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事不关己,硬被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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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事不关己,硬被挂起-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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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想着,他抱着对方的腰,啪啪啪的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

    牧倾华的耳根发烫,他瞪了他一眼,撑着双臂,就要起来。

    “我是偷偷回来的,天亮之前还要赶回去呢。”

    叶重澜的脑子终于转动起来,开始想对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问题。

    他自认警觉性不差,没有人的靠近能够躲开他的耳目,就算是牧倾华也一样。

    叶重澜可以确定,对方绝对是凭空出现在他寝宫的,他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而且最重要的是,坤城离这里何其遥远,就算有大轻功,不吃不睡连夜赶路,也是要好几天时间的,可对方能够突然的出现在这里,还能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这期间所隐藏的绝对是一个巨大的秘密。

    他有一瞬间的恐慌,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很多,自己的两次借尸还魂,与道长两个世界的相见,这一切都是不符合常理的,那会不会有一天这一切也会像镜花水月一般消失?

    叶重澜坐起身,琥珀色的眼眸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和道长虽然来自一个世界,但到底是不同的,十多年的相处,他足够了解对方,也知道他又很多的秘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显然没有了在他面前隐藏的意思,一些事情自然而然的明晃晃的摊在他面前,这是不是说明,他家道长对他,已经越来越在意了?

    这样想着,刚刚那一瞬间闪过的不安便沉淀下来,他抱着道长的腰,低低笑道:“现在离天亮还有好些时间呢,深夜无聊,不如我们来做些好玩的事情吧。”

    牧倾华挑眉,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然后就见叶重澜唇角一勾,露出个笑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现在的这个笑和平常有些不一样,似乎没了那种傻乎乎的感觉,而是多了一种让人耳根发热的东西。

    修长的指尖在他脖颈间慢慢滑过,叶重澜心下叹息,这手感真不错,或者该说是太好了,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保养的,比姑娘家的还要细腻光滑。

    厚重的帷幔将所有的一切捂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漆黑的夜中,习武之人的眼睛还是能将对方脸上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唇角下颌被人细细、舔、吻,时不时的含一含,牧倾华被弄得有点痒,右手微微抬起,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对方。

    他有点出神,直到被人压在被褥间,才有点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了,知道了对方要干什么,牧倾华反身就将对方压在了身、下。

    叶重澜一个没注意,就被对方得逞了,倒也没再反抗,而是有些犹豫的问道:“你会吗?”

    这种明显不信任的语气让牧倾华挑高了眉,反问道:“你会?”

    “当然!”叶重澜眼睛发亮,一时间也没注意到对方脱他衣服的手,很是自豪的说道:“我看了很多书,皇宫里的珍藏就是多,你让我来吧,保证会让你舒服哒。”

    回应他的是一具光溜溜的身体压在了光溜溜的他身上,牧倾华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剥、光了两人的衣服,覆在他身上蹭了蹭,肌、肤、相、亲的美、妙滋、味传来,让他舒适的叹了口气。

    咬了咬口感甚好的胸膛,牧倾华微微抬头,一下子堵住了对方的嘴,小黄书什么的他看的只多不少,而且内容更丰富,姿势更多样,十几年的宅男生活可不是白过的。

    。。。。。。

    在下面的感觉一点都不好,特别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强行撬开的时候,叶重澜狠狠拧起眉头,汗水湿透了鬓角,虽然不舒服,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可他却一点都不想推开他。

    这样将两个人连接在一起的方式正是他想要的,就算再疼也不放开,先前的那点不安似乎也随着这样的疼痛慢慢消失。。。。。。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昨夜睡在身边的人自然也不见了踪影。

    窗外的光线透过帷幔朦朦胧胧的照射进来,自从成为皇帝以来,他还从没起的这么晚过呢。

    叶重澜微微一动,火辣辣的疼痛就从身后某个不能描述的地方传来,他呆愣了一下,然后白皙的脸上便泛起一层薄红。

    外面似乎听到了他的动静,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是大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

    叶重澜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动作一下子僵住了,脸也更红了,几乎快要冒烟了,他猛地掀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藏了进去,半响,才从里面憋出一句话,“今天不早朝,朕休息!”

