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就你会瞎猜乱想,人家或许早就有了……!说实在的,人家唱的确实不错嘛!”沈星雨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她实在不愿说下去,因为,她的心似隐隐的有些不舒服。
“是啊!就因为人家唱的好,所以才会看上我们不可一世、‘百毒不侵’的沈大小姐嘛!”
“臭丫头!你竟瞎想什么啦?那只是为报答人家好不好?”
“好。。。!就算我瞎说好了,哎……!都快饿死了,懒的管你,走啦!”
“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去吃东西了,哎。。。!跟你久了不饿死才怪!”
“好了!少埋怨了!大不了请你海吃一顿嘛!”
“这还差不多,那好,看你也不容易,也不用太好了,就五星级的酒店简单吃些好了!”
“哼!美的你啦,还五星级?无星级的还差不多。。。。。。!”沈星雨说着揣起那只让其心意盎然的纸鹤挽着苏菲向附近一家餐馆正欲走去。
就在这时,沈星雨的手机也突然想起,居然是医院那位医师阿姨打来的,沈星雨按奈不住自己的激动之情,尽而马上接听。她知道,肯定是那个因车祸而导致重伤的女孩醒了过来,因为那位医师阿姨说过,只要那位女孩醒来,就立即通知自己,“喂,是医师阿姨吗?”
“对,是我是我,我说小雨啊,那位女孩醒来了!”
“哦!是吗?太好了!”
“不来看一下吗?”
“这就去,很快的……!”
沈星雨说着拉起不明所以的苏菲一边向其解释着一边向着医院的方向跑去……!
医院里,许天歌无比兴奋的向许小洁的病房跑去,郝楠则在门口等待多时!
“终于来了,快,小洁正哭着找你呢!”郝楠也异常激动的向风风火火的向许天歌说道。
猛地推开门,望着终于醒来的许小洁,许天歌泪眼迷离道,“小洁!”
“哥哥……!”许小洁已是哭成了泪人,在场的护士也是难掩悲恸之情,一个个眼眶晶莹。
“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可是母亲……!”自然,郝楠已然告诉了许小洁母亲已然当场身亡的噩耗。
“母亲走了,可你还好好的啊,不要哭了,没事的,母亲“看到”你能醒来,想必也是高兴的……!”许天歌哽咽道。
“哥哥,对不起,要不是我嚷着母亲来北京,母亲也不会……!”
“不要说了,都怪哥哥没用,是哥哥不好,是哥哥没本事,和你没关系……!”
两人抱头痛哭着,所有的不幸和天灾人祸,都在这刻尽情的宣泄着……!
就在这时,两名警察走进来,“谁是许天歌!”
郝楠望此,“哦!有什么事给我说吧!”
“肇事者抓到了,就在外边……!”郝楠听此,不觉火冒三丈,不由咆哮着夺门而出,“妈的,终于给逮到了,在哪呢,在哪呢……!”
“请你冷静点,虽然他有过在先,但一切自有法律给予应有的惩处!”
“冷静?你要我冷静点,差点两条人命啊,冷静,要是你你能冷静的了吗?”郝楠愤恨道,更是和警察吼起来。
就在这时,许天歌也走了出来,“郝楠,听警察同志的!”
“天歌,这你不用管,我郝楠非要会会那个狗东西不可!”说着更是卷起了衣袖,似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另一警察向和两人讲话的那名警察道,“怎么样?我说吧,要是让他来,肯定没好果子吃!”
“那人现在在哪?”许天歌道。
“哦,在公安局呢,这不就怕你们情绪太激动吗,所以没敢带来!”另一警察道。
“好啊!唬我呢是吧?我说你们警察这一点可要比罪犯要狡猾多了啊!”郝楠听此没好气道。
“哈哈!这词我爱听,也正是我们比他们狡猾那么一点,这才使得我们能更早抓到他们哪。哦对了,那位严重昏迷的女孩……?”警察不无关心向许天歌问道。
“已经醒过来了!”许天歌道。
“哦!那就好,否则那家伙可又要罪加一等了,那我们走吧!”
“去哪?”郝楠接道。
“还能去哪?当然如你所说的,去会一会那肇事者了!”另一警察道。
“好啊!那走吧!”郝楠狠狠道。
“只是你这一副比罪犯还可怕的模样……!”另一警察则故一副不无担心的模样,继而调笑道。
“哦!我妹妹刚刚醒来,还需要人照顾,他留下,我跟你们去……!”许天歌亦然怕郝楠太过激动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不行,我也要去,我还要和他当面对峙呢,万一他来个恶人先告状怎么办?哎呀!放心了,我也就吓唬吓唬他,你还以为我真的这么不给警察同志面子?以至和那种人犯得上在警察同志面前记过处分呢!”郝楠极力辩解道。
“我说嘛!这么一个翩翩公子哥,哪能那么不分场合和不晓其中利害关系的吗!就让他去吧,说实在的,我们也怕那家伙来个变相倒戈什么的!有他在,正好来个当面对峙!”
