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东西放在聚阳法阵的中间,撕下自己贴上去的两道符纸,一股阴煞之气扑面而来,从我的我头有些发晕。集中精力与印堂,分神与两眼,汇聚于睛明穴,开启天眼,只看见一股股阴煞之气被聚阳阵压着,似乎马上就要压不住一样。于是乎我有抽出两张驱煞符贴于法阵上,这才与那股阴煞之气持平。心里也是暗暗一惊,现在才下午7点,要是到了晚上那不是更厉害。
我更加小心的揭开这个东西上面的油布,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公分高,直径五六公分的圆柱,侧面刻着一朵朵的莲花,全体成黄色,好像黄金一般,但是中间隐隐约约又有些发黑,似乎是这阴煞之气熏的太厉害了,也似乎是本真就是这个颜色。在上面,有个突出的锲子,两边貌似暗扣一样的卡曹,看到这里,我心里忽然一片空白,转过头看向在李铭宏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塔。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的发现,我更不敢相信这是巧合。虽然我还没有试,但是这两件东西实在是除了颜色有些不同,其他的实在是……激动,害怕,兴奋的情绪就像一个大染缸。我拿起那个塔,慢慢的往那个底座上放,心里根本不知道什么后果,要是出来个自己搞不定的东西怎么办?以前也有过这种“完璧”以后从新恢复正常的例子。这样的事在我看过的笔记中还真有两三件。我清晰的记得,在清光绪年间,山西咸阳郊外,一樵夫在一个山洞发现一把匕首,上面刻满了殄文,于是乎就把这把匕首带出了山洞拿回了家。碰巧一位来此茅山的道士路过此地,见不远处的山腰黑烟滚滚直冲天际,二话没说就赶去看个究竟。只见是一个山洞冒出的煞气,还看见一小股煞气慢慢从地上冒出,向着东南方向移动,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当时道士没太在意,因为和这个山洞内冒出的煞气相比,那股移动的煞气就如同小溪遇见长江。道士解下自己的行囊,想做法来镇住这个煞气,但是这股煞气太重,根本不是他能抵御的,最后自断一臂跑了出来。飞鸽传书与茅山请救支援,但在支援还在路上的时候,离此洞东南十里的一个小村子,三十八户,一百二十多口人,除了一户无事,其余全部一夜之间死亡,全部都是煞气冲体而死。当独臂道士赶到这个村子,了解到情况后,发现是那把匕首的问题,为了不让生灵涂炭,他独自那个匕首冲进了山洞,在樵夫诉说的地点,在煞气的源头,找到了匕首的鞘,一股股煞气就是从这个匕首鞘里冒出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独臂道士把匕首插进鞘里的的时候,煞气瞬间消散。当茅山的支援赶到的时候,独臂道士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艰难的说出原委以后,匕首被就地深埋,道士不久变病逝了。
我心想,是不是当塔从新回到坐上以后,这个阴煞之气也会消失?或者在出来个更难搞的东西?应该不会在出来更好搞的东西了,心一恨,就把塔按在了塔坐上,然后一转,“咔”的一声,之间那股阴煞之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颗噗噗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看了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但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天眼今天还用的有些过度,虽然不怎么瞌睡,俩眼皮重的和垂着哑铃一般,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给我说话,唧唧歪歪的不停,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又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十分的痛苦,又好像离我十分的遥远,想仔细的去听说些什么,但是就是听不清楚,然后就听见一阵音乐响起,这个听清楚了,是我的手机铃声,只有我的手机在现在这个年代才会发出这个早八百年过时的声音。从桌子上拿了手机一看,居然是李铭宏给我打的,刚接电话,那边着急的说:大师,这都8点半了,你在那里?我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表,暗骂一声:“*”。这都第二天八点半了,收拾好行李,把那个塔装好,洗了洗脸,牙都没刷就去宾馆大厅结账了。由于文化路和东风路离这个宾馆不远,我也没让李铭宏来接我,就徒步过去了。在路上,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这么死,差不多睡了十二个消失了。肚子昨天晚上都没下聊了,现在饿的有些腿发软。
在文化路和东风路交叉口不远处,就看见李铭宏在一辆A8边上焦急的走来走去。心想:这绝对不是他的车啊,肯定是拖他办事人的车。见了面几句寒暄,就上车急急忙忙的往M事东区赶去。在车上,我对李铭宏说:去买了点东西,估计等会要用,才拖到现在。李铭宏说:没事没事,就是怕人家等急了之类的。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看我,难道是我今天比较帅?时间长了,我就感觉那眼神毛毛的……在路过一家面包店的时候,我顺便下去买了一些面包和酸奶。李铭宏有些惊讶的说:早上没吃东西?我呵呵一笑说:昨天晚上都没吃。“昨天应该一起吃饭的,哎,你怎么……”一脸的愧疚。我说:“昨天真有事,错过了点就不好办了,等这次事办完了,再吃也不晚啊。”……
