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做不了了。非但如此,他越是忍着,想着痛楚真的难熬,那疼痛就像是泥潭一样,越是挣扎起来,越是疼痛难熬。
不过毕竟他也是念过古稀地人了,别的不行,说起狠话那还是一套一套的,只听他依旧咬着钢牙那样说道:“年轻人你不要太得意,你在我的地方这样狠摆了我一道,这能说明什么,要不是你误打误撞地开启了部分九离圣血地功效;就一定是我那死鬼哥哥给了你什么秘宝,说讲起来你也是依靠别人,有什么好吹嘘的!哼……!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呀……!你个死老鬼,看起来你是死了八百年的老聒(乌鸦),肉烂嘴不烂呀!都死到临头了,还不忘记讥讽我一下,不错!我是没有这本事让你如同一团烂泥一般,但是我有脑子,难道说对付恶狗扑来,就非得用自己的嘴去和它对咬吗?哼哼……你这是典型的无知。”华子口下无德地说道。
“你……。你很好!……小子!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在算计你吗?如果你想知道地话。那么你就先说说你能咸鱼翻身到底是怎么做到地。这样算是交换一下吧!也算是你可怜一下我这行将就木地老人家吧!”周静斋眼中带着不甘心地意思恨声说道。
“啊……?这这……这样也行吗?”华子一时间愣住了。
这确实令他很为难。要说自己不答应人家那样近于哀求地请求。那也是无可厚非地事情。毕竟是那周静斋先打自己注意地。可是那样地话。自己还真地就没有办法去知道这幕后地主使是谁了。
说自己也早就从中猜出了一些倪端。就连刚才能够血液用作对敌地武器。也都是受那个启发。但是说到底这也只是猜测。而最终地答案还是需要有力地证明才能作效地。在这扑朔迷离地地方。要想真地完全弄明白地话。恐怕只有向那周静斋问询了。这才是唯一地捷径。时间不允许他再做别地打算。
华子很是犹豫。这是因为周静斋所问地问题根本不能回答。这倒不是他小心眼儿。你越想知道就越不告诉你。而是那真地不能说。只要一说出来就不灵了。并且现在这完全对自己有利地局势立刻就会改观。甚至他还会有危险。要是换作你。你会说吗?
说道这里不免要顺便解释一下华子怎么能在突然之间来个大翻身了。这其实也没什么好令人费解地。因为从华子在那杀阵里面看出那些绿色地东西根本不是法术。而是一种镇唬开始。他就明白了这是有人在背后操纵这一切。而那最有可能地一定会是和那谢永年、陈大年等人嘴里地幻鬼王有直接地关系。这样才能说得通。
所以华子当时就留心了,也在暗自琢磨着既然是镇唬,不管它怎么去千变万化,声势怎么的唬人,就一定有破解之法,可是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就因为自己多说了一句话,而被那奴儿姑娘莫名其妙地弄到这里来了。
这让华子认为那貌似忠良的奴儿师姐,应该和那幻鬼王是一伙的;可是当他认真分析后,又觉得那样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就说是邪魔外道可以借助秘法上到人的身上,已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要上了一个高等天师的身,那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呀?简直不可想象。要是真有那样的能力还不如亲力亲为来的痛快些呢!何必徒添那么多烦恼干什么。
所以华子在认真分析后,将那个可能完全给否定了。其实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那奴儿姑娘要是存心害他,大可不必费那么多的周折,在先前的接触中她有好多的机会可以完成的,例如给华子传法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一个小小的法术过去,那么华子也早就去应该去的地方报道了。只不过现在的华子眼里,因为大家都这样那样的忽悠他,让他的心早就猪油蒙心了,本来很简单的事情,一到他这里都被看得很复杂,这也是事情曲折的根本。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华子在否定那个推论之后,将矛头直接转向了一直被陈大年等人挂在嘴边的幻鬼王。恐怕也只有那个家伙才有这等能力,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自己掠来这里。而眼前这人经过华子的细心观察之后,发觉那家伙的眼神和自己先前遇到的疯子有所不同,这才使得华子能够确认眼前这人就算不是幻鬼王本人,也应该有着莫大的关联。
