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 年华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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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年华转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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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子一愣,开始可怜兮兮地对手指,“我没吃过啊~可是我想吃吖~听说冥王星上的土豆很大个很好吃啊~”
   朝仓一听也来了兴致,“啊啊~真的吗?不知用来做咖喱味道跟地球的会不会一样啊~”
   ……
   
   仁王在一旁无言地听着这一场已陷入异次元的对话,发现他已连吐槽都无力了。在他16年的人生里,他首次发现,原来竟是有人可以与母亲的外星思维接上轨的,真是不知该感到欣慰还是感伤。
   
   这场宇宙对话终结于一场堪比冰河时代的终极寒流。
   在广播室补眠的仁王星河大魔王因为某两只得意忘形的小动物而被吵醒。
   低血压,AB血型,鬼畜。
   立海的广播室因某人空前绝后的起床气而从此消失于太阳系。
   
   银河的历史,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
   (此句纯属kuso致敬,请无视。此文的舞台不会跳出地球的。= =)
   
 
 
 
 
 Chapter 18 年少情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段修过,重新推敲了一下,觉得女神还是应该强势一点儿的~几乎每次女神的戏份都要修,泪~有兴趣的亲可以看一看。
 应该不算伪更吧?汗。。。
 下章正在努力中。。。偶会加油滴,握拳~
   从广播室离开时,朝仓已被仁王的母亲引为知己。
   因为仁王姐弟都不是立海的学生,对海原祭也颇有兴趣,于是与惠子约定分头行动,然后傍晚时在高中部正门口碰头一起回去。
   又因为仁王他们网球社还有活动,所以最后变成朝仓陪着惠子逛了一下午的海原祭,几乎吃遍了所有摊位。
   
   傍晚,夕阳西斜天光红染之时,朝仓和仁王一起站在校门口送另外三人离开。
   惠子依依不舍地拉着朝仓的手一再强调要到她家来吃饭。朝仓本来还有些疑虑,但看她这样盛情难却的样子,也就笑着答应了。
   待到三人的背影渐渐融入了夕阳,朝仓突然转过身来,单手搭在仁王的肩上,感慨万千地叹了一句,“雅治你真是不容易。”
   仁王被她这突兀的行为一惊,随即黑线,“你这样的感慨是哪儿来的啊?”
   朝仓抬眼看他,声含怜悯地说了一句,“你姐姐头上那根小辫子,是你梳的吧?”因为对那特殊的花式印象颇深,她一眼便认出来了,加上想到当时问仁王时他那句“姐姐头发很长”,不难推断出事实。
   仁王见状额上黑线更甚,知道她多半已陷入饱受压迫的“灰姑娘”式的令人恶寒的联想,立马毫不犹豫地掐断她的想象,斩钉截铁道,“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样!”
   “欸~”朝仓意外地惊呼一声,眼神变得迷惑,“那是怎么回事啊?”
   仁王轻咳一声,颇为满足地说道,“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才会任我摆布。”
   朝仓反而更加疑惑,“为什么。”
   仁王歪着嘴笑得狡黠,“知道她是低血压吧?早上虽有起床气,但爬起来后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迷迷糊糊的,这个时候给她梳头,像在打扮洋娃娃一样啊……”
   朝仓见他略带迷离的神色,毫不留情地插腰一指,“你个萝莉控!”
   仁王正色,理直气壮道,“我这只是正常的人类对于可爱事物的反应。”
   朝仓撇了撇嘴,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那你每天早上还挺忙的嘛~”
   仁王闻言轻笑,“还好吧。因为有社团活动会早起,然后准备好早餐和便当。父亲会是第二个起床的,我准备早餐的时候他便拿着报纸坐在餐桌前看。然后便是弟弟,会大摇大摆地闯进厨房来偷食。等到我们都吃完早餐的时候,姐姐便会起床,游魂一样飘到餐桌前来找吃的。这时我便顺便帮她梳好头……之后等到我要出门上学的时候,惠子才会爬起来,于是她每天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睡眼惺忪地站在玄关处,对我说‘路上小心’……”
   少年语调平淡地叙述着这些话,嘴角带着不自觉的温柔的弧度,在这微醺的橘黄色天光中,如一首舒缓的乡间小调,轻轻地震动人的心房,温暖如潮水肆意流淌。   
   朝仓听得入神,待到仁王说完,才神色略带迷离地问了一句,“你喜欢做这些事吗?”
   仁王点了点头,眼神清澈的看着朝仓,额前的银发被风吹动,“是的。我喜欢。”然后他又低下头去,“而且这样做才会让我感到安心。”
   “安心?”朝仓疑惑地反问,即使不做也没什么好不安的啊?
   可是仁王却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而是指了指操场中间正在搭建的篝火架子,有些促狭地笑道,“还不快去准备,小心晚上邀不到某人共舞哦~”
   朝仓一惊,这才发现自己被白天这么多事一闹,差点忘了晚上最重要的篝火会的准备。于是连忙向仁王道别,拔腿便向教室冲去。
   
