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心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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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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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听了心里舒畅了些,对胤祥嫣然笑道:“听到了没有?四哥说你最是淘气,我要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一笑,如空谷幽兰,似冰峰雪莲,清雅淡丽,却偏生让女人也不禁为之着迷不已。

要说光彩出众,在整个桃花宴中,的确无人能比自己的美艳绝伦,可是,却惟独在黛玉跟前,一颦一笑,便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宝钗心中自是恨得银牙暗咬,却因忌讳着黛玉的身份,不得不陪着笑脸请安问好。

那俊美的有些冷漠的男子,就是四贝勒啊!

真是沉稳如山,俊美如神,让人赞叹,让人爱慕!

碧空如洗,桃花烂漫,他坐在那里,就像是帝王驾临,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尊贵与霸气!






         
雍亲王妃 085章 进宫

脸上的笑容已经笑僵了,行礼的身子也逐渐僵硬起来,却依然不曾让那几位贵人侧目半分。

黛玉偷偷地伸着洁白如玉的小指头,蘸了些胤禛碗里的桃花酒,小心地放进嘴里,甜中微带苦涩,却让她笑开了粉脸。

酒香很浓,酒味很淡,酒劲儿可不小,一抹淡淡的胭脂浮上晶莹玉颊,一点点往四周晕开,愈发显得粉嫩可爱。

“不准偷酒喝,也想做小酒鬼不成?”胤禛大手拍开黛玉又欲蘸酒的手指。

黛玉蜷了蜷小手指,笑容甜甜地撒娇道:“四哥,我也要喝!”

拿着丫鬟递上来的温热手巾,胤禛细细地替黛玉擦拭着十根葱管似的手指,语气却十分坚定:“不准!”

这个小丫头,老是说胤祥是酒鬼,爱偷酒喝,她不也是一样吗?

喝醉酒的她,红透了脸颊,晕上了眉梢,可爱的让人想吞了下去,却也有一样,每次喝醉了,总是爱哭爱闹。

坚强如她,看似柔弱无依,却韧如柳,怕自己担忧,怕大家伙儿担忧,总是将父母去世的伤悲压抑在心中,也许只有醉酒的时候,她可以痛痛快快地哭一场,闹一场,不必有拘束。

嘟起粉嫩嫩的红唇,“四哥好坏啊,自己喝酒,不让我喝酒!”

不过心里很欢喜,有人关怀着,总是欢喜的事情啊!

胤祥凑过来瞅着黛玉泛着桃花艳色的脸颊,笑道:“小四嫂啊,咱们哥儿几个不用去赏桃花了,只要看着小四嫂就好!”

黛玉不解地张大了眸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眉梢不自禁地染了几许迷茫,仿佛迷路的小白兔似的。

“为什么只要看着我就好了?赏景,当然是看桃花了!”十三哥哥的语气怪怪的。

胤祥嘻嘻一笑,胤礼旁边过来,将最后的半碗酒一饮而尽,看着粉嫩娇俏的黛玉,心中不禁深深地叹息,却笑道:“小四嫂,十三哥是说你的脸就像是盛开的桃花儿,已经近在眼前了,哪里还用远到天边去赏景?”

黛玉粉颊微烫,试问哪一个女孩儿不喜欢别人称赞的言语?

一时有些不大好意思,眼儿一转,方落在一旁早已僵硬的宝钗身上,骨碌碌一转。

好讨厌啊,为什么她和四哥来游玩,他们总也会跟着出来?

尤其是宝钗那似饥渴一般放的目光,自以为瞒过了所有人,却瞒不过自己锐利如鹰的目光!

主人!主人!辟邪来了!

坏人来了,辟邪也会精准地跟着主人!要不要咬屁股?还是抓屁股?

辟邪的爪子越发锐利起来了,牙齿也更坚固起来了,连老虎的牙齿都能咬碎呢!

一缕喜色染上了黛玉如笼翠烟的眉梢,笑着拽着胤禛的衣袖,道:“四哥,辟邪来了哦!”

