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我们都看着少聪明,等着他的咒骂与豪情,结果等了半天,原来诸葛少聪的话就这么多了!
诸葛少聪一看我们,奇怪的说,“怎么了?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了!”
我被少聪明气的快要吐血,恨铁不成钢、烂泥扶不上墙这些话我突然理解的很透彻,当下狠狠的一敲少聪明的脑袋,“你到底有没有骨气,人家抢你妹子,给你戴绿帽子,还骑你头上撒尿,你怎么连点反应都没有!”
诸葛少聪顿时就不淡定了,全身一震,“啊!我好生气啊,真的好生气啊!我这个反应对吗?”
我们都是期望的看着诸葛少聪,只听诸葛少聪怒吼一声,“我要给我妈打个电话,我好生气啊!”
诸葛少聪掏出手机就去一边打电话去了,这个反应……
诸葛聪叹息不已,“哎,天哥,我先走了,请你千万不要让聪哥出事就好,至于拦着他去找虎太郎,我想他做不出来!”
“等等!”就在诸葛聪转身离去的一刻,我终于问出了我最最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你到底是怎么看上少聪明这个笨蛋的!”
其实现在我已经很看不起少聪明了!
“少聪明?”诸葛聪想了一下就知道我指的是谁了,苦笑一声,“没有什么原因,天哥,爱情是什么539、夜幕
?就是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会让你心甘情愿的去爱,去付出,不去计较他的缺点,也不会让他为难。都会希望被你爱着的那个人能幸福,真的!没有理由!”
这些话让我有些惊讶,可是诸葛聪摇摇头,“不过我失望了,只希望他能好好的,这就够了,我走了,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诸葛聪向我鞠了一躬,转身离去,却听少聪明挂了电话追过来,“聪聪!”
让诸葛聪略微停留了一下,也不回头,“聪哥,刚才你对虎太郎他们兄妹二人说的话,让我觉得你很有男人味,真的,我一瞬间有些希望了,看来我错了!”
说完诸葛聪就走了,少聪明又不明白了,自言自语的说,“我说什么了我?”
我却看着诸葛聪的背影,摸了摸胸口的温润玉佩,原来爱情是这样子的,都是一样美好……
“你妈、怎么说!”我吸了一口气,少聪明他妈到底是一个有着多大能量的人呢?结果少聪明说,“我妈说,不行就赶紧回来吧,保命要紧啊!”
噗……
我一把提过少聪明,摸着他的脖子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想一把掐死你!”
少聪明看着我能的杀人的眼光,背后冒冷汗,“为、为什么……我、可没得罪你啊!”
算了,我又放开少聪明,希望他有一天能突然醒悟吧!
时间还早,我和少聪明谁都没有心情再去干别的去了,只是念甜还有些玩性未尽,拉着我们非要去吃了一次她喜欢的寿司,但是那个地方真的找不到了,只好在某一处街旁找了一个特色风味的路边摊,吃了年糕还有红豆汤,诸葛少聪要来清酒,发泄着自己的悲苦,其实诸葛少聪真的能放的下吗?
诸葛少聪喝了一点就借着纠结的心情醉了,“啊!她说我有男人味啊,其实我也不想她嫁给虎太郎啊!可是我能做什么!”
我启发他,“你就不想夺回自己的爱人?当一回真真正正的爷们吗?”
“那是什么?”少聪明见我伸出手掌紧紧一握,顿时眼前一亮,“捏爆他的鸟蛋?揍他一顿?”
看来善良过分的少聪明并未想到杀人这种事情!
少聪明跳下凳子发起了酒疯,“我要捏爆虎太郎的鸟蛋,抢回心爱的妹子!”
我看着少聪明算是恢复了半分雄风的醉态,略微有了一点安慰,估计他的声音太大了,打扰到了旁的几个五大三粗的日本人,当下就听最魁梧的那人暴喝一声,“八嘎!”
少聪明吓连连鞠躬道歉,然后回来催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睡熟了,也许只能在梦里捏虎太郎的鸟蛋了!
哎……
这个时候念甜满足的打了一个饱食,“好好吃哦,好久都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食材了。”
很多时候,念甜在我身边,给我一种安慰,让我有一丝的温情。
我伸手习惯性的想要去摸念甜的额头,突然听到念甜说,“爸爸,我听说夜空中最明亮的那颗星宿,就是我的亲人……”
“日本,是我长大的地方,我好想留在这里,如果我留下来,你会留下来陪我吗?”念甜看着夜晚的流云,那璀璨的明星让她多了许多忧愁,我的手就僵直在那里,这里是她的家乡,对她而言,有很多的记忆、放不下。
我还是落下手,摸了摸念甜的额头,“不会,但是你的记忆里有我,你留在哪里,哪里都会有我!”
