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看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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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看美国-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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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谨说她也没感到经济危机对美国的老百姓生活有多大影响,满街上还有很多人在大吃大喝大玩。
  律师的保鲜浪漫
  我在纽约有一位美国律师朋友,夫人是医院护士。他在国殇节带着夫人孩子出游。他们以往出游,都是先在南方美丽的小岛,如巴哈马,迈阿密等地,先订好五星级海边观景酒店,全家人坐飞机去。然后,住在岛上,租车出游。但这次出游,不像以前那样奢华,而是他和夫人换着开自己的吉普车,到费城看花展,住在一般的酒店,还去费城的中国城玩,正好碰上华人举办的亚裔传统月活动,看了中国文艺表演,还有中国功夫,全家人乐翻了天。
  以前,在假日或周末,他会和夫人去曼哈顿时代广场的万豪大饭店(Marriott Hotel)48层的旋转餐厅吃烛光晚餐,边欣赏纽约美丽的景色,边追寻当年恋爱的感觉;或在洛克菲勒中心顶层的彩虹厅浪漫一把,让夫妻关系保鲜。当然那些地方除了浪漫,收费不便宜,一次下来几百美元是常事。今年这段时间没去,彩虹厅已经停业。看来,这肯定是金融危机的影响。不过,两人浪漫的情调并不因金融危机而改变,只是浪漫的环境变了,他们如今选择几十元消费的餐厅。
  金融危机的确降低了一些美国人的生活档次,减少了一些豪华消费,这是有目共睹的,如乘私人飞机出游少了,顶级餐厅消费少了,但美国人绝对不会吃不起饭,穿不起衣,只是降低了一些标准,并停止了一些奢华的享受和潇洒。
  有车有房是很多中国人的梦想,但是有车有房是美国人最基本的生活标准,住房里,最基本的有暖气、淋浴、洗手间,中国人自行车是主要交通工具,美国人骑自行车是锻炼身体。美国人失业,并不是说找不到工作,而只是找不到自己满意的工作,或者自己不想去做不喜欢的工作。
  美国有政府会补助失业者,孩子上学从幼儿园到大学都免费,生病住院都有国家的住院保险,有国家发的粮食券,有教会和一些专门机构送的衣服和面包。看看美国人的收入,最低生活标准(760美元/月,美国如果低于这个数,国家会发放补助)。毕竟美国是高福利的国家,金融危机并没让美国政府减少给低收入家庭的补贴。一位无家可归的人住在收容所,抱怨浴室要6个人共享,让她忍无可忍。在美国,要饭的人开着车来讨钱,身家亿万的纽约市长彭博则每天搭乘地铁上下班,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
  便宜的物价,让你吃喝不愁
  再来看看美国的物价:在华人超市,活螃蟹海鲜,一打12只任你挑,价格从美元到美元,根据季节质量而变。猪肉,猪排骨美元一磅。泰国米50磅装的,18美元左右一袋。大白菜,每磅美元。西红柿1美元1磅。葡萄元1磅。6瓶百威啤酒7美元。5个橙子1美元。
  一家三口,在生活上,如果在家里自己做饭,每个月差不多300美元就够了。
  在这里,我要提醒一下大家,千万不要用美元和人民币来比,用乘七之后的数来对比物价,因为我们在这里挣钱,在这里消费,1美元和1元人民币实际上是一样的意义。
  再说买衣服、包包、鞋之类:一双意大利皮鞋,50至100美元左右,一双耐克和阿迪达斯平均60美元左右,Couch包60美元也可以买到,笔记本电脑600美元就可以买到,手机如果你定制服务就免费送机(有点类似于国内的预存话费送手机),你可以一月只付或者美元,白天和平常打600分钟,其他时间,如晚上9点至凌晨7点以及双休日全天,都是免费。
  所以,除去正常的开支外,美国人有足够的余款去旅游。
  你说,美国人有什么理由过得不好呢?即使是在金融危机下。因为华尔街那帮人,毕竟占少数,更何况,他们早年,是每年几千万、几百万、几十万的收入,现在“下街”了,又如何呢?他们早就赚够了。有一则报道说,华尔街的某位副总裁,在金融危机中失业后,当起了导游,带领游客游览华尔街。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不过,这样的例子毕竟是少数。
  美国人寅吃卯粮,日子过得潇洒,而中国人却习惯紧握着手上的债券,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们这些生活在金融危机主战场的华人华侨,在此要问一问关心我们的祖国亲爱的同胞:前面故事中两个老太太,你更像哪一个呢?更喜欢做哪一个呢?
