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整形生涯之:爱上人造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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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形生涯之:爱上人造美女-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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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个教授。可芸的实在却连我这点资本都剥夺了,这种实在让我很难燃起欲望,所以这三年的相恋,我和芸的最亲密的行为也只限于上半身的接触。

  但从来不想去伤害一个对我如此痴情,如此苛护我的人。可我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已让自已的女朋友来决定和安排我以后的人生。

  我很矛盾。

  “爸爸就我一个女儿,他不会同意我离开他身边的,俗话说‘双亲在,不远行’。我一个女流之辈,经不起折腾。”

  “这我明白,你绝对是个好女孩,你家里需要你,但我却喜欢四海为家,趁年轻多长点见识。我怕温室里的那种条条框框。请你理解。”

  “那我们怎办?”芸哀怨地望着我,那眼神里分明渴望能有一根水草让她抓住,不致于让她沉了下去。

  我心如刀割,最担心的还是要面对。

  无言。

  恰在此时,不远处的的学生宿舍不知是谁刚好放了《伤痕》这首伤感的情歌: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

  让你这样醒着数伤痕

  为何临睡前会想着留一盏灯?

  你若不肯说,我就不问

  只是你现在不得不承认

  爱情有时候是一种沉沦

  让人失望的虽然是恋情本身

  但是不要只是因为你是女人

  若爱得深会不能平衡

  为情困折磨了灵魂

  该爱就爱,该恨的就恨

  要为自已保留几分

  女人独有的天真和温柔的天分

  要留给真爱你的人

  不管未来有多苦多难,

  有他陪你完成

  虽然爱是一种责任

  给要给得完整

  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

  爱有多*就有多伤人

  你若勇敢爱了就要勇敢去分

  我与芸都一下子不出声,静静地听着,一句话也不说,我突然觉得这首歌真的就是我现在想给芸说的话。我从未象今天一样觉得音乐之伟大。就这几个*数字组成的音乐,竟可将如此复杂的人类的感情表达得如此恰切表现得如此细腻?或许,作词作曲的人本身就经历良多的感情折磨?我开始佩服这些曲作家。

  只是不知道芸有没有听出这首歌的意思?我不敢看着芸。而芸却双眼瞌满了小花。

  正如歌中所唱,“爱是一种责任,给要给得完整”可我到最后什么也不能给芸,甚至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当然了,我就祸首,哪能还可以做什么?所以,我还是继续沉默。

  “与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一段心路望回来,才发现,彼此连相互述说的欲望都已经没有。你的固执让人吃惊!”芸自言自语,神情有点象祥林嫂不见了儿子似的念叨。

  六月的知了不识趣地在柳树上鼓噪,真想把它们捉下来狠狠地跺上几脚,可我没这样做。

  空气沉闷得似乎让人窒息。

  相识一场,终于天各一方。三年的相恋仿似一帘幽梦,也见证了大学感情的任性。

  我没话可说,只是紧紧地抱着曾经熟悉的身体。

  芸早已成了泪人,我坚强地让泪水只能在眶内打转,不让它不争气地掉下来。

  “算我负你了,芸!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情,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心里默念着。

  但是,爱情是能报答的吗?如果能报答,又该是什么方式?是不是以身相许才是唯一方式?

  我不得而知。

  我清晰地记得,当时芸是捂着脸,哭泣着跑开的……

  “爱有多*就有多伤人”,虽然我和芸的爱很少有*的时候,但最终伤人还不浅。芸因为我的固执而受伤,而我也因为感情的事让我觉得负了芸,而内心很伤。但想到她真的跟了我的话未必会幸福这一点,这多少让我有一种伟大的成全的感觉。

  “让她误会吧!起码她会幸福,让我作一回丑角好了。男人应该有这个气量。”

  我不是为自已的薄幸开脱。其实我也许很可惜错过了这么好的人,这么真实可贵的感情。我也想从此就浸在失恋的伤痛里不起来,让人觉得我用情很真,让人们来同情我。但是我不能,因为就要面临毕业分配了。我没有时间这样麻痹自已。

  我毕竟还是个热力四射的、激情无限的热血青年。

  我尽量收拾起心情,告别了五年的医学院生活,开始了我的激情燃烧的岁月。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理智起来的承受力不亚于成熟的中老年人。因为热血是我们的本钱。

  热血又在年轻的生命里奔涌着,我一下子忘了失恋的痛楚。耳边只有神圣的希波克拉底誓言在回响,抑制不住的兴奋期待里又夹杂着些许迷惘,象刚从蛹变成成虫的蝴蝶一样一下子从象牙塔飞到让人眩目的真实社会。

