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联系,问了问她那个在珍爱健身房柜子使用的情况。
反馈回来的信息是,珍爱健身房那个柜子李云芳两个月没用了。还有医院的证明,这两个月李云芳做了一个手术,在家休养呢。所以本人的作案动机也排除了。如果把李云芳也排除了,那么只剩下被人放进去的可能了。由于在女更衣室,所以也没装什么摄像头,现在连找个人都是麻烦的。
这似乎又是一个无头案了,和李松龄的案子差不多。查到一般没了线索,主要是用这种手段作案,很少会留下作案痕迹的,不是当场抓住或者斗法,一般很难找到幕后黑手。可以说如果谁会这个,用这个害人真是无往不利。这个案子似乎就这放下了,因为根本没有线索,所以也只能成为了一个无头案子。和李松龄那个血杯的案子差不多。
没有头绪的事情,我也不会再花费太多的精力去寻思。顺其自然吧,如果非要让我出手,万不得已自己在出去也不迟。可是没过几天,观星社的孙老就打来了电话,询问这个离奇的案子。我把这个案子从头到尾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孙老,孙老的意思是这个案子,自己必须查下去,就算没有结果,也要找到幕后的人,不管是谁,一定要找到。
我开始还不太愿意,告诉孙老这个案子已经没有线索了。谁知道孙老说道:“没有线索不会找线索吗?你现在是观星社的社员了,要有责任心啊。”这个责任心,他就算不说我也有的,我无奈的对着电话说道:“知道了,我一定查下去的,放心吧。”孙老似乎还有点不放心,接着说道:“别以为那五百万是白拿的啊,一点小事就推来推去的,志国(我父亲)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呢?学学你父亲,干什么都雷厉风行的。”
毕竟是长辈,训斥几句也应该的,我也不好顶撞什么,就一个劲的点头回答是是是,一直是到孙老满意了,才挂了电话。说道这个钱啊,我现在真的是不缺钱了,千鹤路那家大型的商场,我还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呢,以前帮人家处理问题,还有余留,在加上孙老给的那五百万,现在自己也算是……不算穷人吧。我感觉这也是自己节约的成果,毕竟现在家大业大的,多吉、姬园这些都是没有收入的住,那个不是吃我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是应该的,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再说了,多吉什么时候要钱我没有给过?我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一个大家长,幸亏那些材米油盐不需要自己管,不然非要把自己烦死。以前材米油盐的事都是乔玲管理的,现在妈妈来照顾刘梅,一切都交给了老妈打理了。让乔玲又更多的时间去学习。乔玲这个孩子,不适合学习符咒的,所以我就交给她占卜术。虽然没什么天赋,胜在肯用功学习。
至于追查关于骨画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的,说的倒是容易。林亚茹出院的时候,我倒是接过她出院,不为别的,就是还想打听打听关于那骨画的消息。其实问她还不如不问,我就想知道关于那个柜子,还有她以前得罪过什么人。最可怕的就是无冤无仇互不认识的人作案,这样的案子最难破了。
什么都没问出来,倒是自己成了一个倾听者。林亚茹似乎把我当成了知己,大吐自己生活感情事业的苦水。作为一个外人,我只能一边附和,一边的分析,看她的话中有没有自己能用到的信息。说到底,还是女强人的悲哀……
最后,还是我送林亚茹回家的,因为她喝多了……把林亚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我就出了她的家门。刚走出小区没多远,我就感觉后背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等我回头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这里连个隐藏的地方都没有,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当我转过头继续走的时候,那种后背有人看的感觉再次出现了。
我悄悄的开启了天眼,猛然回头——依旧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似乎我的错觉一般。但是,当我再次转过头回家的时候,那种背后被人盯着的感觉再次出现了。我摇了摇头,心想:“是不是这一段时间自己有点紧张过头了。”于是乎,就没有在搭理那种“错觉”回家去了。
第二天醒来,是被吓醒的。被噩梦吓醒的,在梦中,自己伸手去拉一个垂在悬崖边上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似乎见过,就是那天在珍爱健身房,准备附身到我身上的那个女人。至于自己为什么要去拉她,我不知道,自己就是拉着她的手,怎么也拉不上来。好不容易拉上来了,她又垂了下去。下面可是万丈深渊啊,黑乎乎的深不见底,自己就那么一边拉她,她一边垂着……整整的一夜全部都是这个一个环节。