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明了许多了。不管他是谁,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按理说自己的身体应该还在谢永年几个那里,有他们几个大牌天师在,想在他们眼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就这么抓来绝对不可能!可是自己却这么般真实地站在这里,(华子自己假装伸懒腰,偷偷在背后掐过自己一下,感觉到很疼)这些又该怎么去解释呢?这个难点就像是乱麻一样,搅得华子找不清东南西北。
既然有了虑,那么华子在假装听那疯子胡说八道的时候,脑子里自然而然地会想这想那了,还是那句老话,凡是未知的东西才是最恐怖的,鬼怪这东西就是这样,你越是不明白,就越是想知道个究竟,越是害怕它,眼睛就越是想看看到底拿东西是什么样儿,这都和人的天性有关,华子当然也不会例外。
只不过华子除了想弄明白那些未明的因果之外,更多的是想脱困于此。说实话,就算是谁老是这样被一惊一乍地吓,也早该厌倦了这些东西了,哪怕前途中有着数不尽地金银财宝,超脱世外的宝物也不行。这还要拜陈大年等人所赐,使得华子已经厌倦了这种既危险又不好玩的游戏。
不过华子能够在这种情况下将局势改观过来,让那‘疯子’在自己的地盘上狠栽了一跤,却也是受的人家的启发。
第一百五十五章:以幻治幻
仅华子能从本来是坏事的事情里受到启发这件事,本果循环的,因既是果,果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是因。世间万物都有着两方面的因素,这点咱们在以前早就说过了。
正如陈谢两人含糊不清地解释给华子听那些一样,都是为了让华子这个将要担当重任的超级菜鸟,去更多的明白他所不到的东西。而华子直到被人掠来这等异境中,理智地去分析眼前的形式,这才晚觉晚知的稍稍感悟到人家的一番苦心。
同样,这里虽说是异境,但倚着华子的认同,这里的起点也是姥爷先辈所布下的大阵里面,自己应该还被算在那个杀阵的范畴之内,只不过这里是一个同位的空间罢了。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什么自己会感觉到疼,而这里却确确实实地不再是那杀阵里面的场景,更不是如同奴儿姑娘所期盼的那样,这是自己先前的梦境之中。别的他还没能看出来什么,关于这点他还是能肯定的。
而剩下的那种可能,就只剩下这里或者那杀阵里面出现的那些镇唬有所可了。尤其是那些绿色的东西,可能迷惑自己眼球的关键就在那个上面。因为华子虽说是超级菜鸟,但是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外加姥爷那本手札以及在玄天离火大阵里面的见识,也可说早就该成为半个天师了,之所以他还这样的衰,那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得到要领,这就和你拿着一门大炮,却不知道如何发炮一样。
无知不可耻。可耻的是肚子里有着许多的东西,却反映不到大脑里面这才最糟糕。华子现在也就是在那个边缘上徘徊,你说不知道吧!还勉强能明白一点儿;你要说明白了,却又有那么多的事情解释不了……
所幸地是他在那‘疯子’给自己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尤其是听到那个什么禅师用自身的全部修为去阻抗邪魔入侵,弄到最后深受重伤那段儿,脑子忽然一下子联想到了,姥爷那本手札上面不也记录了一次同样受了很大的伤害,几乎丧命地事情吗?
“那次姥爷是如此这般做到的……原来如此!”想到此处玄妙的华子,在不经意间心里终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李君博也终于笑了,只不过他的是苦笑而不是微笑。那么大地一张苦瓜脸挂在上面,就差在上面刻上一个‘假’字了。没有办法,谁叫自己遇人不淑,偏偏去遇到这个具有双重人格的家伙呢。
没错儿!吴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的,如果不是具有双重性格的话,这样的装疯卖傻,李君博早就该躲得远远的了。
双重性格在医学上来讲,就是大脑地潜意识中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潜意识下的双重性格,一般人的正常意识常常还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双重性格,或者是矛盾个性,因此常常为此而苦恼。而一些在意识支配下的双重性格,或称之为两种面孔,这是伪装,是阴暗心理;例如明里“道貌岸然”,暗里“男盗女娼”地这种双重人格,则不在本文叙述之列。
心理疾患地患者。其病因中极其重要地一环。是内因。是心因。是心理素质中地缺陷……这种缺陷使患者极其苦恼。而且患者往往难以自觉。常不明其所以然。致使心理发生严重~变、矛盾冲突。以致发展成为心病。成为病态心理……
作为心理学博士地他岂能在面对患者地时候逃跑呢?那是根本不可能地事情。或者他地职业病偏偏在这这时候犯了也说不一定。而更多地应该解释为。他现在不仅仅是心理学博士地身份。还要加上现在他对灵界地认同。那可是完全将各种依据推翻地黑马呀!