就这样,我们俩聊着聊着就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一排排别墅真豪华,看着装修,就知道价值不菲,至于多少钱,那就不是咱关心的事了,看这个座驾A8,总不会是借来的吧?车刚停好,就有一对中年夫妇拉开车的后面,虽然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但是之中的憔悴还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下了车,李铭宏接给我介绍说:秦泽,这是关老板,这位是关太太。他先后指着这对夫妇给我介绍。我看他们这面相,也是非富即贵的面相,就是太憔悴了。然后转向关老板说:关老板,这是秦泽,我太太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针一下去,就好了。关老板立刻握住我的手说:“大师,这次孩子的病全看你了。”其实我能从他们夫妻严重看出一丝丝的惊讶,毕竟我这个年纪这那里放着,这年头谁相信一个二十多岁会这玩意的?其实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我来就是帮人消灾除祸的,然后拿钱走人,都是一次姓的买卖。
进了屋子,我才知道什么叫有钱人,才知道什么叫金碧辉煌。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先要了他孩子的八字,拿了纸笔,排好八字,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了。这个八字,是第二胎的八字,绝对不是家里的老大,他这是个男孩,如果男孩的话,按八字来看,十年前这个孩子就该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绝对下半辈子的在床上度过。于是我问这对夫妇:“这个孩子不是家里的老大吧?”关老板和他太太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瞬间就恢复说正常,说:是的,在他之前还有个女儿,不过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十年前,大概是8月份,这个孩子是不是出过什么事,和水有关的?”他们这对夫妇更惊讶了,关太太说:“就是十年前,几月份我忘记了,我只记得那时候天很热,我带着孩子去游泳馆游泳,不知怎么了,孩子就溺水了,当时我快吓死了,后来送医院昏迷了半个月,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我们夫妻快吓死了,医生说,如果在不醒,孩子可能就脑子亡了,以后就成植物人了,可是没多久,也许是上天可怜我们夫妇,孩子就醒了。”:“五年前,孩子是不是出过车祸?左腿断了?”这次他们夫妇相互疑惑的看了看,都摇了摇头,“你们在确定一下,就算不是车祸,他的左腿一定骨折过或者受过很严重的伤。”他们夫妇努力的思考了一会,鉴定的说:“没有,肯定又没,孩子的左腿很好。”我就更加疑惑了,假如这个八字不对,那十年前那场意外为什么能算出来,而五年前的事故为什么算的不对?这肯定那里出了问题,绝对不是我算错了,肯定是这个八字的问题……
第六章 命中无子
遇到这种情况,就需要看一下这个孩子父母的八字了。于是乎,我有要了他们夫妇的八字,当我排好八字,我就有点傻了。问道:“关先生,你是三十三岁开始发迹的吧?”关老板点了点头说:“那年开始做房地产生意,是赚了不少钱,然后就想滚雪球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他说这话的时候,我能从他那憔悴的眼神中,看出一丝骄傲。真是财运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啊。
开始的时候我担心这个八字错误,现在可以肯定这个八字就是他的,不放心,还有点显摆自己能力的意思,我又问:“你三十岁以前,是不是过的很不好,干什么都不成,做什么都失败?”他点了点头说:“是啊,三十岁以前,我自杀的念头都有过。”我呵呵一笑说:“大运来的时候,真是档也档不住啊,你以后会继续的这样大发下去,财运没一点问题。只。是……。”
我有些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关老板见我欲言又止,就说:“有什么先生尽管说。”我想了想说:“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女孩?。”“没有”回答的很坚定,“你这个八字,命中无子,只是有个女孩,就算有男孩,也养不活的”他们夫妇相当吃惊的,说:“可是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男孩啊。”我尴尬的笑了笑说:“这就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了,你孩子的八字如果没错,有些事对不上,所以我就要了你的八字来看。”他们夫妇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干脆就说:“带我去看看孩子吧”
