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聊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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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聊斋-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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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么,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力量,为什么不自己去找他呢?” 
“我只有六个小时的时间,明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 
“好!我答应你,拆穿周大富伪善的面具!” 
“你以为以你的力量,而且又是在本地,可以搬得动他吗?” 
“那我应该怎么办?” 
“我会把我的天赋送给你,你到别的城市发展吧!” 
小琳这个时候突然如遭电击,一种从未有过的痛苦使她昏了过去。 
每二天,她醒来的时候,正在二楼值班室的床上,天朦朦胧胧的,也就是六七点钟的样子。床边,是小芳,小芳好像很害怕。 
“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怎么?你不知道吗?是你自己来的。还说你很累,要在我这睡一会。” 
“噢,是吗?”她知道,一定是那女人上了她的身,把她送回来的。 
“昨天半夜是怎么回事?我听见有人唱歌,一直没敢出去!” 
“是我,因为太害怕才唱歌的。”小琳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那样的话,就太惊世惊世骇俗了! 
“可是,总觉得歌声不是你的''''''” 
“不要管是谁的,总之知道有人在唱歌就行了!”   
没过几天,小琳辞去了医院的工作,瞒着家人去了省城。   
若干年后,国际巨星小琳回到了她的家乡。由于有了小琳的插手,几年前的一起悬案破了,杀害歌手小萍的周大富被枪毙了,不知怎么知道事情真相的小芳,总是对朋友抱怨:“早知道的话,现在的国际巨星就是我了!”不过她常常被朋友说成是做梦。    
可怖的啃尸事件 
某校(在台北;很有名;)往某个方向;原来是空芜一片的(当然是很久以前);该校某个学生有梦游症;到了晚上;就跑向那个方向的山上(那里是乱葬岗);每天晚上都跑去;但没有人知道;而同寝室的室友,甚至他自己只对每天早晨起床;满身的污泥和满口的恶臭;感到莫名;但也这样过了好久;直到他对面床的室友;半夜起来嘘嘘的那一晚。 
那天;真是贪喝了汽水;只好从温暖的被窝起来啦!咦!他怎麽不见了。。。走出了房门;看到了他在走廊上;才明了他刚走出房间不久;但是这麽晚了;他要去那?好奇心驱使他跟上前去。。。沿路气喘地跑步跟著;而在前面的那位仁兄;似乎是足不点地;飞也似地向前奔去; 
好不容易;他停下来了;喔。。。累死了;休息一下!这才发现身旁一堆堆的,前面那位仁兄背对著他;所以;当下立了决心;决定要看他做什麽;也顾不得这里的环境了;就顺著隐在隆起处後面。。。   
只见他开始像疯狗般地挖著地面;直到地面出现了约一人大小的沆洞;这时躲在後面的才发现:那是个坟墓;而坑洞中露出来的;是一具棺材。。。接著;他像疯了似地扳开棺材盖;露出尸体;他好像松了口气般;动了一下身体。。。然後;弯下身;用两只手;狠力地将尸体的一只手扯下;然後用嘴巴;开始像啃肉般地开始〃享用〃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那只手上长满了因时间久而生出的蛆;甚至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和爬虫类;也在上面穿梭著。。。一幅可怕的景像;却真实地在眼前出现;他实在看不下去;而向後退了一步;一个不留神;脚跟踢到了一颗石仔;而发出声响;惊讶而担心之余;低下头又向前担忧著;但是;他也同时寻声回头。。。   
他看到的是:一张贪婪的脸,挂著碎肉的嘴,和一双火红的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两只脚己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他一定要跑回房间;心里还想著:他应该不知道我才是!但是;紧追在後的奔跑声;告诉他:错了!   
