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一双火眼金睛直往元小春身上瞧,心里顿时狂笑不止,但仍然关心的问:“昨天晚上你们两个过得怎麽样?”
脖子上的吻痕那麽明显,脸又飞上可疑的红云,还羞涩的偷瞧一眼阿傻,可想而知昨晚过得一定非常好,不然小春怎麽会越变越可口?摆明告诉大家昨晚他被阿傻吃了。
误解的王婶打个圆场道:“怪我多嘴,不应该打探你们小夫妻俩个隐秘的房中事,为了庆祝你们终於修成正果,我刚炖好老母鸡汤,好好给你们补补。”
为了不发出“哦呵呵”的怪笑,王婶掩住嘴极力忍住笑,她绝对不告诉他们汤里丢了根牛鞭。
元小春莫名浑身恶寒,他缩缩肩膀,抬头看看身边的阿傻,非常自然的倚靠上他,那股恶寒散开,只留下被抱满怀的吻馨。
看到阿傻抱住元小春,王婶更加肯定元小春是被吃掉的一方,按过去偷听的经验,小春在床上的表现虽然很稚嫩,经验少得可怜,但是光听声音就知道将来经验老道的小春能把阿傻榨干。
那声音真是软媚入骨,出奇的好听。
明天再给阿傻加根牛鞭,不,加根虎鞭。
小日子过得幸福美满,元小春每日仍然为开店的愿望忙碌,一枚枚铜钱丢进陶罐里,等待存满的一天。
除此之外,元小春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老婆能让他翻身一次,可是每次总是被老婆压在身下,对他的抗议置若罔闻,要不然他刚刚压上老婆,下一刻老婆完全出於本能又反压过来。
虽然他是完全享受的一方,还能看到老婆闭目享受的表情,但是每次做到哭实在不像一个老公应有的表现。
“老婆,你让我在上面吧。”这是某一次床上,元小春刚被压时的请求,阿傻没听到,因为他们已经进入状况,嗯嗯啊啊起来。
“老婆,你就让我在上面嘛!”又是某一次床上,元小春一边为阿傻脱衣服一边嘟嘴的撒娇,微微鼓起的腮帮子白里透红,早已光溜溜的元小春白白得像个玉人,阿傻立即压倒,吻了他的嘴直接进入状况。
“老婆,我好想在上面。”这一次元小春学聪明了,既不在家里,更不在床上,卖完包子馒头走在回家的路上。
“嗯,好。”
一听阿傻同意,元小春高兴的把今天卖剩下的最後一个包子递给老婆,没想到那是一个肉包子,阿傻只咬一口就喂他吃。
浓浓的肉香,元小春小小咬上一口,舔舔嘴巴,立即让阿傻眼睛发直,咬上他的小嘴顺势压倒,摁住挣扎的四肢办事。
“我不要……嗯唔……不……”
渐渐发出的呻吟在夜风里荡漾,细软如丝,声声撩人。
买来的傻妻(17)
“老婆,让我反压一次嘛!”
元小春捉住阿傻的後襟,嘟起嘴巴软软的要求。
斧头劈放进柴里,阿傻转过头,脸上滑下劳动的汗水,晶莹剔透的滚进脖子里,渗进半敞的胸膛,越显胸膛结实,肤色健康,充满男子气概。
“小春。”
看傻的元小春呆呆点下头,眼睛依然盯著阿傻的胸膛看,感觉好好摸的样子,虽然已经摸过很多次,但还是想摸,有些硬可手感好舒服,老婆的身体果然就像他的人一样让他觉得舒服又喜欢。
阿傻奇怪的看著元小春伸出手摸他胸膛,痴迷的眼神不若平时那般忽闪,却别有一番诱他一口咬下去的滋味,嘴唇轻轻吐出呼吸,依稀可见里面偷偷舔著的小舌头。
一股冲动随之爆起,幸好这个院子里的人都出去讨生活,院门紧闭,只有他们两人,阿傻立即抱起元小春,大阔步走向他们的小屋。
元小春知道小面会发生,不依不饶的说:“老婆,我要反压,我要反压!”
