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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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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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静让龚姓女人坐进自己的车子,把她带到租住屋里。话说到这儿,就会有人问了,这刘静干嘛就不买一座自己的住房呢?
    这刘静是独生子女哎!家里的老爸,老妈都年老体衰,加上原本家里就有一栋一套三的住宅,只是碍于她和父母之间永远无法苟同的隔阂,之所以她才会在外面租住房子。
    陈俊也提到过,给刘静买一套房子的,可都被她诸多理由给拒绝了。人这一辈子,没事别欠人情,这是刘静个人给自己定制的潜规则。
    当刘静和龚姓女人回到住宅时,她摸出钥匙,手指还没有触及到门锁。那房门缓慢的弹动一下,居然自动开启了。
    刘静纳闷了,狐疑的进屋,心是各种猜测。暗自道;今天出门时,这房门是锁了的吧!为什么会打开的呢?难道陈俊在家,或则是他公司的事物忙完了,已经先一步回来。
    想到这儿,刘静先进屋,从鞋柜里拿出拖鞋,回身吩咐龚大姐换鞋进屋。
    刘静的想法一定是遭盗贼,入室盗窃了,结果她各人带头进去,走过廊至客厅的位置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可是当她再走进去到客厅时,她突然傻眼了。


第三十六章 邪恶的黑猫
    刘静进屋,傻眼了。屋里真的是遭打劫了,沙发抱枕上丢在地上,凌乱的纸张。
    进一步,仔细观察,就不难看出,玻钢茶几上面,一层微小颗粒状的食物残渣,残渣那种特殊的葱油香味,是刘静最熟悉不过的老婆饼味道。
    这老婆饼还是陈俊特意从外地捎带回来给刘静的,她记得昨天还有好几个,此时却看见只剩下一些残渣。
    要是说这一切是盗窃入室,可是却似乎有些牵强,哪有小偷进屋,只是来吃几枚老婆饼,就完事了的。拉开就近的冰箱,里面的食物完好无缺,没有被谁动过的痕迹。
    关闭冰箱,再次把目光投向客厅,这一切究竟说明什么?真要是说,没有人捣乱,那么为什么家里会这么凌乱。
    刘静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感觉就像被一个调皮的孩子,故意折腾成这样似的。
    莫非是陈俊故布疑阵,想吓唬自己。想到这儿,刘静勾唇冷然一笑,弯身拾起地上的纸张,看着上面是自己那天随意素描的几个人头相貌。这素描图像,他不是说已经扔了吗?为什么又会出现在家里。
    刘静撩一下遮盖垂落在额头的发梢,冷静的沉思片刻,报警吧!觉得有点大题小做,还得进一步看清楚再说,想到这儿她就默默无语的继续往卧室走去。
    龚姓女人尾随在刘静身后,大气不敢出,也是愕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刘静走近卧室,一阵沙沙声响从虚掩的卧室门传来,心‘咚咚’剧烈撞击胸腔,紧张感提至喉咙口。末梢神经急速运转,思讨着如果发生紧急情况,该如何来应对的想法。
    一千个预测,一万个设想,吞咽唾沫,拟定心神。身子僵直,手指触摸到门把手,一点点一点点的推动房门。
    刘静屏声静气,缓慢的推动门把手,卧室里的情景就像拉开的稚幕画面慢慢展开来。心依然忐忑,暗自猜测卧室里响声是小偷制造出来的,还是别的原因。
    “妹子,报警吧!”
    得,这位阿姨,大姐,你好好的不要说话呗!这一说,把原本就是绷紧了神经的刘静,吓得华丽丽打了一个冷战,浑身一抖,失声低呼一声道:“妈呀!”
    随着他们俩的一惊一乍,卧室里的响动停住一秒钟,随即就传来更大的响动。
    刘静一下子推开卧室门,卧室里一个孩子,手里拿着从垃圾篓里拾起的半截香蕉……
    看到此情景,不光是刘静惊讶,就连那正在吃香蕉的孩子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龚姓女人更是失声尖叫。
    “珍的孩子。”
    刘静知道是珍的孩子,她看见孩子的那一霎,也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黑猫,卷缩在她的梳妆台上面,一双蓝幽幽阴森森的眼珠子,毫无顾忌的死死盯着进门的她们俩。
    刘静看着孩子,急忙进去,扒拉掉他吃在嘴里的脏东西,拉着他就往洗漱室走去。留下龚姓女人呆呆的看着黑猫,黑猫似乎对闯入者毫无畏惧,抖抖身子,站起,浑身锦缎似的黑毛乏着幽光,弯弓似的脊背弓起。
    龚姓女人看着黑猫,心里莫名的升腾起一丝胆寒来,她想挪开看黑猫的视线,却又感觉有一种蛊惑的魔力在诱惑她没法离开。
    黑猫抬起前爪,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再次把蓝幽幽,乏着阴冷的目光盯向矗立在卧室里的龚姓女人身上。
    黑猫稳健的一步步抬起爪子,身形微弓,脊背上的键毛根根竖起。黑猫的这一异常举动,龚姓女人愈发的感到惶恐不安。
    黑猫的步步紧逼,那束阴冷蓝幽幽的目光嗖住龚姓女人的身心……她怕了,这只该死的黑猫,龚姓女人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猫。
    龚姓女人清楚的记得,林珍曾经侍养过一只黑猫,每一次她抱住孩子出现在小区的任何地方,这只黑猫都会跟随在身后。
    龚姓女人也记得,她每一次看见这只黑猫,就一定会拿起扫帚把它撵得远远的,直到看不见为止。
    黑猫这种令人胆寒,就像兽中之王狮子吃东西时的目光,目光就像一道尖利的芒刺,深深刺进龚姓女人的心窝。心痉挛一般,狂跳,脊背阵阵寒冷,让她难以压制恐惧的看着黑猫。
    黑猫的凶光,让龚姓女人很不自在,她‘咕嘟’紧张的吞咽下唾沫,双腿颤抖中,移动脚步,退……慢慢的想退到门口去。
    ‘猫唔……’
    电光火石之际,龚姓女人移动身形,退身至门口。黑猫一纵一跳,大叫一声,居然伸出爪子,狠狠的抓向她。
    “啊……啊啊!”
