
我自己也自己在干什么。
秋风乍起凉;落叶飘零至。
自古逢秋悲寂聊。
古人认为;秋天是一个无聊的季节。
到了我这儿就百无禁忌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肯来;我热烈欢迎。
发工资了;对每个人来说那都是值得庆贺的事;只是各人的庆贺方式各有不同罢了。
我不用在外面租房子;实是大省了一笔;却常常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每个月的开销不多;上网吧;买彩票;日用品;间或淘本破书。
时常等不到下月发工资就分文不剩了;只好眼巴巴地掰着手指头等待。
一起上网的死党兄弟告诉我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本店里有人拿酒去开通宵。
我难以置信;酒有那么好吗?
可以开通宵?
我义愤填膺;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了。
转念一想;人家说话比你顶用多了;无凭无证拿什么跟人家比?
我就悉事宁人了。
后来;才知道一瓶普通的白酒到了好酒的网吧老板那里显得异常珍贵;可以换三四五个通宵。
好酒;酒好啊!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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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也许有可能误会了
姑父回家盖房子去了;看店铺只剩下我和二伯。
二伯早晨到市场买菜;还要兼管仓库;每天忙得够呛;再也无暇插手我这档子闲事了。
印那家伙上网游戏;却是通宵达旦的绝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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