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萱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布莱兹的脸颊细声温柔问:「可以不要这么快离开我吗?」
「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离开妳。」
「那为什么还是有可能会伤害我?」
布莱兹慢慢收起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骆梓萱说:「如果我突然死了……也觉得那是伤害妳的一种行为。」
骆梓萱停下了抚摸布莱兹的动作说:「妳……妳该不会有绝症之类的吧?」
布莱兹异常严肃的点了点头说:「嗯……妳说中了。」
「真、真的假的!?」
布莱兹还是点着头回答:「是个比死还要让人痛苦的噩耗。」
「是什么病!?癌症?」
「我想是癌症吧。」骆梓萱慌张的摸着布莱兹的胸部,布莱兹笑了出来说:「不是乳癌啦!」
「那不然呢?给我看症状,可是我见妳都好好的呀!」马上抬起头,眼眶已经转动着泪水扁着唇问:「剩多久的时间……」
布莱兹垂下眉头笑出来说:「好啦!我会为了妳多活几年的!」
「我是问真的……妳不要跟我开玩笑,为什么……」骆梓萱难过的挥掉来不及落下的眼泪,她不要让它滴下。「怎么会有这种事……」
「好运的话……会治疗好;运气差的话,就是很糟了。不过妳放心,是不至于让我死……」布莱兹说完挥走了骆梓萱的浏海说:「可是到时候对我来说……可能就跟死了没两样吧……」
「那就是很糟糕了呀!」
「真的死亡……反而是一件最美好的事。」
骆梓萱真的听不懂布莱兹到底在说什么,布莱兹真的很常说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懂的话。
「烦耶……每次都说一些让人根本不知道妳说真、说假的话……」骆梓萱赌气的搓摸着布莱兹的手臂时,看到一条很长的疤痕问:「这什么疤痕啊?」
「喔!这是运动伤害,开刀的疤痕。」布莱兹看了一眼回答。
「开过刀的手还这么灵巧啊?」骆梓萱贼贼的说。
「又不是伤到手指头。」
骆梓萱开怀的又笑了出来,就紧抱住布莱兹一起入睡了。隔天布莱兹在骆梓萱还没睡醒前就先走了,偶尔她的确会这样,所以骆梓萱不疑有它,一起床就写了封信给颜玖雁告诉她自己的近况。
对于布莱兹的一些诡异举止以及可不可以活很久的事让骆梓萱耿耿于怀,尽管布莱兹再也没提起这件事了,而从那天过后,布莱兹对她比一开始还要再更加依赖一点。虽然隔天她要去练习或者比赛时一样走的很仓卒,可是至少不再只是骆梓萱舍不得她走,布莱兹会刻意提前一个小时起床好跟骆梓萱多聊一会儿。
两人的感情像森林大火一样,火势越烧越旺盛,的确是看不太见有变小的迹象。温哥华的天气,冷冷的;两人的世界,热热的。
布莱兹看了一眼自己的行程,想起她的经纪人今天要去奇怪的地方出差三天,本来是要带她去的,可是布莱兹才不要跟。她开心的收好自己的球具,那也就是说今天有机会带骆梓萱出去透透气了,不然交往了一个多月来都只是待在骆梓萱家,虽然这样也不错,可是能够出去走走是件好事。
她戴上墨镜背着网球拍跟换洗衣物,只是先穿上一件运动外套就快步走出网球练习场前往停车场。现在已经傍晚了,快点把握时间跟骆梓萱相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她打算直接去骆梓萱家。
骆梓萱接到了布莱兹的电话,赶紧交代她的助理帮她处理掉一些余渣,就背着大提包也要走了。
「OK吧?妳OK吧?」骆梓萱不放心的看着她的助理问。
「放心啦!我好不容易有当助理的感觉了,妳安心去谈恋爱吧!」助理比了OK回答。
这一个多月她的助理总算接触到跟摄影相关的事情,高兴都来不及了,她可不想当个只是帮骆梓萱跑跑腿的小妹而已。骆梓萱满意的拍了拍助理的头,用冲的出去。
两人在骆梓萱家楼下会合时,骆梓萱看了一眼布莱兹的网球装便脸红问:「妳怎么没有换掉?」
「想说到妳家再换,我迫不及待想见到妳。」布莱兹晃了晃自己装衣服的小行李说。
骆梓萱看了一眼手表,才六点多,难以置信的说:「好难得妳今天这么早来,已经跟经纪人沟通好了吗?」
「她要出差,所以有三天不会在温哥华。」
两人走进电梯时,见到有其他人在,便一起站在边边角角。骆梓萱看着布莱兹的白色短裙,忍不住调皮的掀了起来说:「好俏皮的感觉唷!」
「喂!」布莱兹赶紧压住自己的裙子,低声责备说:「这有别人耶!而且我没有穿安全裤!」