   然而仁王却仿佛才发现了什么似的从后面抓住了朝仓的手腕,皱着眉道,“以后不要直接喊我的名字。
   朝仓皱了皱眉,“可是你弟弟说……”
   “叫我仁王。”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仁王额上全是纠结的黑线。
   朝仓见状,虽不明状况,但还是体贴地点了点头,“好,仁王。”
   然后仁王慢慢放开了朝仓的手,看着她的背影带着某种一往无前的急切渐行渐远。
   
   因为篝火会的特别意义,学校特别允许学生在这一时段换上自己带来的便服。于是众多女生都从家里带来了最爱的裙子,并准备在篝火会前换上。
   朝仓自然也是这众多女生其中之一。
   带着某种期待和羞涩,换上最喜欢的白色吊带连身裙,踩着还有些穿不惯的高跟鞋,小心翼翼走着路的少女,像一朵田间路边的白色小花,楚楚绽放。
   
   朝仓从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回到教室放好换下来的衣物,再次走出教室门的时候,正好看见背靠着墙低着头站在教室门口的仁王。
   仁王抬头看了她一眼,神色一闪,然后又皱了皱眉头,拉着她走回了教室。
   “站在这里不要动。”仁王简单地交代了这样一句话,便开始在教室里找起什么来。
   
   教室里虽然已经做了简单的清洁,但还保持着餐厅的摆设,角落里也还摆着之前装饰餐厅用的帷布装饰等。
   朝仓有些着急地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教室和外面喧闹的人群,略带不满地看向仁王,却见他走到窗前将鹅黄色的临时装饰用的雪纺窗帘一把拉下来。
   朝仓瞠目结舌,立时指着他义正言辞道,“仁王你这是毁坏公物。”
   仁王瞥了她一眼,无视她的指责,直接扬起雪纺纱对折了几次,然后走到朝仓身前,将折好的纱绕过她的手臂和背部,并在一侧锁骨下方用别针将临时的“披肩”固定在了裙子上。
   之后,他又抽出之前搞活动摆在餐桌上尚未开败的白玫瑰,掐掉了多余的枝叶,将花又固定在了“披肩”的合口处,遮住了之前固定用的别针。
   
   整个过程中朝仓一直安静地任他动作,待他完工后才低下头来看了一眼。
   良久,她轻声说了一句,“谢谢你啊~”
   夏末晚风渐凉,于是他为她做成了这样一个简单却不失精巧的披肩,细微而无言的善意和体贴。
   
   不过十几岁的少年总是习惯别扭地藏起自己的关心。
   所以仁王只是退开一步,看着低头道谢的朝仓,挑起眉,有些恶劣地笑道,“我只是看见你实在太过寒碜的‘紫菜饭团’,才好心帮你遮掩一下而已。”
   朝仓立刻羞愤得满脸通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飞快地跑出了教室。
   宛如一只翩然的蝴蝶,倏地就消失在了少年的视野。
   
   仁王站在原地微微晃了一下神,自失一笑,便慢慢踱到了教室的窗前,倚着窗沿朝外看去。
   他看到那个女孩提着裙子跑出教学楼,很快没入喧闹的人群。
   众人各有各的热闹,只有她站在那里有些着急地四处张望,白色的裙子被晚风鼓起,黑色的长发有些无助地飘扬着。
   她站得笔直,手轻拉着披肩,眼光在人群里逡巡,略嫌单薄的身形,在温暖的火光中剪出一个寂寞的影子。
   
   他的心里,生出微的怜惜。
   
   *
   
   一直到篝火的火势渐小,人群逐渐散去,幸福和失意各自收场,朝仓仍没有找到柳生。
   她固执地站在原地,低着头,心里委屈与失落蔓延。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姐,能邀您跳支舞吗?”
   她猛然抬起头,看见自己找了一个晚上的人就那样站在自己的面前,笑着对自己行了一个绅士礼。
   一切美好得像个童话。
   
   眼泪突然就漫了上来。
   朝仓笑中含泪地点点头,交出了自己的手。
   没有音乐,没有灯光。
   只有摇曳的篝火和木材偶尔的炸裂声,噼啪。
   亦没有加快的心跳。
   
   略嫌暧昧的距离和姿势,少年跳着缓慢的舞步引导着少女围绕着篝火跳过一圈。
   停下来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良久,少女轻笑一声,放开了少年的手,脱出他的怀抱。
   “仁王,你的舞跳得真烂。”
   她背过身去。
   “但是,真的,谢谢你。”
   留下这句话的少女,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夜色之中。
   
