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去了?急死人了!”
展昭猜想的没错,这事的确是丁月华的主意,叫雪语姑娘先离开府衙,这也是为了试探包拯的想法,可是丁月华没有让雪语姑娘消失啊!这回是真的消失了!
“姐,她会不会真的走了?”丁月影手托着下巴,“你想,雪语姑娘认为大人不喜欢她不会娶她,试探了也没有结果,不如干脆一走了之,大家都清静了。”
“啊!不会吧!”丁月华使劲抓住丁月影的双肩,丁月影吓了一跳。
“姐,你先别激动!我只是随便说说!”丁月影赶紧挣脱开丁月华的掌握。这姐姐冲动起来能要人命,别被她掐死才好。
丁月华脸色忽青忽白,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马上跳起来,要往出跑。
“喂!你要去哪儿啊!”丁月影也爬起来,丁月华这么冲动跑出去,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你们两个笨蛋,还不快拦着!”丁月影见张龙赵虎两个人看愣了,马上叫他们。
张龙赵虎被丁月影叫醒,也跟着冲了出去。
白玉堂扇着扇子回府刚转过影壁就看见张龙和赵虎拽着丁月华,而丁月华正扭曲着要往府门口走。
“怎么回事啊!你们这成何体统!都给我放手!”白玉堂一声吼,三个人都放手了,不再拉扯。
白玉堂挥手示意张龙赵虎退下,这时丁月影也赶了上来。
“丁月华,你想干什么?你调戏五哥还不够,你还调戏张龙赵虎,你也太没原则了吧,你看看他们俩那个长相!”白玉堂用扇子敲打丁月华的头,丁月华无辜的捂着头。
“相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开封府的人有你说的那么丑吗?”丁月影跑过来,踢了白玉堂一脚。
开封府可是自家,怎么可以自己数落自家人的不是,虽然说的是真的吧。
白玉堂看看自己雪白的衣摆,多了一个黑脚印,翻了个白眼,坐到回廊上去掸裤子。这两姐妹说话不好好说,总是踢人。
“丁月影,你怎么这么不知羞?我们还没成婚,你不要叫我相公,你可以叫我白大侠,白五爷,不然叫我白护卫也可以。”白玉堂念叨了一串。
“白玉堂!你皮痒吧!”丁月影挥着拳头过来。
“我错了娘子!我错了!”白玉堂马上站起来,嬉皮笑脸的向丁月影认错,还趁机勾一下丁月影的下巴,丁月影又要打他,白玉堂马上跳开。
丁月华可没心思看他们二人打情骂俏,从旁边走了过去。
“站住!丁月华,你要去哪儿啊?”白玉堂可是用余光注意着丁月华的动向呢。这形式明摆着丁月华要冲出去找事,他不拦着到时候展昭回来知道了又要吼人了,之后就是夫妻打架,最后还要告到包大人哪里去,给大家增添麻烦,
“我去找雪语姐姐。”丁月华心里十分焦急。
“不许去!要去吩咐衙役去就行了,你留在府里等消息。”白玉堂走过来,很严肃的对丁月华说。
“白玉堂!你四品,我也是四品,你凭什么管我!”丁月华不满白玉堂限制她走动。
“凭什么?”白玉堂把刀往丁月华面前一戳,“凭你白五爷手里这把刀,你赢得了自然可以走。”
丁月华愤愤的跺了跺脚。“你们两个真讨厌!都是暴力对待我!不理你们了!”丁月华知道自己打不过白玉堂,只能过过嘴瘾,随即转回去叫张龙赵虎带衙役再出去找。
看着丁月华回去,白玉堂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回过头,见丁月影两眼冒着心。
“相公,你好帅啊!”丁月影口水流了一地。
“你相公帅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别一副要饿虎扑食的样子,谁被谁吃掉可还不一定呢!”这种表情白玉堂看多了,早就没感觉了,哪个女人对他不是一脸崇拜?
丁月影脸一红,溜溜达达走到白玉堂面前,低着头拉着白玉堂的衣角:“那你吃我好不好?”
