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诡歌- 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男的的确是这个小区的物管,姓梁。是一位从外地来打工,在亲戚的介绍下来到这里做物管,家里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他们俩的认识还得感谢珍,珍平日里爱在欣欣茶楼玩麻将,这位失意的龚姓老板娘一整盒一整盒的游戏币端来,放在游戏机面前,一把一把塞进游戏机,输多赢少。
    珍的孩子小杰喜欢看那花花绿绿的游戏影像,在珍玩麻将时,孩子就挨着这位龚姓老板娘看游戏机。这一来二去的,珍就和龚老板娘认识了。
    这位男人怎么耐得住孤独寂寞,加上家里的老婆,由于生孩子,身形严重的变形。大象腿,黄桶腰,肥大的下垂干煸的乳 房,就像两个悬吊吊的水桶,哪里还有年轻时那种风韵。
    梁物管对珍倒是有那种非分之想,可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珍经不住对方的纠缠,只好把这位略有姿色的龚姐介绍给他。一个是老公变节后离去的怨妇,一个是两地分居的孤男,两个人犹如干柴烈火,顿时就燃烧起来,如胶似漆婉如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
    “珍的死和你有关?”刘静听完对方的自述,紧追不舍问道。
    “天地良心,她……死,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物管闪烁其词的话,让刘静和陈俊疑窦顿生,愈发觉得他可疑。
    “好吧!你们俩在这乱搞男女关系,报警看看怎么处理。”陈俊说着就把电话摸出来,作势要报警。
    “别……我说,那啥,明天就是林女士的头七,这不小龚和她姐妹一场,我就应她的要求去给林女士烧点纸什么的,其他……真没什么。”梁物管似乎还心存饶幸的说道。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俊故作随意状态看着梁姓物管,作势按动按钮。
    刘静阴沉的目光盯着龚,她冷冷的目光就像利箭穿透龚怯懦的内心,后者身子一震,在之前她就听珍说有一位朋友是殡仪馆化妆师,模样很漂亮,就是很冷,看来应该是这位……她从对方冷如冰雪的眸光中,感受到那种刺骨的寒冷。
    “我说,我说,把什么都告诉你们。”龚在刘静的冷得就像利刃一般的瞳光下,防御的底线彻底土崩瓦解。
    龚在对方的一番软磨硬施下,说出了一番林妈妈还没有来得及讲述的珍那段,心酸的往事……
    珍在桥洞里住宿一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珍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里有一位样貌英俊,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男子,西装革履,手捧一束芳香四溢的玫瑰花,跪地在向她求婚……
    睡梦中的珍感觉脸上黏糊糊的什么东西在移动,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目可憎的男人。这个男人呈现趴伏状态,趴在珍的身上,手脚并用,滴着哈拉子的舌头一路延伸舔舐着她的脸,脖子……手已经伸进她的胸衣……
    “滚开……”大喊,在惊惧之际,也在寻觅江,眼眸瞥见在江睡觉的地方,有几个不三不四的阿飞在对他拳打脚踢,嘴里还恶狠狠的恶骂什么。
    珍自小在农村做体力劳动,身体还是很棒的,也有些力气,她奋力的蹬腿抗拒男人的进一步侵犯。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伸出一双长指甲狠狠的抓向对方那张让人恶心的猥琐无比的脸。
    男人可能是脸上受创,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进一步的侵犯,一只手捂住被抓得血淋淋的面部,一只手死死拉住翻身爬起来的珍不放,并且提起穿皮鞋的脚对着她的肚子踢来。


第二十一章 救命恩人
    随着男子一脚狠狠踢来,就像有一枚沉重的铅球砸在珍的腹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疼得珍卷缩在地,抱住肚子,翻来滚去。
    “呸!操你娘的,敢破老子的相,老子是靠这张脸吃饭的,臭娘们踩死你。”
    这个男人原来是同性恋,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的,要真的是对珍有企图,珍在睡梦中就可能失去贞操了。
    男人一脚,两脚的踩在珍的手背上,手背表面的皮肤蹭破,霎时肿起老高。
    打了好一阵,他们得意的把从珍和江包袱里搜刮来的工资拿走。
    一声唿哨,这一伙人扬长而去。江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珍浑身疼痛,手背上一大块一大块的淤青,红肿,腹部也是疼痛无比,她一点一点的噌到江的身边。
    手指搭在江的颈部动脉上,感觉在微微跳动。
    “来人啦!救命。”珍看着凌晨中逐渐敞亮的桥下,也有三三两两骑车的,以及汽车从不远处经过。她隐忍住各种疼痛大声喊道。
    可是珍喊了许久,也没有一个人前来观看,她只好暂时离开江,再次勉强的想站起来,却又摇摇晃晃的倒下去。
    “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他……”珍最终爬到马路边,两眼被泪水迷糊住视线,满手血淋淋的舞动着,大喊着。
    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俩车,公路来往的人们对路边趴伏着喊救命的这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女孩,都只权当是一位疯疯癫癫的疯癫女,话说现在四处都可以看见这种邋遢,满身臭味的疯癫女,谁会想到做好事这方面去。
