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震惊,“生子药?!”
“是,是的……能让男人怀,怀孕的药……”凯蒂很心虚,“本来是我研究着玩的,你也知道我是一个很热爱科学很有钻研精神并且求知欲非常旺盛的猫咪,所以……所以……我就我就……”
塞西咬牙切齿,“你就让我吃了是不是?!你这只该死的肥猫!”
“啊啊啊!!!塞西你不要激动啊这样很容易出人命的!”凯蒂痛哭流涕,“我保证!我保证你还会有孩子的!要男孩有男孩要女孩来女孩!真的真的!饶命啊塞西……呜呜呜……”
塞西面无表情的松开一跟手指,语气冰冷,“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都是因为你这只该死的肥猫,我才会这么伤心……”
42白莲花小姐化身黑女配
“我真不是故意的!本来只是想等胎像稳定了再告诉你;所以才等了快三个月;你肚子的胎儿发育得很好;不出意外肯定是个健康的宝宝,那天去开空间会议前就打算开完会回来就告诉你;哪知道……还真的出意外了……”凯蒂的小耳朵耷拉着;“对不起啦!真的对不起……”
听到“健康的宝宝”这几个字;塞西又开始掉眼泪;他的孩子……
凯蒂恨不能抽自己两嘴巴;让你嘴贱!
“你别哭啊……”凯蒂用毛茸茸的爪子擦擦眼睛,哽咽;“咱们以后还会再有宝宝的,你别伤心了;对身体不好……呜呜呜……”
塞西含着眼泪;抽抽鼻子,“以后你还敢不敢瞒我了?”
小肥猫哭丧着脸,“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其实凯蒂也不是一无是处,在感应到塞西出事之后,它在第一时间赶了回来,可惜猫小力薄,在三次元时空所有的精神力都被封锁,正愁没办法时碰到了找来的菲恩,便索性带着他找到了重伤的塞西。
得到它的保证,塞西终于收回手臂,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肥猫扔到病床上,指着脸颊,“那这些伤怎么办?”
凯蒂老老实实的蹲坐在那儿,“这好办,抹点药就可以了,保证一点疤痕都不留!”
这还差不多,塞西撇嘴。为了不让隆美尔和菲恩产生怀疑,他没有让小肥猫替他疗伤,而是等着慢慢康复。可身上的伤又怎能和心里的伤相比,这几天塞西无时无刻都在为自己的粗心大意而懊悔不已,如果能再敏感一点,如果思维能再发散一点,如果逼着小肥猫给自己检查一下,或许事情就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诸神是仁慈的,但也是残忍的。
在菲恩告别隆美尔回到病房时,塞西已经折磨完某只可怜的喵,神色黯然的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发呆。
“塞西,精神好点了吗?”菲恩扯了扯嘴角,走过去帮他盖好被子,“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别着凉了。”
“谢谢。”塞西轻声道。
菲恩的手一顿,“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菲恩。”
“嗯?”
塞西注视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是两个男人绑架了我,他们的力气很大,我使劲挣扎也是徒劳。在他们动手前,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对我说了一些话,所以我能确定他们抓错了人。”
菲恩心跳加快,双手揪住衣角,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塞西暗笑,果然是个很单纯的人,本来以为自己就够笨的了,没想到还有一个更笨的,自己都还没说什么呢,就已经被吓成这样。忽然萌生想要逗逗他的想法,松鼠先生忍住笑,一脸严肃地说,“我记得好像有‘将军夫人’‘少爷’什么的,还警告我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意招惹……我记得曼施坦因中尉的父亲就是位将军?”
菲恩苍白着脸,僵硬的点头,“没错。”
弗里茨·曼施坦因的生父是位步兵上将,而他的姨夫,就是现在的养父是位炮兵上将,所以无论是哪个意义上的父亲,都是身份显赫的将军。
塞西做恍然大悟状,“这样看来,我还真倒霉,他们本来要抓的人应该是……”
“塞西!”此时脸色比白纸还要白的菲恩忽然出声打断他,额头和鼻尖上都都急出了细密的冷汗,“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对你隐瞒了这么久的真相,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你这个朋友,在斯图加特,除了伯格纳就只有你能和我走的亲近……塞西,请原谅我和曼施坦因,是我们给你带来的灾难,还让你失去了孩子,我……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在你需要我的时候!”