于是都带着各种疑问和不解,上了二楼,孩子的房间。在上楼的过程中,我在楼梯口看见了他们孩子的照片,十分清秀,眼神中带着一丝的……我说不上来,就是感觉怪怪的,特别不舒服。我就问:“这就是他啊,他叫什么”关太太说:“叫关博。”打开关博房间的门,还没进去,我就闻到一股香气,我想着可能是父母的所谓吧,毕竟孩子疯了,总不能让他还把房间弄的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吧。
刚进屋子,我就觉得这个屋子十分别扭,不管是从装饰还是什么,总感觉少点什么,又多点什么。当我看见关博傻傻的坐在出床上,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的时候,我心里不怎么了,觉得这孩子太可怜了。关太太到关博跟前说:“博儿,爸爸妈妈和叔叔来看你了。”这时候关博把头转了过来,目光呆滞的扫过我们,傻乎乎的笑。也不说话,然后继续的看着窗外。关太太的泪不自觉地就流了出来,关老板也他了一口气说:先生,你看……”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扫视着这个屋子,说:“这个屋子原来就是这样的?”关老板说:“是的,都是孩子自己布置的。”“那他从小是不是像个女孩子?”关太太他了口气说:“是的”这个房间,不管从装饰还是那种气氛,像极了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不过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中姓的,男变女的,女变男的多了去了,这个少爷有这个爱好也不足为过。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一时也想不起来。这时候李铭宏说:大师你看这个到底是不是那些东西的问题?”我摇了摇头说:“不像,在大门口的时候,周围的风水我也大概看了一下,从风水型的角度说,这个房子没问题。他这个房间风水也没啥大问题,就算有问题,也不会这样的。”“哦!”李铭宏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有办法解决没?”
我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关夫妇看见我这个样子,以为这次请的人又像以往那样不行,明显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我呵呵一笑说:“应该没问题的,现在只是找这个原因就是了,如果找不到原因,就算治好了,以后还是麻烦,别急,饭也得一口一口吃不是吗?”关夫妇听了,也是浑身一震,好像打了一剂兴奋剂一样。关老板激动的说:“先生之要能救的了孩子,多少钱都没问题。”其实我心里也是那个忐忑啊,现在连原因都没找到,从何救起?
正当我想是不是等等弄个什么阵势忽悠忽悠的时候,关博突然奶声奶气的像个女孩子一样说:“晚上就走了,晚上就走了……”我奇怪的问:“他总是说这么奇怪的话吗?”关夫妇了点了点,“以前说过晚上就走了这句话吗?”关太太说:“没有,以前说的都是含糊不清的,就算清晰的话,我们都以为是疯话,谁还记得。”“以前的时候,晚上发生过什么事吗?”关老板肯定的说:“只有一次他半夜跑出去,不是门卫看见通知我们,估计不丢也要感冒一场了。”“感冒?”那天晚上雨下的很大,不知道怎么了他就跑出去了。”下雨?跑出去?一个一个问号在我心里冒出来,有问:“只有这一次?”
“以后我们就看的紧了,晚上一般都把他的房门和大门都反锁了。”“那今天晚上我留下来看看吧,你们能先放那些保姆之类不相干的人一天假吗?我估计晚上肯定有什么事了。”他父母更加疑惑了,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笑了笑,指了指刚才关博看的窗外,之见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一片片的乌云正在天空汇集……
其实我的心里也没什么底气,毕竟这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为了应付晚上可能发生的一切,我的出去买点材料以备不时之需。在家里带的一些成品,在火车上和宾馆用的差不多了,都是一次姓的消耗,虽然材料不贵,就是相当麻烦,按我的水平,制作起来是相当耗时的,怕都时候要用的时候干瞪眼。这次,我们李铭宏一起走出了关家大别墅,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弄个这样的房子?这简直是泡妞利器啊,到时候在弄一辆好车,就等于利器开了光啊。心里不停的意*着,李铭宏关切的问:“大师,晚上不会出啥事吧?”我一愣,出意*中清醒出来,嘿嘿一笑说:“给你说了别说什么大师了!应该没事,我这不是去在买些东西,到时候做几件厉害的法宝,能出什么事?”装作是突然想起来的样子,说:“看关老板这派头,你和他什么关系?”李铭宏尴尬的一笑说:“生意上的朋友,私下里关系不错罢了。”我心想:“有借花献佛的嫌疑吧?如果我能搞定这个事,你都肯定有好处,就算搞不定,你这份心意,以后关老板能忘记?”“如果能顺利把这个事解决,能给多少润金?”其实我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一直不好意思开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