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两人说了句, '继续。'
此刻,赤西仁的整个上衣都被活生生的扯了下来,露出大片大片细白的肌肤。而那两个手下,看似要继续来扯他的裙摆和裤子。仁不停的摇动着自己的上身,希望可以挣脱那两人,他此刻已经整个人都匍匐在地上了,可这样的姿势似乎更有利于那两人撕下他的下装。仁大力的挣扎着,在地上翻滚,并且向前爬着,他努力地爬到龟梨的脚下,语气再也透不出一丝骄傲,'龟梨和也,我求你,怎么样都好,但不要这样羞辱我。我求你了,不要在这么多人前。'
抬起来的脸上,眼睛里已经快要溢着泪。
龟梨和也抬头看了眼厅里,摸着赤西仁的脸说,'加上横山先生,也不过十一个人。你害怕了么?'
然后又对赤西仁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本来已经停下来的两人再次来撕拉仁的裙摆。仁只能不停的左右摇动身子来阻挡两人的拉扯。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龟梨,说,'我求你了。'
'赤西仁,你知道你这么在我脚下不停摇晃的样子有多可笑么?当然,也是多么的招人压。'
仁愤恨的低下头,停止了挣扎,他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干脆就这样了吧。也是这个时候,龟梨开了口,'你们全部都出去。'
仁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便瘫软在地上。龟梨起了身,亲手解了仁手脚上的束缚,又坐下的时候慢慢地说,'那开始吧。'
仁茫然的抬起头,'你要如何?'
'什么事都不知道么?没有和男人做过么?' 龟梨挑了挑眉。
仁忽然明白了,'没有。'
'恩,没做过是好事。和跟女人做虽然有点差距,不过性质都一样。'
仁低下头小声说,'我,也不知道跟女人做是怎么样的。'
龟梨楞了一下,然后忽然大笑起来,'赤西仁,你是在说你还是一朵没开苞的小花吗?哈哈。'
龟梨和也本来是想至少要让赤西仁用嘴主动的来满足自己,但看起来什么都不会的他会让自己很不舒服。所以他自己还是俯身吻了下去,面对赤西仁迷茫的脸。他却忽然又不想那么残酷的对待眼前的人了,所以接下去只是细细的吻着。赤西仁也没有反抗,但得到的回应也与他的脸一样的迷茫,——他只是在被动的接受着龟梨和也霸道的吸吮。舌头缠绕的时候几乎喘不过来气,龟梨和也身子压下来的时候两人同时滚下了台阶,一直滚到地毯上大大的梨花上。龟梨和也的舌头滑向自己的脖子时仁才可以好好的喘口气。仁的皮肤很白,而且滑腻细致,刚才因为不停的摇晃和滚落台阶,现在背上好多地方都泛红了,仁觉得有一点痛想坐起身来,但现在却不敢惹恼龟梨。龟梨沿着仁的脖子一路亲下来,因为白的缘故所以血管清晰可见,龟梨就在血管上不停的吸吮轻咬,直到有深深的红色的牙印。
龟梨继续往下,长长的舌头不放过仁胸前每一处肌肤。吻到乳首的地方时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激动,因为忽然不愿意一口咬下去,而是在乳尖的周围慢慢的舔腻着,轻轻的用舌尖去抵一抵乳尖,直到有点硬了一下子咬了下去。乳尖已经完全硬了起来而且开始充血。仁‘啊’一声叫了出来,龟梨轻轻一笑,又匐上去用力的吮吸。龟梨本想这样缓慢的一路亲个遍下来,但下身的肿胀让他再不能忍受这样的慢节奏了。身长舌头从胸前正中沿着直线的位置一只滑到腰部,缠绕过一圈之后把仁反转过身来,一只手还放在仁的乳尖上搓捏,另一只忽然用力的连着仁的裙摆和裤子一并撕了下来,嘴唇也滑到了仁白皙的股上。这就是年轻美好,多美的人啊,即使后庭,也一样美得触目惊心。龟梨的手几乎是颤抖的摸到那里,轻轻的在那周围游离着,嘴也慢慢的吻了上去。
仁忽然觉得后面一凉,他不明白龟梨这是在干什么,惊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一把推向龟梨,'龟梨…和也,你……你这是在干什么?'
龟梨根本不想理会仁,他身体里的欲火就快要爆发了。所以他完全没有搭话,只是用力的再次把仁翻过去压在身下,便立即向里面插入一根手指。
'啊!' 仁被外物的侵袭刺激的一叫,用力的转过来说,'龟梨和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就是和男人做的事!' 龟梨的语气非常不好,暴躁且不耐烦。
'难道……不是接吻么?'
