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你先走,我差点儿把正事给忘了,咱们上次去我家祖坟上盗墓,得到的那个烂鼎到现在还摆在我床底下呢!要不是你因为那东西脑袋上还受了些伤,我早就给你把它扔了,你说怎么处理吧?总不能总那样放着吧?”
“啊……到你家祖坟上盗墓……?还……还有个赃作证?这……这你也太扯了吧?”华子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了。
“是啊……我奶奶就是那个:王爷的庶出,说得好听点是我家祖坟,说好听指不定是哪个王八羔子的祖坟呢!这不是你当初说的吗?要不是这个我还没有胆子去挖呢!怎么着……没得到宝贝,你小子就想变卦翻脸不认人了?我告诉你,没门儿!”
“啊……你盗墓还是我怂恿的啊?这话儿是怎么说的?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都很瞧不起做那种事吗?”华子原本张开的嘴都合不上了!
记忆的阀门却在他说话的那刻完全打开了。原来自己苦苦思索却找不到头绪的一些事情,一下子让华子明白了许多。
他就那么一愣之后,猛然抛开他那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的同学,狂地奔向了据说是人家卧室的地方。
……原来传说中的房门在上锁之后也能打开,华子喘着粗气望着床上那早已吓呆了的同学老婆丽姐,那个想必是刚脱下睡衣还没来得及躺下的女人,光溜溜的女人。华子的眼睛在肆无忌惮地四下摸着,就像是疯了一样。
“啊……救……”直到华子再次向着那床走去,丽姐这才开始尖叫起来。
“不许叫!再叫我杀了你!”华子的眼都快喷火了。
一切的谜团无一不指向那只破鼎,或许这次这只是真实的,或许又是另一个谜团的开始……不管怎么说,想要找寻出因果之间的关系,恐怕也只有从这个上面了。
盗墓?还是盗老鹰他家的祖坟!既然从老鹰嘴里说出来,那么倚着老鹰的性格来说,就不是捕风捉影,而更多的应该是自己这个曾经天不怕、天不怕,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货色,真的办的出来那样的事情,。电子书只不过是自己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忘记罢了。
听陈大年等人不是曾经说过吗?自己意外受伤昏迷之后,这才引出了那么多荒诞离奇的事情,那么这个思想上的缺口就应该从这里打开。
“啊……华子兄弟!嫂子求求你了……”丽姐何时见过这样的场面,恐怕就是见过也只是在电视电影上。她被吓得只是用双手护住胸前的那对坚挺,都忘记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了。
“闭嘴……!”华子的心思全在寻找那只鼎上,根本不容别人打搅。
“呜呜……兄弟你……你还来真的啊?那……那你先把门关上好吗?”丽姐终于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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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继续奔丧
只沾满了灰尘的鼎,就在丽姐的哭声中被华子从床底了。华子提鼻子一闻不由得就是一皱眉头,那股酸臭夹杂着腥味儿的怪味道,让他实在是受不了,但他却没有放手,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不简单,应该就是所有症结的所在也说不一定。
云雷纹!没错绝对是云雷纹,这可是商周时期非常流行的装饰,而且是王孙贵族才能用的,这点绝对可以肯定,保不准和那周文王要是沾上点儿边的话,那就不难解释自己的屡屡遇奇了。
“喂……你捧着那个尿盆儿干嘛?你哥他经常往那里面撒尿的,好用倒是好用,还不容易摔破,就是太沉了!”丽姐终于穿上了衣服,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慌乱的缘故,那衣服都没有穿戴整齐,隐隐约约地和没穿也差不了多少。
“额……嫂子你说老鹰拿这当尿盆儿?看清楚这是宝贝!懂不懂啊?弄坏了把你们两口子碾碎了也赔不起!”华子咧着嘴不相信地问道。
“哎呀……我说大兄弟呀!你当我们是傻瓜吗?在你住院的那段时间,我们早就请专家鉴定过了,光是鉴定费都花了我们好几万呢!”
“哦……花了好几万?家怎么说?能值多少钱?这东西可是我们哥俩费劲千辛万苦才弄回来的啊,你们可别想着独吞!”这话一出口,就连华子自己也愣住了。曾几何时自己这样的爱钱呀?难道说原来的自己,或者说正常了以后的自己就是这般模样吗?