  激动中多少有点让人感到彷徨。

  来到这医院稳定了下来后,我现在有空来痛苦着失恋后的思念之痛了。

  说实在,我并不想芸离开,她确实是一个人品很好也很善良的女孩。但是,她过于现实的理智让我深感生活的平淡,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是那种充满浪漫气质,充满美好幻想的小女人,始终未能在她身上体现过。或者,激情是需要催化剂,而芸和我,就差这一点。

  相恋三年,终于天各一方。虽然我觉得这段感情,感激多于感情,没什么激情;但一直以来,我都清楚地感受到,芸对我的依恋和深情。我并不是登徒浪子,我也是把感情看得很重的人,一点点的关心和关爱便可让我感动不已,面对芸如火的感情和关心,我的内心一直都在选择与感激中煎熬。

  作为男人,见到一个女人爱自已爱到失去自我时,我有的不是虚荣,只有内疚。也不知自己何德何能,竟可让人如此牺牲自已。我开始怀疑象这种多愁善感的性格适不适合做医生。

  也许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我离开芸之前最后一次找她时芸哀怨的表情。芸很冷静地和我说了一句话:

  “如果日后我们还有缘见面,最悲哀的不是我对你说我恨你,而是我已记不起你了”。

  爱真的不能折衷的吗?深爱的另一端是什么?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漠然。

  女人爱的最高境界是恨,而男人爱的最高境界是遗忘。芸说不恨,那说明她还没到最爱她的那个层次,而我决定去遗忘,也不见得很爱很她,只是有点对不起她。

  我内心在滴血而外表平静地接受她的责难。

  最痛的痛是原谅,我倒希望芸永远不会原谅我,这样我可能还好受一点。

  “姑且认为我玩弄感情好了。事实上,的确是我不能全情投入和有负这段不公平的感情。”

  我老是这样责骂自已。

  爱,说没就没了,这让我深思,是不是所有的爱都经不起推敲?回想起我们相爱的过程,虽没有轰轰烈烈的开始,但开场起码挺富戏剧性,可是怎么在相恋的过程,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平平淡淡,程式化了的谈情说爱,而结果呢?却以含恨告终。

  大家不愉快地分别后,作为惩罚自己和逃避,我只能赞拼命地工作来麻醉自已,直至又三年过去了,才敢平静地想起芸,反思着那段不成熟却很真诚的感情。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四章 女麻醉师面前的卖弄(1)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快点准备手术了,江医生说下午2点半准时送病人入手术室呢!”

  小蕾温柔的提醒将我一下子从往事中拉了回来,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赶紧又忙着作术前谈话告知和作最后检查等。

  *延长的手术并不复杂,但依病人的要求和江枫的意思,还是给他上了全身麻醉。这正是江枫所乐意的,一方面手术可以很配合,病人也舒服。另一方面可以放心地边做手术边放心地说笑而不怕被病人听到。如果病人是清醒的,说话当然要有所顾忌了,这一点职业道德,江枫还是有的。但是,对江枫来讲,让他在手术台上憋住不让说话,那干脆杀了他更好。当然了,这麻醉方式只要还是看手术种类和病人要求和麻醉师的决定。

  所以,江枫得讨好丁萍。

  “病人睡着了没有?丁美女?”

  丁萍好象与江枫很有缘,又碰巧上他的台。

  “首先声明,要求全麻完全是病人的人性化要求,不是我自作主张的决定,同时这也是与世界接轨的开始嘛,国外为了尊重*都选择全麻的。另外,老实说,你都知道我一上手术台就管不住嘴巴,到时如果崩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让病人听见了会惹官司的,你也不想让医院损失这么一位帅哥医生吧?”

  江枫此地无银三百现两地说了一通。

  “臭美!地球人都知道你江枫嘴缺德,自已想为所欲为就算了,还一大堆道理。放心,为了病人的心灵免受毒害,我会让他听不见的。”

  丁萍挖苦着。

  “好,那咱们开始了。现在开始提问了,牛医生,你说说看,男人的*要多长才算标准?”

  江枫今天直入主题。

  “你有完没完,江枫,你没见还有女性在场吗?”丁萍抗议。

  “我的大小姐,我作为学长和师父,还要不要传道授业和解惑?不示教不多讲,年轻医生怎么会成长?你说,是不是牛医生?”

  江枫一边说一边拼命向牛德力挤眉弄眼地示意。

  “师傅说的是,有些教授讲一节课要收钱呢!哪象我们学长这么慷慨。”

  牛德力不失时机地擦江枫皮鞋。

  “一丘之貉!”

  “你说呢?夏医生?”

