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走去。
进了正厅,低着头的月琼磨磨蹭蹭地跨过门槛进了内室,接着他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一览无余的内室里,像小山一样庞大的严刹半裸地坐在为他特制的藤椅上。月琼的脚变成了三寸金莲,挪,一点点挪。
「过来!」那人似是发怒了。月琼抖了一下,慢步走了过去。刚挪到藤椅边,他就被人单手一卷,卷到了山腰上。
「唰!」
「我的衣裳!」
不等他自己解衣带,月琼的衣裳离开了他的身体,然后他被抱起,强迫地跨坐。伤心地看着衣裳的残尸,月琼的头被人钳制着下巴转过来,他看到了一双绿得煞人的眼睛。
「将军。」还没有做月琼已经开始求饶了,这人在生气,很生气。
严刹发狠地吻住月琼的嘴,根本无视他的求饶。双腿撑开月琼的腿,一根手指准确无误地进入湿滑的后穴,在紧热的地带感受到了某人害怕的战栗。
「唔」没有预期的疼,月琼却不敢动,嘴被堵着,刺人的胡子弄疼了他的唇和下巴,体内粗糙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深入浅出。月琼的惊吓多过于紧张,这人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做过了?除了刚开头的那两年,因为他太疼了,这人不得已之外,后来进了府就几乎没有过了。
火辣辣的嘴唇终于被放开,然后他的脖子被咬上,体内手指的耐心也到了极限,穴口感受到了可怕的家伙。
「唔!」咬牙忍住,月琼仰头大口喘气。疼,还是疼,他不适应,即使再过一个八年,他可能依然不适应。
「你何时才能适应?」显然某人也对此很不满。
这种尺寸的阳物谁能适应?而且他是男子,本来就不是适应这种东西的人。
「唔!」啃咬他脖子的牙齿用力,月琼下意识地伸手去推。手掌刚碰到严刹的胸膛,一只粗糙的大手就按住了他的手,然后另一只圈在他腰部的手用力,那个仅进去头部的庞然大物蛮横地闯了进来。
无声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月琼的双眼蒙上了水气。他怀疑那个被连召四晚的公子一定被折磨死了,不死也一定仅剩一口气。
「啊!」好似在惩罚他的不专心,啃咬他的牙齿移到了他肩部。月琼出了一身的冷汗,庞然巨物终于全部埋进了他的体内。
屋内开着窗,阳光透过窗子洒在赤裸的两人身上。体格庞大肤色偏黑的严刹一手按着月琼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一手把他残废的右臂连同他的腰圈在臂弯里,手掌托着他的臀部。粗黑的巨物在月琼的后穴里疯狂地进出。一黑一白一壮一瘦的两人在阳光下是那样的对比鲜明。严刹不放过月琼身上任何一处他能留下痕迹的地方,而被按着左手的月琼却无法趁机报复回去,只敢意思意思咬住严刹坚硬的颈窝,忍出快要溢出的呻吟。
藤椅嘎吱嘎吱地响着,严刹放开了右手,两只手一起托住月琼。月琼也没有心思去报复了,左手握着严刹的肩,整个人依在严刹的怀里,吟哦一声比一声高。半个月没有欢爱的身子即使他再不愿,在严刹的掠夺下也开始发热发情。严刹的低吼在他耳边不时响起,月琼仰着脖子把再也压抑不住的情动呐喊出声。在一声高昂过后,粉红的玉柱在严刹的腹部倾泻,片刻的失神后,月琼无意识地低喃:「将军……」
「吼!」
严刹紧紧扣着月琼的腰,月琼白皙的腰身上清楚地留下了他的十个指头印,藤椅的响声越来越低直至停歇,严刹抱着月琼一动不动。
结束了……结束了吗?茫茫然间,月琼想着。当他不抱期望之时,体内的巨物竟然慢慢撤了出去,粗糙的大掌随即捂住了无法闭合的幽穴,然后月琼感觉到严刹躺下了,他随即趴在了严刹的身上。
结束了……月琼急喘息,不知这一次自己是否有幸,能早点回去。后穴慢慢收紧,而捂在那里的手掌却一直没有离开。紧绷的神经在诡异的静默中慢慢放松,受不住周公的邀请,月琼闭上五官中唯一算得上美丽的双眼。后穴处的手掌上移,把流出来的精华全部抹在羊脂玉的身子上。
主人还没有歇,男宠怎么能歇?所以当严刹发现月琼在他身上睡着后,他不客气地扶着自己再次昂扬的巨物刺入了月琼湿润的地带,带着令人不明的愤怒。月琼当即就醒了,这回他连将军也不喊了,谁让他分不清场合地睡着了,求饶也没有用。
天黑之时,严刹才放过了月琼,在月琼被抬回林苑后他没有继续唤人侍寝,而是派了严牟出府,似乎发生了什么要事。
月琼直到第三日的清晨才醒过来,洪喜和洪泰如常地在他醒来后为他端来粥品。月琼的嗓子哑了,全身跟散了架一样,埋了羊肠的后穴更是肿痛不堪。喝了粥,他让洪喜去找黎桦灼,问问他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人生了这么大的气,差点没把他折腾死。和以前相比,这可说是那人最最生气的一回,他想不好奇都不行。
不一会洪喜回来了,说:「公子,黎公子说他也不知道是何事惹恼了王爷,等他打探清了马上就来告诉公子,他让公子您好生歇息。」
