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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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官-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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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传说更是把刘伯温说的跟神仙一样,说他前知道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是个诸葛亮一样的人物。刘伯温自幼聪颖异常,天赋极高。在家庭的熏陶下,他从小就好学深思,喜欢读书,对儒家经典、诸子百家之书,都非常熟悉。尤其对天文、地理、兵法、术数之类更是潜心研究,颇有心得。他的记忆力非常好,读书一目十行,过目成诵。而且文笔精彩,所写文章非同凡俗。

而且他的军事才能更是厉害,大多数书籍提到刘伯温的军事才能时都说,他“神采飞逸,性格刚毅,抱负不凡,朱元璋一见大喜过望,拜刘伯温为军师,朱元璋能扫平元末群雄,一统天下,刘基之功,不亚于汉初之张良。”

杨帆小的时候,李书记家有一本大明英烈传,那是他最爱看的书,书中的刘伯温更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是以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这会赵凯说自己是刘伯温,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村子里的人稍微看上去正常点的,不是建州女真,就是叶赫部。除了这两帮人,只有赵凯一个人不在这些人之内,却又说自己是刘伯温。事情简直荒唐到了极点。

可要说不信,赵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怎么能脱口念出南唐后主的词?而且神态语气之中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就算他想装也要有生**验才行,他小小年纪又如何能学得这么像?

想起村子里的另外两帮人,他们的神情气质都跟古人没什么区别,尤其是身上的气势更是学不来的。但这个村子里的人为什么这么不同?难道说村子里每个人身上都隐藏着一个古代的灵魂?

想到这里,杨帆隐隐抓住了些什么,往深里想却有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胡思乱想中,就听丁羽好奇的问:“你们说的烧饼歌是什么?是一首歌吗?谁唱的?我怎么没听过?”

张西瓜看了一眼赵凯,努努嘴:“烧饼歌就是刘伯温写的,全文共计一千九百一十二字,用四十余首隐语歌谣组成,是用隐语写成的“预言”歌谣,据卦撰词,从一定的“象数”规律排来,涉及到“象、数、理、占”的入化应用,也是前人“观象玩占”的遗著,在民间流传很广,影响极深,难于理解,视为神撰。”

“哇,这么神,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丁羽好奇的问。

张西瓜看了一眼赵凯:“他就是刘伯温,你怎么不问他?当着他的面问我烧饼歌的事,那我不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孔夫子面前卖百家姓嘛。”

赵凯听他说突然对他笑笑,用手去摸下巴,像是要抚须一样,一摸之下却摸了个空,有些尴尬道:“你且说来听听,老夫也想知道后世是如何看待这烧饼歌的。”

“哎呀,西瓜,让你说,你就说,卖的什么关子啊?”丁羽见他俩推来推去,有些不耐烦的朝张西瓜嚷。

张西瓜想了想:“那我就说说,这《烧饼歌》每句答话都像一首谜语,和诺查丹玛斯的“预言”一样,写得十分隐讳,可以用不同的角度去诠释这些隐语的意思。许多研究者称《烧饼歌》非常灵验,但这些所谓灵验无非是用“既已发生之事实”去套合歌谣里的谶语。基本上,《烧饼歌》仍无法斩钉截铁地推断出未来将发生什么事件,必须等待事情发生后才知道正确不正确。”

张西瓜说到这里,赵凯突然哦的一声道:“你说的诺查丹玛斯预言是何书?为何老夫从来没有听说过。”

一说诺查丹玛斯预言丁羽来了精神,对赵凯道:“这是外国人写的预言书,回头我讲给你听,先听西瓜讲烧饼歌。”

赵凯颔首微笑,朝张西瓜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张西瓜咳嗽一声接着道:“某一日的早上,明太祖朱元璋某日早上在内殿吃烧饼,才刚咬下一口时,宫内太监火速紧急来报,说护**师刘伯温晋见。这时明太祖朱元璋突然想起:“自元朝顺帝十九年,刘伯温助我一臂之力以来,一直到收复汉室江山为止,共九载寒暑,大小战役无数,尤其五年前与陈友谅六十万大军会战於鄱阳一役,军师用兵如神,以寡击众,好比诸葛孔明再世。果真刘伯温有如此神算,朕倒要好好测试一番。”於是明太祖将盘中的烧饼用碗盖着,再召请刘伯温晋见。等刘伯温坐定,朱元璋就问说:“先生深明数理,可知碗中是何物。”刘伯温於是就掐指轮算,回答说:“半似日兮半似月,曾被金龙咬一缺,依臣之见这碗中乃烧饼是也。”明太祖为之赞叹曰:“我朝之中,有如此博学异人之国师,真是我大明子民之福份。”

“明太祖眼见他拥有奇门之术,于是便继续向他请教明朝以后的国运。于是两人开始对话,这段对话被一旁伺候的太监记录下来,就成了现在的烧饼歌,算是一本预言书了。”

“这么神?我还一直以为中国没有预言呢,原来早在明朝的时候就有这样的记载了,嘿嘿,太神奇了。”丁羽兴高采烈的叫嚷。

杨帆一直看着赵凯观察他的一举一动,这时实在忍不住问:“你说你是刘伯温,也说烧饼歌是你所做,你为什么看到这本上下五千年还这么激动?”

