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王婶独自一人照看半天的摊子,居然让人砸了摊子,元小春头次遇到这种事。
等他和阿傻赶到时,王婶早已带上同院子里的一帮子人,与砸摊子的一群人对峙。王婶插著腰,头扬得高高的,一副瞧不起人的表情,这是她每次吵架会摆出来的架势。
“王婶,到底怎麽回事?”元小春看看对方,有些眼熟,好象也是在米店抗米袋的人,不过这几人长相凶恶,拿刀拿棍,显然故意来找麻烦。
“下午生意不错,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但赶跑客人威胁他们不准买我们的包子馒头,还砸了我们的摊子。”王婶眼中噌噌喷火,恨不得举起!面杖把这群人打得哭爹喊娘,她拍下胸膛,声音拔了老高,“老娘卖了几十年的包子馒头,谁不知道我王婶的做的包子最好吃,做的馒头最香甜,头次有人敢掀老娘的摊子,别以为老娘好欺负的,都给我上!”
一番叫狠,刚要抄家夥赶走这群人,却见阿傻抬起手臂阻止他们,他捡起地上的蒸笼,扶起翻倒的小木车,滚落一地的包子馒头沾满灰尘,有的黑乎乎,有的踩成一团,阿傻一个个捡起来,放进蒸笼里。
“老婆……”不知为什麽,元小春忽觉心里十分难受,眼睛控制不住的蒙上泪光,他擦把快涌出的泪水,和阿傻一起捡起满地的包子馒头,却一边捡一边掉眼泪。
为什麽会这麽难过?好象是感动危难时刻有一个人和他共同度过,默默地让他依靠。
捡完最後一个馒头,阿傻拽起元小春,傻傻笑著安慰:“小春不哭,我不会让任何欺负小春,只有我才能把小春欺负哭。”
说罢,煞气冲出双眼,俊脸冷硬,回首踱步,一只手拎起一个人,可怖的气势震得那群人脚发软,尤其离他最近的人,只看得见他缓缓举高手,然後一拳,看似轻轻下拳,但清脆的骨折声响早已令人变了脸色。
血的腥味随空气飘开,刺激大脑,阿傻看一眼手上的血红,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抿紧嘴角,然後握住拳头,肉眼看不见的速度拳头又落在一人胸口。
原本想耍耍狠做做样子吓跑那群人的王婶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阿傻,和大家一样愣在原地,呆呆看著阿傻身形极快的揍人,每一拳落下都会发出比哭爹喊娘更可怕的凄厉惨叫,伴随一声声惨叫,阿傻的目光越发狠戾,出手凶狠,虽然没要人命,但足以躺床上三四个月不能下床。
地上躺满哀号翻滚的人,阿傻毫不留情的踢开脚边不能动的人。
“老婆,你好威风好厉害呀!”元小春一脸崇拜,眼睛冒出星星般闪烁不止,完全拜在老婆的男人气概下。
阿傻注视著他,脸上不见一丝表情,元小春毫无察觉他的异旷,仍然崇拜地看著他,“老婆你要教教我。”
阿傻默不做声的推起小木车,元小春急忙跟上他,发现老婆走得比平时快太多,他要小跑才能跟得上,阿傻停下,等了他会儿。
“坐上去。”
元小春飞快的坐上小木车,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老婆,感觉老婆好象比刚才更帅气了,白嫩的脸蛋不禁泛起恋慕的粉红,露出甜蜜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可爱模样。
