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辞年的睡意还没有完全退去,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如今被迫压成这个姿势,简直羞耻的欲哭无泪。
“瞿城你又算计我,你个天杀的龟孙子,操!”
瞿城被他骂的直乐,被网兜捆住的前端往前用力一送,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撞开了早就被泡软的入口,被周围紧致的皮肉一箍,当即舒爽的喘了一口气。
“啊……”粗糙的布料钻入敏=感的部位,缩在里面的嫩肉被反复的摩擦,几下子就让徐辞年的头皮都麻了,一想到瞿城就穿着网兜钻了进来,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被泡的软手软脚的身体使劲挣脱了几下,闷哼出声,“你……他妈真进来了?操……脱了它,脱……嗯……脱了它!”
瞿城邪笑,双手一环,箍住他挣扎的身体,腰部用力向前撞,掀起一浪接一浪的水花,“我可算明白你为什么买小号了,还他妈能当套子用,是吧?”
说着他用力往前一顶,整个肉=块都撞了进去,徐辞年“啊”了一声,鲤鱼打挺似的哆嗦了几下。
这个感觉太可怕了,明明摸起来是很柔软的布料,为什么进到身体里就会用这么鲜明的触感,每一处纹路都简直像磨在神经上,简直要了命了!
“宝贝儿,有感觉吗?”瞿城不断地撞击,徐辞年紧紧趴在池子边,动都动不了,整张脸埋在胳膊肘里,耳朵都快要沁出血来,每次被撞进来都会发出粗重的闷哼,又倔又勾人。
“嗯……有……”
“什么感觉?自己买的东西自己用,是不是爽透了?”
“想把你这玩意儿剁下来的感觉……啊!”
瞿城闷笑,宽阔的胸膛震得徐辞年后背发麻,他不再说话,只是更加凶猛的捅=进去,在温泉池中掀起惊涛骇浪,一次次的往徐辞年的敏=感点上顶。
“啊啊……瞿城我一定要剁了你!“
徐辞年一时大意就被瞿城钻了空子,接着简直是兵败如山倒,被瞿城这个不要脸的这样那样,简直跟玩命似的,把他抵在池子往里边捅,根本就是在报这一天给他当牛做马、勒着蛋蛋的一箭之仇。
所以说小心眼的男人都他妈的是疯子!
温泉池里继续波涛汹涌,徐辞年的体力大不如前,没几下就累得脱力,还隐隐有点犯恶心,忍不住抬手掐瞿城的脸。
“你……嗯……有完没完?穿这么厚的衣服是不是没感觉?”
瞿城埋头苦干,“放心,前面有网,我可以把孔儿钻出来。”
徐辞年崩溃,被迫攀着双腿挂在他身上,使劲揉搓他的脸和胡茬,“那你……嗯……你赶紧点身寸行不行?”
“穿上你给买的骚包小泳裤,勒得身寸不出来,你忍着吧。”
说着他用力往前一顶,坚硬的顶端猛地戳到肠=道里最敏感的一点,粗糙的网面在上面狠狠一磨蹭,徐辞年“啊”的惊叫一声,这一刻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
窗外阳光明媚,空气中还漂浮着轻尘,徐辞年揉了揉眼睛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一起身,后腰一酸,又让他闷哼一声重新跌回床上。
昨晚的记忆瞬间全部涌上来,火热的缠=绵、激烈的碰撞,温泉水的汹涌拍打,还有那一条该死的粉色泳裤……
徐辞年哀叹一声,抓起被子蒙在脑袋上,翻过身用手去抓某人,结果却一下子扑了个空。
“?”
徐辞年愣了一下,睁开惺忪了眼睛往旁边看了看,大的离谱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本来应该有人的位置已经空了,用手一摸冰凉凉的,很显然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后腰还是麻嗖嗖的,难以启齿的部位还带着鲜明的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有些尴尬。
伸手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才七点半,这么早瞿城那家伙去哪里了?他疑惑的蹙了蹙眉,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瞿城?你哪儿呢?”
他喊了几遍都没有人回应,无奈之下锤了锤发酸的腰走下床,拉开露台、浴室和更衣间的门,通通没有找到瞿城,重新拿出手机又看了看,也没有任何留言和未接来电。
这真是奇了怪了,那家伙一声不响的能去哪里?难不成是害怕今天一早被收拾,所以提前溜号了?
