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之王1-腾龙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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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之王1-腾龙出海-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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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真是……你真是让我太惊喜了。”王远宜开心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我知道以你的智慧,一定会想通。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想通。”
  “我的特点是十二个小时内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就差不多一生都不能解决了,所以我抓紧时间把她给突破了,因为我不想一辈子都迈不出这一步。”
  王远宜连连点头,开心地笑着说:“是啊是啊,你的成长速度当然不是能够用常人的思维来理解的,这才是……这才是吴间道嘛!”
  吴间道看着几乎要掉眼泪的王远宜,笑着说道:“远宜,真正成长得快的是你,真是,你成长太多了。一年多以前,你还什么都不懂,可是你现在不但能够说一口流利的英文,在纽约第五街开了个店铺,甚至现在都能够指导我的人生了。要论成长速度,远宜你其实比我更快呢。”
  王远宜被吴间道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说得……太……太夸张了,我怎么能和你比呢?”
  “哎哟,我说怎么站在门口不进门呢,原来在这里互相吹捧啊,真肉麻!”这时候,王远宜旁边钻出一个脑袋,笑着打趣道:“间道,你来我家就是为了夸我把老婆教育得好吗?”
  吴间道笑了笑:“不止是如此,事实上,我更主要的是来找你。”
  “我?”威廉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曾经是美国最大的珠宝商之一的陈威廉。”
真人不露相
  吴间道的话先是让陈威廉一愣,然后是王远宜跟着一愣。
  “威廉,你……”
  陈威廉马上陪上一个媚笑:“老婆大人,这……件事情非常复杂,我找个时间会跟你好好解释。”
  说完,他就马上揪着吴间道:“我看你总是站在门外,是不是很想找个地方喝酒去?好,好,好,我挺喜欢你的,走吧,我们喝酒去,不过一定要你请喔。”
  吴间道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王远宜也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陈威廉就已经拖着吴间道像旋风般消失,王远宜就是想大喊大叫也看不到任何影踪了。
  疯狂地狂飚了一阵之后,陈威廉和吴间道才终于停了下来,吴间道马上蹲在地上,拼命地直喘粗气。而陈威廉则好整以暇地插着腰站在原地:“哇,老兄,你的身体太差了吧?像这样的身体可很容易祸起萧墙喔!”
  “我……我……”吴间道很想说话,但是他说不出来,因为喉咙里的气实在是不够。喘了好久之后,吴间道才终于有力气说完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为什么……不当着远宜说?”
  “因为你是天龙会介绍来的啊。我怎么可以让王远宜知道天龙会的存在呢,虽然我不喜欢那帮老家伙,不过既然答应了帮他们保密,就不得不遵守诺言啊。”陈威廉甩了甩他那像刚从颜料桶拿出来的扫把头,再摆出一个模特走台的造型,才说道。
  “你怎么知道是天龙会介绍的?”
  陈威廉瘪瘪嘴:“除了他们那帮老家伙那么三八,到处派人跟踪我,还有谁会那么无聊,一天到晚追查我这个过气富豪的影踪啊?”
  吴间道这才明白了,然后他又不自觉地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陈威廉让人无法忽略的造型:“威廉,这……就是你最新设计的服装么?”
  “服装?什么服装?”陈威廉问。
  “你不是……服装设计师么?”
  陈威廉拼命地眨眼睛:“服装设计?那是我当行为艺术家之前的事了。”
  “行……为……艺术家?”
  “没错,我最著名的一次行为艺术是在巴黎埃菲尔铁塔的顶端对着下面的撒了一泡长达一分钟的尿。”
  “埃菲尔铁塔?撒尿?这有什么象征意义么?”
  “当然有,我的小弟弟就是自然,埃菲尔铁塔就是人类工业文明的象征。我的这个行为象征着大自然最终战胜了万恶的工业文明。但是仁慈的大自然在践踏工业文明的同时,也不忘记浇灌众生。”
  “那,那你怎么又去当服装设计师了?”
  “因为我做行为艺术家的时候,一般都穿的很少,所以经常感冒。我痛定思痛,觉得投身服装设计行业,将我的天才完全地风险在服装行业,一定要设计出可以穿得最少,然后又不会感冒的优良设计。”
  “可是你现在怎么又不是服装设计师了?”
  “因为我在服装设计的时候,一不小心了,发现服装和行为艺术的完美结合,那就是——前卫造型师!所以,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以这个伟大的职业坚守终生。”
  吴间道的喉管终于没有那么痛了,他的身体也终于站直了起来,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威廉一阵,说道:“刚才不是说要去喝酒吗?现在去,怎么样?”