阿傻不像平时忍耐不住捏捏他的脸,而是目不斜视的推车。
元小春担心阿傻晚上真得凶性大发,一到家中就关好门,坐到床上等阿傻抱他。
阿傻站在桌旁,目光落在桌上的宝剑,不知道在想什麽,元小春忍不住唤他一声:“老婆。”
那声音小小的,脆脆的,阿傻并没有转过头,反而握住剑柄,元小春心里不安,下床走到他身边,捉住他的手臂,撒娇的又唤了声:“老婆。”
阿傻面无表情,元小春嘟起嘴,摇晃他的手臂,“老婆,不要不理我。”老婆怎麽了?居然没有扑倒他,难道转性了?那晚上是不是不会凶性大发把他做到哭?但老婆的脸色有点奇怪,比把他做到哭更让他害怕。
见阿傻不说话,元小春越来越不安,便颠起脚尖亲吻他的脸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後亲吻他的嘴唇,阿傻这才低下头看他,元小春欣喜的绽开笑脸,急忙说道:“老婆,你要我吗?今天把我做哭也没关系,我不会躲被窝里不给你碰。”
阿傻眯起眼睛,捏住他的下巴,抬他的脸,盯著他乌黑的大眼睛,大眼睛眨了眨,也盯著阿傻,充满爱恋的目光刺进阿傻的心口,让人想疼爱他。
他一直疼爱这个少年,从没有过的疼爱一个人,以为自己一辈子会疼爱他,但止到今日,今日过去就什麽都不是。
元小春……小春……
低头吻下元小春的脸蛋,秀气的小脸立即害羞又期待的变红,不安随之飞走。
阿傻舔下元小春粉红的脸,香甜的感觉令他蠢蠢欲动,熟悉的欲念充斥脑海,一把拎起元小春丢上桌,扯开腰带,拉开领口,单薄的胸膛露出大半,雪白干净的肌肤还残留昨日欢爱的青紫。
“老婆……”元小春紧张的吞咽口水,胸膛跟随吞咽的动作起伏,颜色清纯的乳头等待爱抚般颤立。
感觉到阿傻的目光,元小春全身兴奋,性器开始抬头,他甚至能感觉顶端变的湿润,流出快乐的液体,浸湿裤裆薄薄的布料,好象故意吸引阿傻的目光。
元小春坐起,用缓慢的速度脱下裤子。
上身衣服半挂双臂,下身一丝不挂,水润的眼睛期待地看著阿傻的下体,元小春顿时喉咙发干,舔舔干燥的嘴唇,万分渴望阿傻现在凶性大发。
“老婆,来做嘛。”见老婆没动作,他甜软的声音益发勾人。
“自己做。”
阿傻表情冷酷,说出来的话语让元小春瘪起嘴,“我不喜欢自己做。”虽然被老婆强迫自己摸过几次,但比不上老婆摸他舒服,更比不上进入老婆舒服。
“我不想说第二遍,你不想自己做,就滚回床上睡觉。”阿傻看似不为做动,但阳物已经涨到可怕的程度,压抑的忍住冲动的欲望,只因为一个习惯进入的地方可耻的蠕动,看到元小春诱人的模样,那个地方违背他的意念收缩,空虚的想吞下元小春。
元小春……这个让他变得不正常的人!
一丝丝杀气隐匿眉梢,冰冷的脸仍上漠然。
元小春委屈的垮下双肩,握住湿得不成样子的性器上下撸动,“嗯……哈……”只要有一点点快感,贪欢的身体便会追逐,而且最爱的老婆一直看著他,他怎能不卖点力气的摸自己?好把老婆勾上来抱住他滚几圈。“老婆……啊哈……我好想要你……唔啊……”另一只手学阿傻平时摸他的动作,搔刮刺敏感的小孔,透明的液体沾满手指,滑腻的揉捏顶端,舒服得他一声声叫老婆,越叫越媚,抬起脚,脚趾放荡的磨蹭阿傻的腿,“老婆……唔……我想舔舔你……脱嘛!”