塞西哑然,好像从他醒来之后,所有人都在乞求他的原谅,隆美尔是如此,凯蒂是如此,菲恩同样是如此,他们都有过错,可自己就没有一点责任么?不能失去隆美尔的爱,不能缺少凯蒂的帮助,更不想丢弃和菲恩的友情,他们对于自己都是非常重要的存在,缺一不可。
除了家人和凯蒂,菲恩是他重生后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他们都不愿失去对方。
“是埃尔温不让你告诉我的么?”塞西勾起嘴角,如果不是那些碍眼的纱布,肯定会露出非常好看的笑容来。
菲恩怔了怔,“不,不是的……和隆美尔先生没关系,是我自己……”
看他那副傻样,如果不是塞西不能做太夸张的面部表情,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忍住笑意,松鼠先生一把捏住菲恩的脸颊,扯啊扯,恶狠狠道,“你还想骗我?那只臭狐狸一肚子坏水,他打什么主意老子清楚得很!说!是不是他给你支的招?”
菲恩疼得眼泪汪汪,“系……”
塞西眯眼,“系嘛系?”
菲恩,“不系……”
塞西挑眉,“嘛不系?”
菲恩崩溃,“泥缩系就系啦!”
菲恩满意的松开爪子,“嗯,很乖。”
菲恩摸摸被捏痛的脸颊,小心翼翼的看他,“塞西,你……想骂就骂,打我一顿也行,但是千万别不理我啊……”
“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塞西的半张脸都隐藏在纱布中,露出的一双蓝色眼睛闪着奇异的光。
菲恩连忙追问,“什么事?”
塞西凑到他耳边,嘀嘀咕咕这样那样的说了一阵,然后在他震惊的目光中笑得坦然,“怎么样,能不能办到?”
菲恩瞪着眼睛半天没过神,“……”
塞西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拍,“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想好了就来和我说能哦,好了,我有些累,要先睡一会,晚安。”说着,便拉过被子躺下,闭上眼睛装睡,留下大脑一片空白的菲恩目瞪口呆地对着墙壁“思考”。
隆美尔回来时,他家松鼠先生还在呼呼大睡,而菲恩一脸纠结的坐在床边发呆,连有人进入病房都没察觉。
“菲恩医生,你是不是累了?”隆美尔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我一个人可以照顾他,你回去休息吧。”
菲恩如蒙大赦,收拾好东西撒腿就窜了,比兔子还快。
这是怎么了?隆美尔疑惑地目送他离开,摇摇头,来到床边,摸摸塞西的脸,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凭他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独自为心上人报仇,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军官怎么可能斗得过显赫百年的大贵族?说出去只会让人笑话不自量力而已。虽然不喜欢曼施坦因,但那家伙的性格还算比较实诚,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至于怎么处置法,最后还得要他们商量一下才行。
作为一名军人,想要变得真正强大,就在战场上表现自己,军功则是最好的表现方法。只有这样才能从小小的中尉一步一步往上爬,校官,将军,乃至元帅……
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元帅的中尉不是好狐狸,而隆美尔绝对是只合格的富有野心的好狐狸!
塞西真的睡着了,本来只是想做做样子而已,哪知道闭上眼后睡意便排山倒海的袭来,结果没过几分钟,就直接睡死过去了。隆美尔轻轻含住他的唇,鼻息间充斥着淡淡的药水味,有些苦,有些涩。
“埃尔温。”
隆美尔难得悲春伤秋一次,正沉浸在思绪中不能自拔,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以为是塞西睡醒了,可抬头一看,病床上的人只是眼睫毛颤了颤,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埃尔温,连我的声音都分不出来了么?”
隆美尔回头一看,惊讶,“是你?”说着,便站起来挡在床前,“你来干什么?”
沃尔加布笑了笑,“我和莫林是同事,来探望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是有缘啊。”
隆美尔不想和她多做纠缠,“你看也看过了,他现在需要休息,所以赶紧走吧。”
“那怎么能行,我还有事要和莫林说呢。”沃尔加布一屁股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把随身携带的包包放在腿上,仔细盯着塞西的脸看起来,“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就这么被毁了,呵!”
隆美尔眼神一冷。“你笑什么?”
“哼,我是笑他活该,真是恶有恶报!”沃尔加布眼神恶毒,清秀的脸因怨恨而扭曲,“一个男人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别的男人,让自己落到这个下场,还不算报应吗?!”
“住口!”隆美尔把她拉起来,二话不说就往门外推,“你这个疯女人给我马上出去!出去!”
沃尔加布甩开他的手,喊道,“我凭什么走?我还没来得及问候他呢,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他不需要你假惺惺的问候,请你立刻离开!沃尔加布,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塞西面前胡言乱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隆美尔丝毫不留情面的低声喝道。
沃尔加布还不肯罢休,就是不出去,黑色的皮包打在隆美尔手臂上,试图让他放开自己。正当两人僵持不下时,忽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
塞西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像已经听了很久的样子。
隆美尔暗道糟糕,放开沃尔加布,回到床边,“没什么,你既然醒了怎么不喊我?感觉怎么样?”