“那我们祈愿吧!”念甜双手合在胸前,“爸爸,你着急的样子、发怒的样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微笑的样子,我都刻在了脑海里,我好想告诉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愿夜幕永不开启!”念甜虔诚的说道。
我看向漆黑的夜,我们的心里都有一份执念、一份共同却属于自己的孤单无奈,它们漂浮在这座城市的上方,无从述说。
终有一天,时间会把我们分开,不过、在那日来临之前,让我们一直在一起吧,一直……
我双手合在一起,在心里默默的祈祷,“如果那一天终将来临,让我背负罪孽,背负痛苦……”
9sfk539、夜幕
540、听故事
540、听故事
回去的路上,少聪明打了两个酒嗝,刚才有限的雄风消失的无影无踪,还在地铁上不断的问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啊?聪聪嫁给虎太郎一定不会幸福,我不想她不幸福啊!”
“怎么办,你记得刚才你说什么了吗?”
少聪明把拳头握起来,“捏爆他的鸟蛋,揍他一顿,抢回聪聪!”
我啪的一声为他鼓掌,“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说说而已的啊!我哪敢啊!”少聪明抱着脑袋快要藏到裆里去了,“再说是在人家的地头上啊!”
得!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说,你这么胆小,当初怎么就一门心思的和聪聪分手了呢?没道理啊!谁教你这样做的!”
“我妈呀!她说我都要去驻守边疆了,还是不要拖累人家女孩子的好!”
“……”
回到了大翔大师家门口正好超出了十点多十分钟,诸葛少聪彻底淡定不下来了,揪着头发快要哭了,“完蛋了,回来晚了,听说健太大翔很严厉的,回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
“我说你就不能有点胆量吗?他还能把你吃了还是怎么的?咱们偷偷回去,明天就对他说咱们早回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少聪明一拍我肩膀,“看来你经验很丰富嘛!”
“那是,我以前没少调皮捣蛋对付家里的老头,就是不像你这么怂包而已!”我说完心里一沉,又不想多说了!
诸葛少聪也不敢按门铃,见那院墙不高,走到墙角下,提了一口气,猛然一跃,刚好费力的用双手够到墙头,两脚乱踹,这才艰难的扒了上去,又是折腾半天,才把自己挂了上去,肚子压在墙头还得先喘口气。
我和念甜这才走到墙角下,呼的一声翻了过去,落地之时,就听一物从墙上跌下,诸葛少聪以脸着地,倒是并未比我们慢了半分。
“哎呀!”诸葛少聪可不敢大叫,一头栽进花丛中,压低了声音,“扶我一把!”
我满脸黑线,提着少聪明,三人潜进院里,就看见屋中客厅还亮着灯,有个影子坐在客厅的地上,诸葛少聪大骇,“妈呀,那老头守着咱们呢!这咋办?要不爬窗户吧!”
我一看那窗户都关严了,难不成砸玻璃进去?顿时一怒,“走,进去吧,晚了几分钟,还能刁难人吗?”
念甜听了这话,提步就和我走进去了!
“喂喂喂……”少聪明踟蹰不前,左右看了看,也没别的办法,只好跟了过来,“咱们可得想个好借口啊!”
待进了那屋中,就看见地上的影子似乎胖了不少,而且那人还真就是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而且还发抖,诸葛少聪就奇道,“怎么有沙发不坐,坐地上啊!”
“好像不是健太大翔老师,时间这么晚了,也不像是客人啊!”
“难道有贼!”少聪明从玄关地上捡了个拖鞋当做武器,率先猫步溜过去了,走出两步回头一看我和念甜张大嘴巴看着他手里的拖鞋,还浑然不知的问我们,“一起啊,别这么没义气好不好!”
我们三个走了过去,少聪明高举拖鞋,在那人背后猛然大喝一声,“别动!”
突然又想起这里是日本,急中生智,“你滴、大大滴不要动滴干活!”
那人一听这声暴喝,当时身子一挺,昏了过去。
我走进一看,这人年约四十,倒在地上直抽,还一手捂着心脏,大叫一声坏了,对少聪明说,“你把他吓的心脏病突发,抽了!”
“啊!”少聪明登时扔了拖鞋,过去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的,那个神秘老男人这才悠悠转醒,看了我们半响,“大师睡醒了没有……”
我们一听,这人说的也是汉语,倒是大为惊讶,这老男人惊慌的左右看了下,不见健太大翔的影子,伸手一看表,“你们是什么人?”
我问道,“我们是中国人,你是?”
