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苦到发涩的蓬好菜嚼在嘴里都能嚼出一种甜滋滋的蜜味, 咽下去如同服了极妙仙丹, 有佳人在旁, 神仙的日子也不过如此!
即使佐岸不承认也不打紧, 谎言说一百遍就成了真理, 旁人的肯定根本就是对他佑海的一种激励嘛!
“佐岸, 要不要我帮你抱著Elise?”
讨好地开口, 佑海伸出手准备接过这个已经能扶墙走几步, 但平时仍靠父亲的臂弯移动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跟他父亲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星眸皓齿, 声音奶声奶气得叫人简直就想抱进怀里好生揉捏疼爱一阵。 尽管对孩子的另一个父亲或母亲心中存著割舍不掉的妒意, 但这并不影响佑海对她的喜爱。 他甚至已经有了成为这孩子的继父的打算。
只是佐岸丝毫不领情。 人前不好装出太过冷漠的模样, 人後那种冷落便加倍地显现出来了。 抱著Elise的手往边上一躲, “不用了。” 他故意错开两步, “孩子我自己会抱的, 不用你帮忙。”
“啊── 啊, 好吧。”
佑海的手尴尬地在空中停了一阵方才有些失望地收回。 佐岸这样的态度的确叫他有些难受, 更有点奇怪。 尤其是在真正接触到这个女孩後, 他似乎就有点故意想隔开两人的意思, 举止甚至有些刻意, 好似担心他抢走女儿似的。
即便是曾经对不起你的我, 也不会对你的女儿有半点威胁的想法的啊, 更何况我现在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 用这种敌意的态度对待我, 能有什麽意义?
看著趴在父亲肩头朝他微笑招手的Elise, 佑海摇头露出苦笑。 Elise… 他甚至都不这孩子的中文名。 Elise准是有一个正式的大名的, 他也听乔致臻模模糊糊地叫过。 只是佐岸却一直不肯同他说, 似乎是自己没有资格知道。
“你住客厅。 沙发很大, 小乔都睡得下。 等下我会给你抱一床被子出来, 那个靠枕可以当枕头。”
将女儿放在学步车内後, 佐岸领著佑海指给他看那张沙发, 却没有见到佑海眼睛都快从眼眶瞪出来的惊讶。
“乔致臻, 乔致臻以前住你家都睡客厅?”
“是, 怎麽, 你还想睡客房?”
佐岸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以为他不满自己同小乔一样的待遇, “客房是给Elise留著当她儿童房的, 你别打它的主意。”
“不,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佑海急急解释, 脸上堆满了期待, “你, 嗯, 你一直是一个人睡的, 对吧? 虽然乔致臻一直有住宿你家…… 我从前以为……”
“你以为什麽! 没错, 你以为的都是事实! 我佐岸夜夜寂寞, 随便哪个男人都想带回家拐上床, 甚至跑到荷兰戴面具送去给人上, 人家都说我贱了, 我不贱岂不是太对不起这份揣测?!”
忽然一阵没来头的愤怒像氢气一样灌满了佐岸委屈的气囊。 佑海当年评论自己用词的下作他忘不了, 现在这家夥反而关心起自己的贞操问题来了? 他的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佑海心里惴惴不安, “我爱同谁上床不是你该管的事, 就算你在这儿, 我什麽时候想带个床伴回家, 你也没有说闲话的权利!”
一阵猛烈的冲击, 叫佑海既是安慰又是内疚。 安慰自然不用说的, 一想到乔致臻那破爪子没碰过他的佐岸, 他那块大石头就落了地; 至於内疚── 唉, 到底一切都是自己遭的虐, 因为可笑的所谓人生目标而用言语深深刺伤了深爱自己的宝贝, 甚至还失去了他们的孩子……
“我很抱歉, 佐岸。” 除了道歉, 他现在无话可说, “你气我不要紧, 我本身就已经做好了任你打骂差使的觉悟; 可是请千万不要作践自己。 更何况──” 他忽然有些哽咽, 眼睛投向了那边正在学步车上快乐触碰玩具的Elise, “既然你有了Elise, 那该为孩子著想, 还有孩子另一个亲人──”
“怎麽, 你要我为他守贞吗?”
“不是的, 我是说, 你们起码爱过, 我想……”
“身体是我的, 我爱替谁生孩子, 喜欢上谁的床, 不需要受那可笑的什麽爱情的约束。” 佐岸顿时冷哼, “你那时不爱我, 不是也在我身上律动得很高兴?”
“不──” 不是的, 我那时就已经对你有感情了啊, 小岸!
可惜他这话没有说出口, 佐岸便再一次冷冷打断。
“这话说到这里可以打住了, 我让你住我家是为了给你养身子, 不是让你来向我传播什麽怪异思想的! 你爱住便住, 要不然回你的汽车旅馆!”
“…… 好吧, 我知道了。”
佑海没有想到在佐岸家的第一个小时後就莫名其妙地被佐岸冷嘲热讽了一番。 看来自己真的很受人讨厌, 给佐岸留下的伤痕是这样深刻而持久。
坐在沙发上, 头深埋自己的臂弯。 佑海脸上的後悔和痛苦, 直到入睡後都没有减轻。
然而事实真是这样吗?
