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板是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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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是间谍-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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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的恶梦
12月的深圳已经很冷了,但是还不至于结冰,只是在窗玻璃上留下了朦胧的水气,关了灯以后,窗外的月光透过朦胧的窗户照射进来,格外的有情调。那天巧姐外面穿的是牛仔裤,费了我老鼻子劲儿才给扒下来。里面是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紧紧的包裹着那个要命的地方。我注意到裤子上有一丝淡淡的新鲜血迹,不知道好朋友是刚来还是刚走,为了避免又一次失去机会,我把那条内裤一扒下来就扔的远远的,不让她有机会看到。

  我以前也经常逛一逛女性论坛,除了研究了很多女性心理学以外,还学习了不少生理卫生知识。所以能算出巧姐现在是在安全期,这样就省得我去拿保险套了。其实我现在也不想用那个,毕竟能否搞大她的肚子关系到我后半生的幸福,不可等闲视之。在我忙碌这些事情的时候,巧姐很悠闲的躺在那里,把她头上扎辫子的发夹取了下来,懒洋洋的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头发,仿佛我正在旁边做着一件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情。

  巧姐的腿异常的舒展,我干活的时候把她们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压力。我的腹部有节奏的拍打在这两条大腿上,传出一阵悦耳的鼓点声,巧姐就配合这这个鼓点唱出阴阳顿挫的呻吟声。我隔壁屋住着一对小情侣,经常害的我半夜睡不着,今天轮到我报仇了。

  那场战斗结束的非常快,用巧姐的话来说,我射精的时候浑身僵直,两腿抽抽,然后一头栽倒在枕头上就不醒人事,就象是有人在我身后朝着我的后脑勺开了一枪,整整一晚上都没有醒来。她那晚上躺在我身边很长时间都无法入眠,对于我速战速决并呼呼大睡的丑恶行径异常的恼怒,要不是外面太冷,她一定连夜回自己宿舍去了。她说归这样说,但是第二天就把她全套家当都搬了过来,从那以后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运动运动,可惜她再也不允许我“赤膊上阵”,每次都要检查我的安全装备,一点机会都不给我的万千子孙留下。

  我以前从没有跟女孩上过床,自然也不可能有和女孩同居的经验。曾经对此充满了各式各样的幻想,有时候把这个女孩想象成一个箩利,白天我给她做好吃的,给她穿漂亮衣服,晚上她就来满足我各种各样的性怪癖。又有一段时间常常发梦娶了个漂亮的电影明星,勾引的无数男人为她魂牵梦绕、神魂颠倒,梦想和她共度春宵,但是晚上爬上她肚皮的总是只有我。就算再不济,至少也是个贤惠女孩,每天为我洗衣做饭,铺床叠被,晚上还给我打一桶热乎乎的洗脚水,服侍的我舒舒服服的。

  但是自从巧姐入住了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爱情片总是演到两个人情投意合就game over了。要是到了我现在这境地,估计爱情片就变恐怖片了。

  因为我这个屋子没有阳台,所以都是在屋里凉衣服,要是我自己的衣服随便找个椅子背一搭就完事了。但是人家姑娘家每天衣服都要换好几件,椅子背是绝对不够的,只好在屋子里面横竖拉了几根绳子,从此我四周就跟染布作坊一样红红绿绿的挂一屋,一不小心就被某条性感内裤上还没拧干的水滴在脑门上。头顶上还不算什么,这家伙还搬过来老大一袋子鞋,我这里又没有鞋柜,那几十双鞋就只能乱七八糟的摆在大门附近,你路过的时候还不能踩了,否则立刻就能听到身后传来杀人一样的尖叫声,几乎震破你的耳膜,常常招来楼下巡逻的保安。除此之外,不能再通宵看足球了,想玩电脑的时候也总是被占着,好不容易有空可以玩了,那边又脱成三点叫你上床作运动。尿急的时候也被人占着,等到马桶有空了,刚掏出家伙来要尿,后面又是一声撕心裂肺象是鞋子被人踩了一样的尖叫声,有那么恐怖么?不就是忘了放下马桶盖么?

