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哪里逃--无悠(搞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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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哪里逃--无悠(搞笑文)-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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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急欲探索彼此热情的男女压根儿忘了要先移开两人间的障碍物——那杯热茶。

于是所有的事情都在瞬间爆发,时亚拓前倾的身子碰到了盛着杯子的瓷盘,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的靳秋蕊,身子骨软绵绵的扶不住手中的小盘子,那杯热茶就那样毫不留情的倒向她嫩白的大腿……

“啊!烫,好烫呀!”靳秋蕊一个惊跳起身,随即泪眼汪汪了。

时亚拓手忙脚乱的拨开茶杯,看着靳秋蕊腿上那一片淡淡的红印,他在心中把自己骂了几千几百遍,靳秋蕊的眼泪更是让他没了主意。他笨拙的想用手挥去她腿上的温度,惹来了靳秋蕊更多的泪水。

“你别哭了。”时亚拓不知所措的安慰她,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靳秋蕊还是哭,为着她落空的亲吻而难过。

“只要你不哭,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不好?”情急之下,时亚拓没经大脑的说出了这句话。

“真的?”靳秋蕊吸了吸鼻子,楚楚可怜。

时亚拓猛点头,好像借此加重自己的诚意。

“那你答应我参加走秀。”靳秋蕊眼里冒着水泡地说。

什么?时亚拓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没听错吧?他只是想道歉,不是卖身耶!

“你不肯?”靳秋蕊又滴下了一滴泪,那模样揪得他心痛。

四只眼睛就那样凝视着,好像在玩谁能把谁瞪输的比赛。但当靳秋蕊的眼眶像一座小型蓄水池时,时亚拓还是投降了。

“我答应就是了。”时亚拓气馁地垂下了肩膀,风萧萧兮易水寒。

靳秋蕊想跳起来大喊“万岁”,但那茶还真烫,说一点都不痛是骗人的。现在目的已经达成,她不得不埋怨着说:“还不去拿药?”

真是个笨男人!靳秋蕊埋怨地看着他,不过,她喜欢这样的笨。

时亚拓大梦初醒的连忙拿了烫伤药来,旋开了盖子然后将药瓶伸向她。

“干吗?”靳秋蕊没有接过来,反问着。

“你不是要擦药吗?”

“是你烫伤我的,当然是你帮我擦呀!”靳秋蕊说的一副理直气壮,却教时亚拓听的一阵耳鸣心热。

还说她不是在故意引人犯罪?她的烫伤处可是在大腿上耶,光是用想的就已经够暖昧了,更别说是实际行动了。

“你确定?”时亚拓吞了一口口水问。

只不过是擦个药,他不会这样小器吧?靳秋蕊点点头,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说法。

好吧,既然她非要他当狼,他又何必扮羊?手指沾了点白色的药,往靳秋蕊大腿上那淡红色的印记上擦去,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疼。

唔……凉凉的药立刻减低了肌肤上的灼热度,靳秋蕊顿时觉得舒服极了,她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当她适应了微凉的温度,开始感觉到时亚拓手掌中的热度时,她的全身立刻像着火似的发烫,比起刚才的茶水还要沸腾几十倍。

她立刻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尴尬地说:“呃,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你了。”

她脸上的红晕让时亚拓兴起了促狭的念头。

“是我闯的祸,理当由我来收拾,你就别和我客气了,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不用,真的不用。”靳秋蕊开始躲着他的“魔爪”。

“我很乐意效劳的。”时亚拓随着她移动,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玩起了追赶跑跳碰。

一会儿之后,惨叫声再度响起。

“啊!”死亚拓,害她的膝盖撞到桌脚了。

“你没事吧!”时亚拓又是歉意又是关心地问。

靳秋蕊伸出膝盖让他看,一片淤青,她平日小心翼翼维护珍惜的美腿在今天毁了两次,真是心痛呀!

“对不起,我……啊!”他的道歉还来不及说完,手臂就被她咬上一口,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你干吗啦?”二十一世纪还有食人族,真是可怕。

“报仇呀!”靳秋蕊回答的理所当然。

“你——”时亚拓被她气的说不出话,猛地抓过她,悍然的往她的双唇狠狠地吻着。

靳秋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张着眼睛看着他的脸近在瞳孔边,呆呆的任凭他在她唇间撷取索求,傻傻地任自己在陌生的激情波流里载沉载浮,直到他放开她。

时亚拓有点好笑地看着“失魂”的靳秋蕊,她的表情活像受了惊吓,他的吻应该不至于有那么恐怖吧!