赵凯苦笑一下,举着手中的上下五千年道:“此书中的文字,老夫多有不识。似字非字,有些更是只有一边,但老夫将这些文字窜连起来也能读出个大概。”

听到他如此说杨帆点点头,现在的字都是简体字,也难怪他看不懂。想到这他心里却是一惊,如果一个人连简体字都不认识,那就完全不可能是赵凯了,他这么小的年纪小学还没毕业,就只认识简体字根本还不知道有繁体字的存在。那也就是说,他小小的身体里的确有两个灵魂存在,这样的话,现在的灵魂说自己是刘伯温也不是不可能,既然村子里已经出了一个布扬古贝类和努尔哈赤,那在出一个刘伯温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了。

想到这他又问:“这本书记载的和你做的烧饼歌有什么不同吗?”

赵凯听他问长叹一声:“我没想到,所有的占卜竟然都成了真的,当时我和太祖也不过是一时游戏之作,并不深信,现在看来却是一件件都发生了,从书中看现在已经没有皇帝了吗?”

“没有了,早就没有了,现在是共和国。”

赵凯沉默不语,杨帆却问:“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

“老夫知道,现在的我是一个孩童。”

“那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杨帆问,在他看来如果此时的赵凯真的变成了刘伯温,以他的见识和学识一定会给出一个答案。

谁知道自称是刘伯温的赵凯却摇摇头:“老夫至今感觉仍然是在梦中,发生了什么并不知晓。?”

杨帆沉默一下,事到如今他们三个已经是素手无策,也许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这自称是刘伯温的人会有一番解释也说不定。现在也只能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想到这里不再犹豫,开口把从他们来到这个村子开始到现在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第二十章 出村

杨帆娓娓道来,每个细节都没放过,自称是刘伯温的赵凯静静的听着,等他讲完沉思了一下道:“昼夜相变,必有妖异,老夫一时也难以猜出为何会如此,随老夫出去看看如何?”

张西瓜好奇的道:“你老人家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掐指一算不就算出来了?还出去看什么?”

刘伯温微微一笑:“傻孩子,那都是些无知之人谣传而已,难道你真的相信吗?”

赵凯才十二岁却偏偏做出一副老成的姿态还管张西瓜叫孩子,杨帆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但丁羽却出奇的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嘿嘿一笑看着刘伯温:“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他就是个无知的人,无知者无畏嘛。”

张西瓜呸了一口:“无知怎么了?不耻下问这是孔子他老人家说的话,你懂个屁?”

听到他俩又吵起来了,杨帆无奈的叹息道:“你俩就不能分个轻重缓急吗?这个时候了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说完扭头看向刘伯温:“我陪你出去。”

刘伯温老气横秋的看了看他二人,双眼之中流露出来的却是一片祥和慈祥,微笑道:“无妨,无妨,他二人赤子之心犹在,说闹之中也是真性情流露。”张西瓜和丁羽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用一种长辈看小辈的眼光看着,全身都不自在。张西瓜很是别扭急忙打岔:“对了,我俩曾经看到闪那边有七彩的光晕,这就带你出去看看。”

张西瓜转身就走,杨帆陪着刘伯温出了院子,走动中杨帆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好奇的问刘伯温:“你是今天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孩童的身上的吗?”

杨帆本来想喊他为刘师傅,想想又觉得这个称呼不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干脆就直接用你这个字,刘伯温感觉到了他言语间的尴尬,扭头看了他一眼:“老夫要是活到现在也是你祖宗辈的了,叫我一声前辈不会委屈了你。”

杨帆有些尴尬,咳嗽一声:“前辈,我是想问,你是什么时候才发现自己成了这个样子的?”

“老夫是今天才感觉到的,似乎是做了一场噩梦,以前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从睡梦中清醒就成了这个样子,周围的一切都跟以前有太大的不同,当老夫知道自己成了一个孩童时也是吓了一跳,接着就看到炕上的那本书,拿起来一看才知道已经过了几百年。”

他说完杨帆却感觉有些不对,好奇的道:“我们是昨天夜里到的村子,那时候村子已经不对了,你怎么今天才感觉到?而且村子里的那两帮人看样子都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或许知道的更早,否则也不会相约到篮球架子下面谈判了,而你为什么今天才醒过来?”