白玉堂在屋里走来走去,丁月影坐在他的床上低着头。
“月影,这样不太好吧?我们可还没成婚,你这样太大胆了吧!”白玉堂一脸无奈。丁月影晚上跑到他房间里来不肯走,还重复白天那句话,叫他吃了她。他一个执法者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有什么不好,反正下个月就成婚了,还不都一样,计较这么多干嘛?”丁月影一对上白玉堂的眼睛又不好意思的闪开。
白玉堂没辙,只好搬了个小圆凳,坐到丁月影的对面。
“月影你听我说,你就不怕我会悔婚?到时候你可嫁不出去了!”白玉堂说。
“悔婚?毁你娘的婚!”丁月影腾地站起身来,双手叉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一只老鼠还敢悔婚!你信不信我叫我爹带兵把陷空岛夷为平地!”
“我娘在下面,毁也没得毁!”白玉堂也站起来,马上比丁月影高出一头,丁月影气焰下去一大截。
“我警告你,你再敢出言不逊辱及我家人,我就把你捆起来揍你一顿!把你的脸打歪!看你以后怎么出门!”白玉堂虽说带了几分玩笑,可严重性毋庸置疑。
丁月影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又开始赔笑:“相公,我刚才口不择言,你别生气。我是第一次做人家媳妇,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哪里做得不对不好,你就骂我,我一定改!”
“那我说的话你听不听?”白玉堂又问。
第99章 事情败露
“听!当然听!你是我相公,我全听你的!”丁月影笑的很灿烂。
一个曾经驰骋沙场的官家大小姐,现在是开封十六省总捕头,说全听白玉堂的,白玉堂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只有展昭才会相信这种话。展昭可没少在丁月华身上吃苦头。
“月影,我们还没成婚,我是为了你好,你在我房里过夜会被人说闲话的。”白玉堂对这件事一直很在意。
丁月华每次拉他他都会甩开并加以教育,即便是没人的时候他也不许丁月华对他动手动脚的。白玉堂是男人,其实并不在意女人的亲近,可是对方是他重视的女人,他要为对方着想。
“可是我们已经……”丁月影卡壳了。她给白玉堂下药扮成同床的假象,并未及时发生关系,可白玉堂不知道啊,到时候肯定会被发现的,丁月影还没想到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丁月影那矛盾的表情尽收白玉堂眼底。白玉堂一看就知道丁月影在想什么了,她以为他不知道她下药算计他的事,若非他亦有此意,丁月影再怎么算计他也是白费心机。
白玉堂戏谑之心又起,伸手勾住丁月影的香肩:“娘子你说的也是,反正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咱们江湖儿女也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了。”
这回换丁月影打退堂鼓了。
“白五爷,我看今天也不早了,我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要还去城里巡视,别误了时辰才好。”丁月影在还没想到怎么应对白玉堂,如果现在真的滚上床去,那就穿帮了!
或许白玉堂会一时激愤悔婚,就算肯负责,也会对她不冷不热的,像丁月华刚来开封之时和展昭那种关系,那她可要发疯的!
“再聊会儿啊,你不是要吃吗?”白玉堂扯着丁月影不让她,丁月影拼命把自己的胳膊拉出来,转头就往门口跑。
白玉堂一步跳过去挡在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娘子,这回没人打扰我们了,*苦短,莫要辜负了。”白玉堂唱起了戏文,有板有眼的学了一句。
“不不不,我要走了!”丁月影扒着白玉堂的胳膊,想把他扒到一边,自己好出去。可白玉堂此时就像开封府里的梧桐树,深深扎根,一动不动。
“娘子你怎么这么着急?”白玉堂的脸靠近丁月影,丁月影身上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不说二话,横抱起丁月影就往床边走。
“不要不要!你放我下来!”丁月影粉拳捶着白玉堂毫无力度,平日里抓贼的那些威风劲完全使不上。
“不要啊!救命!”丁月影已经被白玉堂放在了床上,白玉堂压住她的身体,火热的唇贴上丁月影的耳垂。
“哎呀!怎么办呀!”丁月影完全不知如何是好,不敢拼命喊,怕有人听到闯进来看见他们这幅样子解释不清楚,可又不能让白玉堂任意妄为。
白玉堂心里早就笑翻了天,可脸上保持着一副深情不已,流连忘返的模样,看到丁月影惊慌失措的样子简直是爱极了。
丁月影被白玉堂亲的全身发抖,一股异样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
白玉堂这才换到正面,扳起丁月影的下巴,盖上了她的双唇。
丁月影羞涩的接受白玉堂的吻,被动的任他顶开她的牙齿,和她唇舌交融。
“怕……我怕……”丁月影托着白玉堂的身体,完全没经历过这些的她甚至都没向姐姐取过经,根本不知男欢女爱是怎样一回事,只凭身体上的直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
