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哑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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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哑巴老公-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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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首要任务,不在这里。我己经派了直升飞机,今夜凌晨三点,在郊外的海边会面,到时候,你带着大白一起赶往西洲。”
    邵义诧异地看着他:西洲?
    “嗯。与你一起去的,还有另外四名不同国家的队员,他们都是能力特殊的国家机密特工。你们会在指定的地点相见,新的任务,会有新的上司,重新分派给你们五个人。”
    邵义了然,抬手问道:难道这就是此次真正的行动任务?
    武斌点头:错。我也是刚刚得知。国际联盟刑警,给了敌人一个烟雾弹。我们在南表面上目的是对付恐怖分子的大本营,其实真正派出去的人,是每个国家推荐的顶尖精英临时组成一支小队,任务就是直捣一个秘密地下研究中心,摧毁那里。”
    邵义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邵义,此次行动很危险,我之所以让你带上大白,是因为它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帮到你。”
    邵义颔首:我知道了。
    “小东西你也要带上吗?”武斌突然问道。
    邵义摇头:不带。我正好可以交给阿音照顾几天。
    “好。留下来对我们大有用处,多谢了。”
    邵义笑笑:不用。
    深夜凌晨三点。邵义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精神奋亢的大白,出现在了海边的临时停机场。
    “邵义,寓事小心。保重。”武斌拍拍邵义的肩膀,眼中流露出属于男人之间的共勉之色。
    邵义郑重点头,随即,和大白一起,矫健步上了直升机,很快,消失在了茫茫夜幕之中……
    三曰后。西盟某国。
    “嗨!邵,我们又见面了。”威利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热情的上前跟邵义打招呼。
    邵义微笑点头,唇语回道:你好。
    “邵,这次跟我们一起行动的小组里,可有一个大美人儿哦!”威利故作神秘地咧嘴一笑,用下巴朝某个方向指了指。
    邵义顺势看去,站着各国军事高官的人群屮,有一个身穿一袭大红长裙的长发美女,正和人笑着聊天,似乎察觉有人在看她,红裙美女回头一看,很礼貌地朝邵义二人微笑点头,随即又回头继续和人谈话。
    “是不是很性感?”威利单手托着下巴,满眼的痴迷和欣赏。
    邵义笑笑,低头摸了摸表现很温顺的大白的脑袋。
    “邵。”
    刚刚威利被人叫去,邵义闲着无聊,就带着大白去了一个阴凉处,拿出随身携带的自制肉干,喂给大白吃。
    西盟的天气和南洲一样炎热,根本不像是冬季。
    正当大白吃得欢快时,一道熟悉的嗓音介入进来。
    邵义回头一看,是灰狼:你怎么会在这里?
    “邵,我暂时加入了西盟,成为你的队员之一。”灰狼的眼屮散发着一种灼热的光芒。
    邵义暗自皱眉,不再表达什么,他垂着头,静静地喂着大白。
    “邵,小组一共五个人,除了威利和我之外,不要相信另外两人。”
    邵义刚想问他为什么,灰狼就扭身走掉了。
    邵义目送灰狼融入人群,深邃的黑眸折射出一道幽沉之光……
    
    重生之哑巴老公 正文 第一七一章
    
    宁昀被带到的地方时唐家主祠堂的另一扇小祠堂内。
    这里是祭奠唐家历代旁系子弟和族人的地方,上面的牌位密密麻麻、错落有致,不同于主祠堂中祭司的历代家主先祖、每一个牌位都奉养着一盏长明暖。这里的每个牌位前,由内到外,或供奉画像,或供奉逝者衣物。尤其是近代以来的牌位前,都陈设着一张年代新旧不一的黑白照片。
    最新摆上的一块牌位前,赫然镌刻着“唐狸”两个大字,下方相对应放着一张唐狸最后的遗照。
    “唐家祖训,若有违仁、义、忠、孝其一者,死后不入祠堂、不进祖坟。唐狸犯下的错和做过的事,死不足惜。但我们唐家人从不容许被外族人侵犯杀害,唐狸死在宁少将的手中,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可唐狸却被人迷惑心智,犯下不可饶恕的杀孽,死得其所。我唐枫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今日也只是让宁少将在唐狸的牌位前,挨上三鞭,以此销怨。不知宁少将可有意见?”
    宁昀当然没有意见,用三鞭换来和唐家化干戈为玉帛,何乐而不为!
