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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回忆起昨晚的画面，苏妄言就觉得自己能硬起来。
但是在指尖触碰到楚逆腰间带着青痕的肌肤时。苏妄言深呼吸了几口气，却又转手将里衣拉拢，仔仔细细地扣上了绳系，然后将头搁在楚逆的肩膀上，缓缓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怎么了？”楚逆的指尖抚上苏妄言的白发，细细的梳理着杂乱的头发。
“会伤了你的。”苏妄言闷声道，“我不急。”
楚逆轻笑出声——其实他们两人的想法又是何其相似，都怕伤了对方，却也都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对方带来的疼痛。
楚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苏妄言已经提前开口道：“你就这样，陪着我再躺一会。”
“好。”楚逆伸手环住了苏妄言的腰，将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般，“我在这里，你睡吧。”
“嗯。”
随后便是满室沉寂与温馨。
这是他们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