“嗯…… 我要死了, 要死了…… 哦哦哦哦──”
咬在嘴里的枕巾也没有什麽大作用, 到最高潮的时候佐岸仍旧忍不住溢出了些许甜蜜淫荡的呻吟, 前後两处同时达到快乐顶端的刺激叫他顾不得外头睡著的佑海, 裸著身体从床上滚到了地板, 白浊的液体射了一地, 屁股後面的振动棒却还在嗡嗡作响。
抬起几近软掉的手臂, 抓住了那个在体内作祟的玩意, 上面还粘满了自己像女人一样在欢爱时就会流出的透明粘液, 一滴一滴随著棒体的颤动滴落在自己的身上。
“给谁操不是操……” 亲吻著那只根据佑海大小定做的振动棒, 佐岸半是嘲笑著自己的堕落, 半是对下午佑海的话和自己控制不住的忿忿感到凄凉的可笑, “守贞… 是啊, 我是有守。 可是你在见到我这一面的时候, 是不是还能说出这样道貌岸然的话来?”
没有停止一个人的狂欢, 佐岸脸上带著著迷的欢纵, 将那不断震动的塑胶棒再一次插进了自己的後穴。
翻滚, 浪叫。 只要想到门外就睡著佑海, 他的身体就好热…… 无论那玩意如何振动, 如何在体内搅起一股滔天欲浪, 都无法叫他敏感的身子得到最高的满足。
因为那并不是真正的佑海的东西, 即使, 这东西本身就是根据门外头的男人仿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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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有点潦草。 我自PIA。
不过小岸终於跨出了清高小受的第一步 我很欣慰。
快H吧快H吧, 生活太无趣鸟。。。。。。
第五十三章 从圣母到妖精的蜕变1
由於改变了大纲, 接下来的剧情做了小小调整, 先说明下, 以防大家觉得突兀。
小岸变坏了, 佑海他是准备勾引上来再狠狠丢掉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所以, 有一段时间的大肉小肉可看了, 清纯的亲慎入。
总之还是一句, 入栏有风险, 看文需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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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均匀倾洒在自己身上, 也直直射在放著某个器具的盒子上。 在这样的光明中, 一种羞耻感忽然席卷了自己的整个身体。 佐岸羞愤地将那盒子塞进柜子的最底层, 嫣红的双颊和略显酸软的腰腿却无时无刻提醒著他昨晚的梅开二度。 走出房间的时候因为心急, 昨夜使用过度的充血小穴不经意地随著腿部动作一个摩擦, 那种半痛不痛, 带著麻痒的古怪感叫佐岸差点叫出声来。 将即将倾泻出口的呻吟声死死掐在唇齿间, 佐岸有些心虚地探头朝客厅望去。
还好, 沙发上放著的是叠好的被褥, 说明那人已经起床。
心稍微有些放了下来。 小心翼翼踩著步子挪向卫生间, 手刚覆上把手, 却不曾想那门忽然一开, 接著就是一股带著沐浴乳气息的热腾蒸汽朝他扑面而来。
“不好意思, 你等了很久了吗? 我早上有冲澡的习惯……”
蒸汽散去, 映入佐岸眼帘的赫然是一具极富男性诱惑力的肉体。 佑海虽因营养不良瘦了好几斤肉, 但到底那在健美房练出的肌肉骨架都还在。 由於是刚出浴, 他浑身上下只有下身裹著一条深色浴巾就这麽大喇喇地走了出来。
说实在的, 佐岸当时口舌就干了, 三秒锺内吞了好几口口水。
“啊, 没关系……”
忘了要对面前这个男人冷言冷语, 佐岸结结巴巴让到一边, 视线却还黏在佑海的身上。 他当然记得那肌肉的触感有多棒, 却还从没有在这样清晰的情况下见过这个男人的全身!
视线渐渐下移, 挪到了男人精壮腰肢…… 佐岸的脸越发地烧红。 那腰的动力…… 曾经叫自己差点咬著枕头哭出来, 贯穿力和频率可都比盒子里的震动棒强太多了。
对, 还有深色浴巾下隐藏著的柱状物……
唔, 又开始抽搐了……
几乎是逃进浴室的。 看著镜子里那眼底带阴影, 头发乱蓬蓬的家夥, 佐岸真的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叫你丫晚晚闹春宵, 叫你丫对著恶棍意淫!” 但身体有了变化是不争的事实。 前头的硬起可以称之为晨勃, 那後头根本忽略不了的麻痒呢?