    刘静在给小杰洗手,问了N多次,他是怎么来的,谁带他来的。小杰就像一个哑巴,只是木讷的接受她的爱抚,安慰,清洗,就是不张口说话。
    从卧室传来龚姓女人凄厉的惨叫声,惊得刘静汗毛都竖起来了,听到如此尖锐的惊叫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活见鬼似的。
    刘静来不及说什么,一把抱住小杰,就往卧室门口去看。
    龚姓女人卷缩在地,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另一只手臂,浑身抖个不停。眼神凸显出惶恐,散乱的神色。
    “龚姐,你怎么啦?”
    把小杰放置在身旁,就蹲身询问的看着对方问道。
    “珍,来了,她……走了。”龚姓女人前言不搭后语,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其恐惧的瞳光却直勾勾的盯着,卧室里随风策动的窗帘。
    窗帘是翠绿色,这是刘静最喜欢的小清新颜色,绿色可以养眼,也可以给人一种清新自然之感。
    窗帘后面有什么东西把她吓成这样,此时刘静发现了刚才看见的黑猫不见了,相比已经从窗口跑了吧!
    刘静狐疑的直起身,依旧把小杰抱住,走到窗口去看,窗户是打开的。暗自道:刚才那只黑猫应该是从这里跳下去没错。
    可是这也没什么啊!她何故会吓得这样?刘静回身看着龚姓女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再次把目光落在她捂住的手臂上。
    “你手臂受伤了,让我看看。”刘静把小杰方下,对龚姓女人说道。


第三十七章 抓痕
    刘静放下小杰,拉住龚姓女人的手臂,撩起她的衣袖,哇!三根血淋淋的抓痕,炽然入目,伤口渗透出的血珠,让人不得不感觉一阵,怵目惊心。
    “这,怎么弄的?”刘静看着伤口,惊诧得声音都变调了。
    “猫……林珍的猫。”龚姓女人艰难的吐出这句话,口里发出‘嘶嘶’呻吟之声。
    “猫,猫袭击你,你刚才招惹它了还是怎么回事?”刘静觉得龚的话,有些不符合逻辑,话说猫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袭击她。
    龚,伸伸脖子,咽下唾沫,带着苦笑说道:“妹子,真是猫爪子抓的,我……我曾经打过它这猫记仇,我知道……”一副懊悔的神色,刘静无语了。
    今天的怪异事情实在是应接不暇,第一个就是小杰的突然出现,另一个就是那只诡异的黑猫,居然还把人给抓伤了。
    看着血淋淋的伤口,加上今天的怪异事件,刘静的心非常纠结。小杰找到了,要不要给林家一个电话,林平撞人那件事似乎还在协商中,他们家的钱也给弄得七七八八了,圣樱小区,林珍的家具什么的不知道,他们有搬走吗?