当时自己知道自己在做梦,毕竟自己补认识这个女人,再说了,她的脸我根本看不清楚,也想不起来,我就是感觉,心里就是感觉得她就是那天想附在我身上的那个女人。最后我还是没有把她拉上来,她掉进了万丈深渊,在她掉下去的时候,我似乎听到她说道:“皇帝。”然后我就被吓醒了,因为我没能救成她吧。也可能是拿万丈深渊太可怕了,我其实有点恐高。
“皇帝”我一直在想这个词,这就是在梦中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话。其实从头到尾也就是这两个字。按道理说,那幅骨画毁掉了,那个女人也就完蛋了,不是烟消云散,就是上了黄泉路投胎了,怎么还会托梦给我呢,还是这样一个梦?关于当时悬崖的场景,我也查看了很多很多图片,想找到相关的地方,可是找的一切地方似乎都不符合我梦境中的场景。于是乎,我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个女人最后对我说的两个字“皇帝”。
说是“皇帝”,其实是两个类似的发音。对于相同的发音的两个字,我也没有放过,当然,还有“黄帝”我也没有放过。只是一切还是联系不到一起,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说这两个字?难道是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想的,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事情似乎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复杂?这也是自己最不喜欢的情况,越是复杂的事情,就表示这这后面的水更加深,弄不好自己一脚下去,就再也上不来了。以前的自己,倒是不害怕,孤家寡人的,现在就不同了,自己已经是当爹的人了,绝对不能不对自己的安全考虑了。以前的时候,觉得自己很有本事了,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自从昆仑山回来以后,自己彻底的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现在做什么,没有绝对的把握,自己绝对是不做的,特别是牵扯到这些事。弄不好就会家破人亡了。
所以现在的自己不管做什么,都会更加的小心谨慎,说的不好听点其实就像就像缩头乌龟。所以当我查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东西或者遇到自己不懂的事情的时候,自己下意识的就是退缩,不为别的,就为了能自保。可是,往往事情,都不会朝着自己想的方向去发展。
第198章 寻找“血杯”的人
金秋十月的一个星期天下午,我接到了林亚茹的一个电话,说想约我谈点事情。我大概猜到了她想要给我说什么,绝对不是关于骨画的问题,而是她自己的问题。这一段时间她绝对过的不怎么好,不管是感情生活还是物质生活。果不其然,当我在公园见到她的时候,这短短的半个月,她似乎就瘦了一圈?不应该说是瘦了,用憔悴更适当吧。
今天她穿了一身的休闲装,带了一个大墨镜,看不到眼睛,也猜不到她心里想什么。当我们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的时候,她摘下了墨镜,我这次才看到她的眼睛,那黑眼圈,就像被人打了两拳似的。我笑着说道:“最近过的不怎么好啊,看你的黑眼圈,国宝一样的。”她似乎很接受我的侃调一样,点着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是啊,挺难过的,不知道怎么了,这一段时间过的都很不好。”
我依旧是笑着,因为这一切,我大概也知道个一二三。就说道:“是不是从今年立秋以后特别严重了?”她点了点头,并没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个弱智问题。而是问我说道:“又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吗?”我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公园里一片秋天的金色说道:“很多东西,都是命中注定的,想改,哪有那么容易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难处,你啊,追去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一个钱,有了钱以后呢?是不是就感到空虚了?”
林亚茹看着我说道:“现在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个境界,最近我什么都不好,感情不顺利,经济上又十分的拮据,搞的我是疲惫不堪啊。”我假装好奇的说道:“说说,怎么个感情不顺,经济困难了?我看你还没到要饭的地步吧?”
