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崭然一新的摆设物件,就连那花瓶里插的花还带着未干的晨露,小蝶不明白叶婉歌为什么让她换掉,心里不解归不解,行动上还是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了,只当是主子心里不喜欢。
小蝶以为是叶婉歌不喜欢现有的这些东西,其实叶婉歌是怕人在这些东西里做手脚,要是在柜子的犄角旮旯放点毒药,或者在熏香里做手脚,轻则中毒生病,重则小命不保,凡事小心为妙。
小蝶按照叶婉歌的吩咐把柜子重新检查一遍,又把屋子里正在使用的熏香给扔掉,花瓶里的花连同水都给换了。
叶婉歌走到帷帐那翻翻弄弄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她才坐在凳子上歇着。
刚喘了口气,按照她的吩咐去准备洗澡水的小紫进来,“婉妃娘娘,洗澡水给你准备好了,请主子移驾沐浴!”
叶婉歌微微抬眸看着眼前的小紫,那犀利的眼神像要把她心底的秘密看穿,奴才是不敢和主子对视的,小紫虽然低垂着眉眼,但叶婉歌那像利箭般丰利的目光她还是能感觉到。
丰利的目光射在她的身上,就像千万根刺一样刺的小紫浑身难受,身子紧绷着,手心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婉妃娘娘。”看着叶婉歌紧盯着她不动,她状着胆子带着催促的意思唤了一声。
叶婉歌把小紫的心虚焦躁不安看在眼里,她慢慢的起身,如炬的眸子看着神情不自然的小紫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嗯。”
凌厉的眼神让小紫心生疑惑,不明白为何进了宫的叶婉歌就跟在丞相府不一样了,在丞相府的时侯她对自已可是很好很好的,好到对她一句大声言语都没有过。
“你在外面侯着,小蝶进来伺侯我沐浴。”叶婉歌吩咐道。
“是。”小紫应声停住脚步。
小蝶跟在叶婉歌后面进了屋,关了门转身走到放了沫莉花精油的沐浴桶那,手伸进了桶里试试水温,水温冷热度舒适刚好,她转身说,“婉妃娘娘,水温不冷不烫正合适。”
站在那看着氤氲着热气的木桶,看着桶内散发出淡淡的沫莉花香味,她嘴角一挑扬起一丝促狭的笑。
慢慢的走进沐浴桶,“唿啦”一声,她提起地上放着冷水的一只小木桶,从自已的头上浇下。
“娘娘”站在木桶边缘的小蝶身上被冷水溅到,那星星点点的冷水透过衣服刺入到她的皮肤,她顿觉一阵刺凉。
看着叶婉歌从头到脚被冷水淋湿,她呆愣着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她缓过神来担忧的说,“娘娘,快把衣服脱下来,您到温水里泡泡,小心着凉。”
叶婉歌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水溅到星星点点湿了的小蝶,“不用,你把衣服脱了进去洗吧!”
“娘娘,奴婢不敢。”小蝶以为自已做错了什么事情,立刻双膝脆地。
看着跪在地上的小蝶,叶婉歌心里一阵心酸,眼眶红红的热泪直往外蹿。
宫门深深危险重重,如今只有跪在地上的小奴婢和自已相依为命。
伸手把小蝶从地上扶起来,她看着低着头一副犯错样子的小蝶,“别紧张,你没有做错什么?
我也没有要惩罚你的意思。
让你洗澡是看你身上的衣服被喷湿了。”
小蝶抬起头看着叶婉歌稚气的脸上闪过笑容,“谢谢娘娘心疼奴婢,奴婢身强力壮不会生病的,还是请娘娘快点沐浴吧!”
几句暖言让叶婉歌的眼眶更湿润,她看着眼前的小蝶,“小蝶,你跟我有几年了?”
“三年。”小蝶想了想回道。
叶婉歌听了拧了拧眉,小蝶今年十五岁,跟了她三年,十二岁就在她身边伺侯她了。
如今自已十六岁,跟这个小自已一岁的丫头比,她真的都有些自愧不如,同样的年龄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眼前的小丫头已经自谋生路好多年了。
“我待你可好!”她问。
“好!”看了一眼叶婉歌,她干脆的回道。
“怎么个好法?”