“怕?之前不是做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白玉堂故作惊讶,撑起半身,一只手去解丁月影腰间的带子。
“没……没……”丁月影怕的要命,拉住自己的腰带。
“什么没有?你再这样我不高兴了!”白五爷可不是好惹的。
白玉堂强拉起丁月影的胳膊,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轻松的扯开她腰带,敞开她的外衣。
“怕……怕啊……”丁月影急的泪眼汪汪,白玉堂要做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白玉堂不理会丁月影的眼泪,隔着衣服抚摸上她胸前的柔软。
“不要……不要……白爷爷,求你了,我……我……”丁月影深吸气想躲白玉堂的手,可他那只手就像长在了自己身上,帖的很紧毫无缝隙,她无处可躲。
“上次没有做过啊!是我骗你的!”丁月影喊了出来。
白玉堂哼了一声,停了手,放开丁月影的手腕。丁月影坐了起来,拉上衣服,在床上抽泣。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为了逼我娶你,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对得起你爹吗?对得起你丁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吗?”白玉堂并没有想在这件事上和丁月影较真,但是他要丁月影明白她这么做是不对的。
丁月影抽泣着拉着白玉堂的手:“对不起,我一直喜欢你想嫁给你了,可是你一拖再拖,我害怕,害怕你不要我,所以我才这么做,希望你能原谅我。”
“玉堂……你原谅我好不好……”丁月影的脸已经哭花了,哭的自己已经看不清面前的白玉堂。
白玉堂心生怜悯,不忍再骂丁月影,从怀中拿出巾帕,给丁月影擦眼泪。
“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白玉堂把巾帕塞在丁月影手里,自己去桌上那茶杯倒水给丁月影。
丁月影又抹了抹眼泪,脸是擦干净了,可心跳还在加快,不住的抽泣。
“好了,我没骂你了,以后不许这么任性。”白玉堂露出温柔的笑容,把茶杯递给丁月影叫她喝水。
丁月影乖乖的接过水杯,喝了几口,白玉堂又接过来放回到桌上。
“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回房去休息了?这些事留在新婚之夜在做吧。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白玉堂弹了一下丁月影的脑门。
丁月影点点头,把巾帕塞回给白玉堂。白玉堂叠好巾帕正要放进怀中,丁月影一手拉住:“等等,这上面什么字?”
“额……没什么……”白玉堂不让丁月影看。
丁月影这回不抽泣了,女人的敏感神经告诉她一定有问题!丁月影来了精神,抓住白玉堂的手:“你给我!”
“这是什么嘛你让我看看!”丁月影和白玉堂拉扯起来。丁月影不顾形象的上手又上腿,死活要抢白玉堂手里的巾帕。
“会坏的!别抢了!”白玉堂也死不肯放手。
丁月影松了手,索性坐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
“喂,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白玉堂一个头两个大,只好反过来又去安慰丁月影。招惹个女人在家真是件麻烦事,他就是不想现在成亲,可是被逼的没办法,大哥那里被丁家挟制了生意,不干怕是要破产了。
“给你给你!”白玉堂叹了一口气,把巾帕给了丁月影,丁月影哭着拿起来,看见角落里绣着“邱邱”两个字,哇的一下哭的更厉害了。
“闭嘴!别哭了!你再哭我打死你!”白玉堂忍受不了丁月影这幅模样,他真想找东西堵住她的嘴。
白玉堂一凶,丁月影倒是不敢大声哭了,换成小声呜咽。
“这个女人是谁啊?你一直留着这个,你是不是喜欢她,她是你的情人吧!”
“什么情人啊?邱邱是大人在大辽的义女,我的义妹,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好不好?人家可是贵为王妃,你我可都高攀不起。”说到此处,白玉堂又是叹气。
“那你以前喜欢她?”丁月影想起来了,这个邱邱她听姐姐丁月华提过,据说当年在开封府的时候红极一时,府衙里人人都喜欢。
“没有!我都说了我拿她当妹妹,就像你姐姐一样,在我心里就像亲妹妹一样,没有男女之情的。我呀,只喜欢一个自以为是的笨女人!”白玉堂又弹了丁月影的脑门。
“真的吗?”丁月影捂住脑门防止白玉堂再弹她。一脸的笑容应着红霞,仿佛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当然是真的,乖,回去休息了。”白玉堂又抱了抱丁月影,拉着丁月影把丁月影送出了房门。
丁月影笑嘻嘻的回房去了,白玉堂这才松了一口气,关好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