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月华仍然坐在茶寮继续喝茶,回味着刚刚宇文飞儿讲的故事,她相信宇文飞儿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宇文飞儿的真挚感染着她。特别是她没有听到的展昭的那番话,想起之前包拯曾经说过展昭对她是一见钟情,这说法大概是真的吧,只是她一直不信,而展昭也未曾当面承认过。
展昭为何不能对她说出这番话,而是去对一个不曾介入二人感情的人去说?丁月华真的很想知道和展昭第一次见面是怎样一种情形,难道是因为她比较绝情?可是她并没有经历过那些,她感受不到啊!
接受现实吧,丁月华趴在桌上,就让她再颓废一会儿吧。
一阵马蹄声响起,丁月华抬头一看,只见展昭身着便服策马而过,丁月华掏出铜板扔在桌上,跳了出去,追着展昭的马而去。街上行人众多,展昭怕撞到人,骑的不是很快,丁月华一直远远的在后面跟着,直到跟到了云来客栈。
展昭的马停在了云来客栈门口,丁月华刚要上前,就见云来客栈出来一个人,是个女人!展昭伸手拉她上马,二人扬长而去。
丁月华呆立在当场,那……那不是林玉洁吗?
丁月华完全熄灭了要去找展昭讲和的念头。
丁月华进了云来客栈,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小二一看是展夫人来了,赶忙上前招呼,伺候吃喝。丁月华倒要看看这对偷情的狗男女何时回来。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丁月华又听到马蹄声,展昭骑着马带着林玉洁出现在云来客栈门口,展昭扶林玉洁下马,客栈里有人出去牵妈,展昭和林玉洁走进了客栈。
“谢谢你展大人。”林玉洁羞答答的说。
“别客气。”展昭温柔的回答。
“展大人我去给你沏一壶茶,你先坐坐。”林玉洁正要去沏茶,两个人一转身便看到丁月华正坐在那里。
“月华?你怎么在这儿?”展昭走上前去,周围看了看,丁月华似乎是一个人在这里。展昭昨晚和丁月华闹别扭,今日一早就出去忙,还没回府,一路上也想着回府之后怎么安慰他的小娘子。
丁月华也站起身来,看着展昭和林玉洁,平静祥和。
“展夫人你也来了,我去给你们添点水。”林玉洁见丁月华桌上有茶,想是不用重新泡茶了。
丁月华笑笑,一抬手,清脆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一掌打在林玉洁的脸上。客栈里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目光都投向了丁月华。
“月华!你怎么打人!”展昭马上把林玉洁拉在身后,防止丁月华再动手。林玉洁捂着脸抽泣。
“你这个jian人!勾引别人夫君,不要脸!”丁月华开声骂道。
“展昭!你敢!”丁月华一台脸,瞪着展昭,展昭正举起手,想要打丁月华。大庭广众之下丁月华竟让他如此难堪!
“展昭,你给我记住了,林玉洁的卖身契可在我手里,你敢打我,我马上把她卖到北方去做奴隶!”丁月华嚣张的摆着头,狠狠地踩了展昭一脚,推开展昭,走出了客栈。
展昭回身扶着林玉洁,轻声安慰着她:“林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展大人,你快去追展夫人吧。”林玉洁推了推展昭。
“不用理那个疯女人。”展昭拍了拍林玉洁。
丁月华站在街口等了好久也不见展昭出来找她,气鼓鼓的直跺脚。
“展昭!你这个臭猫!臭流氓!为了一个biao子不理我,我回去告诉干爹叫他打你屁股!”丁月华插着腰迈步朝开封府的方向走去。
一阵马蹄声再度响起,来自丁月华的身后,丁月华想了想,停下来转身看了一眼,只见展昭骑着马飞一般狂奔过来。
“哇!杀人啊!”丁月华见马直冲着的脸奔过来,吓的捂住眼睛。
马经过丁月华身旁,展昭放慢速度一弯腰,便揽住丁月华的腰,把她带上了马背。
“咦……怎么回事?”丁月华晕呼呼的坐在马上,靠在展昭怀里。
“臭猫臭猫!你放我下去!”丁月华在马上不安分的敲来敲去。
“丁月华!我警告你!你再乱动,我就把你绑起来丢到床上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佛都有火,小猫发威的时候也会口不择言。
“你……你胡说什么!”丁月华脸红到了脖子根,可身体已经停止了摇摆,乖乖的坐在马上。
展昭骑着马带着丁月华往出城的方向奔去,丁月华不知道展昭要带他去哪里,问了一句,展昭没回答她,还恶狠狠的瞪她。
算了,不和疯猫一般见识。丁月华自己对自己说。事实上是她怕展昭真的发威把她绑在床上虐待她。