终於回到宿舍;立刻钻进被窝;气喘喘地告诉自己:没事!没事!房门打开了;他知道他就站在门口;为什麽他不进来呢?轻轻地拉起被角;向外偷看著;发现他好像在找什麽。。。这个时候;站在门口的人;走向他对面床的上;将手伸进那人的被窝中。。。那个位置是。。。胸。。。不是;为什麽。。。是。。。心跳!紧张的气氛立即升高;告诉自己:要镇定!要镇定!心跳啊。。。拜托你啊!越是这麽说;心跳越是加快。。。他知道现在轮到他了;屏住呼吸;眼睛却看到一只沾满污泥的手伸进他的棉被;向著他胸部前进。。。。。。。。。没事。。。棉被猛地被拉起;天啊!那张贪婪的脸 挂著碎肉的嘴 和一双火红的眼睛;现在就在眼前。。。。   
他发疯似地掐著他的脖子;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吵杂的声响;很快的引来宿舍中所有的人;而且拉开了这两个人。。。 
故事的结尾;是两个人都退学了;而且两个人都被送到松山疗养院;一个惊吓过度;一个精神分裂。。        
面色诱人'转帖' 
作者:井宇    转自天涯鬼话 
小时候,乡下的风景是很诱人的。我尤其喜欢环绕着池塘的白色芦苇,脆脆而光洁的干长着轻盈的羽毛,微风扶过,如白皑皑的烟。 
和奶奶一起住,看芦苇,看炊烟,看悠长的叫卖,看门前的梨花星星点点。 
我不记得这个事件发生的具体季节,待我22岁的时候我称为事件,是因为它赋予了不可知性以无限与确定的含义。事件的另外一个主角是我表姐。那个时候她有亲切的笑容和年轻的脸。 
乡下总是很迷信,近乎执著而缠绵的迷信。所以你看黑色的瓦,昏黄的灯光,摇曳的木门咯吱做响,升腾的烟,远出黑暗的背影,斗笠,都会拥有无限的遐想,这样的遐想依附于表象却也游离于表象。 
它构成了一副不可以触摸而暗淡的背景。在这样的背景下,拥有85口人的小村子在一个星期里死了5口人,包括一个长相和蔼的肉贩,一个年轻的18岁男子,一个无什么优点也无什么缺点的乡下妇女,一个死于池塘的小孩(那个池塘我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了),还有一个60岁的长者。接二连三的猝死宣告了村子里平静生活的结束,人人自危。 
表姐很好打听,所以我能够在第一时间里知道事态的发展。表姐讲这些的时候,哪怕在描写尸体的面容的时候,都微缩到细节,而且眉飞色舞,像是讲着某个动人的笑话。而我,也饶有兴趣。 
两个不知死活的小孩。 
一天下午,表姐告诉我,全村的大人下午将到祠堂里集合。那时表姐也不算大人,更何况我,但是这样的事情我们岂能错过。奶奶也要去的,她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拥有无上的权力和威望。我和表姐也沾了不少光。我们还很小,爱玩,什么都不怕,以为一切都是梦想的样子,调皮而善良,颇具正义感。 
下午听得见田间几声急促的哨响。表姐对我说:“木槿,出发了!” 
奶奶吃过中饭就战巍巍的去了,奶奶年纪大,可思维一点也不差,她就像是村子里的历史一样绵长。 
祠堂在村边的一个山头,不高,但是古木环绕。祠堂是旧时的建筑,在我的记忆里,在我第一次来拜祭爷爷的时候,肃穆的感觉即刻震彻心头。我都忘了和爷爷说话,只是目光一遍遍的看着祠堂里供奉的60多个牌位。 
我和表姐一路小跑,而且超的是近路,惟恐去晚了,会议已经开始。村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在哨响后一柱香之内村里所有的大人都要到齐,16岁以上的都算大人,如果迟到了,惩罚是守灵三天。 
表姐在路上甚至唱了歌,好久都没有看过这么紧张的架势,兴奋难掩。     
祠堂有内外两间,外间一般都是村里开大会用的,里间才是供奉牌位所在。我不知道为什么天好象突然暗得很快,我记得出发的时候好象太阳还艳艳四射,怎么等我们到了祠堂,落了漆的瓦都没入了漠漠夜色中。难道我们在路上耽误了很久了吗? 
表姐小声说:“怎么天黑了!”不无疑惑。 
祠堂的外屋灯光从镂空的贴纸的窗户里射出来,夹杂着栋栋人影,还有声音。 
我听见村长的声音,似高似低。 
一到晚上祠堂就有一种莫名的凄厉气氛,我并不觉得今天晚上和以往我在奶奶屋里度过的任何的一个晚上有什么不同,风吹着木门,门轴发出咿呀嘎吱的怪叫声甚至可以延续到我的梦中。我承认我年纪小,所以我不害怕。 
可是我也承认在祠堂的后门,只有从前屋射进来的几缕奄奄一息的灯光,而我和表姐正试图移开后门的门板时,一个大槐树掉下它的枝条,落到地上,发出闷响,我的心猛的一惊,漏跳了好几下。我甚至都想回家了。 
表姐抓着我的手,很凉,我不知道我们俩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前面村长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还在鼓励着我们的勇气。 
表姐一点点的挪开门板,悄无声息,表姐总是可以做到别人无法企及的事情,直到若干年后我才知道原因。我偷偷的钻了进去。从上铺陈下来的牌位在月色里有某种欲语还休的味道。 
村长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清晰,“他还是回来了,咒语真的破除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村将迎来一场浩劫,”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表姐站到了我身边,她的脸刚好印着从前屋射进来的光线,半明半暗,她的表情因此而变得晦涩不定,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她的眼睛里陶醉着某种不明的光线,我第一次觉得她很陌生,她站得笔直,让这一切都让我像是遭了雷击,我在瑟瑟发抖,但不是冷的原因。 