阿傻点了点头,推开门,元小春担心他不由自主继续再次推倒自己,忙又加了句:“这次你不能压过来,我会拿绳子绑住你。”
撩开帐子,把元小春放床上,阿傻坐在床沿上,两手握到一起等他绑自己,元小春欣喜的跳下床找好已经准备好的麻绳。
麻绳粗糙,担心阿傻会挣扎弄伤手腕,他一脱掉阿傻的上衣,就用手帕包好阿傻的手腕才绑上麻绳。
这样老婆就不会再压倒他了吧?元小春颇得意自己的办法,双膝跪地上,放心大胆的亲吻阿傻的嘴唇胸膛,爱抚裤裆肿胀的地方,一点一点剥下裤子。
不管看过多少遍,每一次脱下老婆的裤子,他都感到既期待又兴奋,老婆那里那麽大,脉动跳得快,好象会呼吸,摸下会变大,用嘴含住变得更大。
生怕错过自己老婆的阳物弹出来的画面,元小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阿傻的跨间,等已经深红的阳物弹在脸上,元小春的脸顿时飞上红霞。
“老婆,我要开始了。”握住老婆的阳物,元小春抬起红红的脸蛋。
早已准备好的阿傻尽量把腿往两边撑开,只是看到元小春的脸,他的性欲便强烈的涌上,蘑菇头刚刚被含住,就想彻底深入元小春的喉咙,狠狠得贯穿他。
发出一声愉悦的叹息,阿傻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乱动,让元小春用嘴巴舌头取悦他,膨胀的阳物撑开娇嫩的口腔,溢出吞咽不下的津液,发出微弱的水声。
阿傻犹豫摁不摁住元小春的头压向跨间,最终绞紧双手,指骨磨动产生的阵阵疼痛抵抗不住潮水般的欲望。
他仰起头,胸膛绷紧,随意扎起的头发散开,撒落胸膛,勾勒出肌肉起伏的线条,硬朗的脸汗水密布,直滑胸膛後背。
“小春,再快点。”
生硬的咬字毫不含糊的命令动作偏慢的元小春,元小春却盯著他後面发呆。
这个小小的地方此时缩紧,好象急需吞下什麽东西,使只看过总没有机会仔细研究的元小春好奇心大起,手指顶进习惯异物进入的後穴,手指瞬间被内壁吸住,蠕动地吸往深处,这种是他每一次插进阿傻的感觉。
“老婆,你好厉害。”
元小春的赞叹比任何春药都强烈,深深刺激阿傻的身体,後穴吸的更紧。
“小春,快点做。”
元小春翻找枕头下的药膏,打开一看,空了。
没有药膏老婆就会痛,老婆痛他会心疼,可是找他找不到让老婆不痛的替代品,元小春咬住嘴唇,突然想起压箱底里有一招可以试一试。
舌尖轻轻触上後穴,拨动褶皱,阿傻的身体猛地一抖,低下头,看到元小春埋首他的股间,用舌头舔湿後穴,甚至将舌尖伸进他的体内,舒爽不已。
“啊……小春……继续舔……”
见老婆喜欢,元小春就算嘴巴抽痛也舔得勤快,不一会儿,後穴满是晶亮的水光,令元小春情动,难受的夹住自己的腿,大眼睛光芒波动的望著阿傻。
那眼睛过於明亮,生出可怜的乞求,诱发男人深藏的暴虐,阿傻的目光变暗,双手一挣,结实的麻绳断裂,元小春惊呆的大张嘴巴,麻绳落地。
“老……老婆……”
元小春说不出话来,阿傻拎住他後领直接扔床上,扯下挂腿上的裤子,扔地上,气势压迫的向元小春伸手,直接撕开衣服,几下剥个精光。
从开始到最後,动作一气呵成,不显一丝拖泥带水,最後连亲亲吻吻也嫌浪费时间,直接坐上元小春的性器。
後穴被充满的感觉让全身处於饥渴状态的身体放松,一摇一动直击重点,散落激情的汗珠,却和往常一样发出粗重的喘息,混著元小春丝丝媚骨的呻吟。
反压之事如同浮云,飘呀飘的,直飘云霄之外,就是看得见摸不到。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为什麽呀!