    还有就是现今社会好人难做,这可是有口皆碑的事情,做了好事还得留骂名,咳咳!看来珍可真够倒霉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十个人中总会有一个好人吧!看看,说到这儿,就立马有一辆价值不菲的兰博基尼停止在珍的面前。接着从车子上下来一位,风姿绰约,妖娆迷人的女人,跟着又从驾驶室这边,跨出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皮鞋下地,接着出现一位男子,他有着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刚毅,菱角有型的嘴唇给人印象十分的深刻,看一眼就铭记在心中。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关注的微笑。
    “怎么回事,娟子赶紧把人抬进车里,送到流花医院……”男子成熟果断,毫不含糊的磁性声音在珍的耳畔久久回荡。
    珍,感激的看着这对俊男美女,是拼着力气来喊救命的,当男人和一个女人出现在眼前时,那份支撑终于松懈下来,她耳畔隐约听见什么娟子,然后吐出一句话说道:“里面还有一个人。”
    几天后。珍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江的情况,当她看见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一阵欣喜,激动得忘乎所以。
    “珍……”娟子一把握住珍的手,很激动的神情就像久别重逢的亲人。娟子通身上下都是那么的惊艳,珍噏动着鼻翼,一张嘴就哭。
    “娟子,呜呜……呜呜”珍就像看见自己的亲人,肩膀抽动,眼泪哗哗流下,泣不成声。
    护士进来,敲门说道:“病人需要休息,注意影响。”
    “好的,谢谢!”娟子忙不失迭的点点头,应承道。
    护士离开,娟子用纸巾抹去珍的泪水,脸庞还是有些肿胀,眉骨处一片淤青,“还疼吗?”娟子轻柔的低语问道。
    “不……唔……”说话间,珍还是感觉牵扯着嘴角有些疼痛,苦笑一下点点头,手死死的拉着娟子,深怕她忽然消失似的。继而抬起头,泪眼朦胧道:“他没事吧!”
    “好着呢,我干哥哥很忙的,他请了一个人在那看着,你啊!不听话吧!江是你男朋友?”娟子把江当成是珍的男朋友,所以有了这样的问话道。
    “不是的,他是和我***工的,我估计那打我们的人,就是那肥婆喊来的流氓阿飞。”珍可怜兮兮的口吻,羡慕的神色看着一身珠光宝气的娟子,继续道:“你发财了,摇身一变我都没有认出你来。”
    “哪有,当时看见一个血淋淋披头散发的人大喊救命,我就觉得你很面熟,可是你那模样真的让人好怕。所以当时还没有把你认出来。”娟子妩媚的一笑,一双白嫩的手腕套着一副翡翠色的玉镯,她当即取下一只,给珍套在手腕上。
    “这……”珍受宠若惊,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之后珍始终没有看见娟子所说的那个男人,但是在娟子家里养伤,却意外的看见江也被娟子接到家里。
    珍从江的口中得知娟子的干哥哥是一位香港商人,十天半月的会来一次内地,待一宿就走。
    珍到底年轻,恢复起来也很快,只是身材瘦俏了了些却愈发显得有精神,苗条丰满的身段,更具备诱惑力
    江在不久也在娟子的帮助下,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在一家大型超市做了一名保安。
    娟子没事就带珍四处走走,珍很快知道这一片区域地名叫三沙,三沙一水指的是上沙、下沙、沙嘴和水围,水围旁边是皇岗,被当地人称为二奶村。
    当晚一辆兰博基尼缓缓驶进二奶村的停车场,保安殷勤卑微的躬身哈笑。
    “先生来了。”
    娟子今晚特别的精神,几次到镜子面前细看,几次问珍这身衣服怎么样。
    “娟子,你今晚有事?”珍看着春光满面的娟子,隐隐感觉她一定有什么好事。
    “珍,你告诉我,你最想要什么?什么对你最重要?”娟子身着一款,低矮的蕾丝花边超短裙,春光凸显的乳 沟 性 感 诱人。
    珍看着娟子的胸部,紧抿嘴唇,强忍住笑神经。她知道娟子那昂挺的胸衣里面,泡沫成分占据三分之二的空间。
    记得刚从医院回来时,她们俩玩笑脱去内衣比试谁的大,谁的饱满,结果可想而知。
    娟子,一个长期生存在性 爱泛滥无节制的生活圈子里,虽未年老体衰。却只因长期在情 色的风口浪尖上颠沛流离,有所得就有所失,得到的是金钱,失去的是大好青春。
    珍,虽然徘徊在情与欲的门口,几度让人误以为堕落,却始终保持青涩憧憬之中,只是贪墨于那个未知世界,总想把自己的最珍爱保留在有价值时付出。
    娟子看着自己微微扁平的胸,再看看珍的傲人玉 乳,除了羡慕,还引得她好一番妒恨,唏嘘。
    娟子此时虽然是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却遮盖不住有点浮肿的眼袋,略显疲倦的神态,看得出是失眠所致。特意定制的短裙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部,裙边下面白皙的美腿隐现无底风光。
    “呃……娟子,我一直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以如实回答我吗?”珍,避开对方的问话,却想套出那晚在民用旅馆,隔壁听见的那些个事情来。
    孰料到,对方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


第二十二章 预兆死亡
    旋即,娟子在靠墙的一组矮组合家具台面上,拿起一枚精美的晶体打火机,在抽出一支烟夹在食指。‘啪嗒’黯然神色点起手指上的烟卷,徐徐吐出一口烟雾道:“你想知道什么?”