睁眼看着床顶,月琼动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洪泰。」
「公子。」
「去庙里烧几柱香,给我求个辟邪的福符,顺便求菩萨保佑他半年内都不要生气。」
「公子,您何不求菩萨保佑王爷一年都不生气?」洪喜被自家公子逗笑了。
月琼叹道:「那是不可能的。」
「公子。」洪喜洪泰互看一眼,深笑。
这一回,月琼又躺了十天,这十天里黎桦灼都没有来找过他,所以他还不知道那天严刹是为何生气,不过他的好奇心也在这十天慢慢消失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屋子,晒着多日未见的太阳,月琼等来了黎桦灼的消息。把人拉到屋内,关上门,黎桦灼的神色异常严肃。
「出何事了?」月琼问。
黎桦灼贴在他耳边道:「皇上打算把『昭华公主』嫁给王爷,听说一个月后就要下旨了。」
月琼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公主……要来?」
「不是公主要来,是皇上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黎桦灼很是焦急,「难怪那天王爷会生气。你不知道吧,这位『昭华公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刁蛮狠毒善妒。她今年才双十,却已经嫁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把夫家搅得鸡犬不宁。她的第一任驸马是内阁大学士刘义夫的小儿子,刚嫁过去三天就把驸马爷的一位贴身婢女给弄死了。后来更是掌掴自己的婆婆──刘大人的二夫人。还不到一年,刘大人就受不了了,要辞官回乡,哭着求皇上下旨让公主休了驸马。当晚公主大闹刘大人府,打伤了刘大人,皇上这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
「第二年皇上又把公主许配给了京都守备王板才的儿子,『昭华公主』这次更狠,结婚当晚就让新郎在门外跪了一宿,原因是新郎竟然敢在她嫁进来之前纳妾。新郎官的三名小妾被她活活打死丢在了府门口。王大人一家也是受不了公主的狠毒,一年不到就哭着求皇上饶了他们一家老小。皇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不得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这还不过两年,皇上竟然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公主已经嫁过两回了,早已不是黄花大闺女,而且公主这一来,我们这些人就惨了。」
月琼慢慢踱到椅子处坐下,低着头,好似被黎桦灼带来的消息吓到了。
「公主……要来了?」
黎桦灼见他魂不守舍的,又赶忙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在府里胡来,也许是我过分担忧了。」
月琼抬起头,勉强笑笑:「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了。」
「月琼……」黎桦灼走上前伤感地抱住他,是啊,若公主嫁进了王府,王爷势必会常常生气,到那时最苦的是月琼。
第二章
厉王府议事厅内,严刹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贴身侍从严墨和严壮站在他的身后,谋士李休、周公升,武将任缶、熊纪汪、董倪,骑兵校卫统领严开,得力手下严金、严银和严铁分别坐在他下手方的左右两侧。厅内的气氛因严刹的异常严肃而格外肃杀。
周公升道:「王爷,我们在宫里的人送来消息,皇上召王爷为驸马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皇上在朝议时已经下令礼部准备公主大婚的一切事宜。日子还没有订下来,依我看最晚年节过后,公主就要嫁进府了。」
李休勾勾唇角:「众人皆知『昭华公主』是个什么货色,皇上把她许配给王爷,可谓是用心良苦。」
周公升接着说:「四王中王爷的势力最强,这两年皇上不止一次表现出想要削王的意思,但碍于四王手中的兵马皇上只能怀柔安抚。可如今,年初恒王江弥突然暴毙,其独子江裴昭是个手不能提的病弱儿。齐王解应宗与王爷素来不和,四王之势已经去了两势,安王杨思凯又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心思难测。皇上只要能把王爷除掉,其他三王就无所顾忌。」
「去他奶奶的,皇上要动王爷得先看看老子手里的刀答不答应!」脾气最火爆的熊纪汪抽出腰间的佩剑砸到桌子上。
李休慢悠悠地喝口茶:「皇上现在还不会动王爷。他要先把公王送过来折磨王爷,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削王爷的权。若王爷不愿意,皇上就有借口除掉王爷;若王爷愿意,皇上会暂时留着王爷,慢慢削王爷的权,等王爷再无反抗之力时,还需等皇上下手吗?」
