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破道也是很讲究对于灵力的控制的，我相信，精通于瞬步的人，鬼道不会差到哪里去。”
凌夜重新坐到位子上，没有再看天贝。
“那么，再试一次吧。”
看着辅助人员将空缺的靶子竖起，凌夜微微一笑。
“是！”
天贝鼓起了干劲，健步走到位置上。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充满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力量。
或许，这次他便能改变自己的鬼道成绩0呢？
“啊——！！”
天贝低吼一声，欲图为自己壮胆。
“君临者，血肉之假面、万象、羽搏、人之冠名者。焦热与慌乱、海隔逆卷向南、举步前进。”
天贝说得很连贯，但是听得出其中的勉强。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天贝大叫出声。
“嘭——”
一声轻微的轰响声。
“啵——”
焦炭般的天贝吐出一口黑烟。
四围静寂。
“这就是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呢。”
凌夜微笑。
“哈哈哈——”
四围的人突然反应过来，哄笑而出。
“可恶——！！”
天贝又叫又跳，衣服上诡异的黑色粉末不断向下掉。
“特许你去宿舍里换套衣服再来，要快哟。”
凌夜有些好笑地看着天贝。
“四枫院老师，下次我一定会成功的！”
天贝咬牙切齿。
“恩。”
凌夜笑得让人如沐春风。
“上其他三门的时候，请期待我完美的表现吧！”
天贝鞠了一躬，随即运起瞬步，离开训练室。
“恩，瞬步确实不错。”
凌夜望着他远去的方向微笑点头。
……
下课时分
凌夜婉拒了几个学生一起吃饭的要求，慢慢地走到一年一班的教室。
“凌、凌夜？”
刚走出班级门的松本看到了他。
“哟，最近还好吗？”
凌夜微笑道。
“恩，还好。你怎么会来？”
松本有些不可思议。
“特约导师。”
凌夜回应。
“会教我们吗？”
松本少女小小的心在萌动。
“我这次来只教六回生的，抱歉，乱菊。”
凌夜歉意地笑笑。
“恩……”
乱菊摇头，瞳孔深处有些失落。
“对了，来看银吗？他在教室里吃柿饼呢。”
乱菊笑着转移话题。
“是吗？多吃柿饼会消化不良哟。”
凌夜也笑起来，拉着乱菊就往教室里走。
“呐，凌夜……”
乱菊有些脸红地盯着凌夜牵着她的手。
“恩？”
凌夜回头。
“……不，没什么。”
乱菊摇了摇头。
“是吗？”
凌夜不以为意，推开教室的门。
“哦呀，是凌夜呢。”
市丸坐在窗口的位置，手里拿着一个柿饼。
“要吃吗？浅芊屋的柿饼哟。”
市丸眯起的双眼看向两人相握的手，笑得一脸灿烂。
真相？生死协定
“什么！”
出乎意料的，一向在此时沉默不语的阿散井却第一个大叫出声。
“恋次。”
脸色仅惨白了一瞬的白哉微微蹙眉，显然对于阿散井的失礼感到不满。
“很好奇吗，阿散井副队长？”
蓝染颇是好笑地看了眼阿散井，显然，凌夜已经把那段陈年旧事告诉了他。
“阿散井副队长。”
山本眼神犀利地看向阿散井。
阿散井毫无知觉地与吉良互相惊诧地看着彼此。
雏森虽然早已知晓凌夜的身份，但一听凌夜居然是三百年前立于顶峰之人，仍是难以自制地受到了惊吓。
日番谷亦然。
“究竟怎么回事，恋次？”
乱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眸。
“我……他……”
阿散井自己也难以弄清目前的状况，只好看向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的蓝染。
只可惜，蓝染的恶趣味不允许他那么快说出正解。
于是他颇是恶劣地轻笑一声。
“你又认为他是谁呢，阿散井副队长？”
蓝染挑眉。
“队长，为什么清涟会在你们那里呢？”
没等阿散井开口，吉良就先行一步，冲着站在蓝染身旁的市丸。
“我已经不是你的队长了哟，伊鹤。”
市丸笑道。
“更何况，打断蓝染队长的问话可不太好呢。”
市丸颇是得瑟地后退一步，站在了蓝染的身后。
“清涟？”
站在吉良对面的碎蜂蹙眉。
“是的，五十岚清涟，当年和我们在真央同届。是吧，雏森……”
阿散井应答道，看向雏森，却还是愣住了。
雏森一动不动地看着大屏幕上的男人。
