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我扬起手就要打,关天澈眼疾手快握住了我的胳膊。
他只轻轻一扭,我的头上便因疼流出了冷汗。
然而,我没有求他,强忍那钻心的剧痛。
“骂的好。”就在我的胳膊即将失去只觉时,他放开了我。
“可惜,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是同一类人。”关天澈扣住我的后脑,轻声说道。
说完,他那华丽性/感的唇贴了过来,封住我的口。
长舌照例直接闯入我的齿关,滑腻腻的。我发狠,对准他的舌尖狠狠的咬了下去。
男子的眸子倏地圆睁,但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没有推开我。
而是整个身子向我压下,将我压在了实木地板上。
唾液混合他的鲜血流入我的嘴里,逼得我险些窒息。
“咕嘟”一声,我咽下了他的血。
关天澈这才满意的放开我,一条鲜红色的血丝从他的嘴角留下,雪白的皮肤上那一点鲜红显得那样璀璨夺目。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跪行到垃圾桶前,用手指扣着喉咙催吐。
关天澈一把拽过我的手腕,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湿热的吻又一次堵住了我的嘴。
一股比刚才更浓郁的血腥气涌了进来,我一边挥动着拳头,一边放声哭着。
“呜呜…”粉拳如雨滴纷纷在他胸前,手心攥出一朵小小的菊/花。
“咣当~”一声,关天澈迅速扭过头,手下意识伸向腰间。
衣服掀起的瞬间,我看到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物体。
那居然是枪!
“真对…对不起…”我看到上菜的女服务员正一脸惶恐,她端着空空的托盘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脚下一片狼藉,新鲜的凤梨、芒果、西瓜撒了一地。
“我…我通知厨房重做一份。”女服务员惊恐的看了一眼小包间,随即选择了撤离。
小小的包房里,白衣女子被人压在涂成了金黄色的墙上,头发散乱,表情空洞。
而那着黑衣的男人紧紧的压着她的身子,一脸的狰狞,眼睛里是狂魔一般的迷幻神情。
两人嘴角都带着鲜艳的红色。
不知是茄汁还是…
血。
★
作者题外话:打劫PP。。。想看二更都去留言哟~!~目标1150~
104 ◇情妇◇ 他杀了宗泽!?
关天澈见有人,便松开了我。
我的身子顺着墙壁一直滑倒了地上,脸上泪痕斑驳,嘴唇因为他狂暴的*变得红肿,头发散乱神情恐慌,简直就像一个疯子,一个支离破碎的疯子。
而他却是那样衣冠楚楚,仪表堂堂,高贵得宛如九天之上的神祗…
一败涂地永远都是我…
我扬起脸,泪水却顺着泪沟滑落。
关天澈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喝了口茶,招手道:“埋单。”
★
回去的路上,我蜷缩在角落里,身子不断的颤抖。
现在正值寒冬腊月,北风呼啸,车里虽然比外面要暖和许多,但我身上衣服单薄,一颗心更是心力交瘁。回想今天,我好像坐上了过山车,前一秒还在众人仰望的云端,下一秒便掉入不可知的深渊。而躲在尘世后,操纵这一切的翻云覆雨手,就是他…
关天澈就坐在我旁边,见我身体瑟瑟发抖,他伸手想要抱我,却被我拒绝。
“用不着你惺惺作态。”我蜷缩着身体,牙齿开始打颤。
关天澈眉头皱起,当他望着我两颊上升起的病态红晕,眼神一暗。
他拨开我挥舞的手臂,摸一把我的额头。
果真热得烫手。
“景臣,掉头去医院。”他说道。
“我不去医院。”我抗拒的叫道。
“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关天澈按住我的肩膀,严肃的说道。
看着他关切的模样,我心中酸楚…
骗子!大骗子!
“你不是不在乎我么?”我说道,眼睛又开始变红。
车内的气氛僵住,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关天澈皱紧眉头盯着我的侧脸,沉思着。
忽然,他咧唇一笑。
“景臣,回去。”他说道。
那叫做景臣的男子用眼角迅速的看了一眼后视镜,那同样犀利的眸子让我有种错觉。
想起了宗泽。
我蓦地转过脸,望着关天澈隐藏在霓虹灯后的脸,问道:“宗泽呢?你把他怎么了?”
