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我陪你一起度过这*时刻,吼吼!”
……
猪朋狗友啊,真是对得起猪朋狗友名字的猪朋狗友们啊!
我一边咬牙切齿的咒骂这群不要脸的家伙,一边跑到门口把门打开,以便一会儿形势不妙迅速逃窜。回头走到这厮面前拍拍他肩膀,心想,这家伙衣冠楚楚的,不会刚好我就这么巧碰到一衣冠禽兽吧!那可真是——太刺激了!
压制住自己的激动的情绪,和要窃喜的冲动,粗声粗气的喝到:“喂,快起来,你谁啊?”在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地社会主义的某商务会馆中,我就不信还有比我更畜生的人。脑子里刚掠过这句话,我就急忙冲他脑门拍一巴掌,靠,我这什么破比喻啊!都是你给害得。
“嗯?躺……好躺好……等哥们睡醒再……说。”他的四肢居然连动都没动,瓮声瓮气地就冒出这么句话来。
好像没有什么危险性啊?我倒回沙发啃大拇手指低头沉思。可是当我回头看见背后蓬头垢面的我那双通红的双眼就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了!
丫这是占我的地盘啊,我应该采取一切合理但未必合法的手段将其驱逐!想到这儿我打消找刺激的想法不带犹豫的拨通总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腻歪歪的声音映衬着我恐怖的心情,让人更加不爽。
“你们这就是服务太多了吧,半夜还送来一陪睡的?”我忍不住大吼起来。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您能不能详细说一下?”
啊啊啊啊,你还真是不耻下问不到黄河心不死非把问题拖到最后一刻才肯发现解决啊!我心中把一通恶气用唇语吐完,接着换成坚决给她腻歪回去的调调说:“这里是1504房间,我房间突然出现一个陌生男人,请你们迅速来看下吧。”
“好的,我马上叫客房服务解决下,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了,那就这样吧。”
我就站在门口等着服务部的人来,没曾想过来的竟然仅仅只是一位年过四十的大婶。大婶很标准的给我鞠了一躬,摆出一位专业管家才有的站姿,问:“发生什么事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心想,哇咧噢,素质什么时候提上去了?听到她标准的普通话问话才勉强回过神儿答:“那,不认识的一陌生男人,躺我床上了。”急忙拉着她冲进房间,指着床上的混蛋说。
“哎呀……说了……醒了再说了,你……你……急什么急啊!”床上的那家伙好死不死的这时发出一句惊世骇俗的暗示性语言。
……
大婶啊大婶,我是冤枉地你信么?你要是信我就觉得见鬼了,因为我自己都快不相信了。就在紧接下来的30秒内,床上的混蛋翻了个身子,松松自己的领带,拍拍自己的胸口接着说:“来,乖,别闹了!”如此暧昧的话会是陌生人说的么?
那大婶果然善解人意的露出蒙娜丽莎似的迷人笑容,看了床上的‘陌生人’半天,退回门口,像是沉思了许久才说出一句自己认为合适的措辞:“小姑娘,出来玩不容易,别闹小脾气了。”
那副雍容大度的模样让我明白,哦……她不和我计较我逗她玩这事儿……
我看着她领口的蝴蝶结真想上前一步揪紧让她明白,告诉她我是清白的,我是纯洁的,我是不认识那个混蛋的!可这么说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型表现了么?天不助我,我难道就要委身于那厮的‘铁臂’之下?
想到这儿我只能失魂落魄的甩甩手,说:“谢谢您了阿姨,我自己搞定算了。”
那大婶重复刚才专业的服务动作后笑吟吟的说,“有事接着打服务台电话啊。”
我真诚地露出我小猪排队般的牙齿,“有劳您了。”却希望自己手里有一刀一叉,现在就把床上那厮QQXX掉!我就不明白了,毁我清誉啊这么有难度的事儿这混蛋怎么就在昏睡中这么轻而易举的完成了呢?