平常的打手枪已经解决不了佐岸的问题。 被男人调教後的身子敏感到想哭, 不弄一遍後头是不行的了。 打了一盆水, 佐岸跪在湿滑的地板上, 手指伸向後穴, 轻轻在穴口触弄, 翻滚。 偶尔沾起一点水, 既算润滑, 亦是清理。
不敢弄得太过火, 因此即使穴口柔软得可以容纳更大的物体, 佐岸依旧耐心地只用一根手指做抚慰, 另一手则抓住前端翘得高高的红润肉棒, 前後夹击, 叫自己快些到高潮……
“对不起, 我进来拿把剃须刀。”
没听见花洒工作的哗哗水声, 也没有上厕所的声响, 佑海扭动了门把, 发觉没锁。 料想佐岸必定是在刷牙洗脸或者无关紧要的事了。 於是随口在外头一叫, 便自顾自地踏了进来。
刚进来整个人就石化了。
佐岸的睡袍下摆被他咬在口中, 整件睡袍掀起, 佐岸的一只手正揉搓著自己的一颗乳头, 另一只手则浪荡地伸在股後。 他的头轻轻朝後扭著, 整个身子都笼罩在一层红晕中, 尤其是那颗被捏在手中的乳头, 深红且胀大, 好似被人用唇舌吮吸抚慰过一般泛著水光。 伸在後头的那手, 不用说都知道他在干什麽! 那个男人打飞机要把手绕到屁屁後头来著的?
见到有人来, 佐岸的第一反应的确是一惊。 但很快的, 快感就如同麻药一般麻醉了他全部的羞耻神经。 斜眼看著那不速之客, 动作却没有停下。 那一瞬的静止中, 佑海相信自己听到了抽插的水声。
唔, 这个早晨, 过得实在是不太平得有些诡异!
脸红心跳地啃著早餐上的面包, 佑海的眼光不受控制地往正在替女儿喂牛奶的佐岸身上望去。 他此时已经穿好了一件正正经经的衣物, 整个形象就如同自己平日里所见的一模一样, 禁欲, 高洁, 似乎不可侵犯的冷漠。
他佑海是从未想过的, 佐岸某天竟也会像一个堕落的男人一样, 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手指玩弄後穴!
被佑海撞见这种事, 说不羞愧是不正常的。 但除了羞愧, 更深层级的, 佐岸竟隐隐有一种渴求。
那时他抬起赤裸的胸膛, 用含著媚意的眼盯著佑海, 心底里的确升腾起一种挑衅和引诱。
早晨在阳光下的赧意已经渐渐变了味。
或者说, 有时, 羞耻感在快意的包裹下, 会像一种异样的激素注射进自己的肉体, 让自己得到双倍的快感。 矛盾的心里叫他激动得想要发抖, 佑海明显被自己吸引到的表情更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佐岸自嘲地笑了。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 他无所谓同佑海做几个来回。 第一, 毕竟他是自己唯一有过的男人, 再被他压一回也谈不上吃亏不吃亏, 二来, 他也真的蛮想念真正的男人的滋味。 震动棒的马力再足, 那种规律到无聊的频率多了也总有些腻味。 第三……
给了他希望, 再在合适的时候, 把这份希望死死踩在脚下, 这种报复感不是他正追求的麽?
佐岸不想变成恶人, 但这个男人对他而言意味的实在太多, 总能激起自己心中最底层的罪恶, 那种复仇感叫他想起来就浑身上下充斥了兴奋。
人性本善, 恶质, 那可都是被外界逼出来了啊。 况且, 我可是给过你逃离的机会的。
小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垂下, 掩盖起了佐岸因兴奋而发亮的眼。 佑海啊, 你和我的游戏是结束了, 那现在, 是不是该轮到我做东了呢?
由於身体原因, 佑海的扫厕所事业告一段落, 佐岸在出院前就叫他在家呆著休息, 做做家务什麽的; 与此同时, 佐岸也习惯了将咖啡屋交付给信任的员工, 自己做SOHO的惬意日子。 小Elise则是一如既往的小BB生活, 踏著学步车丫丫闹著, 然後在父亲暖暖的怀抱里睡著── 唔, 虽然多出的那道怪蜀黍视线比较奇怪啦。
这种无人打扰的日子, 著实给了佐岸很大的余地玩这场游戏。
“今天早晨, 你是不是见到了什麽。”
斜著身体坐在沙发上, 佐岸的手撑著自己的脑袋, 另一手玩弄著自己的长发, 似不经意地问著。
“啊, 是我无心……”
不知道佐岸为何会提这种话题, 佑海的心顿时漏跳了一拍。 这是在考验他吗? 还是……
“知道是你无心, 只是你既然知道我早上会这样, 以後进门之前请不要忘记敲门。”
佐岸貌似随意地说著, 让长发在指头上绕了密密好几圈, 然後松开, 看著它们一圈一圈绽开的模样。 他知道葱指和黑发的搭配有多美, 佑海不可能不被勾上。
果真, 那口水咽得, 未免也太过夸张了吧?
“我, 我知道……” 不对, 小岸今天, 不会是被人附身了吧? 为何── 先是浴室自慰, 後又无心勾引……
一定是自己会错意了, 一定……
身上冒出涔涔冷汗, 佑海一边安慰自己, 一边努力按捺下被一点一点挑起的欲望。
这种模样看在心里只叫佐岸觉得好笑。
“猎人狠心伤了爱著他的猎物, 却殊不知, 那猎物早已因悲伤和欲望化作了要人命的妖精, 再一次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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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妖精的魅惑计谋1
哈, 很狗血的标题! 做一回狗血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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