关天澈的脸一僵,眼底闪过惊讶。
他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的询问。
旋即唇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容,“我还以为他不过是一厢情愿…现在看来倒是我棒打鸳鸯了。”
“你把他怎么了?”我病的七荤八素的脑子已经不听使唤,当初关天澈杀人的场景不断的在我眼前回放着。皮开肉绽,遍地是喷溅的鲜血…
我神情焦急,几乎要扑到他身上。
关天澈的脸阴沉不明,他阴鸠的看着我。
“苏瑾,你不要太过分…”关天澈捏住我下巴,食指不断发力。
“你杀了他!你把他杀了!”我突然歇斯底里的叫道,双手奋力敲打着他的胸膛。
“关天澈,你是魔鬼!不,你连魔鬼都不如!”我指着他的鼻子,漫骂道。
关天澈的俊颜不断扭曲,他将我推倒在座椅上,真皮座椅很宽阔,我整个人躺到了座椅上。我来不及坐起,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双腿压住我的膝盖。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我尖叫着,奋力舞动双手,挣扎中我的指甲挠破了他无瑕的脸庞。
关天澈怒火中烧,他攥住我的手腕。
“够了,苏瑾!你发什么疯?”他训斥着我。
身与身紧紧相拥,不留一寸缝隙。
隔着身上衣物,他感受到从我身上散发的异常热度。
裸露在外的皮肤因为体温上升,变成了艳若桃花的粉红色。
明知是病态,却意外的搅动了他沉睡的渴望。
关天澈咽了口口水,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彻底激起了他的欲/望,他扭过脸对景臣说:“找个地方停车。”
“天哥,咱们在桥上…”那个叫做景臣的男子为难的说道。
关天澈看了一眼窗外缓慢爬行的车流,不耐的啐了一口。
“啪”得一声,拼死挣扎的我突然感到自己脑后遭到重击,一股不可抗拒的睡意将我吞没。
昏迷前,我还不断的咒骂着关天澈。
“我恨你…”
当这三个字飘入关天澈的耳膜时,他冷笑。
“妖精,你恨我,五月恨我,连宗泽也在心底怨我。那我呢?我又该怨谁,恨谁…”
注定没人回答的问题,他又何必去刨根究底?
然而这世上偏偏有些话介于说与不说之间,说了显得矫情,不说却又憋闷得荒。
闷到让人发出嘶吼,让人恣意破坏…
★
作者题外话:呵呵~~二更奉上~~大家辛苦了o(∩_∩)o ~~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105◇情妇◇究竟这样是缠绵还是互相毁灭 上
当我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关于昨晚,我像是做了个美梦,一个病入膏肓的梦。
望着被晕染成美丽的淡金色的天花板,空气中有种若有似无的米香。
有种甜蜜温馨的味道。
只是这味道怎会如此熟悉?
我猛地想起,往昔每每我生病时,苏太太总会给我熬这种清淡香甜的白粥。
如今再闻到这股香气,一时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艰难的扭过脸,头痛的厉害。
厚重的白色窗帘中间留着一道狭窄的缝隙,那余太阳的晖正是从这条缝隙里射进屋里。
这是…
我摇摇晃晃的坐起身子,感到自己的脑袋得好像要从中间裂开来。
落地窗外,昆玉河已经被时间凝固,河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灰色的冰面上落了几根枯枝断叶,点缀着属于寒冬的残年流韵
原来这是金柳公寓。
我表情凄然。
“苏瑾啊苏瑾,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做这种美梦?”
“难道忘了么?你被他们像丢小猫小狗一样赶出了苏家…”
“你甚至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你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
我自言自语着,无助的哭泣着。
谁知卧室的门把儿忽然转动。
我神经一紧,下意识拉紧身上的蚕丝被。
白色的棉被下是洁白*的身体。
我记得,昨天晚上有个人就这样抱了我一整晚…
任彼此的呼吸相互缠绕,任彼此的体温纠结在一起。
奶油色双开门被人推开,客厅白色的灯光晃得我睁不开眼。
“苏小姐,俺就说俺听见你起来了嘛。关先生还不让俺进来叫你…”
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在门口,来人长着一张淳朴的圆脸,粗壮的身体,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年婶?你怎么在这里?”我放下手,惊讶得看着中年妇女。
她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照顾过我的护工。
“呵呵,俺是来做工的。宗先生临走前问俺愿不愿意到恁家做保姆,俺本来答应了。谁知道俺老公又病了。”
“俺一着急也没跟宗先生打个招呼,坐上火车就回老家去了。”
“俺前天晚上才从老家回来。”年婶絮絮叨叨的说着。
听到年婶的话,我的脑海闪过一道闪电。
“你说,是宗泽请你来的?”
