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天晚上不许任何人打扰孤王!”
他将宇文若兮拦腰抱起,匆匆的奔向卧室。
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兴奋,他的步子好几次踉跄。
将宇文若兮放到榻上,巫马奕迫不及待的覆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紧接着他俯头攫住她的唇,一双大手粗鲁的将她的衣衫撕碎,露出了一大片春光。
正文 贪婪的索取
巫马奕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的锁骨,然头一阵晕沉,不知是不是近太过劳累,才会导致他的疲惫。
身下的宇文若兮意外的没有反抗他,这让他更加兴奋。
来不及多想,巫马奕的唇吻上了她的胸口,贪婪的索取属于他的娇躯。累
头越来越重,最终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头忽然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好一会儿没有再动弹。
终于昏过去了??
宇文若兮娇。喘连连的睁开了眼睛,白玉小手轻拍着巫马奕的脸:“奕?奕?”
回应她的只是有规律的喘息声。
她咬了咬牙,用力将自己半裸身上的巫马奕推到床内侧,确定他已经昏睡了过去,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不是我故意想要设计你,只因你……欺人太甚!”
她悄悄的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她的眼中充满了恨意。
雪亮的刀尖在月光下散发着雪亮的寒光,她咬紧了牙关,举起匕首狠狠的朝巫马奕的胸口刺下。
然……匕首却在他心口处蓦然停下,她狠下心欲将匕首刺进他的胸口,却似乎有一股力量,将她的手移开,迫使她手中的匕首无法继续向下。
月光下,他睡得很安详,泼墨般的眉舒展开来,眼睛紧闭,总爱吐出温柔话语的唇也紧紧的抿起,安静得好像初生的婴儿般,就好像……第一次她看到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只是……那时候的他充满了忧郁。闷
那时候……她16岁。
这是一个春天的下午,天很蓝,水也是蓝的。
黎代铭带着她到郊外去游玩,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水边的草很深,不时的可见几只牛羊藏在其中饮水、吃草,水草与天连成了一线,水边寥寥几户农家,烟囱里冒着缕缕轻烟。
她第一次学骑马,黎代铭牵着她的马,她高高的坐在马背上,第一次有了居高临下、万物渺小的感觉。
“黎大哥,你把缰绳给我,我自己骑一圈好不好?”宽阔的草原,引发宇文若兮心里强烈的念想,她想要策马奔驰,迎着风一定很舒服。
黎代铭为她选的是比较温驯的母马,骑了这么久,她也一直稳稳的坐在马背上,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兮儿,那样会有危险的,你今天才第一次骑马,要是摔了,回去之后,陛下怪罪下来,恐怕会连累很多人!”黎代铭温言相劝。
宇文若兮扁了扁嘴。
他说得没错,她出王宫一趟很难,黎代铭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也算是她半个老师,再加上黎代铭的母亲与西木王后是亲姊妹,王后常带宇文若兮至黎家。
这不,今天正好是黎代铭母亲的大寿,宇文若兮便想要学骑马,黎代铭拗不过她,只得带她到郊外。
“好嘛好嘛,不溜就不溜!”宇文若兮脸上浮起了失落的神,一眼望见了不远处的农户,她的心头突然一动,冲黎代铭灿烂一笑,惹得黎代铭痴然相对:“黎大哥,我口有些渴了,你帮我到前面去讨碗水喝,好不好?”
“渴了?”黎代铭明显有些紧张。“那你在这里等着,记得,不要动,我马上就回来!”
“好,你快去吧,太阳还有点晒呢,喝完了我们一会儿好回家!”宇文若兮眨了眨眼笑眯眯的哄骗。
想要回家?
黎代铭松了口气,她总算想要回家了,只要她打算回家,就算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的。
望着黎代铭匆匆跑去农户家的背影,宇文若兮啧啧出声,然后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黎代铭的心里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特别的容易好骗。
趁着这个时候,她终于可以好好的骑骑马了。
一甩心头不安的情绪,她利索的扯过缰绳,再侧身抓了地上的一根藤蔓充当马鞭。
双腿学着王兄他们的样子猛夹马腹,再狠狠的用藤蔓抽马臀。
倏的,马儿扬头嘶鸣了一声,马身如利箭般的飞奔了出去。
身子一个不稳,差点摔下马背,宇文若兮吓得连忙抱住了马脖子。
此时黎代铭刚刚走到农家,听着那阵马的嘶鸣声,脑中警钟大作,赶紧走出了房门外,抬头间没有看到宇文若兮的身影,吓得他几乎魂飞魄散,手中的碗“砰”一声落地。
在草原的不远处是一大片树林,难道她骑马钻到树林里去了?
他懊恼的跺脚,赶紧奔向自己的马儿,准备去追回宇文若兮。
骑在马背上,宇文若兮双手搂紧了马脖子,小脸儿一片苍白,小手不停的拍着马脸学着安慰人的模样不停的劝导:“马儿乖,不要跑那么快,会死人的!”
马钻进了树林中,箭一般的穿梭,马背上的宇文若兮牢牢的抱紧了马脖子,好在她有武功底子,不管马怎么想要甩开她,她都紧紧的紧着马背,但是……这样颠簸,她的胃几乎快被颠出来了。
树林中的树叶和树枝擦过她的手臂和脖颈,割得她皮肤好疼,甚至听到有锦帛被撕裂的声音。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千万别把马给丢了,否则回去之后,母后一定会怪罪她。
“我的马儿,你就别跑了,再跑下去,回去母后一定会把我们两个都宰了,乖一点哈!”