“多少?你自己猜猜吧!”丽姐分专注地低头摆弄着衣服上的一个细细的褶子,胸前部分被华子一览无遗,看来她还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嫂子您倒是呀!我……我姥爷病危哪有时间和您这儿扯淡呀!”虽然华子已然推测出了应该不是很好的结果,要不然就老鹰那小子那样贪财,还会拿这东西当尿盆?打死他也不相信。但是他就是想亲耳听到丽姐的回答。
赝品……怎么会是赝品?难道说老鹰老祖宗都是睁眼儿瞎啊?弄个假货当陪葬!真他*的晦气。“师傅……麻烦你走另一条路!对……绕过去!绕过那片树林。”华子又看了一眼那只散发着异味的破铜烂铁i挥着出租车向姥爷家疾驰而去。他这样做完全是为了避免在遇见那所谓的鬼打墙的事情,在他看来那个哪里是什么鬼打墙啊,分明就是在阎王爷在催命。
出租车师傅十分不华子的这一举动是出于职业操守的问题,还是在调转车头的时候提醒了华子一下,那样会多走不少的路程时候可别搞怪告自己非法经营。直到人家说话的时候,华子这才看清黑灯瞎火的,竟然是一位女司机师傅送自己前来,由于天黑更加看不清人家的模样是就凭一个人敢走这么远的夜路这点,就令华子深深地佩服。
更何况只要不是那个倒霉司机拉自己。华子地心情大好。不免也调笑了几句。但是完全没有那类地调笑。只不过说了几句赞扬胆色和风格高尚之类地话。
可是那女司机说了一句话。险些没有华子给吓死。
只听她说:“没办法呀!前几天老爹出来跑夜车被吓病了说什么也要卖车从此洗手不干。您也知道我们这小门小户地靠这辆车拉活儿养活我们一家人。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老爹又就只有我一个女儿。这不我就冒名顶替来了!说句话您可千万不要去揭发我呀!我没本儿(驾驶证)”
华子为此冒了一头地冷汗不敢再去问人家老爹地模样长相如何了。反正天下间巧合地事情数不胜数。难道就真地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了吗?自己地九离血脉已然被阎王收回去了。当然那极阳之身也不存在了。或许思想里面还存有着那些吓死人不偿命地破事儿!但是连天眼都没有他。又能几何?
活着真好。能正常地活着更好!这也许不是该华子这么一个翩翩少年心里产生地想法。但华子却实实在在地那样认为着。“我想大家也应该都活地很好吧?”在他这样想到地时候。车子来了个非常漂亮地刹车。稳稳地停住了。
空气中烧纸地味道已然弥散开了。他一下车脚上就正好踩到了一片灰烬上面。这证明华子又一次来晚了。和上次一样。
哭声阵阵,而华子只是默默地向那蒙着青单的姥爷,深深鞠上了一躬,却一点想哭的意思都没有,尽管他努力急了挤眼角,可那不争气的眼泪就是流不出来,这和陪哭的众人形成了很是鲜明的反差。
舅、舅母请你们节哀,姥爷一生坎坷,或者早登老人家最大的愿望呢!”华子低着头不知所云地安慰着姥爷的唯一儿子,也是他唯一的舅舅周。
“唉……你姥爷走的突然,都没来得及提前通知你们,就是他老人家在咽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还不停地看你的照片呢!可想而知他老人家有多疼爱你,你就多陪陪他吧!送他最后一程,他老人家在那边也会保佑你的!”周说着说着把脸扭了过去,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一句空话,但是让他就这么在自己外甥面前嚎啕痛哭,他还是做不到的。
“唔……我知道,姥爷最疼我了!我……我没见到他老人家最后一面,是我不孝!唔……舅舅!你刚才说‘你们’,难道我后面还有没回来的人吗?”
“唉……还能有谁!不就是你表姐那个败家女,整整半年没有音信了,也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没法通知到她,你说气不气人!”舅母接过话茬一通数落道,充分发挥出了广大妇女的热情。
“弟妹呀!你千万保重身体呀,我爸他去了,你要是再病倒了,这个家可怎么过呀!现在这些孩子都那样儿,心都野着呢!你也甭用太操心,家人都能感应到不好的事情发生的,相信银屏一定会赶在……赶在我爸出殡的时候回来的!”华子母亲本想说火化的时候着,但是银屏真的能感应到吗?那还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妈……表姐……表姐她是一直都在学校上学吗?怎么……怎么会联系不上呢?您该不是再瞎说吧?”华子的心就是一紧,光顾着安慰舅舅舅母了,那个令他片刻都不能忘怀的身影,一直都没有出现这点,居然被他给无情的忽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前文中华子和表姐好像是那么简简单单地就走到一起了,发展的速度那叫一个快,都快赶上火车提速了!而实际上两人由于年纪相当,华子又经常地泡在姥爷家里,提前又都知道华子和这边并没有血缘关系,可说两人的感情那就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一点也不过分。
只是随着年越来越大,彼此接触的人和事物越来越多,两人才生分了。尤其是因为那次根本不算个事情的离奇遭遇之后,才使得两个人一见面就吵架,就不停地拌嘴了!