目送大婶离去,我走到床边看这个翻过身的混蛋,一个巴掌怒气冲冲地扬起却有气无力的落下来,“别以为你长得像钟汉良老子就会萌你萌到不行,不舍得揍你!”我使出九阴白骨爪最没技术含量的那招,冲着他嘎吱窝下三公分那片嫩嫩的皮肉,食指与中指同时用力转圈揉捏……
“嗷——”不负我望,果然听到了预料中的相当有磁性且很是抑扬顿挫的叫痛声。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我的惆怅你永远不懂
你以为我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受苦么,不,我会扭过头去,然后目光茫然的看着四米之外的大门,任由这叫声响彻本屋,奔向走廊。
可我是万万没想到他道歉的方式居然如此的干脆离谱,让我连怪他的勇气在还没有彻底的酝酿出来,就已经消逝在这一瞬间了。眼前的男人竟然会以这么虔诚的姿势面对我,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个瞬间拜倒在我小睡裙下的这个男人,心中忍不住冒出无数个冒号——刚才他是怎么完成这个540度的高难度华丽转身,然后以90度的直角造型直愣愣的抱着我的大腿的?而最奇异的是,我有一种从上到下被摸遍的诡异感觉。
“哎哟,你可千万别这样,赶紧起来,没那么严重啊。”我第二反应就是跳出丫的环抱范围,嘴里还忙不迭的喊。
“你!噗!!”他话还没有说完,本来是靠着我才勉强立在地上的造型因为瞬间失去支撑点,吧唧一个*的效果又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哈哈哈哈!”看他这样狼狈的模样,我忍不住大笑出来,上前两步想要拉他起来,“我真不是故意的,但你也不能赖皮着不起来啊。”
刚躬下身体,却被他一把拉住,往后一推,“咚”闷闷地一声我的脑袋也狠狠的撞在地上,虽然隔着厚厚的地毯,却还是疼痛难忍,肇事者一双虽在惺忪状却遏制不住冒火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我足足有一分钟,我被这一下搞的晕头转向,半天没反应过来。结果这厮嘴角竟悄然浮现一丝的扯上去的痕迹。还没等我开口说话,他就已经开始摇摇头,淡淡的语气:“太丑了!不过总算还是有点意思。”不由分说双唇就直接压了上来。
“靠!”这是我最后还来得及发出的一声——姑且就叫惨叫吧,在炙热的感觉还没有淹没我的时候,想到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那该多丢人啊,嘴里呜呜的想吐出“门”这个字,却总是被他的吻干扰的支离破碎。于是出来的效果就相当离谱了——“嗯……嗯……”基本上此刻的我已经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居然会发出如此*的……呃……‘门’的读法。当时就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可是,吻仅仅只是个开头而已,接下来还有更火爆的,我的内心在不停的挣扎啊挣扎,这送上门的艳遇到底该接受还是拒绝啊,扭头之间却发现还没有关上的门——当下心一横,两手抱住了他,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加深了吻意,有点犹豫的我终于当下作出决定,如果老子再这样被他亲下去一准断气了,准确而快速的找到之前腋下五厘米之处,又是那么一揉捏,弹指一挥间,敌人灰飞湮灭。
在“嗷”的一声从他嘴里溢出的同时,我的嘴也被丫狠狠的咬了一口……
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丫540度华丽转身是怎么完成的,这家伙被我拧到一跳而起,却没站好,双手想扶我却没抓紧,于是从我的双臂腰间滑至大腿,造成一种被抱住的假象……这也是我诡异感觉来源的真正原因!!!
忍着剧痛我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狠狠的踹他一脚,破口大骂:“你是猪啊,就不能闪的快点啊!你不知道嘴溃疡着压根没法吃东西么!”
“哎呀……”他已经顾不得我,倒在床上,把西装脱下来扔在一旁,又去解衬衣扣子,我看的胆战心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别这样,我叫人啦!”他嫌恶地白我一眼,上半身已经是裸露,“赶紧穿上滚出去!”我故作镇定的大喊一声,冲到电话前要打服务台电话,他抿嘴不悦的又看我一眼,脑袋直接扭了过去——原来丫是看自己胳膊下面的掐痕。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有气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在瞬间理清所有思路,终于怯怯地开口问:“掐人自卫不算犯法吧。”
他皱着眉头小心地揉着自己胳膊那块稀罕肉,回味半天嘴角竟然变态似染上笑意,“你这什么人啊,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怎么上来就掐人啊!还掐人*,你这办法倒是新鲜啊!”
“是啊,那没办法了,谁叫你跑到我这了,我这手无寸铁的,只能使出独门密招自卫了。什么?职业道德啊?掐——人——自——慰——?”我一点点的回味他刚才的话,不对劲啊,怎么就办法新鲜了,合着他把‘自卫’当‘*’使了啊!当下压制不住的怒意,从沙发上跳起来,“靠,你什么眼神啊?我哪里像是招鸭的人啊,再说了,招也不能招你这样的啊,一声不吭的就倒着睡着了,严重影响客人的休息效率!你赶紧给我出去啊!要不我跟你们老板投诉你啊!”