马怎么会听宇文若兮的,她越是拍马脸,那马就跑得愈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儿累了,宇文若兮也累了,也已经几近傍晚时分,马儿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
头顶是半弯残月,照得地上是清清冷冷。
宇文若兮更是被颠倒头晕脑涨,好不容易才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她刚翻下来,马儿也累的倒在地上直喘气,看来是累坏了。
正文 看来是孤王待你太好了
这也不知道到了哪里,前方是一条小河,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树林,天哪……她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喂,你起来呀,你要是不起来,我可是要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她粗哑着声音摇晃马腿,无助的坐在地上,十分的泄气。累
“小丫头,你就是扒了它的皮,它也爬不起来?”一阵低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谁?谁在说话?”宇文若兮睁大了眼睛,蓦然转身。
晚风萧瑟,只听树叶沙沙声,哪有半个人影?
“不……不会是鬼吧?”宇文若兮吓得浑身一阵瑟缩。
“如果是鬼呢?”对方的声音中已有几分揶揄的成分。
“鬼?”已经确定是人,宇文若兮也不怕了,凭借良好的耳力,知道对方藏在正前方的一棵树后,她干脆在树前大方的坐了下来:“有鬼也不错,起码能陪我聊聊天!”
“难道你不怕我吃了你?”
“怕,当然怕,可是我知道你不会!”她自信满满的靠在树干上,很奇怪,对方是个陌生人,但她就是相信。
“你是附近哪家的丫头,怎敢一个人骑马出来?”对方又问。
“我是……”宇文若兮刚要说出名字,蓦然脑中想起了母后的嘱咐:在外面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她赶紧撒了个谎:“我家只是小户人家,说了你也不知道!”闷
“如此甚好,我暂时不想回家,你的马似乎也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启程,那今天晚上我们就作伴……聊聊天吧!”
“甚好!”
“你是为什么出来?是偷偷溜出门的还是逃亲?”对方突然开口。
“嗯……两个都有吧!”她闷闷的说,最近母后总说她的年龄不小了。“那你呢?”
“你不打算回家了吗?”对方似乎有意避开她的问题。
“回啊,我只是不小心跟他们走散了,等天亮了我就去找回家的路。”
“那更好了!”
真的很闷呢,对方说要跟她聊天,怎么好像一直是她在说。
“你能说个故事给我听吗?我最喜欢听故事了。”她干脆躺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根本不想知道对方长得什么样,如果知道了,心底里就不会有那份神秘和喜悦了。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让她保持着这份喜悦好了。
不一会儿,好听的声音从树干的另一边幽幽传来:“有一个小男孩,他自小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爹娘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作伴,因为母亲容不下二娘,在小男孩十岁的时候,弟弟和二娘就被迫搬到了外地,他要继承家业。娘告诉他:想要成功,就必须要有牺牲,自那以后,他跟弟弟很难再见面。”
“他一定很孤单吧?”宇文若兮心疼的插嘴。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好听的声音又继续:“有一天,一群姓宇文的土匪来到了小男孩的家,结果,小男孩的父母被敌人骗去讲和,就这样……一去不复返,小男孩发誓,一定会为父母报仇,可是……支撑一个家已经很难,又谈何报仇?”
宇文?怎么跟她的姓一样呢?
“你叫什么名字?”宇文若兮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奕,我姓巫马,巫马奕。”
“巫……马……奕……这个名字怎么这么奇怪?”宇文若兮嘟了嘟嘴咕哝着说。
对方听了爽朗大笑:“第一次有人说我的名字很奇怪,你这么可爱,将来一定会嫁个好人家。”
“嫁个好人家,还不如嫁给你!”她脱口而出。
“嫁给我,你连我是什么人你都不知道,你就要嫁给我?难道……你不怕刚刚那个故事的主角是我自己?”对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哭笑不得。
“那又怎么样?要是有人想杀你,我来保护你好了!”她大言不惭的说着。
“你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丫头,睡吧,祝你有个好梦,明天醒来,我们两个就该分道扬镳了。”
巫马奕只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爱说大话,不懂事的少女,根本不当一回事。
一个小丫头说要保护他,怎么听怎么感觉很是怪异。
“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宇文若兮小声的辩驳,不过一说到睡觉,她还真的困了。
黑漆漆的天,风呼呼吹过,头顶的树叶张牙舞爪,她不由得心中一紧。
“可是,我现在有点怕!”这次,她更小声了。
窸窣的声音传来,一只大手放在了她的耳边。
“就你这胆子还说要保护我?把手放在我的手上,今天晚上,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看着那只手,宇文若兮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小手放在那只温暖的大手中。
他的手好温暖呀,也让她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也没有了惧怕,怦然心动了一下。
“将来,我一定、一定会保护你的!”进入梦乡前,她仍不忘开口保证。
言犹在耳。
思绪回到现实,宇文若兮咬紧了下唇,手中的匕首落在被单上。
她还是杀不了他。
她气自己的心软。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赶紧找到父王和母后,这个时候,巫马奕对她没有戒备,她可以顺利的将父王和母后他们救出去。
虑及此,宇文若兮赶紧收了收心魂,抓起了床下的黑色夜行衣换上匆匆从内室的窗子离开。
那把匕首孤单的躺在床单上。
巫马奕的大手不经意的划到匕首上,瞬间痛意从掌心漫延至心底,药力尽退,一双黑亮的眼睛蓦然张开,在夜空下闪动着妖冶的光芒。
他缓缓的捡起床单上的那只银亮的匕首,上面染上了一道血痕,黑瞳中冷光乍现,比那匕首的冷光还要冷了几分。
宇文若兮,你再一次欺骗了孤王,看来是孤王待你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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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整夜无眠
找遍了王宫内所有的大牢,她仍找不到一丝父王和母后的人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若兮勉强扶着墙壁支撑着身体,剧烈的喘息着。
她很疑惑,今天的守卫不多,她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