林亚茹叹了一口气说道:“最近又处了一个男朋友,比我年纪小很多,是追求我的那种,追了好久,可是我就觉得他年纪太小了,不成熟,像一个小孩子一样的,有时候还需要我照顾他,我可是想找个能照顾我的人啊。”我哈哈笑着说道:“我估计他是想找个女朋友,顺便找个妈来照顾自己。”林亚茹没好气的说道:“去去去,所以我觉得不行,我的健身房,现在生意十分的冷清,我就像把它关了,然后在别处开一家,但是还需要一大笔钱,亲戚朋友都借过来一边了,可是还是不够。”
我又看了看林亚茹,觉得挺羡慕她的,最少她知道自己烦心在什么地方,知道自己该往哪方面努力。可是我呢,也有烦心的地方,就是不知道该往哪方面努力。这封魂丹困扰我不是一天两天时间了,按胡茵的话说:“说不定就能长生不老呢。”说不定?我实在是没有把握,我可不想把我的魂魄都赌在着说不定上面,有些可悲。
一般人死了,几乎所有人能都去投胎,而我还要为自己死后能顺利投胎努力着。别看看似稀疏平常的问题,到我这里怎么就难如登天了?有时候我不敢想,其实是我不愿意特意的去想,因为我害怕啊。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死……算命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似乎有点扯淡了,其实我还真的算过,鼓足了勇气算的,可是算的结果……只能用四个字形容:“云里雾里”。
第一次算的结果是我已经死了,第二次算的结果是我永远不可能死,第三次算的结果是明年八月份就死掉,第四次算的……总之是算一次一个结果,好像一加一再也不等于二了,而等于未知。这样的结果,别人都不信,自己还能信了?所以,我算不到自己什么时候死。
为了保险其间,也为了刘梅和我的女儿,我已经悄悄的把千鹤路那家大商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前部转移到了刘梅的名字下了。不管怎样,有时候我真怕哪天自己出门了,就回不来了,就像上次昆仑之行一样,如果那个黑衣人下死手,自己早就挂了。后来我想想这事,都是后怕的。这事我没敢给刘梅说,我怕她不愿意给我闹。
林亚茹看我久久没有说话,就继续问道:“我想知道我这倒霉的运气什么时候会过去。”我有些无奈的说道:“感情的事我已经给你说过了,你一辈子感情都不会顺利的。”林亚茹抢着我的话说道:“感情不顺?经济总要顺利一点吧。”我点着头说道:“别急别急啊,我还没说完了。”我笑着说道:“应该过完这个月就好了吧,你命中会有贵人帮你的,放心吧。”
林亚茹疑惑的说道:“贵人?什么贵人?什么样子的贵人?”我心里明白,可是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知道,这个贵人就是我自己,我能帮她,我也会帮她的。我嘴上却说道:“等你遇到了,你自然会明白了,说出来就不灵了,顺其自然吧。”林亚茹又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刻,我觉得她突然老了几岁似的。
于是乎,我就岔开话题说道:“你还差多少钱?”林亚茹疑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想借给我?”我不加避讳的说道:“是啊,你敢要吗?”林亚茹呵呵笑着,似乎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的说道:“你知道我差多少钱吗?”我一听这话,心里就有点打鼓了。如果是自己能力所及的,当然可以,如果是自己能力所不能及的,那不就很掉面子?我转念一想,如果真的不行,我还可以借——胖子啊。
我淡淡的说道:“那你能缺多少?能缺一亿不成?”林亚茹摇了摇头说道:“一亿那可是要我命的,我就差三百万吧。”我点了点头心想:“还不错,最少还在自己能力所及的范围,不用问别人借了,更不用卖自己的老底了。我就说道:“好吧,还可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用?”林亚茹吃惊的对我说道:“你真的打算借给我?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跑了?我们这才是第四次见面吧。”
林亚茹说的都对,但是我还是比较相信她的,其实是相信我自己,说的确切点就是相信自己的技术。我就笑着说道:“不怕不怕,我相信你。”林亚茹没头没尾的问了我一句说道:“你有什么企图?”我真是哭笑不得啊,我借钱的能有什么企图?我无奈的说道:“你觉得我有什么企图呢?有企图,上次你喝醉送你回家,已经企图了。”林亚茹没好气的说道:“去去去,你真的愿意借给我?你拿来的那么多钱?”
我更加无奈的说道:“你是警察吗?还来调查我的财产来源?我愿意借,你不要就算了,好像是我欠你钱一样?”这么好的机会,我相信她是不会放过的,果不其然,林亚茹急切的说道:“借借借,你什么时候能给我?”那一副猴急的样子,好像一辈子也没见过钱一般。我淡定的说道:“现在就可以借给你。”
于是乎,我们到银行办理的转账手续,林亚茹还给我打了一张欠条,后面既然还有每月的利息。我拿着欠条说道:“你想的到还周到啊。”林亚茹微笑着说道:“这也是让你放心嘛。”我把欠条收好,说道:“好了,钱你已经到手了,好好做你的事业吧。”林亚茹笑着说道:“我发现了,你就是我的贵人啊。能帮我渡过难关。”
我嘿嘿一笑说道:“想一想咱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对我什么态度吧。”提到这件事,林亚茹似乎十分的尴尬,她说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咱们要展望未来吗。”我哈哈笑着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