发现目标
che和heidi是元旦后才回到深圳的,一回到深圳就火急火燎的让巧姐给我和他定飞山西的机票,还让我冒充是广州公司的员工给那边打电话,说我们已经基本确定要订购一批摩托零件的冲压模具,但是希望能先参观一下对方的生产车间,对方一听是联系过的外商,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

  我们飞到太原,叫了一个出租,直接打车到晋中市,这个厂在晋中市的城乡结合部,大概有三四百人的样子,也算是一个不小的企业了。以前是军工厂,专门作自行火炮的配件的,有不少的大型设备。可惜咱们国家和平了很多年,对重型武器的需求量很低,所以工厂不得不在80年代末军转民,开始用生产自行火炮的设备生产摩托或拖拉机配件。近几年中央加大了对军队的投入,特别是对高端军事设备,于是厂里利用原有的资源又开始接一些军工方面的订单,但是民间的订单仍然是主要业务。

  山西的外资企业并不多,所以一听说是外商来访,工厂格外的重视,接待我们的规格很高,包括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总工程师以及业务部的几个头头。我们被安排到了一个铺了红地毯的会议室,四周墙上挂满了各种锦旗和奖状,有点像我小学的校长办公室。

  对方人来了不少,但是都不懂英语,于是我这个水货翻译官就派上用场了。接待团的负责人就是副厂长,典型的国营企业领导,外表是正宗的烟酒过度,嘴里一口地道的山西腔,穿一身八年没熨烫的西装。说话的时候特别喜欢用手比划动作,两只手就跟新闻节目里面的哑语主持人一样忙碌。

  che先跟对方介绍自己的“公司”,说这是一家年销售额上亿的贸易公司,主要客户都在西非国家,涉及的产品多数跟摩托、汽车有关。现在业务量扩大,计划在西安高新区投资一个加工厂,专门生产非洲客户需要的零配件,所以需要找几家具备加工能力的工厂。

  副厂长一听这话,异常地高兴,连忙向我们介绍他们厂的丰功伟绩,那牛皮吹的相当的狂野,造了几个瓦缸套就变成世界尖端,装了几个齿轮箱就成了国内领先,没了他们中国的机械技术就要落后好几年云云。特别是这个工厂明明所有领导和业务员都听不懂英语,他居然厚颜无耻的吹嘘自己“大量承接海外订单。”这话范伟估计都不信。我一边给che翻译,一边心里赞叹副厂长那一双上下翻飞做着各种动作的手臂,不是练家子绝对没那么高超的控制能力。要不是他能用一连串的手势和扭曲的手指比划出齿轮箱和瓦缸套这么高深的东西,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翻译。

  che听完我的翻译也不作声,只是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副厂长一看这洋鬼子不信,有点着急了,就指着旁边几台崭新的设备说:“这是我们从瑞士进口的五联动加工中心。什么高端零件都能做,包括飞机螺旋桨,整个国内你都找不出几台,绝对高端!”他说这话的时候先是伸出五根手指表示这时五轴联动,然后又用手指在空中不断的画圆圈表示螺旋桨,最后又朝che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候我和che都注意到了这个机床,床身上清楚的标明了这是产自于瑞典,显然副厂长把瑞士和瑞典弄混了,看来这就是我们要追查的目标。我心里咯噔一下,临走前巧姐叮嘱我一定要想办法把che糊弄过去,不要被他发现这些设备有问题。我原来想着只要工厂这边不说,他总不能再让我跟t公司一样进去做卧底吧。只要我不揭穿,凭他自己是不可能发现这里面的秘密的。没想到的是这个领导同志居然二话不说就脱了裤子给别人看屁股,一点要保密的意思都没有,今天我可算是被杠这儿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口,che还在盯着我看——他在等我翻译呢。我仔细一想,巧姐儿的任务不能不完成,绝对不能把这段话翻译给他听。于是我也竖起五根手指结结巴巴跟che说:“这机床是我们用五吨大吊车吊过来摆在这里的,吊的半路上机床在空中猛打转,幸亏我们吊车师傅的技术高,把机床给控制住了,才没有出事情。!”

  che露出一幅狐疑的表情,伸出手指在空中模仿着画圈。我连忙说这就是表示机床在空中打转,旁边副厂长一听也连忙附和:“对对对,螺旋桨,就是螺旋桨!”说完又画了好几个圈。

  che莫名其妙的笑了笑,我借机擦了一把汗,本以为糊弄过去了,没想到那副厂长又开始比划了。

天机泄漏
:“我们这些设备都是正宗的欧洲机床,是机械五轴联动的,刀具可以做a轴和b轴旋转动作,台湾的那些机床都是加装一个两轴工作台,干不了大活。我这里连轮船的螺旋桨都可以加工。”副厂长说这话的时候红光满面,先是叉开了五指表示是五联动,然后又把两个胳膊伸出来,撑的开开的,以显示出他们加工大型工件的非凡能力。