“哦,我是日本人。”
“那你……”
“哦,我经常去中国做生意,所以会中文,你们用汉语叫我,我当然和你们说汉语了!不知道大师什么时候能帮我去驱鬼啊!”
诸葛少聪愣了一下,“驱鬼?那你问大翔老师啊,坐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说话的时候,少聪明将拖鞋装在兜里,但还露出了大半,似乎这样能掩饰他刚才的窘状。
“不行啊!”那老男人愁眉苦脸,“十点了,大师睡觉了,还得等明天早上才能见到大师!”
“……”
诸葛少聪一听大翔睡觉了,立刻来了精神,“我草,这么准时?害的我翻墙头进来,可把我吓坏了,不过这我就得说说大翔了,咱们学道之人怎么能摆这么大的架子呢?当然是有鬼就必须的去捉了,此乃天职是也!”
少聪明大义凌然的唠唠叨叨起来,看的那男人直盯着他的脸,突然开口叫起来,“大师!”
少聪明立时呆滞一分,智商直线上升,“当然大翔老师这么有名望的大师不能算在其中了,手到擒来的事情,明天早上再做也不晚!”
“您说是不是老师!”少聪明回头媚笑的对身后悄声走来的健太大翔讨好。
“唔……少聪啊,那你说说什么人才不用摆这么大的架子呢?”健太大翔非常严肃的问少聪明,少聪明拿自己做比喻,“像我这样的就没架子可摆!”
“那正好,你现在就去帮和田处理一下他的困难吧!”健太大翔委以重任,还在少聪明的肩头拍了又拍,拍一下少聪明就抖一分。
“您、您不是休息了吗?”少聪明赶紧540、听故事
岔开话题,就听大翔不满的说,“你们吵的这么厉害,我怎么睡的着!”
“倒是你们三个,不是说十点前必须回来吗?”大翔质问一声,惊的少聪明手脚乱抖,将刚才道听途说理由编了出来,“我们早回来了,您没看见!”
“那翻墙头是什么意思?”
“啊!”少聪明刚才自己失言这才想起来,眼珠一转,“我的手表慢了十分钟,所以晚回来十分钟!”
“我看看你的手表!”大翔伸手讨要少聪明的手表,少聪明一抬手腕,光秃秃的哪来的手表。
“唔……我错了!”少聪明说的声泪俱下,哀求这大翔给自己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大翔向我们三人扫过来,只见少聪明一副痛哭流涕的样子,而我,挺直了胸膛,却不说话,等大翔的目光落到念甜身上时,就见念甜盯着大翔,让大翔有些生气,还未开口,就听念甜先说,“晚就晚了,你当我们都像你这老头一样,睡晚了就失眠多梦吗?”
顶嘴说的大翔半响没话,过了一会哭笑不得的说,“上了年纪没有办法,你们年轻人精神头大,我倒是羡慕啊!”
大翔说完也觉得自己有点吹毛求疵,这才走到沙发前坐好,“和田,你也坐吧!”
这个叫和田的商人抬了抬屁股,没起来,就干脆哀求着说,“大师,我腿吓软了,就坐地上吧!”
大翔也不强求,一脸的不高兴,“反正也睡不着了,你就讲讲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吧,我先听听!”
我们赶紧坐好开始听故事,难得大翔不怪罪了!
“哎……”随着和田的一声叹息,开始讲道,“我叫和田浩司,老婆死得早,家里只有一个儿子,叫和田一库!”
“一库从小到大被我宠坏了,我因为事业比较忙,除了给他钱花别的不怎么管,用你们中国的话,就是养成了二世祖!”
和田浩司居然知道二世祖,看来是真在我们国家呆多了,成了中文通了!和田浩司继续说,“一库被我宠坏了,喝酒泡吧什么的那都是常事,更是整天都带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过夜,我也不会去管,这在日本很正常,他都那么大了!”
少聪明相当羡慕,插嘴进来,“那他是怎么屡屡得手的,有没有经验可以透漏?”
和田浩司不知怎么回答,尴尬的说,“又不是我去泡的我咋知道,反正每次都能开保时捷载回来。”
我示意少聪明闭嘴,但少聪明还是不甘心的说,“下次见了你儿子你问问,怎么才能开保时捷载夜店女郎回家呢?”
我觉得这个问题的关键是你得有辆保时捷,才好继续探讨。
但和田浩司闻言大惊,“一库、我、我可能见不到了,因为今天他载回来了一个特别的女人!”
“今天晚上,我难得休息,所以在家,大约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库保时捷马达的声音,这就很反常,一库平时最早也会玩到凌晨才回来,所以我特意走到门前打算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一库这么早就回家了呢?我看见一库跳下保时捷,从车里面牵出了一个、一个特别妩媚的女孩!”
“那个女孩大约二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