「妳穿网球服不穿安全裤!?」
「因为要来了所以脱掉啊!我很热!」
「喔……」骆梓萱不好意思的握住布莱兹的手,吐了舌头表示对不起。
看着其他人到达自己的楼层走出去,关上电梯门的时候,骆梓萱比刚刚还要更大力的掀起布莱兹的裙子。
「妳很无聊耶!」布莱兹面红耳赤的压紧自己的裙子怒吼出来。
「没人了吗!穿有蕾丝的粉色内裤唷!」布莱兹玻鹧劬醋怕骅鬏妫蝗槐Ы袈骅鬏嫒缓笄啃型训袈骅鬏娴囊路骅鬏嫦诺募饨凶潘担骸覆恍邪。∮猩阌盎。
「一起春光外泄。」布莱兹的力气很大,一脱掉骆梓萱的衣服时,电梯门也刚好打开,她得意的抓着衣服就跑出去。
骆梓萱羞红的遮住自己的胸部追出去怒吼:「布莱兹妳好贱喔!」
布莱兹停在骆梓萱家门口挥着衣服说:「现在又没人,过来拿衣服呀。」
骆梓萱没好气的打开了门,赶紧缩进去然后将包包丢在地上,转身将高她一点点的布莱兹抱起来,用力的丢到床上。
「妳丢人的力气倒是全都发挥出来吗!」布莱兹起半身说,骆梓萱走过去跪坐在她的腿上,调情般慢条斯里的拉下布莱兹的运动服外套。布莱兹看着骆梓萱被内衣撑的很漂亮的胸部便微笑说:「妳可以去代言内衣广告了。」
「是啊!胸部大不大不是重点,胸型美不美才是。」骆梓萱脱去布莱兹的外套放在一边,就摸着布莱兹的胸部靠在布莱兹的额前问:「妳爱我吗?」
布莱兹吞了口口水,却只是点点头没有回答。骆梓萱是没有强迫她非得讲的意思,可是每一次问都没听到,多少还是有点失望。至少布莱兹点头了,尽管这比口说无凭还要更不能留下什么证据,但总比她动也不动来得好。
「我们今天去逛逛好吗?」布莱兹抚摸着骆梓萱的脖子问。
「真的假的?」骆梓萱愣住了。「经纪人一不在变的这么放肆?」
「嗯哼!」布莱兹点了点头笑着回答。
「我很好奇,妳为什么要这么怕经纪人?」
布莱兹舔了舔嘴唇说:「因为是她给了我这个机会,她操控着我的所有权。」
☆、小插曲之五
「虽然她给妳机会是一件好事,但……我觉得她有点干涉到妳的私生活耶!」
「嗯……可是没办法。」布莱兹言语中还是保留,骆梓萱也不便多问了。
两人准备好,就搭着骆梓萱的车出发。开车的途中,骆梓萱看着坐在副驾驶座的布莱兹问:「妳交过几个女朋友啊?」
对于这个问题,布莱兹很沉重的思考起来,她轻咬着自己的指甲肉心不在焉回答:「两个。」
「妳什么时候喜欢上女孩子的?」
「嗯……二十几岁吧!二十一岁的时候。我读书期间就喜欢种种花,那时候会固定跑去同一间花店光顾,认识到了花店的女孩子,她追求我而让我第一次接触这个领域。」
「初恋?」
「女生来计算的话,她是初恋。我也跟男孩子交往过,可是最长只有半年。」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第二个她……」布莱兹支支吾吾的,不晓得从何说起。「她是个很棒的女人,只可惜……她变了。」
「变?」骆梓萱来了个回转问:「变什么?」
「嗯……她……有点变态。」
「啊?」
「我不知道怎么跟妳说,虽然是她追求我,可是……她的占有欲相当强。而且……她对我的迷恋已经到了,走火入魔吧……我只能这么说。」
「妳很有女人缘对不对?长的这么优质,又这么会打网球。」
「是啊。」布莱兹倒是不谦虚的说,却也没有表现出十足的自信,反而有点不屑的表情。「从小到大……就有好多人看上我的长相。不只是妳……想找我拍照的摄影师太多了,还有画家、广告公司……等等的都是相中我长的还不错而找上门。」
「那为什么妳要打网球?」
「打网球其实是我的第二兴趣,我真正的兴趣是种花。」布莱兹说完自己都笑了一下的看着骆梓萱说:「很不搭,是吧?」
「怎么会?虽然一个动态、一个静态,可是第二次看见妳蹲在盆栽前时……实不相瞒,真想就这样亲吻妳。」
布莱兹不好意思的低头笑着说:「不过……那只是兴趣。因为我没有父母,我是被姑姑养大的。所以说……我过的不是很好,姑姑一直认为我很麻烦,是另一笔开销。可是我不怪她,因为她过的也不好却要抚养我跟另外两个小孩。
因此当我有打工能力时,就搬出来住了。我想报答她,她对我就算不好,也是把我养到大。因此……当最后她的经济越来越差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应该只知道迷恋种花而已。那根本……无法让我赚钱,而我也没钱开花店。」
「所以……妳打网球?」
布莱兹点着头说:「我跟第一任女朋友分手后,就想通了这些事,所以我勤练网球。可以说是我的运气好,刚好被我的经纪人相中。那时候真的好开心,也许可以藉由这机会赚一笔钱,好帮助我姑姑。」布莱兹说完有点斥之以鼻的看着窗外说:「没想到不过是个圈套而已。」
