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说他没钱没权没脸没皮,但就是不能说他那方面不行!况且是一个心高气傲,凡事都要一争长短的帝国将军!
隆美尔为自己的犹豫不决感到可笑,这是他自己的老婆,这时候还矜持个屁啊!可这夜深人静的,如果被路过的人看到……
一双手臂搀住了他脖子,把他还在摇摆不定的心意顿时定格了下来。塞西是他永远拒绝不了的诱惑,即使再过三十年,他依然强烈渴望着他。
“你如果再不来,天都要亮了。”
“……”
文件和地图洒落一地,塞西仰面躺在木桌上,□唯一的短裤已经不翼而飞,全身唯一的遮蔽物就是挂在手肘上的衬衫。隆美尔如饿狼般伏在他身上,从优美的下颚,性感的锁骨,到胸前的两点茱萸,都留下了鲜红刺眼的吻痕。
“你可以先进来,然后再……”塞西将他的脸捧到眼前,把自己红唇紧贴着他的,喃喃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只感到某处一痛,“啊!”
混杂着疼痛和享受的呻,吟强烈刺激着隆美尔的神经。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摆动腰身,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撞击着这具充满诱惑的身体。
“哦……亲爱的,你……太厉害了……好……”塞西说出来的话都被他撞得七零八落。
身下结实的木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小小的木屋里充斥着喘息和呻,吟。如果隆美尔在一开始还有些顾忌的话,可当塞西用双腿缠住他的腰,不停迎合这那猛烈撞击时,他脑子里的那根弦终于崩断了。
j□j火热的巨大猛地从紧,致的小,穴中抽出,已经深陷欲海的塞西茫然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刚想问怎么了,后面极度敏感的私,处被一个软软滑滑的东西不停搔弄着。
“啊……”塞西浑身忍不住痉挛起来,那种强烈的触感让他控制不住大声叫出身,两腿紧紧更是夹住隆美尔的脑袋,身前的欲,望也在一瞬间挺立起来。
木屋外,满天繁星闪烁,一道人影兴冲冲地跑到帐篷外,左右看了看,确定瓦尔特那碍事的家伙不在后,轻轻在布帘上象征性地敲了两下。
帐篷中的人没有回应。
〃啊……不……你轻点……〃
一道暧昧的j□j从门缝中穿出来。
人影为之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发了会呆,然后悄悄地移到窗户下面,用极轻的动作把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儿……
隆美尔背对着窗户,此刻的他正埋首亲吻身下人的脖颈,丝毫未察觉窗外的那双偷窥的湛蓝色眼睛。
人影在窥探到这一幕时,震惊地睁大眼。蓝色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出将军先生伏在一名男子身上忘情律动。
原来他可以接受男人……这是马尔塞尤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本来想找隆美尔闲聊的马尔塞尤做梦也没想到,竟然会撞见心中最崇拜的偶像和一名年轻男人在住所偷情!他呆在当场,在遭受五雷轰顶的同时也燃起来了希望。虽然他对自己的条件很有把握,可隆美尔一贯的强势和严肃让他总没信心能征服。
但现在不同了!
隆美尔不仅可以接受男人,更可以和男人做,爱!这对马尔塞尤来说就是最大的鼓励,也更坚定了他要把隆美尔收纳囊中的野心!
可是,下面那个男人是谁?
马尔塞尤努力想看清那人的容貌,但隆美尔一直阻挡着他的视线,根本看不到那个男人的长相。不过,眼尖的马尔塞尤注意到被扔在地上的军装,和男人隐隐露出的金黄色发顶,还有他的声音……马尔塞尤几乎是在一秒钟就确定了〃情敌〃的身份!
那个自称是保卢斯将军勤务员的丑男人!
〃不行……不行了……〃
陡然高昂的叫声把马尔塞尤的思绪拉了回来。男人甜腻的声调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过也让知道了原来男人的j□j声是这样的。
〃亲爱的,我爱你……〃隆美尔低沉沙哑的声音飘了出来,马尔塞尤秀眉一皱,身体深处的无名火也被勾了起来。
〃以后除了我,不准和任何男人有过于亲密的关系,更不能和他们单独在一起!〃隆美尔恶狠狠道。身下的撞击也越发凶狠。
〃疼!〃塞西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在不停迎合中也在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辩解,〃我,我什么时候……和别的男人关系过密了?更别,别提单独在一起!你……你别冤枉我……啊!〃
从马尔塞尤的角度只能看到年轻男人的双腿紧紧缠在隆美尔的腰上,腿部线条优美异常,皮肤白嫩,更没有那些令人讨厌的腿毛,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常年运动的军人的腿。
没想到那个丑男人容貌长得不好看,身材倒是很不错,虽然比不上女人那般丰满,到也比普通男人纤细不少。或许他正是靠着这幅好身材和高超的床上功夫,才把将军先生勾引到手的?