'哈!接吻,赤西仁我觉得你就像一个白痴!'龟梨说着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让仁直直的看着自己因为欲望而已经肿胀得很大的分身,又慢悠悠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要进入你。'
仁这个时候才真正明白龟梨所说的‘和男人做’的含义,他只觉得全身发抖,心里害怕极了。
'我不!我是男人,这怎么可以??!!' 说完一把使劲地推开龟梨和也。
'不是由你说可不可以的,在这里,你除了选择听话,没有其他权利了。' 龟梨说完又把仁压了下去。
'你滚开!' 仁忽然一声怒吼,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龟梨一下子掀开得好远。也不管有没有穿衣服就往门口冲。
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龟梨一把拉住,本来仁的体力也不弱,只是自从战事完了后一直都没好好修养过,再加之刚才被龟梨的手下抓住他拼命反抗时既用尽了力气也消耗了心力。此刻龟梨一用劲就抓住了他。
'赤西仁,本来我看你这么美是准备温柔些好好对你的。不过现在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说着一下把仁推倒在地,捡起身边撕裂开的衣服就拉过仁的手臂固定在顶上绑在客厅的柱子上。仁不停的挣却没有脱,脚上也一直踢,龟梨完全不理他,只是一圈又一圈的把手缠得死死的,结牢固的打在柱子上的时候仁有点绝望了,但还是没有放弃反抗,即使说着'龟梨,你放开我,你杀了我也好,不要这样,你个混蛋,放开!'的时候声音已经是没有太多力气的。
龟梨此刻哪管得仁在说什么,绑好之后马上把仁翻过身压了下去,直接就插入了两指。仁痛的怒吼一声,'啊,龟梨和也,你个混蛋,滚开!啊……'
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龟梨的第三根手指又送了进来,三根手指一起在里面搅动。仁被痛得几乎没有力气,神情恍惚地只道,'龟梨和也,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龟梨忽然把手指都抽了出来,在仁以为这样的痛苦已经结束的时候体内彻底被穿透了……巨大的外物袭来,并且在里面不停的抽动。仁感觉到自己的血在流,疼痛让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龟梨在里面律动着,直到他找到会让他最舒服的那一点时才彻底的释放了自己。而这个时候仁终于哭了出来,没有其他的,或许只是因为疼痛吧。
仁也不知道龟梨到底在自己的身体里停留了多久,进去了多少回以及喷射了多少次。只是龟梨终于愿意站起来穿好衣服的时候,仁通过客厅的大门看到天已经蒙蒙亮了。
龟梨叫来了下人,把仁放开,披了条毯子便被抬进一个房间了。仁被反过身来平趟的放在床上,可能龟梨也想到他太痛了根本不能正面的仰着睡下。而仁,已经无所谓了,怎么样都没关系了。龟梨抚了抚他的背,语气还算轻柔的说,'恩,待会儿会有人来给你清洗和治疗。乖乖的待着。我有事出去了。'
跨出房门的时候仁听到龟梨给旁边的手下说,'好好看着,把门窗锁死。千万别让他跑掉了。'
『五』
仁醒来的时候觉得肚子饿得要命,口也干得不行。坐起来时身体疲软无力,内部也还是很痛。走到门口拉房门的时候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完全拉不动。不过在下一秒房门就从外面被打开了,进来的是横山裕和其他两个没见过的人。
仁下意识的倒退两步,由于太缺乏力气差点摔倒了,还好跌跌碰碰的撞到了桌子而仁有东西可以扶住没有晕下去。横山裕见了立即上前,说道,'赤西公子,你已经睡了整整两日了,一定很累很饿吧,我这就叫人送上食物来。'
仁就着桌旁的椅子坐下,什么话也没有搭。'少公子专门叫我过来,让我好好安排赤西公子的起居。赤西公子有任何生活上饮食睡眠上的要求请尽管向我提出。我一定尽心安排伺候。'横山公式化的语气继续道。
'你出去。' 仁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被伤害得这么严重么?只是昏睡就整整过去了两天。仁难受着双手交叉握着撕扯,想叫出来可能会好受些,但又不想被门外的横山听见。低头闭眼去抑制内心的痛苦和泪水时才看见自己已经不知道被谁帮住换上了白色的睡衣。忽然有一股火串了上来。
'龟梨和也的东西!'
