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正在这时,外面一道紫色的闪电划过天际,照的屋子里瞬间通明,贴在魂煞身上如同狗屁膏药一样的聚阳阵,“呼”的一声着了起来。大股大股黑烟从魂煞身上往外冒,魂煞也发出“咯咯咯咯咯”的声音,很是渗人。趁他病,要他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于是乎,我先扔出一张离魂符,身子猛然向前,站稳马步,身子左倾,右手后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拿着铜钱剑插向魂煞。离魂符比我先到,一下贴在魂煞的身上,没有像天雷符一样惊天动地,只是发出“嘶嘶”的声音,魂煞被聚阳阵烧着,又贴了一张离魂符,能好受到那里去?其实离魂符有没有用我根本就不知道,先贴上再说。
铜钱剑准确的插进了魂煞那血红血红的眼睛里,“嗷——”的一声,似乎是从灵魂里面发出的,又似乎是一只狼被捏着脖子在吼叫。就这一瞬间,我的右手就像沐浴在冬天的河水里,简直就要冻僵了,为了在装一把孙子,我胳膊带动着匕首,有转了半圈,使出手腕全部力量往上那么一挑,正要拔出来,铜钱剑突然碎了,“蹦”的一声,我胸口就像挨了一记闷锤。身体倒飞了出去,嘴里一甜,心想:“这下坏了,老子给了一把假冒的铜钱剑,这下还受了内伤,你让我难受,我也不会让你好过。”身子在空中努力的前倾,一口带血的吐沫飞向了魂煞。本来聚阳阵的火已经快灭了,遇上这一口带血的吐沫,好像又加了一瓶汽油,“呼”的一声着的更加旺盛了。
身子狠狠的砸在了关家三口坐的大沙发上,这里又得感慨一下有钱真好啊,有钱人的沙发,就是软,除了胸口有点闷疼,嘴里有点疼外,落下来的时候也没受什么伤。舌头舔舔牙,一阵疼痛,原来是无意中咬破了舌头,吓的我一头白毛汗,以为受了内伤。离我刚才冲向魂煞也就是前几秒的事情,没想到几秒后来了个小逆转,自己还受了点伤,魂煞依旧在那里嗷嗷,关家三口看我飞过来,还喷了一口血,以为我受了不轻的伤,似乎忘记了魂煞的可怕,都过来看我的伤情,让我一阵感动。我告诉他们我没事,是这个东西太厉害了。其实这个东西到底厉害不厉害我也不知道,它还没发动攻击呢。就给我弄飞出去了。
看着魂煞冒着火的身子,一股股黑烟消失于无形。关先生问道:“秦先生,这个东西是不是完蛋了?”我缓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哪有那么容易,如果你知道这个东西是怎么练成的,就明白这玩意有多么厉害了,你们还没发现,这个东西到现在,还没攻击吗?”看着他们的脸从希望到失望,我发现我又犯了个错误,不该这么过分的说出实话。意识到自己失言,接着又说道:“不过这个东西已经被我重创了,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了,再说了,我还有法宝呢。”其实有个屁法宝啊,刚才的时候那把铜钱剑算是法宝,现在已经被我列入假冒伪劣产品范围了。眼看着魂煞身上的火焰越来越弱,是不是在上去咬破舌头再喷一口?太疼了啊!正当我犹豫的时候,这魂煞犹如脱壳的乌龟,外面那层黑色煞气带着火焰突然脱落,一股黑白相间,黑多白少的气体瞬间就冲到了关太太面前,还不等关太太反应过来,就顺着她的鼻子进到了她的体内。
太快了,太快了。甚至连我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家里的笔记可没记载这魂煞还有这一招。关先生有些傻眼了,关田不知所措,因为她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看到自己母亲眼神发呆的看着前方,然后直挺挺的倒在沙发上。镇魂符没用?一个巨大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里,当我看到离关太太不远的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关太太蹭掉的那张本来在她身上的镇魂符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靠的,怎么这么倒霉啊。又看看关先生和关田身上的镇魂符还在,我又松了一口气。关先生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切的说:“秦先生,这是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关田趴在关太太身边,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又流了下来。我镇定了一下,指着地上的镇魂符说:“她身上的镇魂符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关先生好像也是才明白似的说:“那现在怎么办啊?”我拉起趴在关太太身上的关田:“离远点,既然她上了关太太的身,我就有法治它。”
我捡起地上的镇魂符,又贴在了关太太身上,从包里取出银针,心里暗暗发狠的想:“这次看你怎么跑?”当我把银针扑在茶几上,抽出第一根针的时候,关太太毫无征兆的站了起来,关先生和关田都是吓了一跳,我则是在转身的过程中,第一反应就是去拉她,没拉住,转眼就跑到了楼上关田的卧室,速度快的让我以为关太太是练短跑的。