    看着龚疼得呲牙咧嘴,冷汗瞬间布满额头,家里倒是有急救箱什么的,可是看着伤口不停的往外渗血,刘静决定还是把她送到医院去看看妥当一些。
    刘静一手拿着手机试探着给林平拨打电话,一手从冰箱里拿出可食性食物,递给小杰。
    电话‘嘟嘟,嘟嘟。’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答,只好作罢。有时候吧!真的是无巧不成书,而就在刘静拨打林平的电话时,陈俊正在用座机给她打电话,可想而知,那就是线路忙,无法接听。
    小杰就像几个月大的婴儿,除了嘴里不停的吃着刘静给的食物,余下一句话也不说。
    龚的伤势果然严重,在医生打了一针狂犬病育苗后,还给她用药用纱布包扎一番。
    让刘静很是不解的是,一只猫,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伤成那样?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也不好责怪龚愚笨。
    龚,浑身脏兮兮的,还得洗澡换衣服什么的,刘静把自己最大号的衣服,也只有睡衣找出来,凑合著让她换上。
    “好了,现在你可以把你为什么,害怕的事情讲出来。”刘静把熟睡的小杰放置在床上,逐回到客厅,看着刚刚从沐浴室出来的龚,说道。
    龚,此时经过洗澡,换掉脏衣服,精神似乎有所提高,可是眼神却还是闪烁不定,那一丝恐惧却依然存在不停闪烁的眸光中。
    “珍,我看见她来了。”自从梁物管死于非命之后,龚就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
    梁物管不明不白的死了,还是自杀的,这让龚心里非常的害怕。一个人在那一套一的屋子里,总是疑心有东西隐藏在暗处。
    龚是女人,女人就需要有人关心,爱护,这是梁物管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情话。男人的爱情可能是上床之前,可是女人的爱情却在上床之后。
    梁物管爱贪小便宜,抠门,爱油嘴滑舌,好一口小酒,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珍太多的秘密……
    “什么秘密?”
    龚姓女人慌慌张张的眼神,贼溜溜的看了一眼门口,压低声音道:“小杰是香港老板的孩子。”
    “撒谎,我都没有听她说过什么香港老板。”刘静端起凉茶抿一口,正言道。
    “老梁亲耳听见她给一个叫什么奇哥的打电话,后来他们好事的人在玩麻将期间,从珍谈话之间听到她说什么奇哥在香港什么的。”
    “奇哥,奇哥爸爸(七个爸爸)”难道小杰喊的是奇哥爸爸,是因为珍和那位亲昵爱喊奇哥,然后就教小杰喊奇哥爸爸?“呃,你这些话,还和谁说过?”刘静暗自思讨片刻,忽然抬起那双令人生畏的眼眸逼视龚,沉声问道。
    “这话可不敢乱说的。”龚说著话,试探性的往刘静的身边靠了靠,看得出她内心一定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还没有释放出来。
    刘静冷眼旁观,随意的拨弄了一下易拉罐的环扣,说道:“好了,那你告诉我,你今天看见我为什么要躲。还有就是你,怎么会弄成这副模样的?”
    刘静这么一问,惊得龚姓女人,身子微微一震。好一阵,局促,不安。手微微颤抖,机械的举起易拉罐凉茶,没有拉开环扣,却送到嘴边。布满血丝的眼球之眼神,则散呈现乱漫无目的的四处瞟看,究竟不知道她在估摸着说辞,还是在躲避刘静的问话?
    龚,不想去记起那一晚的噩梦。梁物管把她送回家,原本心里就虚火的她,突然置身在空寂冷冷清清的家。
    很平常的关门,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龚也要仔细看几次,确认关好了,这才回到卧室。卷缩在床上,许久都无法进入睡眠中,脑海里不断浮现珍死亡的样子。
    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到客厅,看看墙壁的大钟,距离天亮也快了。反正是失眠,就打开电视,混时间到天亮。
    龚,打开电视,电视一阵雪花闪烁,画面老是拉不开来。再次关闭,启动,电视终于开启,奇怪的是只有一个女人侧面的头像。
    龚纳闷的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想转换频道,可是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女人的头像突然就像活了一般,来了一个正面特写,惨白的面孔,渗透出血丝的嘴角,血红的眼瞳都在流血。
    龚惊得嘴巴大张,由于惊吓,一股惊诧之气一时堵塞是喉咙口,居然造成短暂失声。直到她看见电视屏幕那个女人,就像立体形式,要从电视框里爬出来似的,才尖声大叫起来。癫狂般的跑进卧室,一下子跳上床,拉起被褥就遮盖住簌簌作抖的身子。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龚躲藏在床上被褥里,屋里却异常的寒冷,她都感觉到似乎有人走进卧室里来了。话说这屋子里就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有人来,而且是看见电视屏幕诡异图像之后来的,龚脑海自然想到的是,那日本的午夜凶铃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她极力隐忍狂跳的心脏,手捂住嘴巴,不敢喊出声来。
    龚捏紧被角,浑身筛糠一般不停的哆嗉,牙齿也不识时务的打起架来,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结。她感觉从外面进来的‘人’立在床前,静静的凝视着,抖动的被褥。那种刺骨一般寒冷,莫名的心悸,诱发一颗心就要蹦跳出喉咙口似的,五脏六腑也撕裂一般痉挛起来。


第三十八章 半夜歌声
    龚,想象到被褥外面,有一双手,在慢慢的伸来,这双手卡白,黢黑的空间里似乎有一股隐晦,诡异的气息存在。
    这种气息就是这个站在床前,没有生命体征,没有熟悉的那种温暖,只有一股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寒感。
    上下牙磕碰的声音,就像,马蹄声‘得,得,得。’响个不停。跑……一个念头闪出脑海,龚不顾一切的掀翻被褥,也没有看清楚床前站的是谁。下床,瞬秒之间,脚沾地,浑身激灵。仿佛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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