“在相府的时侯,小姐从来不责罚我们,还把吃剩下的糕点赏给我们。”
叶婉歌听了拧了拧眉,就这些算不得小恩小惠的对待,这丫头就知足了。
“娘娘,还是更衣沐浴吧!免得着凉感冒!”小蝶一心担忧着叶婉歌,她说完又催促道。
叶婉歌摇了摇头,伸手握着小蝶的手腕把她拉到后墙角,伸手做了个禁声的动作,这动作立刻让张口想说知的小蝶伸手捂着嘴。
“小蝶,你和我主仆一场,是上天赐的缘份,这深宫比不得丞相府人性单纯,帝王之家关系复杂,各怀心思阴谋算计,哪一个都是为了自已的利益而精心算计。
太子妃有皇后这个姑妈罩着,大树底下好乘凉,慧妃那是太子心尖上的人,她又跟太子妃情同姐妹,在这里不会有人为难她们,而我就不同了,既不是太子的心上人,又没有皇后那样强的靠山,在这深宫里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说着说着她喉头哽咽说不下去了。
几句苦言把小蝶听的一愣一愣,直让她眼眶发涩,小丫头看着自已主子红红的眼睛里那晶莹的液体,她吸吸鼻子说,“娘娘放心,不管这宫里有什么妖鬼蛇神,奴婢都会保护娘娘。”
听着她带着些幼稚的表忠心的话语叶婉歌笑了,“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从今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是我的亲人,我会保护你的,我们想要在这站稳脚跟,首要的就是要保护好自已。”
小蝶听了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只要娘娘吩咐她做的,她一定会用心做好。
主仆两个人在屋内交了一会心,直到叶婉歌打了鼻涕确认生病了,才换了干净的衣服出来。
躺在床榻上等着夜晚的降临,等着太子殿下的到来,记忆中自打她进了太子宫,太子就夜夜留宿在她的帷帐内,冷落了太子妃跟慧妃,上一世她以为太子对自已动了真情,直到被打入天牢她才知晓这是太子跟慧妃的计谋。
太子不喜欢病病恹恹的太子妃,太子喜欢沈如慧,但东宫太子之争激烈,太子需要众多大臣的支持,虽然太子党派不泛沈良这样的忠心之臣支持,但凭她沈良的一已支力太微弱,所以太子要拉拢在朝堂之上有权力的大臣。
太子妃的父亲是大将军曹虎,曹虎当然而支持太子上位,太子登上皇位她女儿就坐了后位,侧妃慧妃沈如慧的父亲是御史大夫,个个都是权倾朝野的人物,加上自已的丞相父亲,太子这边的实力足够强大,登上皇位等同于胜券在握。
东宫之争激烈,然而父亲大人向来保持中立,没有站到太子跟哪位王子一派,明面上太子是皇位继续人的不二人选,私底下各宫各派之争惨烈,南宫敖为了获得身为丞相父亲的支持,才将她接进宫来封为妃。
南宫敖利用她获得父亲的支持,也做足了功夫,把她接到宫里来后,就夜夜恩宠她,朝野之上庙堂之下都知道太子殿下对丞相之女宠爱有嘉。
上一世父亲听闻甚感欣慰,全力支持南宫敖登上皇位,这一世她再也不会让他当枪使,不会让他拿自已当利箭来用。
“太子殿下到!”
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叶婉歌听到公公尖锐的通报声,立刻从床榻上下来。
门被推开,南宫敖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身后的贵公公张富贵吩咐,“你们都退下,太子殿下今晚留宿婉妃这,都给我好生伺侯着。”
“是!”宫女太监们纷纷应声退下。
“妾身恭迎太子殿下。”叶婉歌对着南宫敖行礼。
“免礼。”南宫敖那双黑眸定定的锁着叶碗歌。
起身站在那轻轻的抬头看着南宫敖,“太子殿下,妾身感染风寒,怕不能侍寝,还请太子殿下责罚。”她轻轻柔柔的说着。
南宫敖看着她,伸手一钩挑起她的下颌,她那张因生病而染上红霞的脸落入他的黑眸,钩着她下颌的手指轻轻往上一抬,她的整张脸被抬高,他转而用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颌,“婉妃刚进宫就染了风寒?”他置疑的问道。
“是。”叶婉歌下颌被他抬起,头往后仰着甚是难受。
“可存宣太医?”
“否。”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身用力一按,她的身子就紧贴着他健硕的身子,身体与身体的磨蹭让叶婉歌惊惧。
第五章 突然患病
南宫敖放在她腰背的手用力的把她按向自已,捏着她下颌的手用力的把她的下颌抬向自已的唇。
“咳咳咳……”叶婉歌看着凑近的唇,临危不乱急中生智猛咳了起来。
她剧烈的咳嗽,从嘴里喷出的唾液喷在南宫敖的脸上,扫了他的雅兴。
南宫敖松开她,她后退一步,一声接一声的咳着,咳的五脏六俯都跟着疼起来。
一双傲慢的眸子看着躬着腰咳嗽不停的叶婉歌,第一天入宫染了风寒,最让他奇怪的是他召见她的时侯还是好好的,这几个时辰她突如其来的得了风寒,这病来得也太猛了点。
南宫敖身在帝皇之家,从小就养成了生性多疑的毛病,对于刚进宫的叶婉歌当然有疑心。
猛烈咳喇的叶婉歌感觉到后背有一只温热的大手,她立刻抬起头,眸子迎上南宫敖那张带笑的脸。
“好点了吗?”南宫傲的大手在她的后背上下摩挲。
“殿下,妾身风寒严重不能侍寝,还请殿下移驾别的寝宫。”叶婉歌伸手抚着自已快要咳出的心肺说道。
南宫敖闻言神情一怔,自从他进来眼前的女人已经是第二次提起不能侍寝了,这是不愿意让他碰触她。
嘴角闪过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意,双手扶着她关心的说,“婉妃身体不适,本宫先扶你到床榻上休息,我立刻命人去传太医。”
身体有病理应请太医诊治,叶碗歌找不到借口推辞,只得由他把自已搀扶到床榻之上。
“来,躺下。”南宫敖掀开锦被示意她躺上去。
她慢慢吞吞的脱下脚上的凤屐躺回床上,战战兢兢的躺在床上,南宫敖坐在她的床边,眉眼深深的看着她。
他那双漆黑的如寒潭般的眸子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叶婉歌不敢与他对视,怕暴露她眸中掩视不住的滔天恨意,索性闭上眼眸假寐。
看着她紧闭着双眸,那一颤一颤的眼睫,还有那盖在被子下还在颤抖的身体,南宫敖知道她在害怕。
她在害怕他!