马尔塞尤心有不甘地咬住了自己俏皮的薄唇,他得想办法尽快把将军先生夺回来才行!听着里面依然激烈的动静,挽起裤腿一瞧,腿毛果然不少……
再看看里面激战的场面,马尔塞尤终于恍然,要想把偶像勾到手,首先要把身上多余的体毛剔干净!
115发动反击
随后的两天里;隆美尔一直表现得神采奕奕;但过于高涨的热情和饱满的精神让手下的指挥官们有些无所适从。
大沙漠中,骄阳似火。
“将军,英国人果然上当了;今天白天派来的侦察机少了两拨。”施特莱彻拿着望远镜望向天空。
隆美尔不置可否。如果他的计划如果轻易就被敌人识破,那岂不是太丢人了;
“那我们是不是要着手准备发起进攻了,”
隆美尔摇头道;“不必心急;再等两天看看,新的补给还没送来。”
这次撤退是为了进攻而准备的。隆美尔先前因为自己的急躁冒失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所以这次他干脆静下心来,一边观察英军的动静一边思索着更完美的进攻计划。
送补给的卡车在第十天的中午准时到达;充足的食物让官兵们士气大振,养足精神的他们早就在摩拳擦掌,渴望大干一场!
进攻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塞西回国的日期就在明天。
分别前的晚上,塞西当然不会放过隆美尔,这次分别后,说不定要等到几个月后才能再相见,他担心这只狐狸会控制不住自己,去招惹那朵浑身都散发着诱惑的帝国之花。
“在我走之后,不准你和年轻小兵眉来眼去,尤其是那个马尔塞尤准尉!”
窄小的木板床上,两人赤,身,裸,体地紧紧贴在一起。隆美尔怀抱着塞西,而塞西则摆弄着他的手指。
对于老婆大人的叮嘱,狐狸先生自然满口答应。
“如果被我知道,那咱俩就离婚,知道吗?”这种威胁已经快被塞西说烂了,但每次都能把隆美尔唬住,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其实隆美尔搞不明白为什么塞西会对马尔塞尤那么警惕,那个孩子明明一切很正常,自己还经常从别人那里听说他以前的风流韵事,就连电影明星都和他约过会。这样一个花花公子,除非是巧克力吃多,被蒙了心智和眼睛,才会看上自己这个老男人。
所以说这个醋,塞西吃的有点多余了,因为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嘛!
隆美尔将军对自己的魅力向来没什么信心,认为能把塞西骗到手就已经是这辈子最大的运气,他老婆年轻又漂亮,活泼又体贴,皮肤好,身材好,容貌好,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这样的媳妇放在外面,那危险系数是相当高。再如果把塞西和马尔塞尤放在一起来个比较,明显是塞西的条件更胜一筹!狐狸先生美滋滋的想,傻子才会放着这么个美人不要,反倒去退而求次呢!
“你在傻笑什么?”塞西不满地问道,“是不是满脑子都是那个年轻人?”
隆美尔敛去笑容,正色道,“老婆,我刚才是在想你。”
塞西不信、
隆美尔也不废话,直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他抚摸着塞西的胸前两点,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惹得塞西失声尖叫。本来j□j过后的身体就极度敏感,尤其还是敏感带,怎能经得起他这样刺激!
“嘘……”隆美尔揉弄着他泛红的胸膛,“亲爱的,小点声,如果被外面的人听见,那就糟了。”
塞西咬紧嘴唇,恨恨地盯着他。
粗糙的手掌一路向下,来到后面某处,然后抬起他的腿,朝里面探了探,笑道,“老婆,你这里真是太合我心意了。我觉得你应该自信点。撇开容貌和身材不谈,就单是这里,也是他们比不上的。”
塞西把腿搭在他肩膀上,“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你试过?”
“这还用试吗?用脑子能想象出来。”
帐篷里的气温迅速升高,先前还未消散的淫/靡气息此时更加鲜明,深深刺激着两人的所有感官。塞西忍不住配合着他手指的动作摆动腰肢,让自己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抽出手指,隆美尔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精神奕奕的**埋进那**蚀骨的小,穴中,刚已进入,火,热,紧,致的媚壁就缠缚上来,险些让他一个不留神做出了丢脸的事。
隆美尔为自己捏了冷汗。连情话都来不及说,便开始进行凶猛的活塞运动。这两天,他可是体会到久违的舒畅。塞西就是有本事让他每每在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总能体验到新婚之夜的刺激和兴奋。
被子早就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塞西喘息着抬起头,咬住他的耳朵,“我会让瓦尔特时刻监视你,尤其是那个漂亮年轻人……啊!”
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帝国将军,恐怕也只有将军夫人能做到了。
另一边,多功能管家婆副官瓦尔特中尉正劳心劳力的替塞西打包行李。看着床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和物品,管家婆副官忍不住掐腰长叹,伺候女人,难!伺候漂亮女人,难上加难!