    “唐家主说什么便是什么。”宁昀毫不犹豫地颔首应下。
    若不是顾忌唐家乃是华国古武世家的领袖者,且唐枫为人正派性情刚直,别说是三鞭子,就是被人这么秘密的掳来,就足够宁家的怒火将唐家震上三震。
    但宁昀与人交往从来都是以和为贵,能跟唐家化解仇怨并结下善缘,这对宁家来讲是绝对有利而无害的。
    唐枫欣然点头,唤来侍从,拿过一条很普通的黑色皮鞭,看样子是要亲自动手。
    宁昀满脸肃容,褪下外套,另一个侍从忙上前接过。宁昀站在祠堂中央,挺直脊背,背对着唐枫,准本就绪:“唐家主,请。”
    唐枫眼底再次给予宁昀一记欣赏之色,随即上前一步,啪地一声,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了宁昀的背上。
    三鞭刑罚很快就过去了,唐枫将鞭子递给侍从,看着宁昀纯白色的内衬上出现了三条血痕,他低声对身边的侍从交到了一句,然后朝宁昀含笑道:“宁少将果然名不虚传,请坐。”
    宁昀拿过自己的外衣穿上,从容不迫地坐了下来,不卑不亢地望向唐枫,淡声道:“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唐家主既然知道唐狸之事,为何还要纵容他在外面胡作非为,为唐家抹黑?”
    唐枫没有回答,而是无奈地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牵扯的那个人,恰好正是宁家的死敌。
    这些事,唐枫没必要对宁昀讲,在他的观念里,唐家的事情只有唐家人自己来解决,外人倘若插手,就是另一种僭越之举了。
    宁昀看着唐枫的神色,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很聪明地没有再追问下去。
    不多时,侍从拿来了一个小瓷瓶,里面是唐枫特意嘱咐给宁昀涂抹的药膏。
    “这是我唐家秘制的伤药,宁少将还是擦一些比较好。”唐枫笑吟吟地对宁昀道。
    闻言,宁昀也不矫情,点点头站起身,再次脱了衣物,露出结实精壮的上半身,任由侍从为他小心翼翼地上药。
    而就在宁昀不经意间抬眼看向那数排灵位时,其中有一对年代很近的牌位前,摆放着一张男女合影的黑白双人照片,那个男人的五官面貌清晰地倒映在宁昀的瞳孔中,让他的神色倏然一变……
    “鑫哥,你说我该买点什么,才能哄孩子开心?”贺谦礼愁眉苦脸地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睛一直盯着小孩儿所在的那间紧闭房门。
    齐勇鑫茫然地摇摇头,他对这个简直一窍不通。但里面的孩子是邵义的儿子这件事,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撃,只是大致听了些关于孩子离奇的身世,他就觉得应该更要对孩子好点,不然那孩子就太可怜了。
    贺谦礼抓抓头,烦躁地吐出一口气,无奈之下,只能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求助。
    “小礼,你什么时候过来啊?”宁惠知道儿子今天回去医院看望穆德,俩人老早就在盼着呢。
    “妈,我在华安这边。”贺谦礼张张嘴,还是把话给咽下去了。
    “你去看孩子了?”
    “嗯。”贺谦礼点点头,果然,还是自己老妈比自己要多操了一份心。
    “怎么样?跟孩子相处的还好吗?”
    宁惠没见过孩子,她的身份不方便随意进出华安,但她却见过孩子的照片,也知道孩子的遭遇。除了女性都拥有的心软和同情外,她对这个孩子还存在着另一种间接的好感和接纳。若儿子真打算跟邵义过一辈子了,那这个孩子就有可能是儿子和邵义这辈子唯一的孩子了,等将来儿子和邵义都老了,就不怕没人孝顺和照顾他们了。
    “还行吧,孩子比较怕生,性子也比较暴躁……”贺谦礼大概讲了一遍关于他对邵义这个“儿子”的初步认知。
    “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了。你若是真喜欢他的话,那就坚持每天去看他,给他带好吃的好玩的,孩子就会渐渐地接受你了。先试试这个方法吧,毕竟孩子现在还不能离开华安。等他彻底康复了,咱们就把他接回家去,好好精心地养一段时间,等孩子慢慢放下戒心后,就会把我们当做家人的。”
    贺谦礼听的连连点头,母亲的话倒是提醒他了,是他自己太紧张了。
    听从了母亲的建议后,贺谦礼就让齐勇鑫去华安内部的商店里,给小孩儿买了很多好吃的,以及玩具和衣服,即使里面有许多都是华安内部人员送给孩子的,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买的比较好。
    邵义的儿子,不就是他贺谦礼将来的儿子嘛!自己老爸疼自己儿子,有什么不对的!贺谦礼如是地想着。丝毫没有察觉,他居然会在这么短时间就轻易接受了、那个看起来凶狠得跟个狼崽子似的黝黑小不点,就连原先来之前的那点芥蒂和纠结,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看吧,接受和拒绝,就在一念之间!
    在想通之后,贺谦礼体会到了不一样的人生体验,也同时懂得和觉悟了另一个爱情真谛。
    相爱的两个人,不是迁就和忍让,而是理解和信任!
    突然间多了个要养的儿子,贺谦礼在这一刻,似乎又成熟稳重了不少,甚至连脑袋里也不自觉地出现了很多东西。
    比如,儿子今后要怎样教育?