想到瞿城趁着夜色灰溜溜逃跑的样子,徐辞年忍不住笑了一声,打开柜子找了件衣服披上,顺手拨通了瞿城的号码。
“嘟——嘟——”
冗长的忙音过后,电话又跟上次一样,既不过挂断也不接听。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他跟罗小茂一起买东西的时候也是这样,瞿城那边没有任何征兆的就是不接电话。
徐辞年试了过几次都是这样,最后一次他扣上电话,伸手想给瞿城发条短信,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饭,结果指尖在键盘上还没按几下,房门就突然被敲响了。
他收起手机,站起来一边走过去开门,一边笑着说,“在自己家地盘上还装模作样敲什么门?”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站在门口的却不是瞿城。
看着眼前的男人,徐辞年愣了一下,“阿四?你怎么来了?”
阿四依旧是一身笔挺的西装打扮,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点也不像个黑社会,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银色的罩子,“徐大哥,你醒了?我奉命来给你送早餐了。”
徐辞年闪身让他进来,走进去看着一屋子扔的到处都是的浴袍,还有脏了的泳裤,他非常尴尬,赶紧低头收拾,旁边的阿四抿着嘴偷笑,“徐大哥,这些放着给服务生收拾吧,你赶快吃饭,一会儿就凉了。”
徐辞年低咳一声掩饰尴尬,急匆匆的把地上的东西卷成一团塞到一边,连忙转移话题道,“怎么是你来了?瞿城人呢?”
阿四顿了一下,目光有点游离,“呃……城哥他今天早上要见客人,所以提前走了。”
“又见客人?”徐辞年疑惑的挑了挑眉,“生意上的客人吗?那你怎么不一起跟着?”
看着徐辞年明亮的眼睛,阿四摸了摸鼻尖,犹豫了一会儿才笑着开口,“我这么笨,就只会打打杀杀,生意场上的事情我不懂,所以就没跟着去。”
徐辞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古怪,半眯起眼睛,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昨天两个人放浪形骸到半夜,他那时候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在瞿城给他洗完澡之后,他隐隐约约好像记得当时瞿城的手机震了几下,屏幕闪了闪,瞿城看了他一眼就拿着电话去了露台。
可惜当时他真的太困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完全把这个事情抛到了脑后,现在想起来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半夜的有什么电话需要跑到外面去接?
他定睛看着阿四,目光一瞬不瞬,直到对方扛不住自己挪开视线的时候才慢慢开口,“阿四,你可要跟我说实话。”
阿四僵了一下,接着豪情仗义的拍了拍胸口,大咧咧的开口,“当然是实话,徐大哥您对我们青龙帮的兄弟这么好,我们可是一辈子惦记着您,哪儿敢不说实话?再说,城哥跟您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也没必要遮着拦着,您还信不过他吗?”
他说的这些的确是实话,徐辞年半天没有搭腔。
瞿城那脾气,他自认早就摸得非常清楚,这无赖在外面虽然强势狠辣的要命,但是在他面前绝对不会说谎话,这一点他无比的信任,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也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没必要特意让阿四来说这个谎。
“徐大哥,您赶紧吃吧,城哥特意给您准备的水晶虾饺和姜丝鱼片粥,凉了就腥气了。”
阿四见徐辞年一直不说话,连忙解开盖子,把早餐推到他面前,徐辞年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瓷盘里精致的食物,旁边还配着了一碗耗油蘸料,的确是他喜欢的口味,只有瞿城会考虑的这么细致。
看到这些,徐辞年在心里暗暗的骂了自己几句,觉得一定是脑袋有病才会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今天是星期一,瞿城要忙工作再正常不过了,他虽然不辞而别,但是特意让人送来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怎么岁数越大越活回去了?
徐辞年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笑着拿起了筷子,“说起来还真有点饿了,你吃早饭了没有,坐下一起吃点吧。”
他对阿四招了招手,夹起一个虾饺蘸着满满的蚝油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刚要说话,胃里却突然一阵翻天覆地,有什么东西猛地涌上来,还泛着酸水,一下子堵在喉咙里。
“咳……”他一下子捂住嘴巴,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泛上来,让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你怎么了,徐大哥?”阿四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一杯牛奶放到他跟前,“先喝点东西压一压。”
此时徐辞年嘴里全都是虾饺和蚝油的腥味,再看到面前的鱼片粥和牛奶,就更觉得一阵阵难受,胃里抽筋似的不停的翻腾,他拿起一杯凉茶灌进嘴里,使劲冲掉嘴里的味道,才终于缓过一口气。
“没事儿,估计是昨天中午和晚上吃了太多东西,有点不消化,喝点水就好了。”
阿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确定没事儿?你的脸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去找城哥说一声?”
