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笑不得:“这个不能多喝。”
“那我买一瓶。”我朝德拉科招招手,示意他也坐过来。
“你想买,我还不舍得卖呢!”老板咧咧嘴,又给我倒了一杯,“就弄来两瓶,我自己藏了一瓶。”
我一口喝干,咋咋嘴,觉得肚子里暖烘烘的:“这酒真好,暖胃。德拉科,你也来试试。”
我很不客气地又倒了一杯,硬是递到他嘴边。
他打了个喷嚏。
我抿嘴直笑。
他犹豫不决地张开嘴。
两秒钟后,马尔福少爷很没形象地呛了起来。
我笑出声,老板比我笑得更大声。
德拉科脸色很不好看,我看他呛得连眼泪都快出来了,好心地递上手帕:“对不起啊,德拉科,我忘记告诉你刚入口很呛,喝下去就没事了。”
他接过手帕,转过脸,清理了一下,然后回头,一脸无奈。
我笑呵呵地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觉得脸上热乎乎的。
从老板那里蹭去半瓶酒后,我自己跑到POS机前,刷了两瓶酒的钱,然后拿走了那瓶瓶身上写着1573的中国酒。
谁知道,出了店门没多久,酒精开始起作用了,我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踩在棉花上。
“怎么了?”德拉科扶住我。
“嗯,好象喝醉了?这酒果然厉害!”我嘀咕,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让我=靠一会儿,我头晕。”
他好像很担心地摸摸我的额头。
我挥开他的手嘟囔:“我又没发烧……”
“呵呵!”他笑。
“你背我走吧!”我撒娇地蹭了蹭他。
接着,我头晕目眩,好像,幻影移形了。
“不要……幻影移形……难受……”我嘟嘟囔囔地摇头。
“好,好,我们不幻影移形。”他拍拍我,“你先躺一会儿吧?”
“躺?”我四下看了看,有张大床,于是直接扑倒上去。
“你骗人……你已经带我幻影……移形了……”我把脸在床上蹭了蹭。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把脑袋换了个方向,看他。
“德拉科。”我招招手。
他走过来,十分优雅。
“你穿西装真好看。”我欣赏他,指指自己的脸,“亲我一下。”
他眼角含笑,真的弯腰来亲我。
我翻身,勾住他的脖子,把这个吻持续了下去,我觉得渴,所以我渴望他湿润的双唇。
不知不觉间,我的欲=望被挑起来了,他也是。
他用细长的有力的手指去拉扯领带,我就伸手去帮他解衣扣,解了一半,我就着迷地去摸他的锁骨了。
他只好自己动手。
我乖巧地由他摆布,迷蒙地亲吻他。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好像在弹钢琴一般,逗得我心痒难当。
“啊……”他抚上我胸口的时候,我轻轻哼了一声。
他把脑袋也移下去了,我只好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
在他舔我胸前突起的时候,我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这里变大了。”他一边说一边揉了起来。
“不要……”我哼哼。
好痛,我下意识地推他,抽抽噎噎:“不要……”
“怎么了?”
“胀得痛……”我感觉到湿湿软软的嘴唇在那里蹭着,直觉地凑了上去。
“呜……”我小声呻吟着,用手压着他的头,很难受地说,“帮我吸出来嘛……”
他好像顿了一下,然后呼吸急促起来。
“唔……”他吸了,胸口的胀痛感终于减缓了。
“艾瑞斯,你真乖。”
迷迷糊糊中,我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22
头痛,口干……好重……
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压在我胸口。
“维多,你这个小色鬼……不要压着我……”我闭着眼嘀咕,用手去推。
那个重物离开了,没有了被压迫的感觉,我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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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我要喝奶。”小艾瑞斯奶声奶气地扑到我怀里,开始找他的“奶瓶”。
我很欣喜地搂住他,艾瑞斯会说话了呢!
他像刚出生那会儿一样,有些不知轻重,尤其他长牙了,咬得我那里很痛。
“轻点……”我又不敢推开他,只好捧着他的脑袋哄他。
咦?怎么眼睛一眨变成穿西装的德拉科了?
“魔法史课不去了?”他一边轻咬着我胸前的突起,一边用手指揉捏另一个。
我们还要上课?