跑出了城,跑到了一处废屋,是之前暴雨展昭和白玉堂出来寻找包拯临时避雨的处所。展昭把丁月华拽下马,自己对着马说:“去吧,傍晚回来接我。”那马就自己转身跑了
“哎?它能听懂你说的话?”丁月华像看见了怪物。虽然知道马通人性,可也是头一次看见人和马说话,马真的可以听懂,而且说的那么复杂。
“畜生都听得懂我说的话,而你却听不懂。”展昭毫不怜香惜玉的揪着丁月华,把她拉近了废屋,像丢货物一样随手一丢,丁月华跌在了地上。
丁月华哎呦哎呦的吃痛的喊着,展昭竟然敢摔她在地上,她一定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丁月华一鼓作气,要马上站起来和展昭开战,刚转身过来,展昭就到了眼前,手里拿着绳子。
“你你你……你要干嘛?啊!”丁月华还没来得及反抗,自己的双手就被展昭抓住,用绳子捆了起来,然后被拉到旁边一个架子前面,举过头顶,绑在了架子上。
“展昭!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丁月华还在叫嚣。这四野无人之地,还不任由展昭施为?别看展昭平日忍耐力强,从来不做僭越之事,可保不齐心里压着火气,这回荒郊野岭的,可是有个地方发泄了。丁月华越想越害怕。
“丁月华啊丁月华,你说我应该是打你一顿呢,还是……”展昭眯着眼,手里还拿着马鞭。
“呵呵,展大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丁月华马上服软。天天跟展昭对着干那是因为在开封府,要么在大街上,展昭不敢把她怎么样,现在环境不同了,时移势易,要懂得变通。
“啊!不要啊!我错了!饶了我吧!”丁月华见展昭挥起马鞭,以为展昭要打她,马上闭上眼大声求饶。
但是鞭子并没有落下来,展昭把鞭子扔到了地上,踢到一边去了。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下手打了丁月华。
“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不肯听我说话对不对?想走对不对?我看你能不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展昭掀开丁月华头上的留海,一字一句的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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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过!绝对逃不过!展大侠,不如我们还是回府吧,回去之后任打任骂,绝不还手!”丁月华心想怎么也得叫展昭把她先放开,才有反击的机会,虽然自己武功不如展昭,但是总可以逃跑。真的拼命起来展昭未必占得了多大便宜。
“休想!让你知道知道我展昭的厉害!”展昭低下头,吻住了丁月华的嘴。他要是再信丁月华说的话,那他就真的是猫了!丁月华向来没信用,说过多少次再也不惹事,全都听他的,也只是说说。想让她老老实实听话,恐怕还得用老方法。
“唔……展……”丁月华被展昭吻的一时透不过气来,大脑开始迷糊了。展昭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一向把礼法看的比命还金贵的展大人从不允许丁月华在外面做僭越之举,房里也多半是相敬如宾,只有被小娘子拖上床的时候会放松一阵。这会儿是在外面,万一有人像包拯一样不留神走到这里看见了,那展大侠的一世英名岂非毁于一旦?
展昭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展昭想的是不能制服丁月华才是毁了他的一世英名。与其让丁月华在兄弟面前丢脸,还不如好好整治整治她。
丁月华仰着头,闭着眼,绑在头顶的手不住的扭动,被粗糙的麻绳划出了斑斑血迹。
“不可以这样啊……”丁月华的口中挤出一句话。一条腿被展昭抬高,另一条腿踮着脚尖艰难的撑着地,浑身无力的忍受展昭的攻击,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敏感,完全不由自主的摆动着。
“好难受啊……”丁月华本能的发出邀请的信号。
“这样还不够吗……”展昭轻吻丁月华的耳垂,丁月华又是一阵颤抖。
展昭抬手解开了绑在丁月华手腕上的绳子,丁月华双手一麻,吃痛的惊呼。可是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展昭翻转过来,双手自然的扒住架子。
“啊……放手……好舒服……”丁月华被身后的进攻搞的语无伦次,紧紧的抓住架子,找一个支撑点撑住自己的身体。