仁立刻扒住领口想要脱下睡衣,不想穿着这么昭示着关系的衣服。可忽然,他好象碰到了什么东西。轻轻地,轻轻地,摸上脖子,一路滑下来,吊在自己身上的是那块玉。前些日子经历这么多磨难,前两天又被龟梨那么残酷的对待,这块玉居然还没有丢,还好好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是母亲从天上赐来的力量吧。'
仁轻柔缓慢的把玉从脖子上取下来,捧在手心,仔细的看着,看着。一滴泪就这样掉在了那块翠绿色上。这是母亲从小到大都戴着的东西,也是仁唯一拥有的母亲的甚至是赤西家的东西了。仁还记得十岁诞辰时母亲把这玉挂在自己脖子上时温柔的声音,'仁,这是吉祥的玉,会给你平安健康。也是充满爱的玉,会给你勇气,让你无畏。仁,你会好好长大。'
仁觉得自己的泪快如泉般涌上来了,但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说,'母亲,我会好好的活下去,平安健康,并且勇敢无惧畏。'
所以等龟梨和也回来来看他时,仁已经可以平静对待已经发生过的事。他告诉自己,无论发生了什么,最初要逃出这里想办法为赤西家报仇的初衷不能变,而现在,这样的心情更加坚毅。
龟梨来时仁正坐在书桌边随手拿了本书在读,看到这个样子的仁龟梨有一丝丝的吃惊,但随即又想可能那天晚上的凶狠残暴把他镇住了,说不定之后就会温顺乖巧,那真是再好不过。龟梨的脸上甚至还来不及因为这样美好的想法而浮现出一个笑容的时候,仁就抬起头来看着他冷冰冰地说,'龟梨和也,接下来你打算把我怎么办?'
'怎么办?当然是一直留在我身边。'
'做你的男人?'
'呵。' 龟梨哑然一笑,'正确的说法是,我做你的男人。'
'龟梨和也!' 仁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这样的事我绝对不要做!'
'赤西仁,你给我听好。'
龟梨的脸冷酷了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是强制得不容反抗与说不的,'这里没有你说不要做就可以不做的事,希望你能弄清楚,赤西家已经没有了。你也不是当初那个绝色倾城的赤西家二公子了,你只是我战败的俘虏,囚犯。你认为一个俘虏还有什么权利说不吗?不过我现在还算喜欢你,所以如果你听话,我会好好对你。如果你要这么一直与我反抗作对下去,是当然会很快厌弃你,那个时候我会考虑把你送给一些人,他们的手段可是比我的更寒冷更残暴,我可以担保你受不了。一个晚上就会有好几个男人同时向你施暴,更何况你是这么标志的美人,又会是怎么样的情况我都想象不到。你自己好好权衡一下,在我这里,你至少可以活命!'
龟梨说完,使劲一拂袖,转身就走了,出门的时候没有回头却还是说,'晚上的时候我还是会过来,希望你已经考虑清楚了,不要让我不高兴。'
仁就那么怔怔的坐在那里,足足有好几分钟神情才变换了下,把手里的书合上之后他又摸了摸脖子上母亲的玉。一直一直,只是用指腹在上面反复婆娑着。什么都没有做。脑袋里面不停的重复回响着龟梨的一句话——你可以活命。'是啊,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一直活下去。不能让母亲难过,还要为赤西家复仇。龟梨看起来是怎么都不会放过我了,既然不能改变,就还是不要反抗。这样的话我可以有好一点的体力和更多的时间来思考怎么样找机会离开这里。'
当仁把这些都想清楚站起来要好好的整理自己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的已经是那个还是赤西家二公子的仁了,眼睛里有狡邪,眼光也是明亮的,——太清楚一切了。所以也要为之作好准备。
龟梨和也晚上过来的时候仁平静地坐在桌前随便地画着什么,好象又回到了之前无忧生活的时候。
'呵,这么好兴致么?画什么?' 龟梨听似甚有兴趣的问道,不过却没有走过来。却在矮桌旁坐了下来。
'没什么,无聊就随便描几笔。' 仁抬起头来,看着龟梨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
'噢~' 龟梨看到这样平静反应的仁倒是有一丝吃惊,不过随即平静地用命令的口气道,'过来。'
仁什么都没说,起身就走了过来。
'坐下。'
听话的跪坐在了龟梨的对面。
龟梨本来以为今天晚上又要强势的压制仁,甚至会辱骂施暴。可眼前几乎可以用乖巧二字来形容的人儿让他忽然只想这么用手轻轻的抚摩上他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在颧骨上左右来回的移走着,又用食指轻轻地几乎是有点颤抖地点着仁眼角的泪痔,——这是触目惊心让他欲霸不能的美好。
龟梨就这么想亲上去了。
'龟梨和也,' 仁却忽然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