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正当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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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正当年少-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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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那家伙上网游戏;却是通宵达旦的绝缘体。

  
  我们几人决意要破破他的功。我;彬;小伟强行留下印通宵达旦了。

  
  秋天的黑夜透露着丝丝凉气;网吧里闹得热火朝天;人人脑门儿冒汗。

  
  彬耍宝似的光起了脊梁。

  
  网吧人多;温度自然升高了。

  
  不知道冲浪有没有流行感冒或者预防流行感冒的作用?

  
  印刚玩到凌晨三点钟;扒在电脑前睡着了。

  
  唉!这家伙太浪费感情了。

  
  浪冲的多了;就有点千篇一律了。

  
  我边聊天;边看电影;又学着别人装点博客空间;跑了两小时的<;<;热血江湖>;>;。

  
  找了一个今天刚开的私服与彬一起带领着小伟玩起来了。

  
  不是我们要教坏孩子;而是孩子的好奇心太强了。

  
  清晨七点钟;我叫醒了埋头大睡的诸位;悠自走出网吧。

  
  八月的晨风扑面迎来;熏得神清气爽;不由得愤怒连连。

  
  我好大一通愤怒之后;神采飞扬;连那些阴魂不散的瞌睡虫都吓跑哇爪国了。

  
  对面酒店大门口的卷闸门已然下拉着;二伯买菜还没有回来。

  
  今天有四十多桌包桌;上班时间就由原来的九点二十提前到八点整了。

  
  我回来了;却没有拿大门的钥匙。

  我觉得自己做任何事都是多余的;什么也不想做了。

  
  没有钥匙自然开不了门;只好焦急的等待。

  
  凉嗖嗖的秋风迎面打来;说不出是冷;还是爽快。

  
  等啊!

  
  等啊!

  
  二伯没有回来;店里员工来了不少。

  
  高帽子厨师长骑着自行车赶来;责问道:“怎么不开大门啊?”

  
  我很爷们地回答道:“钥匙;我没拿。”

  
  高帽子厨师长黑着脸儿;二话不说骑上专车奔市场去了。

  
  七点半啦!

  
  七点四十啦!

  
  总有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叫嚷着光阴似箭的流逝。

  
  我等不及了;领着印;彬来到饭店东面的围墙边;准备施展翻墙越院的计划。

  
  旁边的老太太看到了;大惊失色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不得不停止手脚去跟老人家解释一番;好让她知道;我们并不是翻墙越院的歹徒。

  
  秋雨滋润过的湿潞潞的墙头上,青苔丛生,绿幽幽,毛茸茸,让人不寒而栗。

  
  我一横心;腾腾后退三步;借奔跑之力腾跃而起;双手牢牢地抓住墙角。

  
  印手眼疾快;赶忙推了我一把。

  
  我顺势攀上墙头;纵身跳下拿到钥匙;打开了大门。

  
  哈哈!

  
  七点四十五。

  
  还不算太晚嘛!

  
  早八点;

  
  高帽子厨师长从市场匆匆赶回来;脸色阴晴不定地问我;道:“不是没有钥匙吗?咋开门啦?”

  
  印兴高采劣地报告道:“是坤哥翻墙头回来拿的钥匙。”

  
  高帽子厨师长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冲各自忙碌的员工吼道:“不点名了。先准备包桌;职工餐做好了再吃饭。”

  
  然后转身朝前厅的方向走了。

  
  我望着他转眼即失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

  
  老天啊!这次误会搞大了。

  
  小风波掀不起惊天巨浪;一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

  
  这时打合的工作还没有正式开始;锅碗瓢盆整理一遍就暂时完事了。

  
  十点钟;我多想蹲在合台边眯缝一会儿啊!

  
  一堆改好了花刀只待拍粉的鲤鱼映入眼帘。我费力地眨巴眨巴眼皮;不满意地嘟囔道:“蛋仔儿;又玩心眼子;靠谁啊?”

  
  如果我蹲在这边睡觉不去拍粉;领导看见了;我肯定挨讯。。。。。。算了;我就出力图清静吧!

  
  思量再三;我大义凛然地搬起沉淀淀的鱼筐向粉缸走去。

  
  刚踏出厨房;高帽子厨师长在我身后;喊道:“回来;先码好了盐味;再去拍淀粉。”

  
  码盐味可以掩盖点鱼腥味;一般散桌都少有讲究过。

  
  鬼才知道;他今天咋就心血来潮了?