  陈威廉马上摇头:“不要,就你这弱不经风的样子,喝了不到三杯就翻台,到时候我还要被你回酒店,不要了。”
  吴间道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威廉的身形,面色和气色,马上就知道陈威廉的酒量也不如此而已,顶多也就半斤。这种看人酒量的本事,吴间道可是以被灌翻数十次之后,才从宋哥那里学来的技艺。
  “要不这样,我们俩去喝酒,谁先投降谁就要听对方的摆布。”
  陈威廉打量了一下吴间道,瘪瘪嘴巴,问道:“就你?”
  “没错,就我!”
  “如果我输了,你想要我干什么?”陈威廉先是警觉地问道。
  吴间道笑着答道:“没什么,我只会让你如实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一辈子?那我可不干。”
  “不,今晚就好了。”
  “嗯……”陈威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点着头:“如果你输了,你就什么都听我的?我叫你干什么你就要干什么?”
  “那是当然,愿赌服输,绝对没有问题,不过只限于今晚,过期无效。”
  “好!”陈威廉兴奋地鼓掌一次:“如果你输了,我就要你站在吧台上当众撒尿!”
  吴间道低下头,无语,又是撒尿,这个陈威廉怎么这么喜欢玩这种东西啊!
  但是,吴间道还是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这句话一说出来,吴间道就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今天要么喝死,要么把这小子放翻。”
  在酒吧的吧台上当众把家伙掏出来胡乱射击,简直是开玩笑,自己怎么说也是个知识分子,是洛山矶唐人街的教父,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在吴间道心里暗下决心的同时,陈威廉则在一旁暗暗地打量着吴间道。他在用他那双惯于给古董珠宝定价的双眼给眼前这个戴着眼镜,浑身上下不自觉地散发出在他看来甚至有点迂腐的书生气的吴间道定价。
  从前每一次,陈威廉只要跟一个人相处上半个小时,就能大概感觉出一个人大概是个什么样子,他的性格,胸襟,前途。这种直觉与他对古董珠宝的直觉是同出一脉的。就像古董珠宝的光泽,纹理一样,人类也会在不自觉间散发出不同层次的野心和胸怀。而这种野心和胸怀的相加就将决定他的前程。
  但是,眼前这个人,陈威廉却一点也不能看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陈威廉从这个人身上所看到的是一片空白,空空落落,一无所有。
  “我说,等一下你输了你可不要反悔喔?”在快到酒吧门口的时候,陈威廉突然问道。
  吴间道想也不想,头也不回就答道:“我不可能在不允许自己输的时候输。”
  两人坐下,叫了一瓶白兰地。
  “我是费尽心思,才能够找到你,为了这个,我们干一杯。”吴间道说着,拿着杯子一仰脖子喝了下来。
  这一幕看得陈威廉是目瞪口呆:“喂,这可是白兰地,不是啤酒,很……很贵的!”
  “咱们不是说好了嘛,两个人拼酒,谁输听谁的,你现在是不是认输?”
  陈威廉眼睛往上一挑:“开玩笑,反正是你买单,我怕什么?”
  说完,捏着鼻子,也是硬灌了一杯。
  “远宜是我的好朋友,现在能够跟她共接连理。拜托你以后好好照顾她,为了这个,我们干一杯。”
  说着,吴间道又是一杯下肚。
  陈威廉眼睛一白:“切,远宜是我老婆,关你什么事?”
  吴间道脸一横:“是不是认输?”
  “谁怕你?”
  陈威廉也是一杯下肚,这一杯下去,马上就开始有点脑袋晕。
  他一边装作百无聊赖的用手托着开始有点无力的脑袋,一边在心里暗想:“他奶奶的,喝得太猛了。哪有这样喝酒的?真受不了!这家伙跑个几步就气喘吁吁,怎么喝酒这么厉害?”
  想了半天,想到吴间道又再次因为千里能相逢,深感有缘分而要求再干一杯的时候,陈威廉才终于沉痛地在心里呐喊了一声:“阴谋啊!”
  酒过三巡,吴间道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又马上拿起酒瓶要再次将杯子倒满。
  陈威廉见状,马上伸手把他拦住:“你,你要干嘛?”
  “倒酒啊?我肚子里还有十几条祝酒辞呢,起码也得全部用完吧?”吴间道故作无辜地说道。
  陈威廉苦笑着问道:“真的假的?你有没有那么能喝啊?”
  吴间道一拍胸脯:“你没听远宜说,我可是洛山矶唐人街的教父么?在道上混,连酒都不会喝,还怎么混得下去?”