刘伯温出了屋子看着天边高挂着的明月出了下神,答非所问的道:“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念叨两句又说了句:“你忘了老夫是那个朝代的了吗?”

杨帆细想一下,那布扬古贝勒和努尔哈赤都是明末清初的人物,而刘伯温却是明初之人,难道说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他百思不得其解,刚想再问,就见刘伯温拿出钥匙悠哉的打开院子门走了出去。

杨帆见他有钥匙楞了一下,估摸是赵成家的大门是他锁上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末枝小节的时候,快步跟了上去,

走出家门,刘伯温闲庭散步一样走在村子里。看着村子里女老少做出各种奇怪的动作,他眼中却出奇的平静,并没有感到惊奇和讶异,而是仔细观察,杨帆跟在他身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想问又怕打扰了他,只能默默的跟着。

几个人向前走,突然房头出现一个四肢着地的人,杨帆一惊生怕这人像先前变成凶猛野兽的人一样袭击刘伯温,急忙挡在他前面,。羽拿着电筒照了照,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四肢着地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这男人不像王寡妇见到他们就感到害怕,也不像先前那个壮汉和赵成向他们攻击,只是抬头看了他们几眼,张嘴发出:“昂昂…”的叫声,然后耳朵动了动,瞪着眼睛看着他们,神情既没有惶恐,也没有恶意。

杨帆松了口气刚要走开,刘伯温却一把拽住他:“且慢,老夫去看看。”

张西瓜吓了一跳:“前辈,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管是他吓着你,还是你吓着他,都不好吧?”

刘伯温微微一笑:“不妨事,老夫自小在青田县村中长大,对家禽畜生还有一些了解。”说完随手在路边拽了一把青草靠近那男人。他一靠近,那男人有些慌张眼神之中露出一丝不解,刘伯温却不慌不忙的走近,将手中的青草递了出去。

那人见到青草,犹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昂昂…。”叫了两声,爬了过来然后伸头去够他手中的青草,刘伯温不动任由他去吃手中的青草,右手却伸出来摸着男人的脑袋像摸畜生一样顺着他头发向后轻柔的抚摸,而那男人也像极为享受一般,竟然伸出舌头亲热的添了添他的手背。

月光下,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手中拿着一把青草在喂一个三十多岁四肢着地的男人,这本身已经够诡异的了,然而这个孩子还在抚摸男人的头发,男人极为享受的舔着孩子的手背。这副情景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杨帆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一阵恍惚,这到底是真实的世界还只是一场无比荒诞的梦?

张西瓜和丁羽呆呆的看着这诡异的景象也没有说话,刘伯温仍然轻柔的抚摸男人的头,男人“吧嗒吧嗒…”香甜吃着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杨帆搞不清楚他到底再敢什么,忍不住想要开口问,但还没等他开口,刘伯温却突然绕到男人身侧猛然抓住男人的头发拽下几根来。

杨帆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张西瓜刚要问就见那男人被拽下一绺头发顿时疼的“昂昂…”大叫了两声,双手撑住地,猛然抬起后脚向后虚踢了几下,接着四下乱蹦乱踢,慌张的一溜烟跑远。

刘伯温早早的躲到了一边。像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不管男人怎么乱踢,愣是没碰到他一下。

看着他手中抓着一绺那男人的头发,杨帆惊讶的问:“前辈你在干什么?”

刘伯温呵呵一笑:“这是头倔驴啊,你们没有看出来吗?”

“他,他明明就是个人啊前辈,就算他现在把自己当成了驴,你也不能拽下他一绺头发吧?”张西瓜瞪着眼问。

刘伯温微笑的看着他:“你们看他现在还是一个人吗?一个人会去啃食还沾着泥土的青草吗?一个人在危急的时候会仍然四肢着地,却像驴一样乱踢吗?依老夫看他现在就是一头驴。”

他说完,三人都有些傻,刘伯温见他们这个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非常之事当行非常之法,如何学那小女子一样作态?”

丁羽见他诋毁女人,大声道:“女子怎么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是你那封建王朝了,伟大的**就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能顶半边天你懂吗?”

刘伯温没理她,看着张西瓜问:“你说山那边有七彩光晕,带我去看看。”

“不用走太远,找个空旷点的地方就能看见,不过我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七彩光晕。对了前辈,你老人家懂得多,我想问你,是不是一个人只要静下心就能看到空气的颜色?”张西瓜到现在还没忘了自己的理论。

刘伯温微微颔首:“天地皆由五行造成,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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