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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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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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娇俏玲珑的语音,胤禛便放下心来,手指缠绕着她的青丝,说道:“傻丫头,四哥是你一个人祸水,理那些外面的人做什么?要是你再生气,四哥这就吩咐人去料理了她们!”

说着,眸子中泛着一丝嗜血的杀气,有一种视人命如草芥的霸气。

逗得黛玉娇笑了起来,嗔道:“我才不要因为我生气,让你去背负坏人的名头呢!”

看着胤禛朝服尚未换下,便道:“瞧你,怎么连衣裳都没换?回来的时候必定是淋雨了,快些去梳洗!”

说着便唤了常随着胤禛的小太监豆子,服侍胤禛去更衣梳洗。

虽然廖廖几句家常言语,并没什么甜言蜜语,可是却甜了两人的心。

胤禛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家常的雪青色衣裳,方又到了黛玉房中。

还没说话,却看到黛玉给手帕包裹得十分臃肿的指头,不禁一怒,“好好的,怎么指头伤着了?”

恐胤禛责怪刘嬷嬷和宜人她们,黛玉忙笑道:“只是抚琴弦断,不妨割着了,并没有什么大碍的!”

胤禛依旧板着脸道:“什么不妨事?让我瞧瞧!也不知道跟着你的人是如何服侍的,竟叫你带着伤回来!”

说着小心翼翼地解开手帕,细细的一道伤口,如同刀割一般,已敷了药膏,却仍然让胤禛怵目惊心。

如春葱一般的纤白手指,总是如玉一般毫无瑕疵,此时,却多了这么一道伤痕,怎能让胤禛不为之心疼?

重新给黛玉包上手指,胤禛依是阴沉着脸,一旁宜人却快嘴地道:四爷不知道,倘若不是那年玉慧在外面吵嚷,声音惊着了格格,格格好好的手,才不会受伤呢!”趁早先告那年玉慧一状,不然她还真以为格格是她想见就见的了?

胤禛浑身都充斥着杀气和冰冷,目光如刀,冷冷地道:“是年氏?”

宜人点点头,黛玉忙道:“不过就是惊着了,也没什么大事。”

说着蹙着眉头道:“虽然我很讨厌别人厚着脸皮要嫁给你,不过为了这事生气,倒也不值。”

抚着她粉嫩的小脸,胤禛方平了怒气,不过心中依然下定了决心,很该治治那个年玉慧,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黛玉心中却是不免抱怨,都说红颜祸水,如今四哥是男颜祸水啊!

那年玉慧在云上楼和禛贝勒府都给拒之门外,心中暗气,怒黛玉如此眼高于顶,又因胤禛依然不愿意这门亲事,不觉怏怏成病,卧病在床,不知请了多少大夫来,百般医治也不曾有什么起色。

年家上下自然是心急火燎,年遐龄更觉得是因为胤禛之故,方使得女儿想思成病,若是胤禛答应亲事,只怕便可好了。

思来想去,便只得去求康熙,强行下旨指婚,胤禛不得不尊虽说是自家的不是,可是总不有睦着女儿丧命。



雍亲福晋 第078章 危言 

贾府忙着元春省亲之事,年家忙着为年玉慧寻医问药,薛家虽有心攀上南宫家和禛贝勒府,偏生此时毕竟暂住贾府,薛姨妈只得帮衬着王夫人盘算着一些使费,宝钗便带着宝玉探春湘云等人以针线女工为主,倒也是十分乐业。

唯独那宝玉,心心念念只有一个黛玉,缠了贾母好些时候,贾母始终不允去接黛玉过来玩耍。

宝玉自是闷闷不乐,茶饭不思,因一根毛线头也要跟丫鬟生一顿气。

其大丫鬟袭人自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又忙忙请了宝钗与湘云来陪宝玉玩笑,方解他一点闷气。