  其实我想,现在的人,两个都不像,更像在她们中间。
  

金融危机给我们带来的变化
对于美国人的生活方式,美国媒体曾形容说,“只要太阳一升起,消费者就开始购物”。蓝蓝说有些人10年不去买衣服都有足够的衣服穿,他们看见喜欢的就买,管他穿不穿,最后送到教堂,再送给低收入家庭。
  现在不一样了,美国人在用钱的时候,会想一想,该不该花?出去旅游,是不是去比较近的地方,住实惠的酒店?是不是要顿顿都在外边吃,还是叫外卖,还是自己在家做饭?租房时是租这间便宜点的,还是租那间豪华但贵一点的?
  有人还搬出了租的贵的房子,住进价格更合适的房子。
  在公司上班,想想自己还有工作,现在加班没有怨言,出租车司机说,以前人们不管多近都扬手招的士,现在有人即使大包小包拿着,也去坐公车。
  能自己做的事情就自己做,不要花钱去请人做,如粉刷墙,给汽车换机油,一些针线活等。
  美国的一些杂志和报刊有小文章,教大家如何省钱,又不影响生活质量。
  美国人“居危思安”,乐观开朗;现在没有失业的人也开始“居安思危”,计划未来。
  美国人去银行存钱,计划花钱,买东西讲价,更准确地说:金融危机让美国人改变了一些生活方式,减少了挥霍行为,让人们节约,计划生活,量入为出,也让美国人反思。有趣的是,金融危机下,美国英语中至少多了一个很有意思的词,叫staycation(从vacation-“度假”一词演变而来,stay,即“待在一个地方”,cation,是vacation的后半部分,staycation,就是“待在家里度假”的意思。不用查你的英汉词典,这个在中国出的英汉词典里根本查不到)。
  当我写完这篇稿子,向窗外望去,邻居们在草地上遛狗、跑步。在这个社区里,住着美、英、法、德、泰、印等国人,大家彬彬有礼,和睦相处。社区里有儿童乐园,有教堂,有绿草地,有小树林,有鲜花,有喷泉,松鼠、鸽子、小狗,大狗、小鸟与孩子们一块儿玩耍,安宁和谐。
  这个社区有几百户人家,全是两层高的别墅,环境很好,条件也很好,要买这里的房子很难,因为没人搬走,但管理费比别的地方高,住在这里的华人少,这两周周末,我发现有亚裔面孔走在院子里,很亲切,原来这里有人要卖房子,他们来看,我问了一下和我们住的房子一样的价格,还是没降价,房子的主人说是因为工作变动,要搬到别的城市工作。我想这肯定是金融危机的影响。
  这只是我看到的纽约的生活,人们说如果去美国中部,别的小城市,金融危机的影响会很明显。不过我这段时间忙,没机会去看。
  亲爱的同胞和朋友们,不要担心我们在这里过得不好,也不是我们报喜不报忧,也许金融危机的影响严重的时候还没到,但至少现在还没有多大影响,今天的日子我们就好好快乐地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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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纽约的五月,窗外下着雨,很大。
  把脚抬起来,放在窗台上,懒懒散散的心境,怀抱着电脑,看我已经修改完的稿子。
  书写完了,20万字。
  天哪,我居然可以写那么多!
  “你太有才了!”该好好表扬一下自己。
  管它好不好,总是心动了,行动了,完成了。
  挣扎在中文和英文中,罗里罗嗦,婆婆妈妈,我写完了我的第一本书。
  这里有好多朋友的鞭策与鼓励。
  我重庆的朋友罗道琼、韩承洪,成都的妹妹高宇,同行何激培、叶潮,说过我无数次,并觉得我太懒,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上海灵诺运销传播公司的总经理张家袆,还拿了他出的《发现》一书,以准备抛玉引砖让我动手写书。
  成都理工大学新闻学院的新闻管理系的张成海主任和教授程伟还鼓励我,书出版了,去他们那里演讲。
  北京的彭丽、吴征像监工一样,经常E…mail、电话问我写书进展得如何?