    要如何跟儿子培养良好的父子关系?
    儿子以后跟他们住在一起后,是独自一个人睡还是他和邵义搂着他睡?
    或又是,儿子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学点什么?等等等等……
    贺谦礼悄悄地躲在一边,看着不太被小孩儿排斥的辽医生,拿着他让齐勇鑫专门买来的东西走进屋内,就见到小孩儿像个炮仗似的冲到辽医生面前,动作迅速地夺走了辽医生手中的……所有食物……
    紧接着,就立刻转身飞奔到自己的小床上,一股脑地将所有吃的扔上去,再扭头对着辽医生呲着牙发出一声低吼的警告,和一句他听不懂的南洲方言。
    贺谦礼:……
    辽医生没有打算跟小孩儿进行沟通,一是语言不通,他们暂时无法教孩子学华语,二是小孩儿的戒备心一向很强悍,就像是被人侵犯了领地似的,一个不小心就会攻撃上来撕抓啃咬,实在是不好相处。
    等辽医生放完东西出来后,就被贺谦礼轻轻拽到一边问话。
    “辽叔叔,孩子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了?”
    “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只除了右脑中那个不知名的物体。原本孩子的左脑里镶嵌着一枚很危险的武器芯片,但听说是被邵义亲自手术取了出来。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孩子的脑袋上没有任何伤疤,但至少孩子能够脱离随时都有可能小命不保的威胁,就己经很好了。”
    贺谦礼点点头,暗自松口气,但始终都在担忧着孩子右脑部位的东西:“大概多久能够确诊?”
    “这个我不能保证,除非给孩子动手术或做一个全方面的检査。可问题是,孩子不配合,麻醉剂对他几乎没用。再加上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设备仪器还没有运回来,恐怕得再等一个月左右。”
    “嗯,我知道了。”
    趴在窗户边上,又看了会儿小孩儿的情况,贺谦礼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华安,随后便坐车来到了军区医院。
    途中,贺谦礼想要跟哑巴发短信聊一聊关于小孩儿的问题,却猛然想到,自家哑巴还在任务中,所有通讯设备全部上缴中断了,根本无法联络。
    失落之余,贺谦礼只能收回手机,在脑中默默地想着今后的养儿计划。
    拿着水果篮探望了穆德,贺谦礼接了母亲一起返回宁宅,彼时,早就准备下班回家的宁君,己经等他们母子俩许久了。
    三个人温馨地吃了顿晚饭,宁惠累了就回房去休息,宁君和贺谦礼俩人,则是来到宁宅中属于宁君的私人书房。
    “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把我们给的好处和条件全告诉了苏家父女。小礼,接下来你要打算怎么做?”
    “现在贺昌盛己经察觉苏家父女有异,他没时间腾出空来关注其他,正好可以方便我们在暗中做手脚。”贺谦礼一边喝着他的无糖红茶,一边随意地说道。
    “贺毅那么精明,你确定你能在他的计划项目中挪走那么大一笔钱?”宁君始终都有些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若是他自己亲自策划指挥,分分钟搞定区区一个贺毅都不算什么,可偏偏外甥不让他插手,只让他帮了个小忙而己。
    宁君表示,心塞的同时,也有些蛋蛋疼。
    “小舅,贺毅现在大受刺激,正想要疯狂报复或发泄内心的郁闷和仇恨,他若是心再狠一些,绝对会立刻想要独揽大权,把整个贺氏掌控在自己手中,包括贺昌盛都无法阻止他。但若是他选择懦弱或者逃避,那这样的贺毅,我或许还会手下留情,让他死得痛快一点。”
    可事实证明,贺毅骨子里就是个阴险毒辣的人,对别人狠,最他自己更狠!
    “你呀!明明可以借助我和你大舅的力量,把敌人揉扁搓圆了随你怎么样都好,但你就是倔犟的要自己去报仇,真是太任性了!”宁君用手指敲了敲贺谦礼的脑门,心疼又纵容地瞪了他一眼。
    “反正我闲着没事,就陪他们玩玩呗。”贺谦礼配合着歪歪脑袋,撇撇嘴。
    “你自己注意点就是,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贺毅。若他知道是你把他耍得团团转,指不定又会出什么阴损的招儿来对付你,小心谨慎些还是好的。”其实宁君很想说的是,做事别太绝了,给别人一条退路,就是给自己一条后路,到时候两败俱伤才是大亏本。但宁君知道,他无论说什么外甥都不会听进去的,一个人心中的深切仇恨,不可能因为几句劝阻就会放下的。
    “小舅,您别一直絮絮叨叨了。我都明白,我比谁都更注意自己的安全,上辈子死过一次,我可是很惜命的。”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不许说,赶紧给我吞下去!”
    贺谦礼抽抽嘴,闭上嘴巴,咽了咽嗓子,把所有的话真给吞回去了。
    正说话间,房门被打开,俩人扭头看去,是宁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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