展眼已是秋尽冬至,黄花廖落,落叶堆积,或有冰雪包裹枯枝败叶,皆如琉璃雕就,晶莹中平添了一丝萧瑟。

整个贾府里,倒是惜春房中寂寞冷清,丫鬟们除了入画,皆已跑出去玩耍去了。

如今贾府繁忙,凤姐等人都是忙得脚不沾地,前后左右都是要操心,自是对下人略松了一些,也没精神去管各位姑娘房中的事情,如此一来,入画虽为姑娘不满,惜春却不以为意,依旧作画为业,或看一两卷经书。

因天气寒冷,惜春又左右无事,便去李纨房中跟李纨商议,想去瞧瞧黛玉去。

李纨不觉为之莞尔,含笑道:“我又不管家,你来问我做什么?”

惜春逗了贾兰玩耍一会子,才冷笑道:“你虽不管家,可好歹是贾府正经的嫡长孙媳妇,我问你问谁去?“

“你原该打发人跟凤丫头说一声去,如今到底她才是管家奶奶呢!“李纨听了惜春的话,轻轻叹息一声。

惜春看着贾兰骨碌碌的双眼,捏了捏他粉嘟嘟的脸颊,笑道:“兰歌儿,姑姑带你去找玉姑姑和环叔好不好?”

贾兰年纪尚幼,虽幼年老成,可是却也因不见了贾环,闷闷不乐了几日,听了这话,忙拍手道:“要去!要去!”

李纨听了无奈,吩咐丫鬟给贾兰换了出门的衣裳,又给姑侄两个预备了些拜礼,及赏丫头的东西,方遣了人去跟凤姐说了一声,自吩咐人预备了车轿,亲自送惜春和贾兰出了房门。

不巧才出了房门,便见宝钗等人飘然而来,含笑道:“这是做什么的?竟像是出门的模样。”

李纨虽不喜她们,却只得堆着笑脸道:“不过就是四姑娘带着兰儿出去逛一会子,并没有什么。”

湘云好奇地上前问道:“这是去哪里的?怎么也不叫我们一块去?在家里,成天看着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烦都烦死了!”

惜春听了这话,又看了宝钗一眼,便知不是偶然过来,冷笑道:“这可奇了?你们什么时候竟是我贾府的管家的奶奶了?纵然是管家奶奶,姑娘要出门,也就给我听着,什么都给我预备齐了,问前问后做什么?”

听惜春这话着实凌厉,湘云登同沉下脸来,不过倒也素知惜春生性冷僻,便不说什么了,只对惜春扮了个鬼脸。

“去,你爱出去便出去,我才不要多问呢!一会儿,我们也要出去!”

惜春听了,便先让奶娘将贾兰抱上了车,自己方扶着丫鬟的手上去,在放下帘子之前,冷笑道:“你们爱去哪里,我也不管,我去哪里,你们也别多事,别以为在了贾家,就是正经的主子了,说来说去,不过都是外三门外的亲戚!”

一句话说得湘云面红耳赤,宝钗神色不变,探春却瞪了惜春一眼,略有责备之色。

李纨忙上前对惜春道:“瞧你一张嘴,偏生这样尖利。路上仔细一些儿,出门的婆子也都是极妥当的。”

惜春听了,笑嘻嘻地拉着贾兰儿小胖手,才道:“大嫂子你就放心罢,我可拐不走你的兰儿!”

说着便不理会宝钗等人,吩咐婆子抬了车出了二门,方笼上了车轮和马,径自从角门出去了。

因胤禛如今极繁忙,朝中越是冬日,事务反而多了起来,还要照应着各处年年的雪崩之灾,帮而黛玉正在家里烦闷,做什么都不得头绪,听外头说惜春带着贾兰过来拜会,忙喜得大叫道:“快请进来,我正一个人烦闷着呢!”

也不等丫鬟们出去请了进来,黛玉已经掀了帘子跑到了偏厅中。

见到惜春和贾兰,黛玉笑盈盈地道:“难不成,竟是心有灵犀的?我才烦闷着,你们就来了。”

惜春却笑道:“可别说什么和我们有什么心有灵犀的,便是一点通,也是你和四爷心有灵犀。”

一句话打趣得黛玉登时红透了脸,嗔道:“真是一个四丫头,才过来就打趣我!”