元小春无数次问自己,捶打阿傻的胸膛,气得脸蛋通红的大叫:“我要反压!我要反压!”
阿傻任凭他捶打自己,露出身心满足的傻笑,元小春因此更加生气。
“明明你是我老婆,为什麽我就是压不到你?为什麽老是我被你压?我要压,我要压!”
抚摸比馒头手感还好的脸蛋,阿傻把元小春搂进怀里,“小春不喜欢我压你吗?我很喜欢压小春,又哭又扭还会叫的小春真可爱,小春射出来时也可爱,全身红红的,一边哭著发抖一边射出来,真可爱。”
“我才没有呢!”元小春嘴硬的反驳,但声音心虚。
“呵呵。”阿傻亲亲厥起嘴的小老公,“只有我知道,别人没有,小春是我一个人的。”
“哼!”态度软化的元小春心里甜滋滋的,但故意扭过脸不理阿傻。
只要抱著吻著元小春,和他做舒服的事,阿傻觉得自己没有被牙婆卖给其他人,而嫁给元小春比任何人都幸运。
他最喜欢吃元小春做得馒头,白白的馒头巴掌大,就像他每次抚摸元小春的脸蛋,那麽软那麽可爱,咬下去香香甜甜,绵软适口。
没有比他更幸运的人。
阿傻,他是阿傻,是元小春的阿傻,买来的傻妻,其他什麽都不是。
怀抱犯困的元小春,阿傻只想他,永远只想他。
买来的傻妻(18)
摇摇陶罐,元小春望著里面一枚枚铜钱,犹豫要不要再拿出一些钱买鸡蛋,这个月他和老婆没沾半点荤,他从小习惯每天青菜萝卜豆腐的生活,但他的老婆好象不喜欢,每次总是犹豫一下才夹起菜。
以前听过街坊邻居闲聊,说某某家的媳妇因为忍受不了十分清贫的生活,抛下丈夫离家出走,有的和情人私奔。
他宁愿更早爬起来做更多的馒头包子拿街上叫卖,宁愿存久一点钱迟一些开店铺,但不能让老婆离开他,他已经习惯有老婆在身边的日子,如果老婆离开……
想到这,元小春抓起满满一手铜钱,抓不住的铜钱则哗哗掉进陶罐,引来门外收拾东西准备出摊的阿傻。
阿傻回过头,见他把铜钱用衣摆兜好,陶罐塞进床下,“小春,你带那麽多钱干什麽?”是想买十分需要的东西吗?不然小春不会动用陶罐里的钱。
“晚上做炒鸡蛋给你吃。”
“哦。”阿傻明白的点头,脑筋转不过弯子的又问:“我记得鸡蛋已经吃光了,我们也没养鸡下蛋。”
在床上和普通人无异的人怎麽不明白再平常不过的事呢?果然是他的傻老婆。元小春瞪一眼不懂自己心意的阿傻,微微嘟起嘴巴,“拿钱就是买鸡蛋给你吃的。”
阿傻这才真正明白,嘴巴咧开笑,一脸开心的傻笑,“小春,你对我真好。”
“晚上你不压我,我会对你更好。”
老婆嘛,当然要对他好,万一跑了他到哪再买一个阿傻这样的老婆?就算再买一个,他如果不喜欢怎麽办?所以他一定要努力抓住这个老婆,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元小春全然不知自己的举动意味著更深一层的情感,那种只想对一个人好的懵懂情感不知不觉随著他的目光看向阿傻,对上阿傻的眼睛,心头泛热。
好喜欢老婆……
甜美的笑容绽开,挂上浅浅的小酒窝,垫起脚尖,亲吻阿傻的嘴唇,轻闭眼睛,弯长的眼睫毛映入阿傻的双眼,颤颤抖动的睫毛动人无比。
“傻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
傻笑扩大,大手抚摩元小春的脸颊,阿傻抓住他的衣领也重重亲吻他,提起老公亲个够。
“唔唔……”元小春脚尖沾不到地面,挣扎的蹬腿捶打老婆的胸膛,没过多久,被吻得手脚俱软,小脸憋红,好不难过的样子。
随後,阿傻把他放在小木车,吱嘎吱嘎上街。
毕竟是夫妻间的亲密事,元小春脸皮薄,害羞的低下头,不让任何人发现他发烫的脸,偷抬一眼,他的老婆正笑吟吟看著他,双颊不由越加发烫,忙又低下头。
夜里已经做过舒服的事,但越来越害羞的元小春让阿傻忍不住想做,天色蒙蒙亮,路上已有行人,小木车头一转,拐进无人深巷。
元小春奇怪的问:“老婆,你要去哪?”
