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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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的欲念-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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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坐了十分钟,张彼憋不住了:“哎哟,这鱼为什么老不上钩?”他的眼睛瞟过来,观察我的反应。见我还不搭话,他可怜巴巴地说:“微澜,你别板着脸,把鱼都吓跑了。”

  我心里没好气,故意堵他的话:“生活压力大啊,穷得发愁,别人欠我的钱不给,给人干活还不认账。”

  他穷装惊讶:“谁那么大胆,竟敢和咱宋大记者过不去?”

  “张总啊,你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你们那么大的一个公司竟不守信用,也不像您做事的风度了。”我故意点他的死穴。

  “呵呵,你是说那稿费?”他言不违忌,把我的意图给说穿了:“这样吧,今天你陪我,只要你让我大爷高兴了,什么都依你。”他说这话简直是一个嫖客对*说话,语调中充满了交易。

  我镇定地笑:“我答应了,可别人不肯怎么办呢?”

  他没问我别人是谁,朝对面的刘军喊:“嗨,哥们,今天晚上我们换妻如何?”刘军听不清,把手放在耳边:“什么?”张彼重复,我和你换女人!这话说得真是*裸,我的脸立刻烧了,羞耻至极。刘军还是装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张彼气愤地骂他娘的碰上聋子了?我偷笑不止。这时茶座上有个女人尖着嗓子吼:“张彼,你什么意思!”张彼脸变了,意识到局面不对,不敢妄动,丧气地坐在凳子上安分地钓鱼。

湖岛交锋(2)
我手摇鱼线的车轮,把诱饵拉回来,打算收工。张彼看我收拾东西,明知故问:“怎么,生气了?”我不直面回答他的话,冷冷地说:“张总,我对那笔钱已经没有耐心了,打算向你们公司起诉。”

  他有点怕了,绕弯子哄:“别,我这不是逗你玩嘛,何必认真。”

  “对不起,我是一个容易认真的人,性格很急,而且律师我找好了,开庭时要请到的媒体也计划好了,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样的方法去维护自己的权益。你们传媒公司没开展业务就先吃场官司来闹个开门红,似乎对品牌推广也是有帮助的,您说呢?”

  他好声劝:“你这嗯也真是,大家朋友一场,何必呢?我确实难,财务这块开支本来就很大,你就不能缓缓?”

  “你难我更难!”我横眉瞪他,眼眶受湿了。

  “你冷静点,别钻牛角尖。”他抓住我的手说:“微澜,我是真心喜欢你的。”这句话说得轻飘飘的,没有一点分量,就算有,我也不会动心,他没钱时假的,分明是给我一颗糖衣炮弹,推延债款,再多调戏我一段时间。我深深叹气:“别,我与马小爱是好朋友,你是她的男朋友,我是刘军的女朋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无所谓,我只想曾经拥有。”张彼说得很轻松。

  我不想与他理论,大声对刘军喊:“刘,我们结婚吧!”刘军在对岸傻眼了,表情怔怔的。我回头对张彼惆怅地笑:“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别人的求婚了。”

  张彼不相信,把鱼饵远远地甩出去,笃定地说:“当众*的不一定是夫妻,冤家对头兴许前世还是夫妻。没关系,恋人能分手,夫妻能离婚,我等着你。”

  “我现在没有心情与你谈感情,我再问一次,钱你到底给不给?”他不应我只是冷笑。

  “好,我去和戴总说,下个星期的稿子我们不上了,扯稿!戴总要是问罪,我就说是你张彼引起的。”

  “你敢!”他吼了起来。

  “你别当我是兔子,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

  “呵呵,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人家堂堂老总就听信你一句词狂?”他冷笑。

  “他信不信是他的事,我敢不敢做事我的事!”

  “行,我不和你扭了,我打钱给你。”

  “下个星期3上稿,什么时候来前什么时候上,不打钱那么久没机会了。”

  “宋微澜,算你厉害!”

  “那没办法,我不做,刘军也会这样做,你别破坏我们的感情!”

  “呸!你们要是真有私情,我就不姓张!”