  陈威廉马上耷拉下脑袋:“明白了,怪不得这么横,原来是黑社会的,他奶奶的,我认命,我输了。”
  吴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不是真的认输了?等一下可不要反悔喔!”
  陈威廉抬起有点沉的头来,指着喜笑颜开的吴间道说道:“你别得意,我一定会有机会翻本的。”
  “那是,有赌未为输。咱们改天再喝过。”吴间道说着,笑嘻嘻地坐到了陈威廉身边。
  陈威廉马上啐道:“鬼还跟你喝酒,戴眼镜的都不可靠,这话真是没错啊!”
  吴间道也不在意他这么说,他先是叫人上了杯醒酒茶,陈威廉喝下之后,好了一些,他才终于开始谈及今晚的主题:“我听韩先生你在二十二岁就拥有了数十亿美金的资产,但是却突然将所有的财产都捐掉。这是很奇怪的做法,让我觉得有点不能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想其中一定另有隐情吧?”
  “过去的那些事太复杂了,一言两语说不清楚,霎时间,我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当谈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原本就有点醉的陈威廉更加做出神志不清的样子,
  吴间道笑了笑:“你好像很固执。”
  陈威廉对此并不反对:“这一点,我承认。”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一定有什么你不愿意想起的往事藏在你的心间,才使你变成今天的样子。”
  “就算是吧。”陈威廉喝了口茶,又说道:“如果岁月不能让我们忘却那些我们需要忘却的,那么我们又从哪里去寻找岁月的意义呢?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最重要是要让自己开心,不是吗?”
  斟酌了一番之后,吴间道最终还是说道:“有没有想过自己现在其实是在做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逃避?如果保持这种心态,你这一生恐怕都不能对任何事有着长久的坚持吧?”
  吴间道对于陌生人一向温文尔雅,谦让有加,但是这一次却显得有点咄咄逼人了。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再把眼前这个年轻人当成是陌生人了。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有些人即使相处一辈子,也觉得陌生不已,似乎只要分开三分钟必要将这人忘得一干二净,毫无印象了。有些人只是相处三分钟,便已经觉得仿佛多年老友,即使相隔多年,再重聚时,依然刻骨铭心,这便是所谓的缘分了。
  吴间道这样直接地质问让陈威廉小小地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刚刚认识,还不大熟悉的吴间道会跟自己说这种话,不过他并没有显得尴尬,仿佛已经听多了这样的责问:“怎么去称呼我的这种行为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过得很开心。而至于责任的话,我对于这个词已经没有什么感觉,我想我已经没有兴趣再去讨论这方面的话题了。”
  良久,吴间道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陈威廉,直到陈威廉忍不住发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吴间道这时才开口问道:“你真的开心吗?”
  陈威廉很想潇洒地笑笑,说:“当然。”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平素挥洒自如的话,今天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或许,是吴间道的目光过于沉重,使他不敢轻易说出这样的话。又或许,是他自己事实上对这句话并不是那么肯定。
  陈威廉稍显局促地摇摆了一下脑袋,然后又拨了拨茶杯,四处胡乱地张望了一阵之后,才说道:“看来,你是一定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吴间道点点头:“当然,这是我赢来的赌注,我没有道理放弃。”
  “好吧。”陈威廉沉默了一阵,终于开口说道:“三年了,也是时候找个人倾诉一下了。不过,你不要嫌我的故事老套。”
  “这点你不用担心,我看过的故事太多了,所以对我来说,世上已经没有什么新鲜的故事了。”吴间道笑笑,说道。
酒杯理论
  在答应讲述自己的故事之后,陈威廉又按着自己的额头,好好想了一阵之后,才说道:“其实要说起来,事情也很简单。我出生在香港,我的父亲是个古董商人,在我生下来不到三个月,我们就举家移民美国。在美国,我的父亲也是经营珠宝和古董的。所以我从小就满眼都只看到古董和珠宝,而我自己对这种东西也有着天生的兴趣和天赋。所以,我从小性格就比较孤僻,不喜欢和别人孩子玩,只喜欢一个人钻在古董堆里。”
  “后来在我上中学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农场主的女儿。她叫莉莎,俄罗斯后裔,鼻子高高的,个子也高高的,皮肤很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喜欢跟我交往。一到周末,就骑着自行车来叫我去她家骑马。我刚开始的时候,其实不是很喜欢她,因为她太高了,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慢慢地又开始喜欢和她一起玩……”说到这里,陈威廉的眼中已经开始出现泪花了,他仰起头来,眨了眨眼睛,把眼眶里的泪水给倒流了回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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