正如当年蓝染死亡的时候一般。
“雏森，你没事吧……”
站在卯之花身后的虎澈有些担心。
“同届？”
浮竹皱眉。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京乐压了压他的帽子。
“如果那个五十岚清涟就是四枫院队长的话，倒是很有可能。”
狛村很是中肯。
“那么，就是说我们正好错过了结实真央时期的四枫院队长的机会咯。”
京乐依旧面不改色地调笑着。
“京乐！”
浮竹出声制止。
“确实错失了好的资料呢。”
涅“嘻嘻”地笑着。
四枫院凌夜的真央史基本为空白，很多关于他的成长的路线分析也就显得很单薄。
“如果转生的话，不应该那么快吧。”
一直没有开口的志波海燕艰难地开口。
若不是当年他被虚所困，四枫院凌夜也不会死。
这样，或许水无月的秘密会永远保留下来也说不一定。
“那么就应该是还活着了吧。”
桧佐木沉思了片刻，考虑到当年与四枫院的片刻交锋，也觉得对方应该是老手了。
“不可能，当初明明……”
碎蜂立即否定。
当年对于四枫院凌夜死亡的探查是由隐秘机动的传令部直接传来的。
传令部的第一线部员都是久经沙场的探察队员了，不可能在没有得到根本依据的情况下上报。
更何况，当年四枫院凌夜的身体确实化为灵子消散了，那是众所周知的。
“问题是，既然四枫院队长真的活着，并且也曾经在尸魂界当中存在，为什么他后来会与水无月队长一起失踪了。”
卯之花内心的条理显然比之其他人而言较为清晰。
四枫院凌夜死亡之前，她也曾经查看过四枫院的身体情况，确实是必死无疑。
但在确认死亡之后，空气里的灵子移动的速度以及方向显然都与其他时候不同，也不是没有可能聚集到某个地方，然后被某个灵力超群的人进行快速再生的可能。
不过，这类的可能性属于极小。
首先，自始至终，尸魂界出现的这类奇怪现象每十年都会出现，但真正成功进行灵子快速再生的人只有一个，并于千年之前就已经死亡。
再者，当年四枫院凌夜的灵子确实没有往瀞灵庭深处蔓延，反而是迅速地闪入了流魂街的深处。
流魂街深处，拥有巨大而卓然的灵力的人的数量几乎为零。
“你究竟打算做什么，蓝染惣右介。”
这个时候，显然暴躁的山本已经不打算在是死是活上多做纠缠。
“我以为你清楚得很呢，山本总队长。”
蓝染微微闭了闭眼，轻笑道。
“老夫又怎么会知道尔等尸魂界之败类的想法。”
山本不屑一顾。
“这么说可不太好呢，山本总队长。”
市丸有一瞬间的起眸。
虽然他已经做好了为尸魂界献身的准备啦，但山本还是不要惹怒蓝染队长比较好哟。
好不容易可以不付出一丝血泪地结束这场斗争了，何乐而不为呢。
“确实，我们已经拥有了三位最强的队长。”
东仙肯定道。
瀞灵庭里一阵缄默。
但就此三人的力量就足以与尸魂界匹敌，更何况还有两位队长级的死神以及无数大虚。
他们一眨不眨地看着蓝染。
既然两位最强队长仍在昏迷当中，那么，是不是有可能……
“这两位队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蓝染似乎是知道了他们的想法，无情地吐露。
“只要你们不牵扯进我们的计划，我们就不会对你们动手。”
蓝染笑道。
“……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山本沉默许久，随即问道。
蓝染虽然是个满口谎言的叛徒，但这么大的事情，更是关系到四枫院凌夜，他深信，他不会撒谎。
看来这件事变得极其棘手起来。
“总之，好好考虑吧，各位死神。”
蓝染不愿与山本多说，直接无视了山本的问话。
“啪啦——”
屏幕上转瞬成了一片黑暗。
会议室里一片难言的寂静。
镜头转回虚圈。
拽了半天的虚圈三人组，及被当做实验品装在笼子当中的水无月兄妹。
兄妹二人从里面一跃而出。
“辛苦你了，凌舞。”
凌夜拍拍凌舞的肩膀，抚慰地笑道。
“别客气，哥。”
凌舞理了理凌乱的发丝，笑道。
“那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凌舞一个瞬步离开了房间，顺便把东仙拉走了。
“这样你满意了吗。”
蓝染朝凌夜笑道。
“恩。”
凌夜轻笑。
“没想到凌夜你居然是下任灵王呢，真是不可思议。”
市丸调笑道。
“你刚才已经说过这句话了。”
凌夜耸肩。
“哎呀，是吗。”
市丸不以为意地笑道。
“你就那么肯定尸魂界会就范吗。”