  我转身朝前走:“呵呵,我没必要一定让你相信,记得我的话就好。”张彼在我身后大喊:“你等着,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我没回头,若无其事地大步朝刘军那里走。其实心里有震慑,不知道他究竟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最好的txt下载网

湖岛交锋(3)
晚饭在岛上的农家菜馆吃全鱼宴,均是我们钓回来的小鱼,交上些许加工费,被制成各种美味佳肴,惬意得不行。酒桌上,张彼老是邀刘军划拳,借酒挑衅,分明是与我们树敌,想把刘军灌倒,以此来出气。

  那晚上刘军的手气也是很差,出三马,输一蹄,罚酒喝个不停。我火了把刘军推开,很不服气地对张彼抓拳头:“让我来,我就不行!”旁边的戴总笑了:“巾帼不让须眉啊。”张彼咧嘴笑:“你要猜宁城马,还是广东马?或者是石头剪子布?”我说猜宁城马。张彼恭维地说女士优先。他身边的小蜜妩媚地给我们俩倒啤酒,张彼说和女英雄怎么能喝啤酒?叫服务员上剑南春,我有点虚了,但不想丢脸,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

  剑南春上来了,是52°的,张彼的小蜜倒了半杯放在我们中间,谁输谁喝。这是我第一次喝那么高度的白酒,心里很不安。张彼拉喊头,我跟着出,比划了两下,他输了,自己无奈地摇头喝酒。我揽着刘军说,怎么样,还是我强吧。对面的戴总也无心吃饭,看我们一雄一雌在决斗。前几次,我的手气还好,10比2,后来,渐渐就不行了,老是被张彼抓住自己的马术,一连输了5个回合,喝得不行。刘军看我不行了,就找借口带我出去,张彼斗气未减,还在哪里扯着不放,说我胆小鬼,输了就想跑,抵赖。我恼羞成怒,跑回去拍桌子,刚刚想发飙,突然一阵恶心,胃翻得厉害,就伏在桌旁呕个不停,丑态百出。张彼的脸一下拉长了,问我没事吧,刘军很不高兴,拍拍我的背,给我递纸巾。戴总也觉得扫兴:“大家一起吃饭,搞得像仇人决对一样做什么?”刘军对戴总道歉:“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我带她先回去洗洗。”说着把我掖在怀里,匆匆离席。

  离开饭馆后,我在刘军的怀里傻笑,刘军既心疼又生气地说亏你还笑得出来!我挣开他我没醉,他掖紧我不放,生怕我出事,直径朝客房走。途中的路不好走,要穿过一条长长的木制风雨桥,到了在风雨木桥,我说不舒服,挣开刘军的怀抱爬在栏杆上呕,整个人挂在栏杆上,头朝下垂钓,吓得刘军以为我要寻短见。我疯子似地笑:“放心吧,我醒着呢!”

  刘军低声说:“你还笑得出来,瞧你这狼狈相。”

  “呵呵,不醉,那张彼能放过我么?那王八得不到葡萄,就想把葡萄给睬烂!”

  “我真闹不懂,你和张彼怎么就结仇了?”

  “没什么仇,就是各有所谋,我谋财,他谋色。他说他喜欢我想娶我,拉倒吧,这种纨绔子弟,说话都跟放屁差不多,鬼才信!就算信了,他也不是我宋微澜倾慕的对象,除非他能有尹焕冬那样的倜傥洒脱。有钱算个啥?他以为天下的女人都和马小爱一样,见钱眼开,为名利发疯,呵呵,也太自不量力了……”我借酒发泄,晃悠悠地走蛇行路,走着走着,自己就摔在地板上,软绵绵地躺着不动。刘军去扶我,用力地把我抱起来,我推开他,摇头说不要。他说微澜你别闹,乖,我们回床上睡。我撒娇说我不乖,咯咯地笑起来。其实已经醉得不行,脑思维已经很模糊了,恍惚中,看见尹焕冬的脸,我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欢天喜地。搂着他的脖子朝下拉,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刘军知道我已经不省人事了,没办法,一把就把我摔到肩膀上,像绑架少女一样,把人扛回客房。

湖岛交锋(4)
回到客房里,我又冲到卫生间里呕,把吃下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呕得眼睛发绿,眼泪都出来。刘军在外面拍门:“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气喘吁吁地说没事,摸索着地出卫生间,头晕脑胀。刘军建议我先洗个澡,然后好好休息。我无力地摊在地床沿边,摆手说我已浑身虚软,动不了了。刘军一阵惊愕:“糟糕,你大概酒精中毒了,难道是假酒?”

  我摇摇头:“不知道,也可以是喝了杂酒的缘故。”

  刘军无奈地叹气:“要你别喝了,还犟着不服气。”

  我苦笑:“张彼那小子老对我咄咄逼人,我气不过。”

  “那也不能用身体来赌气。”刘军边说边把我扶出来,安置我躺下,找来湿毛巾给我洗脸擦手,像爸爸对自己的孩子那样,很亲昵,很和谐,我心里疼,想到了爸爸,也不知道他在天国是否很好?假如他在,他会对今天的我满意么?他会如何看待我,还是如当年那样为我骄傲不已,还是摇头失望。我的泪就流下来了,假如父亲知道我为一个负心人这样执拗不羁,他会不会像孩提时代那样,拿着一米长的棍子追着我打,害我满世界地逃,又伤心又害怕,被他捉回来后,还把我绑在家门口的柚子树下,用鞭子抽,不听话了,还在我面前烧了一把大火,模仿电视里的国名党折磨共产党员的场景,不听话就把你烧死。