塞西看着沃尔加布精彩纷呈的脸色,再加上刚才听到的那一点点内容,心里隐隐明白了一些,只能感叹世界是这么小啊……
“我很好,不过你们看来好像并不好。”塞西支起身体,隆美尔连忙把枕头垫在他身后,让他倚靠在上面,一举一动间尽显关心体贴。
沃尔加布换上笑脸,但一双眼睛却毫无笑意,“我听伯格纳说你受伤了,所以今天特意找了时间来看望你,应该没有打扰到你吧?”
探视病人连点水果都不拿,两手空空的来么?塞西摸了摸脸上的纱布,“如你所见,我现在这个样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见你们,你真应该等我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来。”
沃尔加布冷笑,“这样子挺好的,很适合你。”
隆美尔真想揍她!
塞西一个眼神扫过去,蠢蠢欲动的狐狸先生立刻便人肉布景,呆在一旁不再吱声。
43小受君们的阴谋!
沃尔加布不是瞎子,她本来就很在意对面两人的互动;看到这一幕;心中妒忌的小火苗噌噌的往上窜,都要快把她的理智烧光了!
塞西不明白她的态度为什么忽然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对自己冷嘲热讽恶语相向,唯一的解释那就是……她知道了他和隆美尔的关系。
可又是谁这么多嘴贱;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呢?
难道是伯格纳?
不可能;他不是这种人。塞西当下便否定了唯一能想到的犯罪嫌疑人,可怎么也不会想到,根本不是有人说出去的,而是沃尔加布自己看到的!谁让这两位不分场合的亲热;还忘了把门给关上……
失误啊!
主要是因为这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在住;陪护的人都知道他和隆美尔的关系;干什么事都不需要遮遮掩掩,平时也没人来看他,所以在这方面难免会疏忽大意了。
塞西和沃尔加布对峙着,隆美尔两边都插不上话,小小的病房里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我,那干嘛还要来?不是吃饱了承德么?”显然塞西没好气说道,这小妞说话太气人了!
沃尔加布向前走了两步,打开皮包,好像是要拿东西,隆美尔警惕地走到她旁边,只要这女人想干点疯狂的事,他就立刻把她拿下。
“你知道我很爱我的前男友,可惜他移情别恋,对我连正眼看都不看一下,”沃尔加布对隆美尔的敌意视而不见,“可即便如此,我依然爱着他,因为他是个好男人,他选择离开都是我的错,所以我一直都在试图挽回。”
塞西点头,“这些我都知道,你一天要重复好几遍的。”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他的名字,是不想再对他造成负担,而我也曾在车站见过你们拥抱在一起,可当时并未多想,毕竟你们都是男人,”沃尔加布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和塞西用来装信的那个很像,“他曾经给我写过一百五十多封信,我都好好收藏着,不舍得扔掉,只希望他能有一天能回到我身边,那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听到这儿,塞西眯起眼看向尴尬站在一旁的隆美尔,嘴上说道,“能这么多信?他可真爱你啊。”
某只狐狸摸摸鼻子,无语望天。
“是的,当初我们非常相爱,可现在他被一只男狐狸精迷住双眼,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一意孤行,这样下去会毁了他的前程!”沃尔加布灰褐色的眼睛里又迸出怨毒的光,直直射向病床上的塞西,“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对你言听计从,被你那张脸迷惑心智的隆美尔中尉先生就是我的前男友,埃尔温·隆美尔!”
虽然已经猜到是这样,但塞西的脸色还是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沃尔加布把铁盒子扔到他面前,“看看里面的东西吧,这对你作出决定很有好处。”
隆美尔只觉那盒子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塞西已经动手打开了它,一沓信件整齐的叠放在里面,而封皮上的寄件人名字是……
你的埃尔温。
“啪!”
隆美尔心里一哆嗦,更不敢去看塞西的脸色。
塞西用力盖上盒子,做了几个深呼吸,勉强压下难堪带来的怒火,这的确是隆美尔的笔迹无误,而这种署名方式也和给自己写的信上的落款一样,只是这些信不是给自己的,而是属于另一个女人。
他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隆美尔的话,只谈了半年恋爱,什么事都没来得及做,他们之间是清白的,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卧槽啊啊!这话说出去谁能信?谁能信!都他妈男女关系了还纯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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