蓝染问道。
“恩，你也应该明白的。”
蓝染问得有些明知故问之嫌。
“是吗。”
蓝染笑道。
他确实也肯定。
现在统领尸魂界的是山本，和中央四十六室可不一样。
现在巨大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他不会固执于他的大义。
更何况，只要他暂时没有动作，他又怎么会没事干来找麻烦呢。
山本活了那么多年，也不再是热血沸腾的少年了。
——他懂得衡量。
虚化？平子真子
另一方面，黑崎等人从尸魂界回到现世，并没有收到目前在尸魂界上层传得沸沸扬扬的死而复生事件。
不过，现世的一切也早已发生了变化。
回归后的第二日早晨。
水无月凌夜并没有出现在学校中。
“呐，橥В慵剿拊峦Я寺穑俊�
井上走到槊媲啊�
“啊……说起来确实没看到呢。”
橛行┍鹋ぁ�
他记得凌夜曾经和他说过，他不可能只喜欢他一人，如果另外的人是井上的话……
想到自己和井上“共侍一夫”的情景，榇蛄烁龊�
“你在做什么呢，织姬？”
有泽见井上很难得地主动接近了椋唤蟾邢∑妗�
“那个……龙贵，你知道水无月同学怎么了吗？”
井上扭捏道。
楸淮蜓沟酶纯嗔恕�
他倒是不怎么介意凌夜的身边的人，只是自己和井上……
实在别扭得很。
“水无月？谁啊？”
有泽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
“你不认识他吗？”
一旁的石田推了推眼镜。
“我应该认识他吗？”
有泽不爽，心想或许是个热门的偶像也说不一定。
“就是那个，ND啦，ND。”
橐徽袷窍胍っ魇裁此频奈蘖φ踉�
“ND？那是什么？”
有泽“哈啊”了一声，随即不再作响。
于是，橐换锶瞬辉僮錾�
联想到其实水无月也是死神的真相，他们把一切都摸了个大概。
只是细节方面还需要到浦原那里去查实。
然后开始专心地上课。
“喂——黑崎一护，我知道你在这里——”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
——阿散井恋次。
神啊，你还是带我走吧……
槲婷妗�
樗亲钪栈故敲挥形始傲枰沟娜ゴΑ�
他们个人觉得自己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也不是一定要去问，另外，他们也一心一意地投入到了与巴温特的战斗当中。
于是，话题转回虚圈。
凌夜在这里待了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
他想亲眼见证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们的蜕变。
然后开始等待。
这段时间也不是很难度过的，有一大堆大虚以及三位熟识的死神，日子过得很不错。
只是凌舞，当时被凌夜急急忙忙地拉到虚圈来做伪装，一时半会儿倒也不怎么想回到现世，倒是和这里的几个雌性大虚以及夏洛特相处得不错。
崩玉的进化也在三个灵力抵达非人境界的死神的支持下迅速地进入待使用状态。
进化，开始了。
葛利姆乔当仁不让地站在了第一次进化的队伍当中。
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第一次的进化还未定型，可能会产生灵力输出过量或者过少的可能。
葛利姆乔正是在等待过量的可能发生。
虽然过多的灵力可能将肢体撑爆，但还是有绝大部分地可能成功引入了比未来的进化多得多的灵力。
凌夜倒是不怎么担心。
这是成长最关键的一步，即使出现了意外，他也有能力进行补救。
乌尔奇奥拉看了凌夜片刻，随即也义无反顾地参加了第一次的进化。
想到自己即将化身人形，灵力将突飞猛进，他血液中的细胞就难以抑制地沸腾着。
结果不出意外地，在极为精密地控制之下，第一批进化者产生了。
其中有四位是未来的十刃。
史塔克、妮莉艾露、葛利姆乔、乌尔奇奥拉。
对于此次的进化，蓝染颇是满意。
见证了第一批的进化之后，凌夜也准备离开。
尸魂界的工作他总是要做的，另外，也好久没有看见楹褪杲绲哪侨喝肆恕�
凌夜怀着些许期待、些许忐忑，准备收拾行装回去。
凌舞和赫利贝尔、妮莉艾露等人已经很是要好，想到回去之后，在现世的朋友也不认识自己了，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