“你刚才说什么?”他听到这话,太阳穴的青筋都像是几只小蝌蚪在里边游来游去似的,一动一动的,很是有些恐怖的感觉。
“我说我没占你便宜也没叫你来我半夜醒来你就在我身边了不怪我真的不怪我你赶紧的离开离开我的房间!”我一溜烟的迸出这么一句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表明自己清白的立场。
他听后皱着眉头看我许久,那个五官啊,那浓密有型的眉毛啊,那明亮有神的眼睛啊,那挺翘端正的鼻子啊,那棱角分明的嘴唇啊!那吹弹可破的棕黄肤质啊!即使在沉思中,也无法影响他那倾国倾城的特质,真是太有爱了,阿良(钟汉良)……呜呜……可惜了……呜呜……别了,我的爱!
他突然走过来拽着我的胳膊,一把拖到门口,一字一字的咬出来:“1——5——0——4——甑——普——然,登记在册的房间。”
“哎呀,你松手先!”我没防备被他猛地一拽,胳膊都快脱臼了,谁知他在我第二次没有防备的时候就忽然松手了,我腿一软扑通一声摔倒地上,他冷哼一说接着:“说,你谁给安排过来的,怎么都不带挑挑的?”
“你!!!哎呀……我靠啊!你这白痴赶紧……滚出去!”震怒下的我噌的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左边的肩膀刚好结结实实的装在门把上,前所未有的痛楚立刻引起全身细胞的通报处理,我扭头拉开睡衣,有有一丝丝血迹渗透出来,伤口周围当时就青了一片,神经末梢也通知到泪腺,鼻子一酸,吧唧一抽泣,眼泪就毫无预警的就流出来了……
真是疼死我了!
他看我眼泪居然都掉了下来,当即拦腰抱起斜靠着门的我,放回床上,一副无可奈可的模样,耸耸肩膀说:“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我深深的呼吸几下,脑子里忽然想到在进房间之前服务员曾经说的那个‘日内瓦’好像预定了这间房,右手一把扯过床头的电话,播过号码听到一声甜美的“您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之后,我的声音几乎是刺破耳膜的尖锐:“立刻让你们前台服务员过来!1504房间!”
于是——
场景在二十分钟后就完全换了个模样,我站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可怜兮兮的抽泣,在这里休息的上层中层包括某下我们底层的同胞们大家齐聚一堂。大家纷纷的对受委屈的甑先生表示慰问,而对蛮横无理要求房间的我,无人问津。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挤满了公司的同事,我内心忽然感到一阵恐惧,是一种对即将失业感到的郁闷和惆怅混合体,丫到底什么人物值得大家如此大惊小怪兴师动众的?
愁的我肠子都像是被打结了,一抽一抽的直难受。
闻讯而来的濯卓在房间角落里找到我,不明就里的拉着我就往外走,我吃痛的抽气声不断,他这才低头看见隐藏在我披肩头发下面的伤口,已经把睡衣那块染出小血块的样子了,头发当时就像狮子一样的竖起来,冲着我大吼:“那畜生对你做了什么!”
我当眼一翻就想直接晕过去装死算了,不带这么玩我的,呜呜,害人有这么轻松的么?电视上不是说起码得谋划个两仨月,看够几十部TVB家族情仇大片和美剧经典剧情片才够料么?好不容易被忘了被忘了,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多好!可现在……
大家的目光果然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这可疑的打扮——蓬头垢面衣衫不整;这可疑的动机——为何出现于此?这可疑的伤口——新晋不明高层人面兽心还是无知下属异想天开?这可疑的时段——夜半无人私语时,以及最最最最可疑的地点——宾馆房间,一对不太搭调却形成最基本暧昧的组合——一男一女。
我真想掩面泪奔,真真真想啊!我直到现在才醒悟过来,学校里边没有设置打地洞避难是学校的失策啊,是国家和人民的损失啊!
都怪我,都怪我,没等服务员调查出个结果,太执着,自作聪明提前跑过来占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这么一个易攻难守的1504啊!真是个倒霉的房间号啊,1504!1504!不就是要我凌迟的谐音么!
面对大家疑惑的目光,我立马抬头而且不带挺胸的立刻退至门口边上,声若蚊哼:“这都是一个误会……”
“嗯……目前看是这样的……”日内瓦听到我很客观的评价也不太有诚意的附和。不过看在敌方阵容强大的份上,我就明智的选择忽略掉,不往枪口上撞了。
大BOSS站在敌营中间看着我,摇摇头,叹声说:“哎,这年轻人啊!就是冲动啊,没事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散了,休息去吧!”没了下文,他正背对着日内瓦,只有我和身边的濯卓才看的到他的表情,可是为什么我总有种不祥的错觉?!他脸上分明有那么一丝诡异的笑容嘛!
待到同事稀稀拉拉的都离去,濯卓拉我出房间,把我锁在墙角角落里,狠狠的瞪我半天,我本以为他该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谁知道他最终却用一种非常落寞的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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