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赤LUO着站到了床边,微微俯下=身,手顺势摸上了那充满弹性的“蜜桃”,很欣赏地眯起了眼。
我立刻有种冲上去推开他,替她把被子拉好的冲动。
可惜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手指直接探入了双腿之间。
我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当年的我喜欢一上来就直奔主题吗?
她轻哼了一声,好像被蛮横地打搅了睡眠。
【唔,不是吧,直奔主题?】
她的心声让我更为尴尬。
一个不能照顾到女方感受的男人,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男人。
他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手指在那里面肆意搅动。
她嘤咛着,扭动身体:“啊……轻点……”
好像这句话就是信号一样,他退出手指,搂着她的腰,把她换成俯趴在被子上的姿势。
然后,蓄势待发。
她还没进入状态呢!
几乎同时,我听见了她心底的声音——【喂喂,我还没进入状态呢!】
【啧,今天刺激受得大了!连前戏都不做,真是不合格的床=伴啊!真当我是‘发=泄品’了……难道要我找个借口去厕所先给自己热热身?】
她侧过脸,给了他一个可怜兮兮的笑脸:“你现在就要进来吗?”
那个“我”——我很不想承认是我的“我”停顿了一下。
她轻咬下唇,眼里泛着水光,小声说:“我先用嘴好不好?”
他考虑了两秒,换了个位置,靠坐到床头。
【倒是知道享受啊……】
我无奈地用手抹了把脸。
【正好新学了那个“冰火两重天”,嘿嘿!】
她一边在心里贼笑(当然脸上还是那副楚楚可怜想讨好那个“我”的样子),一边对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施了咒语,把一杯水变成了一杯冰水混合体。
我忽然明白了她要做什么!
那个感受!该死的,我当然记得!
我捂住脸。
怎么忘得了?
让我销魂的极致感受,当她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着我的那里,像吸冰棍一样上下滑动的时候,故意用舌头抵着那一小块冰块,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刺激……
耳边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让我的心好像被毛糙的刷子恶狠狠刷过一样,难受不已。
尤其那突如其来的,她慵懒的心声:【还要我费心伺候,果然没有调=教好,用起来就是不顺手,什么时候他才能在床上让我心满意足呢?伏地魔斯内普波特什么的,折腾他一下吧!】
我莫名其妙地死死瞪视床上跪趴在那里,仍然穿着白衬衫的她。
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幻听吧?
肯定是幻听,肯定!
【那样他找我的时候才会卖力啊……】她看起来很勤奋的样子,【唔,这里好像很有感觉?】
躺着享受的那个“我”哼了一声。
我以手抚额……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累死了……】
她缓缓停了下来,蓝灰色的眼珠好像浸润在水中被打磨地润泽柔美的宝石,身体慢慢上移,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沙哑而魅惑地说:“e in;please。”
我咬着牙根,恨恨看着那个“我”手脚麻利地把她压倒。(背景声音除了两人无法克制的喘息声,还有她心里的那声轻笑。)
这种经历,绝对能把人逼疯,我空空的右手就差一根魔杖来把他变成一只白鼬了!
处于飘忽状态的我,从哪里去弄一根魔杖?
于是我怒气冲冲地对着他的后脑勺,用上了麻瓜的手段。
可惜,还是打不着他。
还有她!
我真想打她屁=股!
小混蛋!小妖女!小无赖!
彻头彻尾的……两面派!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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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无赖的两面派表现很感兴趣,但是我实在无意全程观看“我”和 “我孩子他妈”的滚床单活动。
这两年艾瑞斯的录像让我知道,麻瓜的摄影技术很发达,我也起过那种念头,把我们俩做=爱的过程拍下来,权当情趣游戏。
但绝对不是这么“貌合神离”的情景!
我当然知道“我”。
那时候的“我”是被恶雷劈落到地面的小鹰隼,一边惶惶不可终日地试图重返天空,一边在被人蔑视的时候,把维多利亚当做地面上弱小的白兔蔑视着。
谁知道小白兔完全明白我难堪尴尬的处境!
我扭过头,再也看不下去。
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着,只有边缘的地方透出那么一点光,把暗红色的帘布照得有些发亮。
我忽然很想知道,透过那扇窗,我能看到怎样的景色?
一览无遗的城堡外的草坪?
波光粼粼的湖面?
波澜起伏般的山川野林?
可惜,我错过了。
我从来没有那么懊悔过。
忽然,我像是被拉扯出冥想盆一样,一阵天旋地转,周围的景色瞬间模糊,然后慢慢变换。
霍格沃兹的走廊,格兰芬多的领带,艾瑞斯的婴儿床,维多利亚最喜欢的一个手拿包,我儿时的玩具扫帚……许多毫不相干的东西好像悠悠飘荡在平静的溪水中,从我眼前流淌过。
我睁开眼,下意识地扭头,她恬静的睡颜在我脑海中定了格。
和六年级相比,现在的她,眉眼间多了几分小女人的娇俏妩媚,可能因为艾瑞斯的关系,更添柔美。
四年多前,我没有看懂她,四年多后,我仍然摸不透她。
凝神细数她浓密翘长的睫毛,我当年怎么就如此自以为是呢?