  
  “码;码个啥玩艺儿啊?”我不耐烦地转身回去;不经意地嘟囔了解一句。

  
  我自私的把他这种近乎于多此一举的命令看作了别具一格的找茬行为。

  
  我踏进厨房;顺势把抱在胸前的鱼筐甩飞了。

  
  鱼筐气势汹汹地在光滑的水泥地的上飞速奔跑;咣铛一声;狠狠地撞在合台边上;静止不动了。

  
  正在此时;

  
  高帽子厨师长从外面追了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伸出熊掌突如其来;气极败坏地问道:“你这孩子咋骂人呢?”

  
  晴天霹雳!

  
  我惊呆了。

  
  什么?

  
  我骂他了?!

  
  这时候;忍气吞声已经不起作用了。唯有奋起反抗方能有一线生机。

  
  我恶狠狠的盯着高帽子厨师长的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没有骂你。”

  
  高帽子厨师长恼羞成怒;大声地冲我吼道:“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不成?”

  
  不待我辨解;高帽子厨师长大袖一挥;高帽抖擞地向前厅走去。

  
  彬眼见形势不对;赶忙端起个汤盆去给鲤鱼码味道。

  
  我努力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唯恐那不争气的眼泪不留情面地流下来。

  
  我迷茫地走到合台边;抱着脑袋蹲下来;怎么也想不清楚。

  
  我骂他了?

  
  我真的骂他啦?

  
  咋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呢?

  
  当真是上网上迷糊了?

  
  实践证明:

  
  假如你在背后说了别人的坏话;通俗一点儿就是骂了他丫的;那么你心中难免要洋洋得意一番。

  
  当然;当面更爽。

  
  我做了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别人想都不敢想的大事情;却如八戒吃人参果一般不知滋味。

  
  暴怜天物啊!

  
  我默默地对八方神圣起誓:

  曾经有一个人;我没有骂他;他说我骂他了。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对那个人说:“我XX你XX的。”如果一定要给这段诅咒加上期限的话;那就是一万年。

  
  一则感天动地的爱情到了我的口里却成了无法无天的漫骂。

  
  即便周星星也是始料未及吧!我很惭愧啊!

  
  正在炸东西的老王大哥从灶台走下来;关切地问道:“坤;咋了?”

  
  我口齿达颤;满腹委屈地说道:“我没有骂他;他说我骂他啦!”

  
  大哥沉默着没有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陪我蹲了一会儿;回去炸东西了。

  
  这个行当里有那么一个臭规矩:想学习人家的手艺;就要先学会给人家做孙子。

  
  如我一般经历;他老兄也没少挨吧!

  
  太憋气了。

  
  我脱下工作服就要走;转念一想;又穿上了。四十桌不多;也不少啊!

  
  最后一仗了;我就不能打个漂亮?

  
  高帽子厨师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往仓库里走去;大有开堂会审的派头。

  
  我倒想看看他能否审出个子午丑来。

  
  仓库紧捱着厨房;确切地说就在厨房里;一扇门增添了些许神秘罢了。

  
  高帽子厨师长拉我走进去;随手关门;就要关门审案了。

  
  二伯正在里面清算帐务;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复又埋头算账去了。

  
  高帽子厨师长深思熟虑了一会儿;解释道:“让你码味;那是为了咱们饭店好。现在生意不好;咱们更应该严把质量关。你说呢?”

  
  我没有说话;似笑非笑的笑了。

  
  严把质量关?

  
  为什么你家人做什么都没问题;到了小爷就要“严把”了呢?

  
  只许你家喝酒;不许小爷撒尿吗?

  
  高帽子厨师长等了半天;不见动静;又慎重陈词道:“可能;我刚才听错了。大概;就算我冤枉你了。如果你还不满意的话;那你就打回来好了。”

  
  我该怎么办?

  
  他没有郝大通厚道;开诚公布做不出来的;他很自信;总拿一些大概;也许;有可能之类的屁话来搪塞。

  
  我没有杨过灵牙俐齿;反激他倒打一巴掌的希望比大海捞针还要渺茫。

  
  我不知道怎么办;已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肯言语。

  
  高帽子厨师长忍无可忍了;抓着我的手就要向他自己招呼。

  
  使得吗?

  
  使不得呀!

  
  我甩开他的脏手;轻蔑地喷泄两声鼻息;道:“算了吧!!!”

  
  立即闪身离开了。

  
  这么好的机会;我放弃了。

  
  包桌井然有序;十一点五十开始;十三点半结束。

  
  我小心翼翼地把合台冲洗干净;手摁着钢丝球在不锈钢柜台擦来摩去;直至明光可鉴。

  
  再见了;老朋友。俺不能再伺候你了。

  各自珍重吧!