我稀里糊涂地点头,不安地扭动身子,他的手指进来了,故意地用力搅动,发出湿嗒嗒的声音。
“你欺负人……”我娇嗔。
“要我进去吗?”他很诱惑地在我耳边轻轻低吟。
“要!”我双眼含雾,力不从心。
“乖,告诉我……”他问,“艾瑞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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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总算有些清醒过来。
眼睛酸涩地睁不太开,但是身上压着一个人,身体里也有什么东西在故意挑=逗我。
刚刚那是梦?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我眨眨眼,傻乎乎地说了一句:“早上好。”
他停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好一会儿才很颓丧地问:“你醒了?”
我点头,哭丧着脸:“头痛……”
“谁让你喝那么烈的酒?”他用空着的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让人把醒酒药送来了。”他抬下巴示意小桌子上的东西。
“口也渴……”
他的手指慢慢地退出去,我夹紧腿。
他挑眉,又把手指塞了进来:“你不想喝水吗?我这样可没办法……”
我舔舔嘴唇:“换小马尔福先生好不好?”
他笑了,动作麻利地“换人”了。
进来的时候,我们都发出了很满足的呻吟。
我用双腿缠住他精瘦的腰,又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你抱我去喝。”
我对自己的体重很有信心,绝对不会让这么有情调的场景被破坏。
我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他双手托着我,走得很慢,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下面了,直到他把药递到我面前。
魔药是个好东西,见效奇快,很快脑子被拳击过的感觉消失了,顺带的口腔里的酒臭也没了,竟然还有清新口气的效果!
“这药真不错,在哪儿买的?”以后我在家备一点,免得酒会后艾伦他们一个个醒过来都鬼哭狼嚎的。
“马尔福家特制的。”他又递给我一杯水,等我一口气喝完了,他坏笑,“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吧?”
我别出心裁:“靠着墙好不好?”
他怎么会反对,于是我亲身体验了一下印着古典花纹的壁纸,有点粗糙,摩擦久了还挺疼的。
等我们俩躺在床上喘息休息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他让我趴在他身上,一手搭着我的腰,一手在玩我的头发。
我眯着眼,享受他的体温。
我们谁都没说话。
其实昨晚的事情我有印象,可是我宁愿假装不记得了。
如果他误会了艾瑞斯是其他男人,那倒没什么关系。
他若是在意,刚刚就不会和我做了吧?
万一他知道了宝宝的存在,不想要的话,我会保证不让别人知道艾瑞斯的父亲是谁;想要的话,我也可以让他们见见面,培养培养感情,但是小艾瑞斯绝对不会姓马尔福的。
以上都建立在他找我摊牌的前提下。
问题是他尽管有些烦躁,却一直没有再问什么。
我疑惑不解,却也懒得多问,决心就这样把这事情糊弄过去。
“我该回去了,昨天没和阿尔法德说,希望他没有到处找我。”我轻轻咬了咬他的胸=肌,亲了一口,准备爬起来穿衣服。
“等一会儿,衣服已经在洗了,很快就能送过来了。”他把我拉回床上,用被子盖住我,然后压在上面,却很当心地没有把全部重量都加在我身上。
我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缠绵的吻后,他摸上我的胸口,小声地问:“还涨吗?”
我撅嘴,很不好意思地眨眨眼。
他呵呵笑了起来:“你果然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小坏蛋!”
他拉下被子,埋头假装用力地咬了一口。
我“惨叫”一声,往后躲开:“我又没说我不记得!你才是坏蛋!”
他吻了吻我曲起的膝盖。
“维多利亚,宝宝的名字叫什么?”
我没有马上回答他,犹豫了片刻才说:“艾瑞斯泰勒。”
他表情一滞:“他是我儿子。”
我鼓着腮帮瞥了他一眼:“他爸爸叫艾瑞斯,是个法国人。”
“你还想瞒我,”他瞪我,“双面镜摔碎前我什么都听到了!”
双面镜摔碎前?上帝啊!我哀叹。竟然那么早就露馅了?
“艾瑞斯是、我、的。”我强调,“你当时把我打晕了,又不给我药,你把没成形的他给了我,就不准要回去,我好不容易才把他生下来的。”
我抬着下巴,很有气势地表明立场。
他叹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维多利亚。”
哦也,先认错的人已经失去了主动权。
我心里直乐,脸上却楚楚可怜:“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他会在泰勒家长大。你不必担心他将来抢你儿子家产什么的。我家有钱……”
他揉揉太阳穴,无奈地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想你会不会为了维持血统纯净杀人灭口;想你会不会把宝宝抢走,顺便把我弄得身败名裂,疯疯癫癫;想你爸爸会不会拿着一大袋金加隆当封口费……”我没说错嘛,狗血肥皂剧里最喜欢这么演了!