是害怕他碰她,还是害怕他这个人。
南宫敖看出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从她那深深的黑眸里,
他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坚韧。
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从手掌传出的滚烫温度判定她在发热,他命人宣了太医。
听到他下令宣太医,闭着眸的叶婉歌担忧着他怎么还不走,他不应该在看到她患病在身不能侍寝后而转身离去吗?
睡在床榻上头晕晕沉沉的,但她始终闭眸假寐不敢真的睡着,太医进来给她把脉。
“太子殿下,婉妃娘娘只是染了热疾,并无大碍,微臣给她开几味方子便能治理好娘娘的热疾。”太医开了几味方子。
“小贵子,快去抓药煎熬。”南宫敖吩咐道。
贵公公从太医手里接过药方命令下属去抓药煎熬,太医对南宫敖行了个礼告退。
南宫敖看着轻纱围帐里的女人,内火旺盛烧的两腮艳若桃花,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看着病病恹恹的女人他早就没有宠幸的**。
“好生照顾你们的主子。”南宫敖对着站在那的宫女太监说道。
“是。”小蝶、小紫还有两个小太监应声。
几个奴才恭送南宫敖离开,南宫敖走到门空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眼床幔里的女人才迈步离开。
“娘娘刚进宫,怎么就病了!”去取药的小太监小尺子问着小蝶。
小蝶听了立刻领会到叶婉歌把那桶冷水浇在身上的意图,想到叶婉歌是故意让自已生病,小蝶不解了起来。
“哎,错过了这绝好的机会。”小尺子叹气惋惜起来。
小尺子在耳边不停的唠叨,小蝶听了不明白错过绝好的机会是什么意思于是问,“什么机会?”
小尺子听小蝶这么问,立刻侧眸瞪了她一眼,“宠幸的机会。”
小蝶听了羞红了脸沉眸往前走,虽说她是黄花大闰女,不懂床第之事,但在相府的时侯就听闻婆子丫环私底下议论过,所以她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羞红了脸的小蝶以为叶婉歌跟自已一样,心里害臊不敢跟南宫敖圆房。
小蝶把熬好的汤药喂进叶婉歌嘴里,叶婉歌张着嘴任由那苦涩的汤药滑进喉咙。
喝完汤药叶碗歌知晓南宫敖已离开,心知他不会再回来她便沉沉睡去。
从叶婉歌那离开的南宫敖去了沈如慧那,沈如慧见到他是一脸惊讶,“殿下怎么到臣妾这来了?”
“本宫想你了。”话落抱着沈如慧就亲了起来。
被南宫敖箍在怀里的沈如慧伸手推他,“殿下,请先更衣吧!”
“嗯,好!”南宫敖搂着沈如慧往床榻边上退,退到床榻边,他松开手一送沈如慧跌入床榻上,他像打了鸡血般兴奋的扑在沈如慧的身上犹如恶虎扑食。
“殿下,殿下,殿下……”沈如慧见他凶猛的压下来惊叫道,她的叫声被南宫敖变成了低吟婉转的欢爱声。
南宫敖直接压在她的身下,撸高她的裙摆,驾轻就熟的把粗大的武器抵入蜜口,不顾身下人的惊叫抵入**深处。
“嗯嗯……啊……”沈如慧身下被突如其来的武器撑的难受,她不管不顾的叫了起来。
南宫敖死劲压着身下的女人,凶悍的发泄着自已的**,沈如慧两条雪白的大腿像水蛇一样,紧紧盘在她的腰肢上,随着他的抽送,疯狂的摇动着。
“殿……下……殿下轻……点……臣妾要被你折磨死了……嗯……啊……”沈如慧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
南宫敖听了她的叫声跟吃了催情药似的,兴奋的咬着牙面目都有些狰狞了,使出全身力气,一进一抽的进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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