我让关先生和关田坐在沙发上,并告诫他们,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离开。并进行了一翻恐吓。这可千万别在出事了,我这幼小的心灵是在是无法承受了。这钱难赚,屎难吃啊。心里暗暗感慨一声,我独自一个人拿着手电,上了二楼,推开关田的卧室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白色的手电光扫过屋子上下,也没发现关太太,窗户也没打开,绝对跑不出去。我提着手电往里面走,手电光不停的扫视着周围,连屋顶都照了,这个屋子根本不大,哪能藏的住一个人?难道在床底下?我蹲下来拉开床单,靠,发现这床是贴地的。难道真从窗户跳下去了?我快步走向窗户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个黑影朝我扑了过来,不用手电照,我就知道是关太太,她藏在了床的那边,正好是个死角。心里暗骂一声:曰死她仙人板板。可是为时已晚,关太太已经把我扑倒,双手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
第十章 就是无意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现在我才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在这里顺便提一下关太太的年纪,由于我算过她的八字,所以我知道她今年43岁。现在的女人,如果不看身份证,走在大街上很难看出她们具体的年纪,关太太就是属于这种女人,再加上平时保养得好,除了这半年担心孩子的事有些憔悴外,根本看不出她具体的年纪。
这鸭蛋脸上,不去仔细看,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皱纹,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关太太的时候,我还以为这是关先生给孩子找的后妈呢。但是现在,这个如虎的女人正骑在我身上,双手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正在把我一点点的往黄泉路上送呢。
我的双手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腕,死命的往外拉,可是她扣的太紧了,我越用力气拉自己越难受,不拉死的更快啊。一张平时比较帅气的脸,憋的像个猪肝,想喊关先生,但是我刚才还威胁他们父女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别上来,现在想起心里一阵懊悔,真想砍自己两巴掌。不容我多想,我左手依旧拝着关太太卡住我喉咙的双手,右手去推她的胸部。其实我也是无奈之举,用手去卡关太太的脖子?这时候她身体你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也没什么痛苦可言,就算能在她把我掐死之前掐死她,她那受魂煞控制的身体,最后还是能把我掐死。只有这个发挥我身高臂长的优势,希望拉开点距离,让她的手够不到我的脖子。当我的右手触碰到关太太的右胸的时候,手上传来的第一感觉是,真软,第二感觉是:真大。她现在穿的是一件带扣子的无袖秋装,下面穿的是一步裙,由于是坐在我身上,岔这腿,白花花的大腿露出了三分之二。随着手电灯在地上来回的翻滚,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感受右手传来的感觉和眼福,眼看着推着她的胸往后推没有效果,我又换成了双手去拉她的手腕,也有没有效果,我又换成了去推她的胸,希望能往后推一推。
就这样,我在纠结中不管用那种方式,关太太就如同不动的大山,暗暗的心想:“这第一次出来就挂了?”突然我想到我口袋里还有符呢,靠,我怎么把这个忘记了?我左手奋力的拝着关太太的手腕,右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符,根本没看就往关太太小肚子上招呼。因为她的小肚子,离我手最近。“蹦”的一声关太太侧飞了出去,倒在了刚才她藏匿的地方,身上那张镇魂符也掉在了地上着了起来,我艰难的看了看刚才用来袭击关太太的那张符,原来是天雷费,就画了两张,没想到啊没想到,还真救了一命。刚从地上坐起来,抓起手电往关太太身上照,只见从她鼻子嘴里鼻子里跑一股黑白相交的气体,比进到她身体里时更快的速度往窗外跑了。外面又是一道闪电,似乎离房子很近,魂煞有被迫从窗户外回来了,直冲关太太而去。
我心里把魂煞祖宗108代都骂了一遍,心想啊:“你也会杀回马枪啊。”等我把口袋里的符拿出来,刚选了一张驱煞符,关太太上半身就坐了起来,双手目标很明确——我的脖子。早就防着她这招呢,我左手推着她的胸口,右手驱煞符直拍关太太的额头。不等她的手靠近我,咱这一系列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一般完成了。那股黑白之气又从关太太的鼻子和嘴中跑出来,这次顺着屋门就出去了。