下体涨得疼痛难忍,内壁的蠕动越发明显,阿傻脸色早已铁青,元小春却偎进他的胸膛,春意满布的小脸轻轻磨蹭,阿傻习惯性的抬手,等意识到时已经摸上他的脸,刚要离去,元小春张开嘴,小舌勾住指尖画圈,而後含住整根指头吮吸,啧啧水声比任何声音都可怕,摧毁阿傻最後的意志。
“不要怪我狠!”阿傻拽住元小春的头发,恶狠狠地吻上湿濡的嘴唇,元小春急不可耐的抱住他的脖子,舌头滑溜的伸进他的嘴里,丝毫不退让的交缠,硬挺的性器早已做好被压的准备。
阿傻掏出异於常人的骇人巨物,顶上元小春脆弱的穴口。
习惯使然,元小春完全不放心上,反而扭著屁股,臀缝上下磨动下一刻便能让他当场血溅三尺的东西。
“老婆,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那种。”元小春自顾自的道出自己的爱意,沈醉的小脸出现十分不安的神色,“不要离开我,我永远永远喜欢你,老婆,我喜欢你,真得好喜欢你,你不可以离开我……呜呜……”
说到最後只剩艾艾的哭声,伤心的泪水一颗颗滚落,清澈的大眼睛再无方才被抱的喜悦,充满脆弱。
又是心疼的感觉,控制住阿傻的冲动,几乎同时抱住元小春,让他在自己的怀里哭个够,才把他抱上床,脱去自己的衣服,轻柔的吻干他的眼泪,压下腰,用後穴吞下元小春的性器。
“呃……不……你会疼……”元小春抗拒的挣扎,阿傻制住他的手脚,干躁但紧得令元小春发狂的後穴随著阿傻的抬腰一遍遍折磨元小春。
“啊……哈……哈……老……老婆……唔嗯……”
阿傻咬牙,只发出浓重的喘息,发誓一切只到今日为止,双目情不自禁贪婪的看著身下漂亮的少年,不论是他情动时的扭动呻吟,还是平时甜美的笑容,全部深藏心头,再也不回头。
贪心的想看尽他欢爱时的种种表情,使尽所有的方法不让他发泄,看他哭看他哀求,看他啜泣发泄,又强迫他吞下几乎无法含住的阳物,狠狠贯穿他可怜的小嘴,直到他摇头,才不控制自己释放出来,看他咳嗽著吞下所有的液体。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却因为他看向自己的楚楚可怜目光再一次凶性大发,招式再重新玩一遍。
“啊啊──老婆,不要啊──”
元小春的尖叫传得整个院子都听得见,但这是夫妻间的私事,旁人插手不得,况且阿傻的拳头比铁还硬,没人敢撞开门一探究竟,於是干活的继续干活,喝茶的继续喝茶,八卦的继续八卦。
这叫“性”福,懒得管。
夜色浓重,月光传过窗户照进屋里,看得清怀里沈睡的脸蛋,阿傻看了好一会儿,指头刮刮元小春的脸颊。
无须质疑,元小春爱他,可他不能爱元小春。
阿傻抽回手臂,放开元小春,起身穿衣下床,提起剑时却回头看一眼元小春,放下剑,留下唯一的东西离开这里。
“老婆……”梦里的元小春幸福的抱住阿傻塞给他的枕头,往阿傻睡的外侧挪挪位子。
脚步停顿一下,终究走出门,关上,轻功一使,属於“阿傻”的记忆消失夜幕中。
买来的傻妻(23)“馒头”入庄,“馒头”准备出动!
“老婆……唔……”
睡得迷迷糊糊的元小春如同往常一样往阿傻的怀里钻去,刚想发出舒服的的呻吟,却摸到一手的冰凉,他不相信的又摸了摸,那股冰凉穿透心底,让元小春原本暖和的身体感到寒冷。
他急忙爬下床,问比他早起的王婶有没有看到他老婆,王婶逗趣的说:“老婆终於跑了再娶一个。”
本是无心之话,元小春却唰地白了脸,手脚冰凉,喃喃反驳:“不会的,老婆不会离开我,他一向起得比我早,也许出去了,过会儿就回来了。”
是的,老婆只是出去了,但心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些话,醒来後被窝冰凉,使他明白阿傻已经离开很久,一定是趁他熟睡时悄悄离开。
老婆是不是忘记了他,看到身边睡著一个陌生人才离开?还是根本没有忘记他,但嫌他穷才离开?