说着摸了摸贾兰的头,柔声笑问道:“兰儿这些时候可乖不乖?你娘在家里可还好罢?”

贾兰忙给黛玉先行了大礼,才道:“回玉姑姑的话,娘在家里一象都是极好的,娘还叫我来,替娘跟玉姑姑问好。”

看到贾兰如此知书达礼,且文雅清秀,黛玉心中甚喜,叹道:“有兰儿此子,珠大哥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惜春听了这话,也不觉红了眼眶,道:“何尝不是这么说?满大家子里瞧来,也唯独兰儿有些出息。”

左右张望了一会子,才问道:“环儿呢?怎么不见?这些日子也还好罢?”

黛玉一面带着两人到自己房中,一面笑道:“他如今跟着影哥哥,武艺已经大进了,偏生今儿个出去了,原也是磨练才成,故而你们多住几日,或者也可见得一两面。

听得贾兰大为神往,道:“侄儿天天只知道读书认字,原也是该学些武艺才好。”

说是黛玉一笑,惜春却道:“这有什么样?等你长得大些了,环儿武功也大进了,让他教你一些也无不可。”

贾兰不解地看着惜春,问道:“娘常常夸赞玉姑姑是有本事的人,为什么不让玉姑姑给我聘个武功师傅呢?”

黛玉淡淡一笑,惜春道:“说你傻,定然是书读得多了,脑子也笨了,很该松快几日!”

说着方语重心长地道:“虽然话如此说,到底何必让玉姑姑和贾府又有什么瓜葛?给你聘个师傅倒是小事,怕的就是咱们府中那么个德行,还不知道怎么算计呢!”

贾兰听了若的所思,忙点头称是,不敢再提此事了。

才进了黛玉房中,便有一股温香拂面,一股暖暖的气流,似乎将整个身心都包裹起来似的,暖意盎然。

室内摆设极其清新淡丽,东西虽不多,却件件是精品,窗下梳妆台上更有一只玉瓶,插着一枝虬曲如画的青梅。

再看黛玉妆饰,依然是家常素装打扮,天然一段风流袅娜,不是那枚素梅,又是什么?

贾兰忍不住嗅了一口气,心中大为畅快,道:“除了兰儿和娘住的地方不熏香之外,别的屋子里总得熏着香烟袅袅,虽有平心静气之功,却未免烟熏火燎,莫叵玉姑姑之房子好,虽有淡雅幽香,却不是那刺鼻的味道,好闻得很。”

说得惜春和黛玉都笑了起来,袋玉忙叫宜人送上些极美味极考究的内造点心,又沏上极好的茶来。

惜春因问起黛玉道:“我怎么恍惚听说,外头年家的小姐叫什么年玉慧的,很是不知羞耻地定要嫁给四爷?”

黛玉诧异道:“你们在闺阁之中,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惜春撇撇嘴,道:“我们虽是在闺阁之中,外头的消息倒还是在老祖宗房里听说过一些的。”

神色隐隐之间多了三分讥讽,道:“偏生可巧,那日在老祖宗那里,见到了年大人的夫人来,说起了此事。”

黛玉听了摇摇头,笑道:“倒是怕他们家的小姐名声不够坏似的,巴不得昭告天下。”

说得惜春大笑起来,道:“可不是这么说?林姐姐,你都不知道那年夫人,话语之间,隐隐还有三分得意,说什么皇上都已经跟四爷提了此事,虽说四爷如今不答应,想必是因为嫡福晋尚未正经立上,等大婚之后,必定是答应的。”

黛玉听了这番自以为是的话,不禁嫣然一笑,唇边颊上,尽是清新妩媚之色。

惜春看得呆了半日,才又笑道:“说起来,当日里倒是十拿九稳似的,难不成,我们竟是不曾听到四爷拒绝这门指婚的?”