关太太顺势就往我这边倒,我赶快扶着她的肩膀,拿出一张镇魂符贴在她的身上,站起身来,半跪着先把她放在地上,拿着手电翻开她的眼睑,又摸了摸她的脉搏,掀起她的上衣,看了看刚才我用天雷符打的那个地方,由于在小腹右侧,不掀开衣服根本看不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发誓,掀开之前根本没有什么邪恶的想法,掀开之后,发现关太太小肚子上除了一些脂肪纹,一点赘肉也没有,很想摸一把,觉得自己思想太邪恶,就忍住了。看到被天雷符打的那个地方也没留下什么痕迹,就盖好了她的上衣。正准备把她放到床上然后下楼收拾魂煞的时候,我看到了不该看的——半个胸部。
也许是刚才打斗的时候不小心扯到她的上衣,胸部的扣子被撤开了两个。没想到,关太太的胸部这么丰满,也许是躺着,文胸根本包不住那对*,想起刚才被她掐的时候,右手去推她的胸部那种感觉,一阵阵的感慨。“就摸一下,多好看的胸啊。”心中的那个魔鬼说道。“做人要正直啊,从小老师就是这么教育我们的。”自己的良心回应着。“现在这个社会,谁老实肯定吃亏,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她可是比你大快20岁的阿姨啊。”“狗屁,现在老夫少妻,老妻少夫的多少,摸一下有不会死?刚才她就差点把你掐死,拿回点利息也是应该的。”“那是被魂煞控制了啊,千万不能摸。”“就摸一下,他们都不会上来,就算上来了,这个死角也看不到你在干什么。”……心中的魔鬼和天使在继续争吵这。我看了看门外,右手迅速的伸进了关太太的上衣里……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我独自下了楼。关先生看见我独自下来,急切的问:“秦先生,我太太怎样了?”我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说:“没事了,可能是晕倒了,被我放到了床上,魂煞跑了出来。”这对父子俩明显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因为停电灯光不好,没有看到我红彤彤的脸。正在我准备再从包里拿点道具的时候,我感觉脖子后面一阵阴煞之气向我扑来,心想:这下糟糕了,我身上没贴镇魂符啊,带的符都在楼上用完了。
当时我的手还在包里,下意识的拿起一件硬邦邦的东西就往后面挥去。转过头来,我才发现我拿的是那个奇怪的塔,魂煞果然是想偷袭我,塔正好砸在魂煞的那股黑白相间的气团上。本来这种物理攻击对这些阴煞之物没什么用,奇怪就奇怪在塔尖那个半开的莲花,强力的吸引着魂煞,就如同大力吸尘器吸着灰尘。魂煞甚至都没做任何反抗,就被吸了进去。关先生也是傻傻的看着这一切,我也有点不知所措。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哗哗的雨声中一声惨叫惊醒了我,二话没说推开大门就往外面追。刚出了别墅大门,我就四处张望,希望能找到人影,雨太大了,又没有灯光,手电的距离又有限,正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雨夜,借着闪电的光亮,我看到东北方,大约八百米处,一个步履蹒跚的人正扶着墙慢慢的向前走着。没有犹豫,一路小跑追了上去,当我快追上的时候,那个人走的更快了,没走几步,就到了下去。我慢慢的靠近他,用脚踢了踢他,没有反应,怕他使诈,就顺手拉着他的单肩包把他翻了过来。
这是一张清瘦的面孔,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看他脸色苍白如纸,估计就是他搞得鬼。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气了,有在脖子处摸了摸脉搏,不跳了——看来已经死了。我搜遍了全身,除了一点零钱,没有一件有价值的东西。我怕在这里时间长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正准备拿着他这个单肩包离开,才发现手里的那个奇怪的塔,在把一股股白色的东西往里面吸,这白色的东西,正是这个人的魂魄……
当我回到关家别墅的时候,早已经淋成落汤鸡了,内裤都是湿的。关家父子俩看到我这样回来,都关切的问:“刚才那是怎么了?”我叹了口气,说:“等等在给你们说,这件事已经完结了。”关家父子俩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我把塔和那个单肩包放在我的行李边上,笑着对关先生说:“老板,能不能给我找件干的衣服,这衣服穿着真是难受。”关老板才恍然大悟,说:“卫生间有浴袍,都是干净的。”我笑了笑转头就进了卫生间,打开水管居然还有水,开着淋雨,用凉水冲了冲。把自己的湿衣服扔进了洗衣机。穿着浴袍就出来了。
看了看表,才凌晨零点多。坐在沙发上,拿着那个人的单肩包,从包里边掏东西,边对关老板说:“这事估计已经完结了,那个害你们家的那个人由于施法反噬,已经死在外面。这就是他的东西,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了。”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二十多公分长,两指宽,握在手里冰冷刺骨,在匕首的手柄处,刻着两个已经模糊的小篆,“切魂”。心里暗爽:“我靠,原来就是靠这个切魂魄啊。”看来自己发了,又得到一件好东西。
一般的物理攻击对魂魄没什么用,估计这把匕首就能伤害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