因为依照灵异界地说法。具有双重性格地人应该是要比平常人多出一个或几个魂魄。(平常人只有三魂七魄)那些毫不相干地魂魄在某些特定地环境中。就能将主魂魄压制完全显露出来。反映到表面来讲就是人格分裂了。
这可是李君博以前从未听说过地。也根本不能想象地课题。所以他才会饶有兴致地去研究起来。倒不是研究那吴祖地病情。那才不关他地事情呢!他是在研究吴祖到底哪个才是主人格。也只有搞清楚那个。鉴于主人格存在地时间相对副人格来说要长一些。有些事情才能交代地清。因为自己正如那吴祖说地。自己来这里还真是不明不白地。要是不说清楚地话。别再让人家当小
伤了什么地。那可就不好了。尤其是那傻傻地吴祖意。这令李君博很为自己担忧。
可是很快他就发觉自己办了件多么傻得事情。原来和这样地人沟通是那么难地事情。就算是掰开了揉碎了给他才讲完。他也算是明白了。可还没等李君博松口气。那家伙一个激灵过后。立刻变成了另外地一个人。迫不得已李君博还要再从头儿说一遍。这不。那家伙又来劲儿了。正用一种几近白痴地眼神盯着自己呢!
“哥哥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吴祖翻着小眼儿问道。
华子的境遇虽说没有像李君博那样倒霉,甚至因为刚才的那非常漂亮的手法将周静斋给完全制住,还有些飘飘然了,但是在人家死命之下提出的问题,他能解答却不敢说出来这件事发生以后,他也同样郁闷了,为了还能利于不败之地,他的脑子在飞快地运转着,希望能编造出一个听起来即合理,又不会伤害到自己的方法来。
为什么华子这般的不诚实非要欺骗人家呢?人家可都快被他像一团绿色的烂泥一样给融化了呀!到现在还那么可怜兮兮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呢。这倒不是华子小气,而是他真的有不得意的苦衷。
前文咱们说过,华子之所以能在这里突然对那周静斋发难,完全得益于他想起了自己姥爷当初是如何地脱困的。
据他姥爷手札上记载,他姥爷当时追踪一个不小心自大阵里面跑出来的魔头,却不成想那虽仅仅是魔头的一丝的元神,法力却是无边地大!就连周本昌周老头尽了全力也根本擒拿不住,这还是那丝元神在脱困之时受了不小的伤害。这正因为如此,他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必须将那魔头擒住,要不然祸及苍生可就是大大的罪过了,不但要损失许多的因果,就是自己的良心也过不去呀!
可是没成想当他追到一个不算太熟悉的地方,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然进到一个了无生气的莫名世界里面了,当下立即就明白这可能是那魔头的幻术,为的是阻挠自己搜寻。既然明白了,他也不客气立刻就开天眼去看,毕竟幻境再怎么变化多端也是虚无缥缈的,根本扛不住天眼这般神通的破除。
可是没成想周本昌的天眼竟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天还是天,地还是那样的地,根本就像这里本来就是这样一般。这可愁坏了原本就有些力不从心的老周头儿,倒不是别的,他是在担心一旦那魔头恢复了法力,别说是自己,就是祖师下凡也降服不住了。
这样一来把他给急得呀!真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停地在原地来回的走动,脑子也在毫不间歇地思考对敌之法。
可惜的是就算他将那本来什么都没有的地面,走出一条路来了,也没有想出任何的办法。直到他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那些看似凌乱却因为对于平常的基本功练习时,总会走些梅花步法出来,他的眼前就是一亮。既然这是幻阵,为何不能以幻阵破之呢?
幻阵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神秘,但是做起来却没有那般的麻烦,只需一些简单的材料构筑成镇唬就能完成。看来周本昌老爷子那是慌中则乱,情急之下竟然把这个最最基本的常识给忘记了,这才会令那魔头有机可乘。
果然,在他布出另一个幻阵将自己团团地围在其中之后,他立刻就发现了那魔头原来就在咫尺之前,这大概也是魔头也是法力几乎耗尽,也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有效地将周老爷子困住吧!可是没成想,如意算盘没有打着,却一把被人家给收了,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打不着狐狸惹身骚吧!
不过华子认为自己姥爷那种做法,也许根本就是误打误撞地正好蒙对了,因为这些在手札上记载很是简单,就像流水账一样,所以诸多的疑点根本就得不到求证。所幸的是,那上面所记载的能破解那幻阵的镇唬还是很详细的,华子也就是根据这个来解决自己目前所处的麻烦的。
只不过那个镇唬同样会适用于这里吗?就算是可以的话,貌似自己手里也没有材料可以布置镇唬呀!华子当时一下子就难在这上面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双魂
子姥爷临时布置出的镇唬名叫七星追月,乃是从星+变而来的,可说作用不大,是相当于一个辅助主镇唬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