  姐姐高萍全家,特别是侄儿,帮忙打稿、校稿、他们是我这本书最原始的读者。
  一次和同学聚会,当同学们讲到奥巴马,讲到奥巴马就职典礼时,杨庆热炒热卖,把在我文章中看到的内容绘声绘色讲了一遍,惹得同学们狠狠地佩服了他一把。
  因为好久没有写这么长的文章了,以前在电视行业,习惯了“动口不动手”好多内容直接在电视上就讲开了,不用写很长的文字,老是觉得自己不行。
  有时写着写着,就很犹豫,不知该如何写下去,就去打扰朋友们东问西问。
  写得高兴时,像冲天的雄鹰;写到瓶颈时,情绪低落得像泄气的皮球;写到感人时,也泪流满面;写到激动人心的场面时,也是心跳加快,情绪激昂,与书中的那些人与事同欢乐同愤怒。
  有时,写稿子到晚上二三点,想找人聊天,一看是美国的半夜,这里的朋友都睡了,就去骚扰中国的朋友,打电话到地球的那端,大陆和纽约时差12小时,正好是白天。
  有好多次怀疑自己这个水平行吗?问天下书图图书有限公司的总编张万文,他又鼓励我,尽管写,照自己的想法,怎么想的就怎么写。
  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坐下来继续写,而且尽量写得细一点,好让编辑后期加工更方便。
  于是又豪情万丈,唠唠叨叨,流水账一样写下去了。
  我很幸运,有那么多人的关爱、支持和鼓励,每当我需要补充内容,需要相片时,无论是同事,同行、侨领,朋友们都给予我大力支持。
  社长李冰,在百忙中为我的书写序。
  总编郑衣德,在我地震灾区采访归来后那些忧郁的日子,一直在关心我的情绪。
  副总编卢仲维,不管多忙,只要是我要的资料和图片都会尽力帮忙。
  写书时,我麻烦的最多的就是新闻部主任李建伟,好多原则问题我把握不准就会找他,他不厌其烦地为我的稿子把关。报社同事管黎明、林箐、张箐、邹斌、李竑、刘倩也都帮了我不少忙。
  亚文集团总裁蒋天龙,市场总监林冰,还有罗塞都给了我非常大的鼓励和支持。另外,美国中文电视的同事边会晶、陈绍枫、Frank和其他同事,也给了我不少支持。
  新华社驻联合国记者王建刚,经常和我一起讨论一些问题。
  还有中央电视台驻联合国记者王同业和夫人李谨也给了我大力支持。
  侨领和社区人士黄克锵、郑时甘、郑棋、陈学顺、谢刚、吕成锐、徐家树、冷静、陈建榕,谢荣镇、伍雅倡,还有朋友胡思升、李依林、海萍、褚成炎、李群子、童晓峰、宋奈、蓝蓝、李桂良、沈蕾,都非常关心书的进度。
  更让我感动的是,有一次我打电话回中国,彭丽、小红、万文还有一个当时没有见过面的青岛华航国际航海俱乐部的董事长王祥亮,他们聚在一起,正在讨论我的书,那场面,比我还认真,更让我不好意思,于是加快了写作的步伐。
  修改文章时,“丑作者”还是见了编辑——天下书图图书有限公司的编辑杜菲莉,她说“文如其人”,我有我的风格,她很喜欢。
  她第一次见我时,就说我像三毛。
  她也是三毛的追崇者。她喜欢三毛,也喜欢像三毛的我,还多带了一位读者——她的先生。
  几个朋友看了我的稿子。
  意见分两派:有的说事件很真实,很精彩,就是没有深度,没有高潮。
  另一派马上反对:我们为什么要板着面孔呢?教育人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就喜欢这样,轻松而自然,新奇而真实,在轻松中说了严肃的事情,就像三毛,总是能用她生活中的琐碎小事,深深地打动读者。
  两派朋友吵吵闹闹。
  我才懒得劝解呢?管他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这不是我的错哦。
  读者朋友,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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