  “东方人*的标准是:*的时候应该有12至16公分。”由于术前已作了充份的温习,我很流利地作答。

  “这才象个做学问的人,好好跟着师兄学习学习。”江枫对牛德力说。

  “可这病人只有10公分,而且性伴侣不满足,所以江老师给他做手术是应该的。”

  牛德力很会见风使舵。

  “屁话,没必要病人现在能躺在这里让你宰割?你不见有女性在这里吗,用得着说得这么露骨吗?”江枫又用丁萍的语气数落着牛德力。看来,牛德力拍到马啼上了。

  丁萍哭笑不得。

  “我选择性耳聋。”丁萍一边说一边真的用棉花塞住耳朵。不过脸却红了。

  当然了,在一大堆大男人间*裸地毫无顾忌地谈论着男人的性器官,她自然有些尴尬。

  “你们听好了,这种手术今天我只示范一次,以后自已可以去做了。简单的做法是在*的根部将*浅韧带切断,皮肤做个皮瓣推进就行了。不过千万要注意了,不能弄断了深韧带,唉呀,不好……”

  “怎么啦?切断了深韧带了吗?”丁萍紧张地探过头来。

  “嘻,果然一试就灵,还说选择性耳聋呢!切是切断了,不过刚好是浅韧带。”

  江枫说笑的时候他自已从来不笑的。

  “没正经,讨厌!”

  女人说讨厌的时候可能就是心里最甜蜜的时候。

  “切断了会怎样?你还没讲呢,老师。”碰到这种敏感问题,牛医生的总能显示也年少时的旺盛的求知欲。

  “切断了可就搞笑了,从原来的高射炮变成掘地钻头了,只能硬硬直直向下,抬不起头来,哈……”

  丁萍隐藏在口罩下面的小嘴也在偷笑。

  “说起男人这玩意哪,倒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爱不爱听?”能搏到美女一笑,江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可手却没停过,眼睛也没离开过手术范围内,这就是他特色。

  大家不作声。

  “不出声等于默许了,到时别说我不够绅士了。”

  在丁大美人面前,是男人都有强烈的表现欲望。更何况江枫?

  “唉,江枫,如果这是在西方国家,我可要告你性骚扰了,你知道吗?”

  丁萍不想江枫再讲些不堪入耳的东西。

  “我知道,不过现在是在中国,听说现在才酝酿立法,还处于论证阶段,等它出台了,俺绝对不讲了。而且,事先我有征求听众意见,况且这与本专业的宣教有关,告我不入的。”江枫狡辩。

  丁萍又气又无奈。
  作者题外话:本小说涉及医学整形美容,其中很多名词是人体器官,但编辑出于好意,把很多关键的涉及医学的名词给用*号屏蔽了,读者请谅解。碰到这种情况时,只好充份发挥个人想象力,根据上下文去联想了。呵呵,多支持哟!

第四章 女麻醉师面前的卖弄(2)
“据说,有三个男人一起喝酒吹牛,比谁的那玩意大。一个是美国人,一个是非洲人,还有一个是中国人。美国人自恃国富民强,身材高大,抢着说,‘我那玩意足有20多公分长。’非洲人装出谦虚的样子说,‘我的只有10来公分,’美国人正想哈哈大笑,非洲人却紧跟着补充,‘打了一个结之后还有10公分。’顿时让美国人目瞪口呆。然后他俩用鄙视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中国人,说,‘你的呢?’只见中国人显得有点自卑地说,‘不好意思,我的只有4公分。’话没说完,美国人与非洲人早已笑得仰翻在地,合不上嘴。正当他们想羞辱一番中国人时,中国才不紧不慢地,不以为然地说,‘站立地时候,那玩意离地只有4公分。’话音未落,美国人和非洲人已气昏过去……”

  “好,壮我国威!”牛德力不失时机地拍江枫马屁。当然了,年轻医生不讨好上级医生是没什么机会动手的。

  “死江枫,无聊!下流!你再这样离谱,我叫护士长以后不安排护士上你的台。”丁萍羞红了脸。

  “哎呀,你一直在听呀,我以为你听不见才说的呢,早知如此不说了。”江枫故意地说。

  “好了,又一台手术完成,今天讲到这里为止,同学们下课。”

  风趣是江枫的本性。

  真的,手术切口很漂亮,我拿尺子量了一下,那玩意真的长了不少。

  “这下可够用了。”牛德力笑了。

  我不得不再次佩服江枫手术的潇洒自如,或许真的象他所说,手术中主刀医生说说笑话,听听音乐是可以放松紧张情绪,更好发挥手术技巧。现在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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