村长继续说:“十年前,本想一切都可以过去,但是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了,这十年里我一直都很紧张,害怕有这一天,这真是冤蘖呀!”村长的声音到最后被他压得很低。 
有轻微骚动的声音,我和表姐扶在通向前屋的门边,我时时看看在离我不远的高大耸立的牌位,我总是很担心它们会掉下来,时时看看站在我身边的表姐,刚刚罩着她眼睛的神色已经离她而去了,恢复了我熟悉的程度,我一直都觉得最熟悉的人才是最可怕的人,他植根于亲密的土壤,而结出不可预期的果实。 
像是22岁的时候表姐突然的失踪一样,她走得很彻底,连一个梦都不留,也许死了,却没了尸体,也许活着,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分别。 
我并没有太认真听村长讲话,倒是对我视力所能及的范围出现的人群比较感兴趣,我看不见奶奶,村长他们,他们一般都做在高位,而下面站着的是一大群我认识或者认识我的人。 
下面的人都很沉默,即使偶有议论也是克制性的,大家都好象被某种巨大的情绪所压抑,面色疲倦而慌张。 
我突然发现人群里有一个小孩,他豁然的站在了前面,他的身体很白,他比我小,他甚至也看到我在看他,目光射过来,他咬着手指,却面无表情。 
我并不认识他,在玩伴里也没有出现过这么白的小孩,这是让我诧异的是,即使以奶奶的身份,我和表姐都不能出现在祠堂,但是他为什么可以。 
他俯下身来,又做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他竟然回过头来,在人群的缝隙里爬着出去,的确他是在爬,他小的身体像猫一样四脚走路。 
在我目光延伸的尽头,他消失了,我看不见了,我几乎要冲去后屋。 
我突然被寒冷所俘获,我突然很紧张,这个屋子布满了深意,我突然觉得每一个牌位都像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睛,他们盯着我。我突然觉得外屋的声音像是一个遥远的梦境。 
在十秒之内,有一个小手突然的触摸到我的脚,它抓着我的脚。 
伴随着某种冰冷的声音,“哥哥,陪我玩!” 
是那个白色的小孩,我猛的一提脚,巨大的力道震得我后退撞到了牌位的桌子,我听见牌位落下来撞击的木头声。 
我承认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我记得表姐扶住了我,以及她生平最大力气的吼叫。我记得前屋人群的惊呼和往后涌的趋势,人影和灯影摇曳。我看不清楚地面,当然也就感觉不到那个白色小孩了。 
那不是厌恶虫子的感觉,也不是从噩梦中惊醒的感觉,不是到陌生地方迷路的感觉,我只是知道那种感觉在一瞬间俘获了我让我几近晕到。 
我也不记得我是怎么回来了,只是记得一路上夹杂着嘈杂的人声。我还是没有从恐惧感中解脱出来,直到回家后,奶奶将我抱在怀里,轻抚我的背,才让我的心灵得到平静。我记得表姐好象心有不甘的想从我的嘴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被奶奶一道严厉的目光制止住了,不噤声了。 
模糊中,意识变得游离起来。 
记忆刚刚定格的那一瞬间被慢慢的放大,放大直到模糊得看不清楚人影。我也就欣欣然了。 
奶奶家只有4间房,大厅,睡房,厨房和堆满杂物的客房。是瓦制结构,前面漆黑却结实,漏雨也漏些微一道道光柱似的阳光。 
奶奶家的电线都是一根根在空中交错像结成的网。此刻我就看着眼前的灯泡左右摇摆,引领我走进梦想。 
奶奶睡在我身边,我看到表姐垫着毯子睡在床下,她蜷缩着身体,曲着腰。不知道奶奶为什么不喜欢她,其实她对我很好,只是她很怕奶奶。 
我隐约的看到蒙着白纸的窗外升腾起一个人影,是小偷吗?还是其他人?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窗户显现出他的头和肩膀的影子。他想干什么? 
白纸发出磨擦声,猛的一声撕裂,难道他想进来?黑暗中,我看见了手从窗户外伸了进来,在微弱月光下,在微弱灯光下,我还是看清楚了他在摸索着,私图让身体进来。 
我突然想叫,但是喉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看到奶奶安详的面容,然而我却无法移动我的身体,哪怕是动动小指头。 
黑影已经溶入到了窗户,他马上就可以翻身下来了。奶奶为什么不关窗户呢? 
我很想哭,却只有某种情绪在左右我的思绪,而我的身体竟不做任何的反应。 
他下了窗户,像是悄然无声的幽灵,他没有背着镰刀,然而他没有行走,而是匍匐在地,他在爬。 
我紧张得浑身战栗,这一团黑影在朝我逼近。 
的确他是在爬,低着头,一点点的移动。   
表姐还是蜷缩在地上,他几乎无视于她的存在。黑影越过她的身体,像蛇一样冰冷的爬行。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头几乎和身体融为一体,这并非是因为光线的作用。我至今都无法准确的描述他的样子。除了战栗赅人以外,另一个原因是我无法扭动我的脖子。 
他只是在我眼角的余光中。 
他慢慢迫近床沿,我可以想象到他的手摸向床沿,然后整个身体站起来的样子,然后我看到他的脸,这样的想法几乎把我逼到崩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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