“对的啊,就是那个眼光贼毒的宗先生。”年婶说着,笑容里隐藏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我的嘴角忽然上翘,头却更加晕。
我这是怎么了?
宗泽是他的左膀右臂,他怎可能说杀就杀?
“这宗先生也是,也不告诉俺你住哪里。给俺一个手机号也打不通…俺回来找不到人,都要急死了。俺可是把医院那里给辞了才回的家,要是没了这份工作,俺没法过活啊…”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呵呵,俺不断打宗先生的电话,一直打一直打。直到有一天打通了,居然是关先生接的电话。关先生亲自送俺来的,俺早上刚到。”年婶笑呵呵的说着。
“哦。”我点了点头。
听到他的名字,我显得有些不自然,低下头。
我似乎做了一件很差劲的事。可我转念一想,要说到差劲,关天澈比我更差劲。
“他…还在这里?”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在。关先生就在外面…你想见他不?俺去叫他,你等着!”
“等一下…年婶…”
谁知这年婶根本不听我招呼,一股脑儿冲了出去。
然而,半分钟后,年婶独自一人返回了卧室。
“怎么?”我柳眉微蹙,问道。莫非他还记仇,不肯见我?
“嗯,关先生好像走了…”年婶有些尴尬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虚弱的身体向后一靠,后脑靠到了床头。
无力的闭上了眼。
这下可好我们之间的误会似乎更深了。
★
作者题外话:嗯,小寒迷惘了,不知道这篇文到底是好还是差。或许还是一更好,可以保证质量。
有亲亲担心本文会很长,其实这篇文是慢热型,前面埋了很多线索,一旦揭晓起来会很畅快。
所以亲们不必担心,本文的长度不会超过寒那篇完结了的《绯倾天下》。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6◇情妇◇究竟这样是缠绵还是互相毁灭 下
关天澈一去就是三天三夜。没有电话,也没有口信,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没人告诉我他什么时候回来。
仿佛我一瞬间变成了透明人般。
我知道在他心里面,我们之间除了在床上那些事外,不再有感情上的纠葛。
这样的想法有些悲凉,但对我来说却是好的开始。
站在阳台上,雪后的阳光撒了一身,我遮住眼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苏瑾,你们这样子没什么不好。远离那些用甜言蜜语编织的陷阱,远离他危险的温柔,你是幸福的。
这样说着,眼角却滚落泪水。
流到嘴边一尝,是苦的。
★
第四天,我像往常那样吃了晚饭,给自己放了满满一浴缸的热水。望着那一池的粉红色泡泡,我感慨着。没想到做情妇的日子居然这么轻松,衣食住行全部都是年婶打理,根本不用我多操心。至于关天澈,他不出现我就当他不存在。
俗话说的好:眼不见为净。
只是…
浴室里,水龙头不断涌出热气,那些湿漉漉的蒸汽不一会儿打湿了我的睫毛。
“苏小姐,”年婶敲门。
“什么事?”我擦了擦眼睛,不防水的睫毛膏向四周晕染开,我顿时变成了一只熊猫。
“家里没牛奶了,俺去超市买牛奶去。俺来跟你说声。”年婶说道。
“嗯,你去吧。”
“走的时候记得把卧室门关上。”我冲着年婶的背影说道。
★
刚洗完澡,我便听到客厅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我以为是年婶,随手披了条围巾,连头发都没擦就走了出去。走到房门口时,我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
这脚步声…
不是年婶的!
我正犹豫要不要报警,只听“呼啦”一声,卧室双开门被人推开。
我吓得花容失色,以为自己遇上了强盗。
谁知,门被推开的瞬间,我看到关天澈正站在门口。
他看到我亦是一惊,鹰隼一样的目光从我的脸转移到我正在滴水的头发,还有只围了一条浴巾的身体。
脸色沉郁,眼神却渐渐变得灼热。
我缓过神来,急忙跑回浴室,用吹风机吹干自己湿漉漉的长发。
我不禁后悔起来,早知他会回来,我就该把睡衣拿进来,不用像现在这样赤身露体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思考片刻,我还是硬着头皮从浴室走出。
此时,他已经坐斜着躺在了那张欧式大床上,齐整的外套慵懒的搭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
一双眼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