“那好吧,我去给妹妹交代一下,我们这就走……!”许天歌说着走进病房,对在场护士一番交代,又对许小洁一番安慰后,两人紧随警察离去。
就在两人刚坐进车时,沈星雨和苏菲也风风火火赶到,两人再一次擦肩而过……!
医师早已等候多时,在医师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许小洁的房间。
许小洁刚刚躺下,正欲休息,就听医师道,“小洁,有人来看你了!”
望见并不熟悉的沈星雨和苏菲,小洁狐疑的望着两人道,“你们……?”
自然,医师并没有告诉小洁,沈星雨就是给她及时输入RH型血的那个神秘人,因为她和沈星雨有约在先,尽而不能向病人或家属透露出任何讯息。
“哦!我们是……听说了你的遭遇后,尽而十分同情,恰然又听说你终于醒来了,所以过来看看你!”沈星雨极力避开那“敏感”的话题,只而瞒骗道。
别说许小洁,就连苏菲至始至终也稀里糊涂,对于眼前的这个女孩,她更是一无所知。可是碍于沈星雨的死拉硬扯,也不得不饿着肚子来凑个热闹,尽管心底却是那样的不得已。
可看了这么一个面黄肌瘦而又听得沈星雨讲述其如此不幸遭遇的小姑娘,心中也是继而顿生怜惜和同情,她那略似空洞却又尽显机警的眼神,更是让苏菲不觉感其和自己有着某些的相似之处,那种感觉似坚强,也似可爱,更似和自己很相似的性情,尽管此时看上去让人感觉最多的是疼惜。
“是啊是啊,我们就是听说了你的遭遇后,继而十分同情,以至过来慰问你一下!”苏菲附和道。
“哦!是吗?那太谢谢你们了,其实,我很好,你们看……!”许小洁说着欲作起,但刚刚醒来的柔弱无力还是让她没能坐起。
这时的许小洁望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很不好意思的浅浅一笑。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那是在她坚定了自己在“自不量力”下而让大家不免为之失望的惭愧。
沈星雨望此赶忙上前扶了一把,“没关系的,来,我帮你!”
“谢谢你,但我还是想自己坐起来!”许小洁坚定的眼神望着沈星雨,里面似乎有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东西。
沈星雨被眼前这瘦弱而坚强的女孩深深震撼了,她能感受到女孩的顽强,和她那对自己的婉言谢绝和坚决靠自己的自信。
终于,在失败了七八次后,许小洁终于靠自己的坚贞不屈而倔强的坐了起来。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不为之感动和钦佩不已,就连一向自以为是的苏菲也不得不心服口服的向许小洁竖起了大拇指。
“看!我能行。”许小洁笑笑道。
“恩!我相信,你会很快站起来的,更会马上康复出院的!”沈星雨哽咽道。在她感觉里,她似觉得和眼前这个女孩有着太多的熟悉和亲近,更是在望见她那坚贞不屈的自信后,又然一番发自心底的钦佩转变成疼惜,“或许,正是因为她身体里流着自己血的缘故吧!”沈星雨心道。
“恩!一定会的,哦对了,请问您叫什么,我们能做朋友吗?”许小洁很认真道。
“当然可以了,我姓沈,名叫星雨,你就叫我小雨好了!”
“星雨,怎似这么有点耳熟啊,哦对了,是流星雨的星雨吧?真好听,那我可以叫你小雨姐吗!”
“当然可以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放心,我会和你那位姐姐经常一块来看你的!”沈星雨第一次听人这样称呼她,自是十分高兴。哦!也不对,之前还有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样叫过她,只是因为父亲的关系,她和那个弟弟也自然不是很亲密,自然也没有许小洁这时叫的那样让她有着一种作为大姐姐的豪迈之气。
“是啊是啊!我叫苏菲,你以后就叫我小菲姐吧,以后我们三人就是好姐妹了,只要有人敢欺负你的话,只要一句话,我俩一定为你出气!”苏菲也然喜形于色道。
要知道,她上有哥哥姐姐,可就是没有弟弟妹妹,作为家里的小千金,自然也从未有过人叫过她小菲姐,但在这里,能认识到一个叫自己姐姐的妹妹,那她自是兴奋异常的。
何况是连沈星雨都有了一个“妹妹”,那么一向和她平起平落而丝毫不甘与其落后的她自是也要和沈星雨平分这难得“妹妹”的殊荣。
“真是太好了,小雨姐、小菲姐,呵呵,叫起来还挺特别,你们知道吗?我只有一个个哥哥,就是没有姐姐,但没有是没有,可一有还就是俩,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两位美女姐姐,我真是太幸运了,呵呵!”