布莱兹这句话说的有点不清楚,骆梓萱以为自己听错的又问:「什么?」
布莱兹只是摇摇头,好像自己说太多了,又改口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我一点……也不高兴。」
「讲那什么话啊!虽然我不是什么很肤浅的女人,但我也是被妳那张脸吸引过去啊。」
「那如果我不是长这样,妳会爱我吗?」布莱兹回过头看着骆梓萱问。
「哈哈!」骆梓萱故意用僵硬的声音发出笑声说:「就知道妳会这样说,当然会呀!不然……妳第一次亲吻我,我早就让妳把舌头伸进来了。」
布莱兹笑了出来又问:「是讲真的还是哄我的?如果我长的像妳这样,妳还会喜欢我唷?」
「当然囉!」骆梓萱得意的说完便斜眼看着布莱兹说:「长的像我这样是什么意思?」
「哈哈!好喜欢看妳突然拉下脸的样子唷!」布莱兹调皮的捏着骆梓萱的脸颊说。「嗯?妳的脸颊这么有弹性是因为常咬奶嘴吗?」
「妳怎么知道我有咬奶嘴的习惯!?」骆梓萱轻踩煞车,面红耳赤的看着布莱兹讶问。
「我看到妳的桌子上有奶嘴,应该不是妳儿子还是女儿的吧?而且是有使用过的。」
「噢……天啊……好尴尬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说……」
「不会呀!很可爱!那我也告诉妳我的怪癖好了。」骆梓萱听了竖起耳朵,还是要专心看路。「我喜欢打野战。」
「妳不是说真的吧……」骆梓萱抽蓄了嘴角看着布莱兹说。
然而布莱兹又露出了那张你永远无法在她的神情或言语中得知一个明确答案的微笑。
骆梓萱难得没有拿着相机拍下两人约会的日子,沿途河畔的景色都没有两人制造出来的甜蜜氛围还要美丽。骆梓萱勾紧布莱兹的手臂靠在她身上,布莱兹也不时低一下头偷袭啄吻骆梓萱的唇。
河畔上波动的水被路灯照的闪烁不已,衬托出两人在桥上亲吻的画面,让路过的不只抱着好奇心慢下脚步观看,亦抱着欣赏的角度。
布莱兹的吻已经不再像当初这么粗暴了,她的吻相当轻柔并且飘逸,但也还是像个百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呵护、珍惜过头。她让骆梓萱感到自己的重要性,见布莱兹每次亲吻一段时间后就会停下来摸着自己的唇跟脸颊时,骆梓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被挖出来的千年宝物一样,让布莱兹小心翼翼。
骆梓萱很明白,即使布莱兹的美似乎相当遥不可及,可是她的心却近在眼前。她的心脏彷彿就被妳捧在手心中跳动着,血淋淋却是活生生的。布莱兹给她的所有感觉,都是无法形容的……骆梓萱露出了感动的表情看着布莱兹,她真的……遇到了一个无法用千言万语形容的爱情了吗?
见布莱兹也老是只知道用手触摸着她、闭上眼睛嗅着她,说情话的比例占的倒不是很高。
可是,女人吗……还是想听听口头上的一些表示呀!
骆梓萱窝在布莱兹的怀里问:「妳爱我吗?」
布莱兹还是点着头,依然闭着眼睛闻着骆梓萱的洗发精味道,用指腹来回滑摸着骆梓萱的背。
「用说的!」
「嗯。」
「不是嗯,是回答!」
「当然。」
「也不是回答当然啊!是那三个字!」知道自己要求了一个很老套的东西,但骆梓萱就是想听到。
「下雨了。」布莱兹睁开眼睛伸出手接住几颗雨滴说。
「不是这三个字,是另外三个字。」骆梓萱往左偏点了一下头强调着说。
「怎么办?」
「再给妳一次机会。」
「先躲雨。」布莱兹拉着骆梓萱打算离开桥说。
骆梓萱想哭又想笑的说:「我怀疑妳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妳只想到要先说这几句?」
「哈哈哈。」布莱兹俏皮的笑了出来,但也真的拉着骆梓萱前往有屋檐的地方。
「连哈都三个,就是故意唱反调呀!」骆梓萱边走边轻搥打着布莱兹的手臂说。
一走到屋檐下,布莱兹利落的转身,转身的过程中就顺便将骆梓萱抱进怀里说:「我想到了比我爱妳还要更让人心脏发麻的话。」
「什么?」
布莱兹将唇靠近骆梓萱的耳朵轻含着说:「我要妳。」就把手伸进去骆梓萱的裤子里了。
骆梓萱紧张的制止住,脸红气喘的说:「妳的野战不会是这么光明正大吧!?」
「不能吗?」布莱兹把手伸的更进去问。
「当然不能!」骆梓萱连忙抽出布莱兹的手说。
「妳不想要我就这样舔着妳的脖子、背、耳朵……一直到妳的胸部、乳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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