    珍,被对方瞬间变换的神态惊得兀自一愣,心中已经明白七八分,继而讪笑道:“没啥,想起就随口问问。”接着故意旋转一下身子,又道:“娟子,你给我的这衣服蛮合适的,谢谢你。”
    娟子右手托起左胳膊,然后面无表情,把手指上的烟卷狠狠的在台面上的烟灰缸里一戳,审视的目光逼视着珍说道:“你那晚听见,看见什么?告诉我。”
    珍,没想到自己的随口一问,居然惹得娟子那么大的反应,一下子就哑口无言,呆呆的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那晚所听见的事情。
    “你清高,你清高就不会来这里是吧!”娟子突然把手里的烟卷掐灭,赌气的说道。
    珍,局促一阵,急忙申辩道:“我没有说你什么,你完全想岔了,是……是。”她急速的寻找敷衍的对策,忽然灵光一闪,马上说道:“哦,对了,是想问那晚在茅坑里的事。”
    娟子微微一怔,看着珍一脸无辜的模样。暗自道:感情自己是太急了点,还以为她说的是那晚在隔壁…她放缓阴沉的脸色,急速的阴转晴,道:“茅坑?茅坑怎么啦?”
    “我刚刚进去小便,裤子还没有拉起来,就一疯子跑进来,吓得我……”珍见对方的脸色转换过来,心里松了口气,暗自道庆幸自己圆滑得快,要不然惹恼了她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呃,你说的可是一个蓬头垢面,醉醺醺的家伙?”
    “对。”
    “他,就是一赌棍,赌博把钱输光,还去,那个啥,最后老婆跟人跑了,然后他就疯了,好酒贪杯的一个混蛋男人。”娟子深意的说道。随即话锋一转,紧盯着珍继续刚才的问题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是想在这儿做一个普通的打工者,还是想大干一场,捞一票衣锦返乡?”
    “娟子,这个,嗨嗨!你怎么想起问这个的?”珍有些不好意思道。实话,娟子的话虽然直白了点,可是句句都说到她的心坎里。谁不想挣大钱,谁不想混一个浑身洋气,回家炫耀一番,让那些曾经在自己面前得瑟的女人叽歪去吧!
    “说啊!”娟子似乎着急的口吻问道。随即不时的把视线投到墙壁上,猫头鹰不停摆动眼珠的挂钟上去。
    “我……我想做有钱人,娟子,你都不知道,我是穷怕了,真的。看着人家穿金戴银,时髦衣服穿一身换一套的,心就眼痒痒的难受得紧。珍说着就瞅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是娟子的衣服,却也比静给的衣服好看时新。
    就在这时,门铃骤然响起,娟子轻快的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会心的笑说道:“来了,珍,你可得好好表现,错过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打住,你是不是想说珍;做了别人的二奶?”刘静看着龚姓女人,由于生气,声音变调道。
    “原本就是,她那孩子,就是香港老板的……”龚的声音在刘静发出呵斥之后,逐渐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把头埋得压制住了声带的发音,直至听不见声音为止。
    “静儿,你安静,等她说完好吗?”陈俊急忙扶住,气得浑身颤抖的刘静说道。
    龚姓女人被刘静这么一呵斥,那还敢继续说。只是就那么坐在,不停摩擦双手,双腿不停的抖动,此种神态明显的是急躁焦虑外露。暗自在寻思着珍之前告诉她这些事情时,却是警告过不许告诉任何人的,否则……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