显然这些狗血对没有什么娱乐机会的纯血少爷来说太过刺激了,他恶狠狠地咬了我大腿内侧一口,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真想把你的小脑袋瓜卸下来洗一洗!”
我作出惊恐状地捧住自己的脸:“你果然要灭口!”
他扑倒我,把我压在下面好好“教训”了一顿。
家养小精灵敲门送衣服来的时候,我正气喘吁吁地躺在他怀里撒娇。
“宝宝的事情我们慢慢商量。”他拉起我,“来,穿衣服。”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就算以前在学校的那段日子,他也没有亲手替我穿过衣服。
可是现在,他好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大男孩,拿起我的内=衣,挑起两边的肩带,伸到我面前。
我把手伸了进去,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他就着抱我的姿势,替我把后面的搭扣扣上。
我动手调整了一下,他已经拿过了小内=裤。
背心裙,小外套,然后是高跟鞋。
我微笑着坐在床沿,看他替我穿高跟鞋。忽然想到了爸爸替妈妈戴耳环的情景。原来马尔福少爷也会有这么体贴的时候。
“德拉科,”我喊他的名字,在他抬头的那一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23
“德拉科,”我喊他的名字,在他抬头的那一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他微微一笑,回吻了我。
家养小精灵突然敲门说主人在等他。
“你爸爸?”我好奇地搂着他脖子问。
“是的。”他帮我理了理头发。
我笑:“他会不会拿着一袋金加隆等着我?”
他好笑地捏了捏我鼻子:“你还在想这个?”
“德拉科,你没和你爸爸妈妈说宝宝的事情,对不对?”
他摇头:“一开始我不太确定,现在,我觉得时机还没到。”
我猜也是这样,不然他爸爸妈妈接受也好反对也罢,肯定会有点动静的。
“你不会说的,对不对?”
“他是一个马尔福。”他语重心长,“总要告诉我爸爸妈妈的。”
我很不高兴:“艾瑞斯姓泰勒!”
他的表情凝重起来:“维多利亚,我们得好好谈谈。”
“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嘛!”我耍赖,“没人会知道艾瑞斯是你送给我的,要是你担心他的发色什么的,我也可以给他染发。”
“维多利亚!”他小声喝道,“你怎么可以把我的儿子占为己有?他的身体里流着马尔福的血!”
我嘴一撅,开始酝酿感情,准备哭给他看。
“当当当”落地大钟响了起来。
德拉科有些焦躁地看了眼时间,回头对我说:“我今天有点事情。你先……你怎么了?”
我故意吸吸鼻子,不说话,低头去拿包。
“维多利亚……”他拉着我,“我是……我是艾瑞斯的爸爸!他肯定要姓马尔福的。”
“你要和我抢艾瑞斯!”
“这不叫抢……”
“我只是想……”他的话没说完,愣住了。
因为我举起魔杖,对着他,慢吞吞地说:“德拉科,我该让你忘记多少呢?”
“是艾瑞斯的事情?还是我们之间所有的事情?”
“维多利亚?”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然后紧皱眉头,“不要闹了!”
我纹丝不动:“我的底线,是你有空可以陪艾瑞斯一起玩,但是除了你、我、阿尔法德还有艾瑞斯以外,没有人知道真相。”
他很为难地样子,却又不敢直接回答我那不可能。
我加了一块砝码:“我是一个混血。艾瑞斯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纯血。他在泰勒家会很幸福,而在纯血至上的马尔福家……”
我特意停了停,显得很忧虑地说:“我不希望他因为一个混血母亲而受到歧视。”
“怎么会……”
“我在斯莱特林生活了六年,德拉科马尔福。”我提醒他。
他不吭声了。
“你的爸爸妈妈肯定不会接受他的,你以为我前面说的那些情节是开玩笑吗?贵族中这些龌龊事比比皆是。你自己心里明白,所以也不敢告诉你爸爸妈妈。”
“所以,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是‘一忘皆空’?还是下次去我家看宝宝照片?”
他沉默了很久。
我举得手都酸了。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了?”
“不,我这是威逼加利诱。”我强调,“不然,我问都不会问你,刚刚就直接给你一个遗忘咒了。”
他叹口气,忽然握住我魔杖的顶端,然后移开:“维多利亚,你下不了这个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