辟邪好啊,最凶,会要坏人保护自己啊!

黛玉越想越得意,而且辟邪是最通灵的神兽呢,哪一个人不给它三分薄面?

胤禛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扯开一抹淡笑,有辟邪护着黛玉,而且辟邪最是凶悍,不管来人是谁,不得了它心意,想咬便咬几口,也没人能拿着它怎么着了,毕竟神兽通灵,素来只存仙境,世人自然敬畏有加,却不敢怠慢。

忽而一阵惊叫之声,人人回避,让出一条通天大道来。

看到辟邪大摇大摆地过来,黛玉忍不住一笑,起身蹭到了辟邪身边,抚着它的头,赞道:“辟邪好乖,赏你肉吃!”

切!就知道赏肉吃,你当辟邪见到肉,就像摇尾巴的狗乞怜吗?

“嘻嘻,辟邪,你是畜生,就是要吃肉的啊!”黛玉侧坐在它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挑弄着它的脑袋。

想了想,还是笑道:“不过你要见血的话,你主子我也不加以干涉的!”

说话带些血腥,才能镇得住那些自取其辱的家伙!

似乎远远见到了宝钗难堪,她行礼至今,竟无人搭理,湘云等人不免瞧不过去了。

但是湘云终究并非愚笨女子,岂能不知道黛玉身份?自是不敢有异言。

寻思了半日,湘云方对黛玉小心翼翼地笑道:“林姐姐,这头就是爱哥哥说起过的辟邪吗?”

顺势拉起了宝钗,美眸眯起的时候,笑看着宝玉。

却见宝玉吓得面色惨白,不过历练了这些年,倒也有些骨气,没有如上几次那样几乎吓晕过去。

黛玉淡淡一笑,并不言语,只是宠爱地摸着辟邪。

可辟邪却是凶悍之极,鼻子中尚且哼出两股白气,真个儿白气中似乎也有杀气似的。

湘云心中自是害怕,忙扯了宝玉一把,径自往后退,其实她终究是侯门小姐,大多的事情也是见过的,不比宝钗是商贾出身,未曾在权贵间走动,故而也是深怕胤禛等人怒目而视,到时候丢人的可不仅仅是宝钗了。

侧耳与宝钗低语道:“宝姐姐,莫要招惹林姐姐才好,莫不是非要吃到了苦头,方知道厉害的?”

暗暗瞅了黛玉几眼,湘云又扯着宝钗后退了几步,假装与她整理衣裳,低声叹息道:“宝姐姐,今儿个来得皆是皇室的贝勒阿哥们,哪一个都是天上的人物,咱们不过都是包衣家的奴才,能进来已是皆看在荣国府的份上,何以竟如此大风出头?”

宝钗心中尽是不甘之意,但是她终究比湘云更精明些,故而面色含羞地低下了头。

那宝玉原想上前与黛玉说些话,却怕辟邪凶悍,只得望而却步,心中怅然若失,不断长叹。

胤礼自是瞧出了其中的暗流,暗自扯着胤祥问道:“按着四哥的性子,必定不饶那窑姐儿的,怎么却不动手?要是我,非得给她两个耳刮子不可,将她门牙打掉几颗不可,偏生还来自讨没趣!”

胤祥懒懒地呼出一口酒气,浓香四溢,低语笑道:“当着如此多的人,何必大动干戈?传进皇阿玛耳朵里,岂不是将不是都推到了小四嫂身上?四哥是护着小四嫂,才不跟这丫头计较!”

只有笨蛋才是会明着来,暗地里不是好办得多?

不用谁出手,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这薛宝钗仍旧是自取其辱!

何必要动手呢?这桃花宴上多的是大家闺秀,一群的丫头婆子跟着,皆已见到了,极多皆是嘴碎之人,一张嘴传十张嘴,还不是人尽皆知?但凡名门闺秀,自诩权贵,也就更不愿意与薛宝钗这样的人结交了,那可比胤礼一个耳刮子实用的多。

胤礼比较年纪比黛玉还小两岁,故也不大懂,便对黛玉笑道:“小四嫂,将辟邪借给我骑上好不好?”