他在刚刚跟随隆美尔的时候就听说他家将军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对其他女人别说是搂搂抱抱,就连手都不会碰一碰。本以为,隆美尔夫人是用暴力手段被将军治理的服服帖帖,可当他见到塞西后,瞬间明白了家花哪比野花好的传言并不可信、如果家花足够年轻,足够漂亮,足够动人,那采不采野花,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瓦尔特弯腰把衣服装进箱子里,没留意帐篷里又消无声息的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马尔塞尤站在他身后,有心想吓一吓他。瓦尔特虽然也是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帅哥,但还是没有隆美尔那种沉稳善思的男人更合他口味。
瓦尔特刚一转身,马尔塞尤立刻做了个鬼脸,吓得他差点把手里的皮箱扔出去。
“你你你走路能不能出点声音啊?”瓦尔特摸摸自己噗通噗通乱跳的小心脏,吼道,“这样吓人是很不礼貌的,你知不知道?”
马尔塞尤一脸无辜,“我只是很无聊而已。要不咱们聊聊天?”
其实你是想找将军阁下陪你聊天吧!瓦尔特腹诽,不过此刻他可没心思招惹这朵带刺的帝国之花,“对不起,我现在很忙,能不能麻烦你立刻离开这里呢?啊,对了,司令也在忙很重要的事情,你更不能去找他,所以还是乖乖的回营房吧。”
马尔塞尤疑惑,“将军阁下在忙什么?”
当然是忙着和夫人温存了……这话当然不能说,瓦尔特岔开话题,轻佻地捏了捏他尖尖的下巴,笑道,“可惜我不喜欢男人,不然估计早就被你迷住了。”
马尔塞尤挥开他的手,皱眉,“像个流氓!”
瓦尔特呢不以为然,继续对他动手动脚,“像你这么细皮嫩肉的男人做什么不好,偏偏来当兵,而且还来了这条件最艰苦的沙漠。这在外征战的军队跟狼窝差不了多少,所以像你这样的,指不定有多少饿狼在后面盯着你流口水呢!”
听他的话越来越不靠谱,马尔塞尤有些恼羞成怒。虽然自己的容貌是秀气了一下,但也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瞧不起自己。“如果有人敢打我主意,我就废了他!”说着,一腿踢向瓦尔特。
“嘿嘿,挺狠的嘛!”瓦尔特侧身避开,嘴里还没个正经,“专踢男人下盘,果然是人美心狠,怪不得这么招人喜欢呢!”
马尔塞尤虽然在空军服役,但拳脚功夫练得不怎么样,根本比不上陆军出身的瓦尔特,三两下就被他擒住,最可恨的是,这个混蛋还在自己脸上摸了两把。
“啧啧,皮肤有些干燥,”瓦尔特从身后抱住他,对着那小巧的耳朵吹了口气,“我就说嘛,这里恶劣的气候不适合你这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哥,还是早早回柏林和你那些相好的幽会去吧。”
马尔塞尤怒道,“闭嘴!”
瓦尔特笑而不语。
“放手!”
“好!”瓦尔特干脆地放开对他的钳制,举起双手,“你别想着反击,因为你根本打不过我。”
骄傲任性惯了的马尔塞尤哪里受过这种羞辱,狠狠瞪了他一眼后,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瓦尔特得意地拍拍手,对付这种无赖的人,就得比他更无赖!
塞西回国了。隆美尔把他送到飞机时,心里忽然不舍起来。回到帐篷中,看着干净整齐的床铺,脑子回想的是昨夜他们在这上面翻云覆雨的场景。
“唉……”隆美尔坐在木椅上,深深叹了口气。
瓦尔特走进来,见他失魂落魄地样子,就知道是塞西的离开让他感到悲伤。“将军,昨天夫人特意叮嘱我,要让我好好照顾你。临走前,她还留下了一些药,说务必让你每天按时服下,这样才会对您的老毛病有效果。”
隆美尔接过他手里的小药瓶,气叹得更重了。
唯一能再见到塞西的办法,就是攻下托卜鲁克,赢得胜利。可这场胜利岂是那么好得的么?
英国人在对面依旧虎视眈眈,虽然放松了对他们的警惕,但形式也不容乐观。现在北非军团可用的士兵越来越少,他必须想个办法,减少人员伤亡。
因为想念塞西,隆美尔强迫自己必须暂时忘记他,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战斗中去,否则一心二用,什么事都做不好。他遵照保卢斯的命令,制订了塞卢姆前线的防御计划,并亲自动手绘制了防御工事的草图。
德军在经过长达十四天的养精蓄锐后,终于在一个清晨向塞卢姆发动了进攻。在持续激战了几天后,隆美尔决定巡视这一防区。
次日拂晓,指挥车颠簸行驶,跨过石块和灌木丛,走了七十公里无道可寻的沙漠路,隆美尔和助手们被颠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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