“你干吗?”靳秋蕊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舌头。

“报仇呀!”时亚拓学着她的话回答回去。

“死亚拓。”她恨恨的骂了一句,拿起沙发上的椅垫砸他。

今晚,这个平日安静的小屋充满了尖叫谩骂声,热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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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靳秋蕊一到公司就迫不及待的找了麦基,兴奋地要他将主秀的衣服准备好,因为主角将在今天正式亮相。

“你终于成功的说服了时亚拓?”麦基好奇地问。

靳秋蕊得意地点点头。师傅出马,就是不同凡响。

“你用了什么方法?该不会是以身相许作为报酬吧!”麦基担心他倾慕的对象已被靳秋蕊“辣手摧花”了。

靳秋蕊瞪了他一眼,这才慢吞吞地回答:“苦肉计!”

她指着膝盖上的那片淤青给麦基看,然后把昨天去工地发生的状况和回时亚拓家之后的事说了出来,独独省去了时亚拓帮她擦烫伤药与用一个吻作为报仇的那段。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有没有占他便宜?”麦基紧张地问。

靳秋蕊没好气地又瞪了麦基一眼。一般人担心的都是女人吃亏,只有麦基这个同性恋者紧张自己仰慕的男人被女人骚扰,真拿他没辙。

昨晚,除了那个意外的吻,时亚拓表现了十足的君子风度,等她的衣服干了之后就送她回家。她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开始,但她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喜欢那个浑身像巧克力的男人。

“你想太多了。”靳秋蕊不愿在这话题上继续,接着说:“他答应我今天会利用中午休息时间过来试穿衣服。”

“今天?亚拓要来?!”麦基兴奋的又问了一次。

“对对,你的梦中情人今天会过来,快快准备吧!”靳秋蕊说完就去忙她的事,时间真的剩下不多了。

“秋蕊。”麦基从身后叫住了她,对自己左顾右盼的问着:“你看我这样行吗?我要不要去做一下头发?亚拓会喜欢我这样的造型吗?”

麦基的反应就像要见意中人一般的紧张与不安,看在靳秋蕊眼里,颇为不忍。

“麦基!”靳秋蕊严肃地看他,尽量平静地说:“亚拓不是同性恋,我想他不喜欢男人。”

麦基垂下了肩膀,无力地说:“我想也是,他喜欢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靳秋蕊的心立即漏跳一拍,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紧张,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从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麦基回答着:“当孟情出现时,他的眼睛依然只绕着你转,瞧见了孟情时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的眼里只有你,我那时就知道我没有希望了。”

是这样吗?孟情来的那天,她并没有特别注意到时亚拓的反应,不过不管麦基所言是不是真的,她都感激麦基这样的假想,令人听得甜蜜极了。

她安慰着麦基,说:“别难过了,我保证今天一定让你握到亚拓的手,好不好?”

“真的?”麦基总算有了点精神。

“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靳秋蕊顽皮地对着他眨眼,像是承诺。

麦基的肩膀又重新抬了起来,他终于开开心心的去做靳秋蕊交办的事情了。

中午,时亚拓果真守约的出现在靳秋蕊的办公室,但是脸上的表情可以明显的看出几分无奈,他可是被硬逼上梁山的。

“我来了。”时亚拓有气无力地说着。

“有精神一点儿嘛,别忘了你答应我的。”靳秋蕊故意轻松地说。

他是为昨晚烫伤她赎罪来的,他没忘,只是……很别扭呀!

“麦基。”靳秋蕊唤了他来,为他和时亚拓做个正式介绍。

是上次那个怪怪的男人,时亚拓在心中想着。这男人的眼神令他浑身不自在,但他又不想无理的妄加猜测,看着麦基伸出表示友好的手,时亚拓顾及礼仪,也回握着。

老天爷!麦基在心中狂喜地大叫着,他握到时亚拓的手了,他真的握到时亚拓的手了!靳秋蕊真是个言出必行的好姐妹!麦基的心中溢满无言的感动。

“我已经来了,现在要我干什么?”

见时亚拓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令靳秋蕊觉得好笑,现在要他上的是伸展台又不是断头台。

“麦基。”靳秋蕊唤着她的助理,交代着说:“把衣服拿来,帮他换上。”

时亚拓接过衣服,挂着不自然的微笑对麦基说:“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就行了。”

靳秋蕊拍拍麦基的肩,要他别气馁,总还会有机会的。麦基噘着嘴,无奈地接受。正常男女之间的感情都不能勉强了,更何况是这种“特殊”的喜好呢?!