骑着神兽辟邪,那可是威风了!狮子见了都得瑟瑟发抖!

黛玉不满地嘟嘴道:“我才不小呢,说起来,你比我可小了好几岁。”

眼睛瞪得大大的,很不满地瞪着胤礼比宝玉还要搞高一些的个头,难怪初见他只当他是少年,实际上,他比自己还小呢!

胤礼哇哇怪叫道:“才没有小好几岁,不过就是两岁罢了!”

听到这句话,黛玉用力咬着字道:“是啊,才两岁而已!那你干嘛在我跟前装老成啊?”

害得自己还真当他比自己年纪大,谁知道问了刘嬷嬷才知道,他比自己还小!

胤礼得意地伸着手臂,道:“我能吃,而且骑射功夫连皇阿玛也称赞,说到底,还是四嫂你吃得太少了!”

脸上这才露出得意的孩子气,纯净俊朗的面庞,会让人疼到心坎儿里,没有一丝尘世的污垢。

也许,这也是为何他总是跟在胤祥身后,皆有胤禛照顾着的原因罢!

年长的皇子们,各自有府邸,各自有头脑,各自结党营私,皆为那九五之尊的位子孤注一掷,而这些年幼的皇子,也算是避过一劫,逃过一难,也不用活在你争我斗之中。

其实,黛玉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和那些人,只是贪恋着桃花的美丽,一心一意要过来,见到这些阴魂不散的人,就委实是未曾料及的了,带着辟邪溜达了一圈,见到一些人吓得唇色发白,黛玉便不由自主地得意洋洋起来。

就是,她有辟邪呢,要是谁敢来抢四哥,就叫辟邪咬谁!

从桃花宴之后,黛玉和胤禛的情意分外浓了些,许多心意,彼此深知,亦染上了眉头。

倒是宝钗的日子不太好过,她来京中,原是为待选而来,却又因不甘一个才人女史的位份,更想往上高攀,便心有所急,未免急得太过,反露了一些形迹,倒是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回到荣国府便装病在家。

那桃花宴上,本就是权贵豪门的公子小姐,各人皆有一张口,虽说不少公子仰慕宝钗美貌,可是却因她登台献艺,又在胤禛等人面前自讨没趣,而觉得有失身份,未免无德,既有觊觎四贝勒之意,便无法给夫家在官场上结交各位权贵的夫人,故而也为之却步,原本到薛家提亲的倒也是有几家豪门公子,此时竟渐渐绝迹了。

哪一个女孩子不喜欢被人高高烘托在手心中?纵然宝钗生性端庄淡雅,却亦极爱那种高高在上的滋味儿,此时原本倒是有些交情的千金小姐,此时倒是只看着贾府诸位姑娘,也不给自己一丝儿神色,不啻是从天上掉到了地下,自已又要忍气吞声,含羞闭门,心中自是气怒万分,却也无法怪责别人。

偏生也不知道怎么着,许是那日桃花宴上,佳慧郡主亦瞧出了几分门道,她本是一心一意想嫁给胤禛的,因此当日家宴上方对黛玉咆哮,却不料竟给黛玉一番言语,倒是让自己没脸;对黛玉她自是无法,但是对心有觊觎胤禛之意的宝钗,她的身份可是高得多了,不免每每上门来找些事,皆让宝钗避之唯恐不及。

黛玉却不以为意,这才是胤禛的高明之处,借他人之口,造天下悠悠。

倒是桃花宴后,胤礼时不时地就跑过来找黛玉玩耍,也许是年纪太小,偏生又长在皇宫之中,没有一个知心的玩伴。

不过看着胤禛的脸色越来越沉,黛玉便让金佳士伦推说自己身上不好,不大肯见他,总不能让外面的人说什么不好的话来。

她是四哥的妻子啊,名分早定了,虽说从小和胤祥一同玩到大,但是此时年纪渐长,又身处风头浪尖,自是该保护好自己,不能有丝毫疏忽,让四哥为自己担忧得睡不着觉。

胤禛肩头上的担子越发重了,且也更忙了起来,似乎瞧着康熙对太子殿下的神色愈发不好,朝野中大阿哥直郡王胤眩肫渚烁改衫济髦椋牖侍拥车暮丈崂锼鞫钔迹偌由习吮蠢肇范T九贝勒胤禟十四阿哥胤禵一伙,斗得越发厉害了起来。