废屋内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展昭和丁月华恩爱的痕迹,丁月华只能抱着展昭紧咬嘴唇,露出痛苦又快乐的表情。比起在家里大战三百回合,在外面的紧张和不安令丁月华的身体更加软弱敏感,稍稍有刺激就冲动的一塌糊涂。
夕阳西斜,落入废屋,展昭站在门口闭着眼,享受舒适的暖暖的阳光。丁月华无力的坐在地上,靠在一个柜子上休息。展昭听到了马蹄声,他的马已经回来接他了。
“走了。”展昭回身望着丁月华。
丁月华疲倦的双眼微睁,看着展昭,在阳光的照射下,展昭的头顶似乎有一道光环,修长的身材映出长长的影子斜在地上,几乎在丁月华的手边。
丁月华不想动,刚刚的激情还未完全消退,腿上无力,不想站起来。
“麻烦的女人……”展昭走进屋,把丁月华从地上抱了起来。
“你该减肥了,每天吃那么多。”展昭边走边抱怨。丁月华没力气和他对峙,靠在他的肩上静静的一句不说。
展昭和丁月华骑在马上,返回开封城,丁月华一路没话,展昭冷不丁的训斥几句,丁月华背靠着展昭,也不反抗,偶尔抬头看看展昭冷峻的脸。
展昭没回开封府,把丁月华带回了家。进了房,坐下来,老仆人展忠端来茶水,展昭这才开口。
“月华,我和林玉洁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重复说了,我只是帮她完成一个心愿,至此之后再无瓜葛。你想把她卖到哪里跟我无关,只要你良心过得去,便随你。”展昭说,“还有飞儿……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与你我今日亦无瓜葛,我只是担心这次大辽使臣出使大宋是否顺利。”
丁月华低着头不说话。
“我不指望你能做个好妻子,只希望你能凡事三思而后行,多听听别人意见,没坏处的。”展昭站起身,走到丁月华身后,拍拍她的肩。依然是训斥般的话语,只是这次略显温柔。
“知道了……”丁月华泄了气,更加体会到什么是宇文飞儿说的认清现实。
“那么现在……我们做完刚才没做完的事吧……”展昭扬起一抹坏笑,抱起丁月华就往床边走。
“喂!不要了吧!好累啊!”丁月华的心跳都没完全恢复,展昭又要来?
“累?累就没力气到处惹祸了!我宁愿你累一点。”展昭把丁月华放在床上,欺身压住。
“你好讨厌!”丁月华侧过脸不看展昭,红霞又熨到了脖颈。
耶律皓南到开封的那一天,全城戒备,鸿胪寺的官员连同八贤王,丞相,还有包拯,齐齐在城门处等候,禁军已经开出一条路,驱散了百姓,看热闹的人群在进军身后张望。
“王妃,要不要加件披风?”李随风拿着披风走上长亭。宇文飞儿一早就到了城外长亭迎接耶律皓南,已经等了两个时辰,艾虎已经沿路去打探了,一直也不见回来。
“不用了,今天的风很暖。”宇文飞儿坐在亭中看书,四周有驿馆的辽兵把守,不许人接近。
宇文飞儿今日特意换上正装,却仍然峨眉淡扫,不喜施粉,也不带饰物,只是盘了个头,看上去精神一些。很享受慵懒的日子,是今日既是与南院大王一同进入开封,相伴身边,还是要悉心打扮一番。宇文飞儿一手捏着挂在腰间的玉佩,上面的文字凹凸有致,手感极佳。
随着跑上石梯的脚步声,艾虎出现在亭中:“启禀王妃,大王的马车稍后便到,王妃准备迎接吧。”
宇文飞儿放下手中的书,举手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珠钗,站起身往亭下走去。
大辽的队伍行进至长亭,宇文飞儿已跪于官道正中。带领队伍的是现任南院枢密使,也是宇文飞儿的姐姐耶律钰儿。耶律钰儿指挥队伍停下,催马转至队伍后面的马车旁,对马车里的人说了几句,马车的帘子便掀开了,南院大王耶律皓南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耶律皓南走下马车,走到队伍最前方,走到宇文飞儿面前。
“起来吧。”耶律皓南说罢转身往长亭上走。
“飞儿,你可要小心,你们家大王最近内里失调,脾气暴躁的很。”耶律钰儿跑过来对宇文飞儿说。
宇文飞儿轻轻点头,跟在耶律皓南身后上了长亭。
“中原果真是大物博,本王这次南下颇有感触。”耶律皓南身着绣着契丹贵族标志狼图腾的华服,一身饰物闪闪发亮,手上还带着硕大的玉扳指。
“飞儿,你最好有正当理由告诉我你为何要提前到开封,否则……”耶律皓南回头盯着宇文飞儿,一股压迫感笼罩了宇文飞儿。
“大王,臣妾只是想出来透透气,没有其他理由。”宇文飞儿低着头。
耶律皓南一步跨到宇文飞儿面前,掰起宇文飞儿的下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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