那是华子十七岁刚中考完之后事情。由于分数还没有下来,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去什么地方念书,更多的是初中生涯的枯燥无味,使得华子都快玩疯了。
甚至他偷了姥爷的庚当飞碟去玩,还抓了一只小黄鼠狼来玩,那是和她表姐一起去抓的,抓的是一只正在玩娶亲的黄鼠狼。
后来的事情华子记不清了,底是怎么刮起的大风;两个人怎么躲在柴草堆后面;乃至怎么就抱在了一起,等以后再见面两个人就像是仇人一样了。……那些离着他太遥远了,就像是在记忆的最深处一样,但却令他时刻都不能忘怀,华子还记得当时表姐是衣衫不整地哭着走的,至于人家为什么会哭,华子时至今日才明白一些。
“别提她!一提她我心里就堵得慌!好好:医科大学不去就读,偏偏非要去学什么地质学,还美其名曰可以在有生之年走遍祖国名山大川,也枉为来这世间一回!华子你给我说说,有她这样儿的吗?每次回来都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次说是去什么什么……噢!克拉玛依大沙漠实地考察,好回来写学术论文!原来还隔三差五地给她妈来个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这下倒好,半年多没有音信了,给学校打电话,说是你表姐早就办理休学了!你说气不气人?”周都有些哆嗦了,恐怕一般是为了女儿,一半也是为了父亲的刚刚去世。
“家里的你就别说了,等这次女儿回来我让她给你赔不是!咱爸刚过去,好多事情都等着你处理呢,你要是再有个好歹儿的,你让我怎么活呀!呜呜……”
“哼……都是你惯得!她……她不会来也就罢了,只要是回来,我一定打折了她的腿!”
“有客到……咳咳……不是我喊了!是……有快件儿到!”这时门外的‘大知宾’(东北叫做大了!官方叫做司仪)扯着破落嗓子喊道。
第一百八十九章:出殡(大结局)
舅的脾气一直不是很好,这点华子比谁都知道
但是他更加知道舅舅之所以说刚才那番话,基本都是出于爱女心切。所以在‘大知宾’喊完之后第一个跑出去的不是舅妈,而是舅舅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毕竟这里是老家农村,他单位的任何信件不管多紧急也不会到这里来,唯一剩下的莫过于周银萍的讯息。也只有学校那种正式的单位才会舍弃电话这种高科技不用。
扑通……周看完那信件之后坐在了地上,幸亏他已然穿上了麻衣孝服,要不然那几千块钱的衣服就算是报销了,仅是如此他那崭新的裤子也基本和垃圾能画上等号了。
“啊……舅舅你怎么啦?是不是表姐……表姐她……”华子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扶主舅舅,使他不能倒下,又手借势抄起来散落在地上的信纸说道。华子这时候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从舅舅周的表情谁都能看出绝对是出事情了,要不然以他堂堂国家干部的身份,什么世面没见过呀!又怎么会突然摔倒呢?
“孩子他爸!咱家孩子怎么了?”舅母蹲下身搀扶住已经接近崩溃边缘的周,这才使得华子有时间展开那该死的信纸,更使得他得以背着本来就体弱多病的舅母去看那封如此沉重的信件。
追出来的众人着晨曦的阳光将目光一致都落在了华子脸上,就像华子那脸不是脸而是信纸,他们不用去看信,就凭这个就能明白一样。
“呼……”华子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这才没有使得自己和舅舅一般模样。毕竟舅妈等人就在那儿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大多数人都是文盲这点好帮助自己和舅舅掩盖什么。
“我说舅舅,你要吓人好不好?不就是表姐在新疆摔坏了腿吗?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科技时代!别说是腿摔坏了,脑袋摔掉了不还是可以安上吗?您这样不是让大伙跟着您着急吗?我知道了,您一定是想偷懒,把姥爷的身后事交给我办,没问题!姥爷最疼我了,您就是这样也义不容辞!”华子说道姥爷身后事的时候,故意提高了声调,还向舅舅眨了眨眼睛。
“唔……我……我就是一时的腿被绊了一下,回头……回头一定打申请帮大伙把咱村的路给修了。好了,大伙都散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吧!一会儿宾客可就到了……那个谁你扶我进屋歇一会儿就没事了!”周也不是傻瓜,当然明白华子这样做是为的什么,索性将戏演的更逼真些了。
尽此舅妈还是晕了过去,唯一的女儿那是心头肉啊!‘腿断了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好啊!’这句话被这个苦命的农村妇女反复地叨念着。直至华子说就是表姐真的瘸了拐了他也不嫌弃,会照样儿迎娶她进门,舅妈才算止住了哭声。
姥爷地遗体经火化之后很快变成了一堆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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