“是啊,我们俩也都没有妹妹,所以说啊,我们比你还高兴呢,哦对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沈星雨问道。
“哦!我姓许,两位姐姐叫我小洁好了!”
“许小洁,也很好听的名字嘛!纯洁的像水一样,皎洁的像明月一样!”沈星雨道。
“呵呵!哪有像你小雨姐说的那样好啊!”许小洁明显很高兴。
“哎!那你的哥哥呢?”苏菲问道。
“哦!有事出去了!”
“哦!是这样啊!那你就是三天前……?”沈星雨脱口而出,突又感有些不妥,继而不再言语!
“是的,我就是三天前……!”许小洁说此泪眼迷离,因为她又想到了母亲,那个为了哥哥和自己操劳一生而最终落得那样境地的母亲。
“对不起!又说到你不堪回首的伤心处了!”沈星雨深感愧疚道。
“没关系,只是一想起母亲我就……!”坚强的许小洁此时已然泪水涟涟。
警察局里,许天歌和郝楠正等着那名肇事司机的出现,很快,在警察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拘禁室,郝楠看见那人更是恨得咬牙切齿的骂道,“好啊!你个狗东西,终于给逮到了,说,你开那么快的车是急着赶去投胎怎么的?”由于有护栏隔着,郝楠并不能上前把那人怎么着,何况又是当着数名警察的面,自是有所收敛他那愤恨至极而暴怒异常以至几乎失控的情绪。
“我说,我什么都说,是……是一台湾商人,在他接了一个电话后,突然对我说有非常重要的事需要返回机场,但怎样紧急的事他没说,只是让我只管开快点,总之越快越好,以来得及坐上最后一班去往台湾的飞机。所以……所以我也就有所加速,但是我并不知道害得你发生那么重要的事故,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当时知道你们发生了那么惨重的车祸,我一定不会跑的,一定不会的……!”那人异常激动和恐惧的说道。
“放屁,还有所加速,那速度没有二百也有一百八,而且还正好是在转弯处,还说什么一定不会跑,你丫跑的都快赶上他妈的火箭了,还说什么不会跑,说,那人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没有啊!”那人一脸委屈道。
“还没有?你到底说不说,说不说!”郝楠咆哮着故意伸手往口袋里掏东西,似要猛砸过去一样。
那人一看就慌了,赶忙补偿道,“就……就给了一沓台币!”
“一沓?一沓是多少?”郝楠似比警察还老练的继续问道。
“也就……也就一万元台币!”
“还也就一万元?怎么,还嫌给少了是怎么着?”
“哦!不少不少!可是我一分也没花,就……就让警察同志给没收了!”
“怎么,你丫还特后悔了?”
“是后悔了!
“还真他妈的后悔给花了?”郝楠更是恼怒道。
“哦不不不!是后悔当初听那人话,开得太快了!”
录口供的警员再一次记录着,记录完转而交给警察组长。
警察组长看完道,“恩!差不多了,几乎和上次说的一样,可以肯定的是,在从其家没收的台币和他两次同一叙述上来看,的确是在一名台商的极力威逼和利诱下,才使得他如此肆无忌惮的无法交通法规而导致这场悲剧的发生,他的驾驶证和车牌也逐一得到验证,尽而是黑出租无疑!至于他一切罪行自是得到应有而严厉的论处!至于赔偿事宜还要看家属有何要求?”
“算了,只要你们警察按照有关法律给予他应有的制裁,别的就算了!”许天歌默默道。
“哪就能这么算了?这也太他妈的便宜这狗东西了,不行,赔偿可以不要,但绝不这么便宜他!”
“算了,事情终究是发生了,再追究也然无意,何况他只是一时见钱眼开,继而才听从他人的唆使!”
“那不行,哎!我说警察同志,赔偿我们可以不要,但我有个要求,就是将他放出来或让我进去,不暴打他一顿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气!”郝楠不肯罢休道。
“这个你也太难为我们了,这样吧,我们一定会秉公办理,只要依照有关法律该严惩的,我们绝不手软,至于你所说的,那不正和我们所坚持的有所违背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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