   扮作了柳生仁王站在原地,有些出神地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良久后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松了松肩膀,将手抄进裤兜里,也转身离开了。
   “下次还是不换装来请她跳支舞吧。”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这样想到。
   
   就在二人共舞的时候,远处的树后,还有一名少年一直看着他们。
   幸村双手抱臂地站着,脸上波澜不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看到柳莲二正不紧不慢地向他走来。
   “是时候放了比吕士了吧,他在休息室里可是很怨念的。”柳在幸村身后一步站定,语气平淡地说着状似为柳生抱不平的话。
   幸村闻言转过身来,莞尔道,“我可是为他好呐~”
   柳也心照不宣地轻轻一笑,“确实。即使不被精市你反锁,他今天告白的成功率也只有0。1%。飞蛾扑火呢。”
   幸村被柳这冷静而不留情面的语气逗乐,反倒对柳生莫名生出些同情。转头看了看正在跳舞的二人,他笑言,“可惜了呐,本来还想锁了柳生就能和她一起跳舞的。”
   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用笃定的口吻说道,“其实你锁了比吕士,只是不想他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夜晚在她的面前向另一个女生发出邀请吧?”
   幸村笑而不答。
   柳继续说道,“可是,精市,你该清楚,遮掩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她迟早会知道事情的真相,长痛不如短痛。”
   “是啊,我知道的。”幸村点头道,“我只是想要找到一种伤害她最小的办法来让她明白。”
   “白费力气。”柳冷静地断言。
   幸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向正在跳舞的朝仓那里看了一眼,跟柳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放柳生的事就麻烦你了。”
   柳淡淡回道,“比吕士已经回去了。”
   幸村仿佛意料之中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去,却被柳从背后叫住了。
   柳的语气仍是清淡冷静,却透出了淡淡的忧心,“精市,你对朝仓同学的感情太奇怪了。把她当成最重要的珍宝,看她摔倒了会担心,看她哭泣时会难过,看她欢笑时会心喜。可是却又不靠近,不去抓住,甚至乐于满足她偶尔小小的暗恋情怀……因为太珍贵所以连自己都不敢碰了么?”
   幸村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把握,可以不让她哭泣。”
   柳哂然一笑,“你幸村精市也有觉得没有把握的事?”
   幸村侧脸望向空气中的某处,眼中带上了星星点点的忧伤,“回忆与现实的界限太暧昧,我不敢肯定,会不会因为错觉,而伤了她。”
   “所以你宁愿把她推给别人?”
   幸村又转过身来直直地看着柳,眼睛里闪着不容侵犯的光,“我从未想过干涉她的选择,却也从未想过退让。我喜欢一个人,必要让她欢喜,她若为别人流泪,我便把她抢过来。”
   
   风华绝代的少年笔挺地站着,用坚定的语气述说着他骄傲的爱恋,比月光更加清透明亮的,是他的眼睛。
   
 
 
 
 
 Chapter 19 友人至
 
   海原祭结束之后,天气终究是不可避免地凉了下来。女生们无可奈何地换上了秋装的校服,开始重新投入每天上课放学的单调重复的生活中。
   朝仓自海原祭后表现便隐隐有些不对劲,时常作伤春悲秋文艺少女状,然后在一次小测验后,这种非典型性抽风症状终于厚积薄发,以一种难以用语言尽述的方式表现了出来。
   她,人格突变了。
   
   这种突变表现在她首先放弃了“柳生同桌”这个黄金宝座,抱着班主任高桥的大腿哭诉良久终于如愿换到了教室里最角落的一个位置。
   之后她不知从哪里找来一黑框眼镜,把自己完全改造成一标准书呆形象。每天不迟到不早退,上课认真听讲,下课按时完成作业。
   本来如果她真是因为被雷劈了从此洗心革面从此做人也许老师们还会感到欣慰,可惜一句话叫做过犹不及,这个脑残做出的行为除了让年轻的老师们爆青筋、年老的老师们爆血管之外,没有起到任何正面积极的效果。
   
   一天,执教二十年,长期有着“老好人”风评的数学老师铃木,在办公室端着一杯茶,看着茶杯里缭绕的蒸汽,突然颇为忧心地叹了一句,“一年A组的那个叫朝仓瑾的孩子,最近上课看我的眼神很诡异啊,也不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给她批改作业的时候,连叉都没忍心打啊~”
   中年的国文男老师竹内扶了扶眼镜,严肃地纠正道,“请称那个视线为目光炯炯,那表达的是她对知识无限的热爱。”
   年轻的历史老师正好走进来,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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