不管是哪种答案都足够元小春眼里蓄满泪水,呜呜哭泣,哀戚自语:“老婆不要我了!我要老婆!”
真得跑了?王婶看元小春突然间泪流满面的样子,惊得眼睛快凸出来,不相信那麽疼元小春的阿傻会跑掉。
她赶紧问遍院子里所有的人,无人看到阿傻离开,更无人知晓阿傻的去向,每看到一个人摇头,元小春的眼泪几乎能淹死人,哭红的眼睛比兔子还可怜,让每一个人无奈一叹。
阿傻本来就是买来的,还失忆,连自己的姓名都不知道,现在消失得无影无踪,让人不知从何找起,帮忙找人的大夥全部无功而归。
元小春失望的垂下脸,眼泪又像豆子一样,啪啪掉,哭著跑回屋里,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後,元小春收拾好包袱,从床下抱出陶罐,哗哗把铜钱倒进一块白布里,拎起铜钱冲进钱庄,兑换成银子。
他抹把汗,气喘吁吁跑回家里,裹好剑塞好信,带上身,背起包袱,把门匆忙落锁,刚要跑出院子又停下,转身对一群关心自己的邻居绽开往日一样的笑容,大声说道:“我会把老婆找回来的!”
王婶又塞给他几锭银子:担心的叮嘱:“小春,一路上小心,找不到阿傻就赶快回家,别把自己搞丢了,说不定阿傻根本没走,正在家里等你。”
“嗯。”元小春点下头,懂她是安慰自己。
目送元小春直到再也看不见,不知是谁惊呼一声:“万一阿傻过去其实是个江洋大盗、采花大盗之类的人物,小春长得这麽好看,阿傻不但劫财又劫色,把小春奸了再杀,杀了再奸,也有可能卖去小倌馆,做个千人枕万人骑的男妓。”
“……”
一时间鸦雀无声,冷汗遍布每个人的脸上,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死小春,你给老娘回来!老娘不准你去找阿傻!”
王婶一声大吼,却是为时已晚,早不见元小春的影子。
元小春不知阿傻身在何方,看哪条路顺眼就走哪条路,三个月之後,他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连回家的路也找不到。
肚子有些饿,元小春舍不得花钱买太好的干粮,一路上只买些馒头填饱肚子,多省点钱走更远的路找老婆。
不过放了好多天的馒头硬邦邦的像石头,怎麽啃都没自己做的好吃。
好不容易啃完昨天没吃完的半个馒头,元小春舔掉嘴角的残渣,打起精神。
他发现许多人争先恐後的跑到一座府邸的大门前排起长长的队伍,大门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高声道:
“後天就是我家少爷大喜之日,庄里缺伶俐的下人,只要被我选中,做事不出错的人,从明天算起一直到後天,一共三天的时间,你们干一天我给一百文工钱,三天不出一点错者,我还奖励一百文。”
元小春抬头望一眼门上写著“潇湘山庄”的牌匾,一双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好几个圈儿,侧身挤进人群里排队,想试一下自己的运气,赚到四百文的工钱好做找老婆的路费。
等排到元小春时,元小春报出姓名,露出可爱的笑容,酒窝浅浅,十分讨人喜欢的模样,让那总管不由想起一种食物,也是这种白白软软的感觉,让人产生掐一把的冲动。
等他想起来是什麽食物时,道出一声“不错”,元小春以为自己入选,欢喜的进入潇湘山庄。
只是个“馒头”入庄,看模样长得不错,只要不出事,总管无所谓自己精挑细选的临时下人里混进一个“馒头”。
买来的傻妻(24)
元小春被安排进厨房打杂,几个厨子秉持不可将人力浪费的原则,把他使唤的团团转,从砧板切菜转到灶台端菜,再从灶台转到井边洗菜,又从井边转到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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