「左右来说皇上就是要杀王爷了!」熊纪汪怒道。
李休点点头:「前两位驸马的爹不是都被削权了吗?」
「他奶奶的!那咱们就先下手为强!杀了公主!」
李休翻个白眼。
「王爷,属下一切听从王爷吩咐!」严金、严银和严铁齐声道。
「王爷!您说怎么办?」熊纪汪一副准备与人拼命的架势。周公升和李休看将过去,等着上位之人发话。
严刹的绿眸平淡无波,但熟知他的人皆能看出他的心情很不好,而屋内的人恰恰都是跟随了他多年,熟知他的人。
「娶。」
「王爷!」熊纪汪急了。
李休深吸口气,放松放松:「王爷决定娶,那我们就商量下该如何娶吧。」
周公升笑笑,熊纪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看看王爷,突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提心吊胆地过了二十多天,一直到十月中了,月琼都没有再被召寝,宫里也没有消息,好像公主要嫁严刹的消息是假的。不过东西南北四个苑的公子夫人都听到了风声,大家在私底下相互询问,却没有人敢去问严刹,也没有人问到月琼这里。只是在得知此事后,月琼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落,胃口都差了许多,洪喜和洪泰很着急,黎桦灼更是自责,如果此事是假,那他不就白害月琼担心了吗?
到了晚上,换了干净的羊肠,月琼躺在床上沉思。十月的江陵正是一年中最好的时节,可月琼的心却已进入了寒冬。从枕头底下拿出他的桃木簪子,在手中来回旋转。叹口气,又把簪子塞回枕头下,睡不着的他索性坐了起来,掀帘下床。
在桌边坐下,推开窗户,月琼望天。今夜只有星子没有月亮,就如那晚──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他跌跌撞撞地向前跑。摸上废了的右臂,他有些出神,臂骨被砸碎的疼痛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记忆中,但那场惊心动魄的厮杀却总是在梦中徘徊。也是从那之后,手不能提的他想要学武,想要学会自保的功夫。
终有一天,他要离开这里,等他攒够了银子学成了剑术,他会远远地离开这里。最好的结局就是严刹放他出府,从此后,他与他再无瓜葛。
男宠──一个绝对不会与他沾边的身分。若是以前,他就是死也不会成了谁的男宠。可如今,只要能活着,能活着见到他最重要的人,要他做什么都成。他,只要活着。闭上眼睛,轻哼从小听到大的歌谣,月琼沉浸在回忆中。
松苑,严刹的屋内灯火通明。今夜,他召了五位公子侍寝。自从秦夫人出事后,严刹开始冷落南北苑的夫人们,连着两个多月都只召公子们侍寝。有人欢喜有人忧,可对正得宠的公子来说,哪怕会很辛苦,他们也甘之如饴。
大床的正中央趴跪着一位公子,床边并排跪着四位公子,后穴都塞着和严刹的阳物尺寸差不多的玉势。
正中央跪着的公子正在被严刹临幸,其余四位公子则等待着被临幸。严刹身上的绸衫半敞,半跪在那位公子的身后大力抽插。那位公子全身赤裸,趴跪在严刹的身前翘起屁股,被严刹的巨大撞得浪叫不已,身下已经泄了。在他的浪叫已然成为痛苦之后,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另一位公子。在对方趴伏下后,严刹拔出他后穴用来扩张的玉势,扶着自己的巨物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啊!」尽管已经扩充过了,可那位公子仍是疼得叫了一声,接着他立刻捂住嘴,不敢再叫出声惹王爷不高兴。严刹当然不会在乎他疼不疼,进入后马上大力抽插起来。渐渐的,疼痛不已的公子呻吟起来,脸上褪去的血色一点点涌上。
而之前的那位公子趴在床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大约过了一刻钟,第二位公子也坚持不住了,而严刹却仍然没有喷射的迹象。接着严刹拔出自己,拽过床上的第三位公子,从他身后进入,猛烈的抽动之后,严刹射在了他体内。拔出后,其他的公子上前舔干净严刹阳物上的污物。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五位公子都已经受不住了,严刹在一位公子的体内射出了他今晚的第二次。射完之后,他拔出自己挥挥手,五位公子不管能不能起身的都马上下了床,等着最后的浴侍──证明谁最得宠。严刹的视线留在了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暗喜地起身,严刹的视线又来到另一位公子的身上,那位公子眉眼带笑地起身和前面那位站在一起。然后严刹挥手,表示其他人离开,没有被选中的又是沮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