  
  我拿握着我的“御用茶杯”颠来倒去擦了半晌;随手扔进垃圾桶了。

  
  省得被人玷污了。

  
  御用茶杯;废弃的大鸡精粉桶改装的;盛白开水有容量;喝起来够份量。

  
  我用它来品尝传说中的“宫廷玉液酒”;惟一不同的是纯酒多沸水少;酒气萦绕;熏得人飘飘欲仙去。

  
  不记得那位老兄最先开始称“朕”的了;众人纷纷效仿。

  一时间;御碗;御筷;御杯。。。。。。琳琅满目;比比皆是;连块破麻布都成“朕”用的了。

  
  我扒在更衣室的床上写了一张请假条;一张辞职报告;前者夹着后者递了上去。

  
  高帽子厨师长慷慨激昂道:“不用批了。挂在点名薄上就行了。好好休息两天吧!”

  
  我感谢他那么大方;免去了一番纠缠。

  
  我躺回更衣室床上;企图瞌睡片刻;脑海里却睡意全无。

  
  高帽子厨师长和二伯一起来到更衣室;把一份辞职报告递到我面前;无可奈何地说道:“你的辞职报告我批不了;不想干了;你自己跟你大伯说吧!”

  
  批不了?

  
  你还牛个啥?

  
  又拿大伯来压制我;你有种!

  
  天塌了有个儿高的顶着呢。

  
  俺先闪了。

  
  我面无表情地接了过来;使劲撕得粉碎。

  
  高帽子厨师长自觉没趣招呼二伯一起离开了。

  
  更衣室内;纸屑纷飞。

  
  我竭尽全力地诅咒道:“丫的;狗日类;小爷本来就没有打算让你批。。。。。。”

  
  我没有尊师重教的传统细胞;我现在骂他;我认为他该骂。

  
  他没有为人师表的夫子情怀;他当时打我;他认为我该打。

  
  大概;也许;有可能;这是一个很不完美的误会。

  
  我愿意将这个误会进行到底。

  
  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还要我感恩戴德,那绝不何能。

  
  领导放屁不亚于晴天霹雳;千万不可轻视之;出言不逊更不应该。

  
  占着茅坑不拉屎是一种极不负责的行为;耽误了自己无所谓;憋坏了别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只语片言不能说明什么。

  
  我深信只要说得多了;一样能够宏篇大论;一样可以人言昭昭。

  
  我没有吃午饭;换过衣服;昂首挺胸地从大门走出去了。旁人的眼神中多一些含糊不清的复杂。
  作者题外话:大家好!我是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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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通宵达旦;似水流年。

  
  三天后的早晨;

  
  我回来了;收拾好生活物件和零乱的“藏经阁”;悄悄离开了。

  
  我花了四十元钱租了间小房子;一床一几一门三面墙而以。阴暗潮湿又超然户外。虽然很简单;但我的心里踏实多了。

  
  我告诉自己:等下个月发达了;立马搬出去。

  
  没想到;流年不顺;一厥不振。我一直在这儿窝居了半年有余。

  
  穷啊!租过了房子;手里基本没有钱了。

  
  赶紧找个工作;才是要紧。

  
  巧合;找工作时;遇到了许老大。

  
  在他的关照下;我在那个饭店里工作了一个晌午。

  
  刚玩了通宵;中午必须补觉。

  
  糟糕!

  
  一觉醒来过点了。

  
  找工作第一印象至关重要。

  
  我干脆不去了。

  
  随着火辣辣的妹子口味不断被广大青年男女所接受;各式各样的川菜馆也如雨后春笋一般开遍全国各地。

  
  这是一家川菜馆,由四个川师傅掌厨,算的上正宗了。

  
  有很多人在老家拿不到称心如意的工资,到了外地往往能够赚个满载。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倾向于走出去式的发展模式。

  
  川师傅在这儿很吃香,有的工资甚至是本地厨师的几倍!

  
  我在这儿搞面点。

  
  所谓“面点”,不过是蒸锅米饭,下碗面而已。

  
  面是现成的,料是他们私密熬制的。

  
  担担面,凉面,酸辣粉,凉粉,四川名吃,大家都知道。

  
  削面是不是就说不清了。

  
  总之,也被他们拿来做招牌了。

  
  大个子老板高傲地说道:“头一个月,给你开四百五十的工资。至于以后,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八卦人士说;老板的老爹是个老董;老董以后;只剩小董了。

  
  他摊了个好爹;提前进入了汽机时代;整天只知道泡小妞;压马路。

  
  泡到了一个漂亮小妞做老婆。

  
  应了那句话:朗有财,女有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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