只能庆幸,梅林没有拆开我们的想法,我和她之间,有着艾瑞斯这么一个交集。
相处这些年,我多多少少明白她对家的眷恋,对她父母的怀念,艾瑞斯是个意外,但是她选择留下艾瑞斯,更多的是因为想要有个亲近的,可以依偎的亲人,而不是因为她爱我爱到愿意独自抚养孩子。——这一点十分打击我,我拒绝去承认,却根本无法否认,甚至,她曾经亲口向我确认了这一点。
我只能告诉自己,她还是对我有点感情的,不然,她完全可以打掉艾瑞斯,去找一个喜欢她的愿意入赘泰勒家的人生个孩子,或者和那个布鲁姆王子双宿双飞。
醒来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是她抱着艾瑞斯,站在亚历山大泰勒的墓前,然后指着后面两座空着的坟墓。
“将来,那里是维多利亚泰勒的,再那里是艾瑞斯泰勒的,景色不错,视野开阔。爹地,艾瑞斯会和你一样,成为一个了不起的泰勒的。”她喃喃自语。
我心中没由来的发酸,眼窝热热的。
小时候,爸爸抱着我,对妈妈说:“德拉科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马尔福的。”
我记得。
她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我知道,她快醒了。
把身体欺近她,我难以抑制地亲吻她,我要让她在我的味道中醒来。
“唔……”她微哼了一声,睁开了双眼,美丽的双眸迷茫而疑惑,在接吻的间隙中,她喘息着问我,“怎么了?”
“你梦见什么了吗?”
她眨眨眼,神情恍惚:“梦?”
半晌,她呆呆地回答我:“不记得了……我很少能记得自己梦见了什么……”
“我梦见你了。”我吻她的鼻尖。
看来这个戒指对于被戴上戒指的人不起作用,至少是我还没看到效果。
“糖衣炮弹。”她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试图在我怀里躺得更舒服。
我微笑,没有为自己作解释。只是松开她,起床,走到窗边,拉开带着流苏的双重窗帘,晨光顿时充斥了整个屋子,我闭了闭眼,眯了一会儿,让自己适应那亮光,身后的她轻轻呻吟,似乎把脑袋蒙到被子里去了。
我笑着走上前,扯开被子,朝她伸出手。
“哦……梅林,你怎么了?”她含糊地把手递给我,眼睛还不愿意睁开。
我牵着她走到落地窗边,然后把她搂在怀里,靠着明亮的玻璃——当初因为担心它不牢固,我还画蛇添足地给它加了一个强化咒。
这是方圆几里最高的建筑,四下的景色一览无遗。
她疑惑地抬头看我。
我指指窗外:“风景多美。我看到晨起的老人在慢悠悠地穿过街道,路边的野猫在围墙上悠闲散步……”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我看到的东西,直到她也跟着我一起去发现清晨的美丽。
“维多利亚。”
“嗯?”
“等你毕了业,我们就结婚吧!”这个话题,其实我很久不曾在她面前提过了,因为我受不了被拒绝,可是我现在很想再试一次,“别动,听我说好吗?”
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不管是在麻瓜世界,或者是巫师世界,不管是公众面前的婚礼,还是完全私密的婚礼,你希望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只要新郎叫德拉科马尔福,新娘叫维多利亚泰勒,还有一个叫艾瑞斯泰勒的小小伴郎……”
“德拉科?”她难以置信地吸了口气。
“然后,将来我们再生一个叫马尔福的孩子,男孩女孩都可以。”
她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我。
我的心在怦怦直跳。
她不说话,我觉得时间更是难熬,紧张地没话找话:“其实我的私心是最好再生个男孩,这样也能堵住我爸爸妈妈的嘴。其实我自己是希望有个小公主的,我们的女儿一定会很漂亮……当然啦,随便生男生女都可以……”
我发现自己已经开始说话没有逻辑了。
她抿了抿嘴:“然后我变成韦斯莱太太那样的体型?”
“哦,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找教父研究一下调理的魔药……”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斯内普教授的风格。”她微微一笑,“你忽然提醒我了,魔药大师,简直就是万能的。不知道有没有媲美魔法石效果的魔药?”
她在刺激我。
我就知道,又说错话了!
“呃,我是说……听着,维多利亚……”我无奈地叹口气,重新把她搂在怀里,“我错过许多好时光——明明我们十一岁就认识了——我不想再浪费人生,我想和你一起看窗外的风景,直到我们慢慢老去。”
她不说话,我又补充了一句:“即使墓碑上刻着维多利亚泰勒,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你得和我睡在一个坟墓里。”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不觉得太挤了吗?”
“完全不。”
“那么维多利亚泰勒边上刻着德拉科泰勒如何?”
我嘴角抽搐:“你也不想被一群叫马尔福的老古董画像阴魂不散地追杀吧?”
她天真地歪着脑袋想了想:“有很多叫泰勒的老古董画像会做我的后盾的。”
“维多利亚!”我挫败地喊她的名字。
“你太黑心了,不仅那么早就想让我结婚……”
“一点都不早!”我打断她,“其实毕业我们就可以结婚的!”
“在我看来很早。”她顿了顿,“还想让我像某些家畜一样,生那么多孩子……”
“你不愿意生也没关系!”我连忙表明态度,心里却在考虑最后剩下的那一点点福灵剂能不能让第二个马尔福成功被孕育。
大概是我的退让让她很满意,她耸耸肩:“如果你能让你爸爸妈妈接受这些条件,媳妇和孙子都不姓马尔福,那么我可以考虑考虑。不过我确实不想那么早结婚,也不想生那么多孩子,一切看上帝安排吧!”
好吧,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松口了!
我有些“恶狠狠”地亲了她一口。
“乘小东西还没醒,我们在这里来一次如何?”我挑=逗地抚摸揉捏着她敏感的部位,轻声细语地哄她。
“讨厌,玻璃很凉的!”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多温和的“冰火两重天”,我的维多利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