黛玉却依旧恬然自在地过日子,情窦初开的她,笑容灿烂得让人心生怜惜,每日画着雁双飞,绣着百子图。

想起朝野上的争斗,黛玉微微叹息出声。

何必呢?一个个都是争斗得不得了,岂不是不将康熙放在眼里了?更让康熙忌讳的?

四哥太聪明了,而且威而内敛,聪明的懂得进退,不露丝毫锋芒,可是又不让人觉得他无能,对诸位兄弟也是不偏不倚,每每让康熙对朝臣赞不绝口:“诸子之中,唯老四无分外之想而已!”

“格格,宫中德妃娘娘吩咐总管太监来说,很是相见格格,请格格带了妙玉格格到宫里玩耍去!”

金佳士伦不紧不慢地禀告着黛玉,在黛玉未曾允许的情况下,他亦不曾让过来的内讧总管太监来打搅黛玉。

黛玉放下手中的针线,轻问道:“想见见我?也想见见妙玉?”

妙玉是德妃的亲外孙女,抹杀不掉的骨肉之情,即使德妃不喜胤禛,却还是对妙玉念念不忘,也许,这就是亲情罢!

贾母对自己,不过就是一层一层地算计着自己能给贾府带来多少好处。

而德妃呢?是偏心到了极点,可是明知道妙玉依附着胤禛,且和自己叫好,她依然念着那初见妙玉的亲切,血缘的呼唤,将妙玉疼进了骨头里,不参杂一丝儿算计一丝儿杂质,纯美的就像是昆仑山上挖掘出来的和田美玉,毫无瑕疵。

“回格格的话,德妃娘娘打发出来的总管太监,是如此说的。”金佳士伦不卑不亢的回道。

沉吟了片刻,黛玉吩咐宜人取出进宫的宫装,一面又对金佳士伦道:“咱们家的人,很不必去贾府接妙玉去,就让来传消息的总管太监劳累一番,亲自去接了妙玉出来,我们两个一同进宫去!”

正好,总算德妃也是胤禛名义上的额娘,再者,她纵然偏心,却也不过是个母亲,无可记恨之处。

昨儿个新绣的那副雨荷图十分脱俗,且是按着苏绣的针法所绣,自有一种玲珑剔透栩栩如生的细腻美感,身为后宫之主,对于金银珠宝古董玩意自是不屑一顾,唯独这些高雅的东西,也许会喜欢。

自己就代四哥孝敬她罢,也好让她少给四哥些白眼!

“格格,格格,你要将这幅雨荷图送给德妃娘娘?”宜人有些可惜的抚摸着针法细腻的雨荷图。

黛玉目光流转,轻轻瞥了宜人一眼,含笑道:“偏生就你小气,怎么?好歹她是四哥的额娘,竟不能送的?”

宜人抿着嘴,咕哝着将雨荷图细细收拾好,才没好气地道:“我不过一个使唤的丫头子,哪里敢反对格格送人的?”

只是这幅雨荷图,实在是有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没有一丝俗气,摆在格格房中,最是相得益彰,送进那高高的深宫之中,给那种不懂得欣赏的宫中女人,实在是太糟蹋了,她是替格格感到可惜!

待得收拾好了,妙玉也已过来了,轻轻看了一眼黛玉,也不作声,只与黛玉径自进宫里去了。

当马车穿在那高高的宫墙巷子里的时候,朱红的高墙,其实已经有些斑驳了,也许是经过了数百年的风雨洗礼,也许是如今康熙没有精神管这些事情,故而,朱砂颜色单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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