说得黛玉一笑,宜人一旁却道:“如今可不止一个年玉慧,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想到我们禛贝勒府里分一杯羹呢!那贾府的薛宝钗就是头一个!真个儿惹人厌烦得很,没有一丝儿兰阁女儿的矜持和规矩!

说得黛玉不禁咬着手帕子笑道:“瞧你说的,没有女儿的矜持和规矩,可不是说我么?”

宜人不禁白了黛玉一眼,才气哼哼地道:“你原是名正言顺的,且四爷养你的时节比老爷太太还多呢,本就是一家人了,还分什么生疏淡漠的?瞧着你们亲密才好呢!”

黛玉桃肋生绯红,杏眼漾水波,粉面竟如一片桃辨,娇美绝伦;水眸更似两泓灵泉,波水潋滟。

看得惜春咯咯娇笑道:“我瞧着林姐姐都给迷住了,更何况四爷!林姐姐,你可要快些时候长大,等你大婚了,瞧外头那些女人还打什么主意!真个儿的,若不是宜人姐姐说,我倒不知道宝姐姐竟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深藏不露!”

闲言一会,黛玉正要吩咐人打扫房舍,留惜春和贾兰多住几日,便听得外面有人通报,道:“格格,外头有贾府的三姑娘,史家的云姑娘,薛家的薛宝钗前来拜会格格,给格格请安。”

众人都是一怔,惜春已是冷笑道:“我说呢,她们出门做什么,却也是跟着我们屁股后头,来找林姐姐!”

贾兰一旁稚嫩嫩的嗓音道:“玉姑姑,四姑姑,听娘说,薛家姨太太和宝姑姑已经登门了几交他,玉姑姑总是不见。如今想必是瞧着咱们姑倒过来了,玉姑姑又肯见我们,宝姑姑便拽着三姑姑和云姑姑一块过来的罢?”


一连串的话说得黛玉倒是笑了起来,道:“听这兰儿一张嘴,一连串的姑姑,都不知道哪个是哪个了!”

惜春却赞赏地摸了摸贾兰的头,不断地道:“兰儿倒是聪颖的,年纪虽小,事情想得却明白。”

黛玉沉吟了片刻,仍旧吩咐宜人道:“难为这么大冷天的,几位姑娘还过来瞧我,吩咐外面的丫头热热地沏上茶给她们。”

宜人答应了,却问道:“听格格的意思,竟是要见她们不成?凭什么奴才说拜见,主子就要见的?”

黛玉听了失笑道:“我何尝说要见她们了?还不知道她是打的什么心思呢,我也懒怠理会!你去罢,虽说她们是奴才,到底还是沾了那么一点亲,带了一点故,茶点上倒是不能怠慢。再说了,笼上手炉与她们暖暖,完了,就打发她们回去罢!”

听了这番话,宜人方喜滋滋地点头道:“这才是了,哪时有奴才拜见,主子非得见的。”

这些送茶点的小事原都是小丫鬟们弄的,偏生今儿宜人亲自要送过去。

小丫鬟皆知宜人淘气,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便都让她了。

惜春虽冷僻,到底比黛玉还小两岁,满心想看宜人去干什么,扭着黛玉就要过去。

黛玉拗不过她,只得答应。

媚人含笑道:“四姑娘想过去,只是可不能以四姑娘的身份过去,不然她们倒是以为四姑娘瞧笑话去了呢!”

说得惜春不禁蹙眉道:“那可怎么办?我素知宜人姐姐最有趣的,我也要去瞧瞧她们来意!”

刘嬷嬷听了这话,忙拉着惜春到了里间,笑道:“奴婢与四姑娘生打扮一番,保准谁都瞧不出来。”

说着取出了黛玉家常穿的男装,与惜春换上,将她耳环摘下,又将双眉描粗,脸上淡淡地敖了一层黄粉,嘴角点了一粒细细的黑痣,马褂上挂了一根金链子结核桃大的金表,活脱脱一个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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