阿傻不知掩藏的回答:“找没人的地方和你做。”
什……什麽?元小春慌乱的跳下车,“昨晚已经做过了,前天晚上也是。”虽然这几天都是因为想找反压的机会才主动拉扯老婆做,但是经过昨晚见识到老婆可怕的力气,元小春暂时放弃反压,认为自己还是先乖乖在下面比较好,可是他要养家呀,一纠缠到一起,就是没完没了的翻滚,他不能把体力都浪费在这种事上。
“可是我想和小春做。”阿傻拉过想逃的元小春,压到墙上。
“老婆,我要养你呀,老做我会没力气赚钱养你。”元小春可怜巴巴的说,紧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不让阿傻帮他脱掉。
“我也能养你,昨天我看到米店招人抗米袋,他们要我今天下午去试试。”阿傻掰开元小春的手,“我早上可以和你一起出摊,晚上一起回家。”
“不要去,我有能力养活你。”抗米袋是苦力活,晚上又和他滚了几遍床单,元小春舍不得老婆干苦力,情愿自己辛苦些。
“嘘──有人……”
“别咬……嗯……啊啊……”
老婆呢?
元小春暂时丢下摊子,躲在一棵树後探头探脑偷看米店进进出出的人群,寻找阿傻的身影。
阿傻混在一群苦力中,穿著单薄的短袖马褂,大剌剌露出胸膛,肩上搭条汗巾,元小春小声呼唤他,阿傻对掌柜打声招呼,快步走向他。
“老婆,累不累?”元小春擦擦阿傻脸上的汗水,拉好敞开的衣服,越发舍不得让阿傻卖苦力,可是阿傻坚持,非要跑来米店赚钱,元小春只能嘟嘴答应,每天趁不忙时跑来看看阿傻有没有累到。
阿傻是个能干又能吃苦的人,赚得钱有时比元小春更多,改善两人清贫的生活,但阿傻体力好得可怕,经常前天晚上和元小春滚床单,第二天又生龙活虎,显不出一丝劳累的疲态。
元小春既期待晚上的到来,又害怕晚上,晚上一看到阿傻赤裸上半身坐床上,他的心就砰砰乱跳,然後被阿傻抱进怀里摸摸脸蛋捏捏屁股,开始做时很舒服,但到高潮时就会兴奋得哭,或者被阿傻强横的命令不许射出来,让他难受到哭。
几乎每次都在哭,哭过後元小春就觉得丢脸,阿傻会捧住他的脸舔干净泪水,安慰他不哭,搂住他的肩膀抱怀里睡觉。
带著幸福满足的笑脸,元小春沈沈入睡,一向浅眠的阿傻摩挲他的脸颊,窗外的月光使这张小脸变得透明,更显秀气,充满令人无法抗拒的单纯。
元小春本能的往阿傻的怀里钻,寻找舒服的睡姿,阿傻慢慢把嘴唇靠近元小春,以不惊醒他的动作亲吻他,指腹轻抚被他吻过的嘴唇,这麽软这麽嫩,使人收不回手。
“老婆……”睡梦中的元小春咕哝一声,在双唇开启的缝隙来回摩擦,确定元小春不会醒来,阿傻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来回抽动的拨弄软软的舌头,津液缓慢淌出,透明的水光沾满粉红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