换好衣服之后的时亚拓果真令人眼睛一亮。无怪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脱下了工地里的衣裳,换上雅痞风味的衣着之后,时亚拓活像是个贵族公子,优雅的立在那里。靳秋蕊满意地点点头,她就知道自己的眼光绝对错不了。

“这领子弄得我好别扭。”时亚拓皱着两道浓眉,面露不耐的扯着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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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穿几次就会习惯了。”靳秋蕊上前替他整理领口,回头对麦基喊着:“再拿另外一套来,这套不用改。”

“还要换?”时亚拓吃惊地问。

“你不先试穿过怎么知道合不合身?既然要赔罪就赔得甘愿一点儿。”靳秋蕊将另一套衣服塞在他手里,将他推向了换衣间。

就这样,时亚拓换过一套又一套的衣服,直到预备走秀的服装全试完了,靳秋蕊才肯让他换回原来的衣服。

从换衣间穿回自己的衣服出来之后,时亚拓累得快要瘫了,他从来就不知道穿衣脱衣也能将人累毙。但是靳秋蕊似乎并不打算让他休息,拉着他上台走台步。

“有没有搞错?走路还要练习?只要有脚的都会!”时亚拓发出了抗议。

“你以为简单?”靳秋蕊喊了一个男子过来,要他示范一遍给时亚拓看。

男子家常 便饭的走完了,靳秋蕊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换时亚拓上场了。

走就走!走路还有什么难的?时亚拓不服气的走着。

才刚走了几步,靳秋蕊就在一旁喊着:“下巴抬高点,屁股绷紧一点儿,肩膀的摆动不要那么大,又不是七爷八爷逛大街……”

时亚拓停住了,他真想拿胶带封住靳秋蕊的嘴。她实在太吵了,还嘲笑他是范谢将军在走路,他干吗放着休息时间不休息,跑来这儿让她踏蹋?!愈想愈觉得不甘心,一双眼睛没好气的胶着她,在舞台上便坐了下来,像个耍赖的小孩。

闹情绪吗?如果这样就能达成目的,那她靳秋蕊旗下数十位模特儿又是如何摆平的?她好整以暇的掀了一小块裙角,比着自己淤青的膝盖让他看。

又来了!看来在那片淤青未消之前,她都会利用他的良心作为武器。

不过,这倒提醒了他关于昨夜的种种,尤其是那个吻。她的唇,柔软而芬芳,像太妃糖,如果靳秋蕊喜欢和他作对,那么下一次他还是会选择用相同的方式惩罚她。

无从选择的,他依照靳秋蕊的指示重新开始学习台步的走法。虽然靳秋蕊在这领域的专业令他佩服,但他还是比较怀念昨夜那个像傻大姐的靳秋蕊。

当时亚拓比较像样的走过一遍之后,靳秋蕊还来不及说出什么评论,从门口处倒是先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

“以一个完全不曾涉猎过服装表演的人来说,你的台步已经算很稳健了。”

又是孟情!她真是会挑选时机。靳秋蕊在心中犯着嘀咕。

台下的孟情仰着自认为最美的四十五度角看着台上的时亚拓,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秋蕊一定会说服你的,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应该先和你打个赌。”

孟情说的是她和时亚拓在电梯里的对话,靳秋蕊因为不知道这段,所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像两人间有什么秘密是她不能介人的。

“你最近没戏拍吗?”靳秋蕊的语气里有着不易发觉的敌意。”

“刚杀青,得了一点空便来探望你。”

孟情回答的愈得体,靳秋蕊就愈不爽,孟情的蝎子性格,她又不是没领教过。

“听说你这次的发表会全是男装?”孟情再问。

“没错,到时欢迎你在台下看。”

孟情露出了神秘的微笑,故弄玄虚地说:“那可说不定。”说完还瞧了时亚拓一眼,然后离开。

靳秋蕊不明白孟情在卖什么关子,但心头却黑压压的罩了一片乌云,一股不祥的预感缓缓的升了上来。

靳秋蕊脸色阴暗地坐在办公室里。距离上次遇见孟情才不过三天,她终于知道孟情当时卖的关于是什么了。孟情竟然跑去找了她最大的买家,主动提议自己上台客申走秀,必能增加服装的销售量,同时也帮靳秋蕊做了个顺水人情。

买家欣然同意,以孟情的知名度的确能达成那样的效果,便立刻打电话告知靳秋蕊节目流程里需要变动的部分。

靳秋蕊只管服装设计然后接受订单生产,所以买家可说是她的衣食父母。现在买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于公于利,她都应该欢喜接受孟情的“鸡婆”。但于私,她巴不得孟情不要凑热闹。

“怎么了?”麦基察言观色之后问着:“要不要通知所有人离开两百公尺?!”

“不用了。”她虽然气,但却不能气到不理这件事。

看来事情并没有严重到解决不了。麦基放心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问着刚才她接的电话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靳秋蕊把买家的要求说了出来,不过,与其说是要求,倒不如直接说是命令,买家的口气可没一点商量的余地。她靳秋蕊可不在乎那一点点收人,但是若没有工作上的成就感,她压根儿就不必出来自设公司,总不能叫她自己设计再自己买下吧!

“那有什么不好?”麦基纯粹站在生意的眼光来看,说:“有孟情的出现也就意谓着会有许多媒体,到时连宣传费都省了,何乐不为?”

“可是买家竟然要求我要安排孟情和时亚拓亲热的布局耶!”说完之后莫约觉得自己的反对没有立场,一连忙又补上一句:“我怕亚拓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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