  我哭了,此时此刻我太想父亲,当年能与他生活的时候我不懂事,等我自认为长大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也是此时,才发现不曾得到过男人的照顾,关于一种男性的爱对于我,是多么的陌生。刘军用拇指给我抹泪,一句话都没说,默默地把我搂在怀里,用下巴蹭我的额头。我哭得更凶了,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孤儿,哭得浑身发抖……

狼烟迭起(1)
马小爱专程电话报喜:“钱已经打到你的账号去了,请务必查收。”

  我说谢谢,心里没有太多的喜悦,想到这笔钱我就窝火,不但要付出我的精力与才力,还要与这一公一婆斗智斗勇,煎熬到今天,早没有了一丝侥幸。突然,马小爱话题一转,神秘兮兮地说:“听说你要结婚了?”

  “没有啊,你听谁说的?”我莫名其妙。

  “张彼说的,前个周末你们不是以前去天桥水库么?”

  “哦,是啊是啊。”我的脸红起来,能猜出张彼是如何对马小爱销售这件事的,不想解释什么,就让他们误会去吧,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马小爱自己叹息:“眼看你们一个个奔赴婚姻的坟墓,我还挺羡慕的。”

  我安慰她:“咳,你活得好好的,何必去向往那种洗衣做饭的结婚生活呢?”

  “唉……也是,有时想想,大概是太寂寞,这人越长大,就越知道什么时候是孤单了。想自己前今年,晚上老向出去玩,现在也没有那种心志了。”

  “我说你不是有人陪么?”

  “你别提张彼了,我们只是合作伙伴。”马小爱口气中充满了无奈与怨恨。

  “那就等你完成任务了,把他给蹬了,找个自己爱的。”

  “呵呵,也是,但,我现在都不知道什么男人才能配得上我了。”

  “别自命清高,你也不过是个女人。”我杀她的锐气,要她谦虚点。

  “不和你说这些了,有空联系。”

  我说好,收线后冷笑一声。这个妮子真不是善类,心贼得很,今后能躲就躲,最好别再有什么纠葛。

  我到网上银行去查账,看见账户余额的钱有11万多了,自己在电脑前惆怅万千地傻笑,这个数字多么不容易,着小小的数目里,包含了我太多的酸甜苦辣,也得罪了太多的人。我突然想到了宋蕙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至今还是音信全无。

狼烟迭起(2)
下午三点,我还在城西的一家企业里采访,就接到报社的紧急通知说集团领导下来开会,要全报社员工参加。我感到蹊跷,就打电话给老潘问究竟是什么会议。老潘一听见我的声音,很激动地对我诉苦:“出事了,集团上面注意到我们了。”

  我立刻知道是什么事情,镇静地问:“严重么?”

  老潘喷着口水:“老总都点名了,你说严重不严重?”又气又无奈:“我当时都再三提醒,要慎重,可是你们呢?尽写了些什么人居奖,某某集团大跳楼,又不给我们把关,现在事情闹开了,我都不知道如何收拾残局了。” 我的脸拉得好长,翻白眼瞪他,最讨厌老潘的马后炮,每次都这样,每次给他打钱的时候,又不见抱怨,现在出了点小事,就搬罪问过,还摆出一副假好人的样子,真够虚伪。老潘看我的表情,着急了:“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说的没道理?”我心里有怨气发不出,自叹这个世道小人太多,君子绝种。不想与他吵,叹了一声说没啥意思。老潘的情绪缓和下来了。我问他刘军知道了么?他摇头:“他的丈母娘在医院抢救,我也不好说。”我说那就别告诉他了,什么事情我们自己顶着。老潘却为我这句话勃然大怒:“你说得到轻巧,自己顶?就你那点小样,能顶多少?”

  我也忍不住了,低着嗓子吼:“你还是不是男人?婆婆妈妈的,一点小刺激就慌成这样,这么多年真是白混了。”

  “是,就算我白混了,我的一世英明就毁在你手上了!”

  “你发火也没有,现在不是过河拆桥的时候,你我是绳子上的一双蚂蚱,谁也逃不开干系!”

  “你!”老顽抗了一阵,潘泄气了,拍着大腿自怨:“你们分明就是找垫背的嘛!”

  “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当初还不是吃到腥了么?这是代价,你应该愿赌服输,设法把损害降到最低,免得到时候连退路都没有。”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老潘心急如焚。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我没好气地说:“这样吧,事情还没有爆发,我们别那么敏感,看看上头的意思,见机行事。”

  老潘的情绪有点稳定了,一个劲地叹息。我心里抖了抖,挂掉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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