徐辞年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千万别,他要是知道能念叨的我头都大了,受不了他。你们老大在外面看着人五人六,实际上内心就是个五六十的老妈子。”
阿四憋不住笑出了声,徐辞年也忍俊不禁。
“你嘴巴可管严实点,别屁大点儿事也告诉你老大,要是让他知道,跑到我面前一惊一乍的,以后你就别来我馆子蹭饭了。”
美食当前,阿四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节操,嘿嘿一笑,“那肯定,跟老大比起来,我明显是徐大哥您这边的人。”
“行了行了,别拍马屁,早餐我自己会解决的,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徐辞年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鱼片粥塞进嘴里。
阿四看他能吃进去东西了,才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口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脸犹豫的回过头来说,“徐大哥,你要是没事儿就在屋里休息吧,这里二十四小时都有咱豪庭的人,你有什么需要就找他们,再不行给我打电话也行,自己就别往外跑了。”
这话说的突兀又蹊跷,徐辞年挑眉抬起头,“为什么不能出去?”
“哎呀……这不是您身体不舒服么,出去万一加重了怎么办?您又不让我告诉城哥,到时候他追究起来肯定又得削我。”
阿四的脸色还是很奇怪,眼睛也游离不定,欲言又止,总像是有什么隐情,可惜徐辞年这时候实在胃里很不舒服,所以这次压根没有注意到。
他失笑一声,摆摆手,〃好,我不出去,有事儿就给你打电话,瞿城要是削你,我就替你挡着,这样总行了吧?〃
阿四轻叹一口气,还是有点不放心,犹豫了一会儿又找不到留下的理由,点了点头就走出了客房。
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徐辞年再也压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捂住嘴巴跑到厕所里把吃进去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还恶心直呕酸水。
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整张脸都变色了。
不会是……那什么了吧?
他的脸色苍白,双手撑着盥洗台,胸口怦怦的跳个不停,手心都紧张的出汗了。
这个反应让他不得不往歪处想,特别是昨天晚上刚做了那档子事儿,还他妈没带套!
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上一次有窝窝的时候,他可是没有一丁点征兆,活蹦乱跳的跟没事人似的,要不是肚子大起来,他估计还被蒙在鼓里,热火朝天的在工地干活。
肯定是昨天中午和晚上吃了太多,一时不消化,绝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可能。
对,没错,这年头哪儿有这么容易中招的道理,更何况昨天晚上才刚做了,还能今天就那什么了吗?这也太扯了。
徐辞年盯着镜子里自己仿佛被雷劈过一样的表情,使劲锤了锤脑袋,捧起冷水狠狠地泼到脸上,让自己清醒一点之后才走出洗手间。
放在餐桌上的早餐这时还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可是他实在是没有胃口,心情也七上八下,随手从行李里找出两片健胃消食片塞进嘴里,穿上衣服准备出去转转,结果想起自己临走之前答应阿四的话,又无奈的折返了回来。
既然答应人家了,就蹦出去跑了,还是乖乖地在屋里看电视吧。
徐辞年一肚子郁闷,坐在椅子上换台,把所有频道换了一个遍之后,那种全身乏力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上下眼皮一打架,他糊里糊涂的就靠在一边睡着了。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徐辞年一下子醒了,迷迷糊糊的看着窗外,竟然已经是下午了,整个屋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瞿城压根没有回来过得任何痕迹。
“……喂?”
他揉了揉眼睛,连号码都没看,以为是瞿城就接了起来,结果电话那头却传来陈军的声音。
“徐大哥,是我啊!”
“哦,小军啊,怎么了?”徐辞年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徐大哥,你在哪儿呢,方便来一趟养殖场不?我们可是来大生意了!”
“你还真问巧了,我现在就在清源呢,什么大生意还特意给我打电话?我不都交给你负责了么,陈经理。”
徐辞年故意说笑,小军在电话那头嘿嘿一笑,兴高采烈的说,“今天徐氏来咱们养殖场,说是要高价收买咱们手上的新鲜鱼腥草,出的价钱简直比卖药材多赚好几倍呢!”
徐辞年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等一下,你刚才说谁买?”
“徐氏啊,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徐氏国际餐饮集团,他们这次可是派了代表亲自来的,这人的名字跟你可像了,叫什么……哦对,叫徐新年。”
徐辞年倏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手里的电话都差点砸在地上。
“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到!”
迅速的穿上衣服,他拉开房门就走了出去,这时候已经完全忘了答应阿四不要出门的事情。
*****
徐辞年从没想过会用这种方式跟他的“好弟弟”再次相遇,如果可以的话,他其实一辈子都不想看到那张让他厌恶到极致的脸。可世上的事情本来就很玄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两个彼此恨透的人重新安排到一起。
他急匆匆的赶到养殖场的时候,徐新年和他带来的几个人已经按照徐辞年的意思被安排在了会议室。。
养殖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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