  说完这个他还不罢休:“轮船那个单词是什么来着,我前几天才刚学会的,怎么今天就忘了,你们谁还记得?“

  副厂长转头看着身边的所有其他干部,全都在摇头。

  前面的翻译我都可以天马行空随意捏造,反正他们互相都听不懂。但是副厂长的这番话里面不但出现了A和B个英文字母,还有台湾这样的地名,这下子就不好翻译了。我装作单词不熟,思考了一下,还真叫我找到了蒙人的办法:“我这里的生产工人编成了A组和B组,每组五个人,两组人轮流干活,用的是台湾工厂的管理模式,生产的产品质量特别好!”说到这里我也把两个手举起来,分的开开的:“周围的工厂跟我比起来,距离差得很远很远!”

  che听到这里,也没有疑心我那漏洞百出的翻译,假意的夸赞了几句,就跟着接待团继续前行了。离开加工车间以后,我算是长出了一口气,今天总算是把这一关过了,回头可以跟巧姐邀功,让她好好地在床上伺候伺候我。

  前面带我们去的是办公大楼,所谓的办公大楼,其实就是一栋破旧的三层小楼,每层也就篮球场那么大。我们一路转到三楼办公室,屋里有那么十来个木头桌子。和其他办公室不同的是这里每个人都配了一台电脑。我们刚进门的时候,靠门的一个小伙子正在用电脑玩红心大战,一看领导陪了个老外进来,着实吃了一惊,连忙把电脑显示器关掉,抓起手边一张图纸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我们都看到了这一幕,副厂长一脸的尴尬,而我和che只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副厂长清了清嗓门,介绍说这里是工厂的研发中心,所有的工件都在这里用软件做好数学模型,用CAM软件生成加工代码,然后送到车间去加工。副厂长一边说一边指着刚才那个玩游戏的小伙子面前的图纸,我定睛一看,怎么就这么巧,居然就是一副船用螺旋桨叶片的轮廓图,糟糕的事,che也看见了。那副厂长还生怕che看不明白:“你看,这就是我刚才说的船用螺旋桨,这是最近一个客户送来订做的,我们正打算用那批新到的设备来加工!那个轮船的单词怎么说来着,我老也想不起来。“

  我一看che又在注视着我等翻译了。哎!死就死了,都说了这么多假话了,难道现在还有认错的可能么?于是我硬着头皮开始瞎掰:“这是我们刚接到的订单,是一个风扇的叶片!”

  che听我这样说显然是不信:“风扇?“

  别说他不信,连我自己都不信。

  :“对!风扇!”

  che又仔细看了看那个图,谢天谢地这图纸是纯中文的,没有英文单词。che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个零件名堂,毕竟他不是这方面的专家,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么大的尺寸,怎么会是风扇?”che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一看,坏了,图纸上果然标着尺寸呢。现在怎么办?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圆谎了,于是我扭头冲着副厂长说:“他问这么高端的零件,你们能做么?”

  :“能!当然能!我们有五联动!“

  好么,巧姐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被che发现了五联动的秘密,结果我们这进厂还不到半个小时,“五联动”这个词都听得耳朵起茧子了。我现在恨不得跳起来把这个傻叉暴打一顿。

  虽然已经陷入绝境,但是我还是对于这个副厂长制造麻烦的能力过于低估了,因为就在我已经哑口无言的节骨眼上,他突然又冒出来一句:“ship!对了对了,我想起来了,船就是ship!我说么,才学的单词怎么就不记得了!”周围一片称赞和附和声。

  听到这话,我屁股上都开始出汗了。现在怎么办?

  :"; ship?”che一脸狐疑的看着我,显然他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算了算了,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反正死活就是不认,我把心一横:“恩。。。。。。对!他们说就是ship上用的排风扇叶片!”

  :“什么船要用这么大的风扇?”

  :“谁知道!,我又不懂造船!”

  che看我这样说,也就没有多问。他提出来要拍几张照片带回去,副厂长当然没意见。于是一行人就在研发中心的门口合了影。末了che又提出来要和副厂长单独合影,也想把那张“巨型风扇”图纸一起照上留作纪念,副厂长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两个人站在一起,把图纸放在胸前,一人抓着图纸的一角,像是领导在发奖状的时候和被奖人合影留念一样。我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勇气,满怀委屈的缩在房子角落里面默默的骂娘。 。 想看书来

幽灵军港
参观结束后,工厂派车把我们送到太原,住进了巧姐早就帮我们订好的酒店。我一回自己的房间就赶快给巧姐拨电话,把白天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她听。巧姐在电话那头很着急,但是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嘱咐我见机行事。我问他为什么不让国安局那边悄悄提醒一下厂方不要乱说话,巧姐说这事情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因为我也牵连其中,所以先不跟组织上声张,以免闹大了不好收场。言外之意就是不想把我卷的太深,看来这小妮子还是停在意我。

  我刚挂上巧姐的电话,就听到有人在敲门,打开一看,是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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