    伺候的宫人听出他声音有异,但没有皇帝的吩咐谁也不敢进去,于是,叶重澜一个人忍着疼,龇牙咧嘴的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滚了一上午。

    而另一边,吃饱喝足的牧倾华在点了神行千里回去之后,依旧是一派仙风道骨的高冷范儿,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如果忽略他发红的耳根,和一整天的神游的话。

    他这算不算千里送啊,牧倾华有些纠结的想着,两个人的进度是不是太快了点?可他并不怎么后悔呢,反而还想再回味一遍,小黄鸡的味道太好,他好像有点上瘾!
第十六章
    牧倾华第一次见到镇亲王,已经是在他到达朔州的一个多月之后了,镇亲王亲自过来接他,邀他同车,一副感激尊重,十分看重他的样子。

    牧倾华一贯的面无表情,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倒是当他离开坤城那天,无数面黄肌瘦的百姓,沉默送他的时候,他略有些动容。

    因着这一份上心,牧倾华几次和镇亲王提过放粮赈灾的事情,而每一次,镇亲王都东拉西扯的将话题绕开,到了后来,他索性不出现了,让几个下属在他面前哭穷。

    几个大老爷们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镇亲王府有多么多么的穷,府里下人连薪水都发不出了,听的牧倾华直犯恶心。

    越靠近徐安府,气氛就越不寻常,牧倾华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一切听从镇亲王的安排,甚至连赈灾的事情都不提了。

    镇亲王对此很满意,又起了拉拢对方的念头,因此不但将他安排着住进了王府,一切吃穿用度也按最好的给他。

    牧倾华刚进王府,就和叶重澜派给他那些侍卫断开了联系,身边跟着伺候的都是镇亲王府里的人,而这些人里面到底有多少是负责监视他的眼线,怕是只有镇亲王自己知道了。

    可惜,那些眼线是注定得不到什么有用线索的,打坐,喝茶,下棋,偶尔再被镇亲王拉去洗脑一下,这就是牧倾华在镇亲王府里面所有的日常了。

    或者说是只给他们“看到”的日常。

    牧倾华盘膝坐在软榻上,任何人看了,都只会以为他在打坐,又哪里会猜到镇亲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呢?!

    刚进府的时候,牧倾华就已经和镇亲王组队了,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命令都避不开他的耳目,对付敌人,这可是最好的作弊器了。

    而经过几天的监视下来,他已经可以确定,镇亲王真的是要造反了,不是叶重澜说的崇元十六年,而是崇元四年,就在九月之后。

    半夜夜深人寂的时候,牧倾华照例躲开所有人的耳目,神行回到了叶重澜的寝宫,自从那日温存之后,他就再没回来过,说不清是为什么,总觉得不大自在,虽然很想再尝尝小黄鸡的滋味,但每次想到那晚的事就耳根发烫怎麽办。

    镇亲王要谋反这件事,他并没有什么震惊之类的其他情绪,反而有些高兴,终于让他有了一个很好的回来的借口有木有。

    只是,他回来的时机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灯前月下,孤男寡女,他那个刚刚被他吃干抹净没几天,还处在蜜月期的情缘竟然在和一个女人“深情对望”!

    身为高冷的道长,他觉得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千万不能冲他们拔剑,但就在他这样警告自己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抱住了他家情缘?!抱住了!竟然抱住了!

    牧倾华反射性的握住剑柄,一个两仪还没拍出,被抱住的叶重澜就已经一巴掌把身上黏着的女人给挥出去了。

    叶重澜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你在找死吗?!”

    贺晴珍被摔得头昏脑涨,可她依旧坚持的爬了过来,挣扎道:“陛下、陛下。。。。。。阿寿毕竟是你的儿子,是你唯一的儿子,他现在失踪了,生死不知,求你派人去找找吧,他到底是个皇子。。。。。。”

    叶重澜沉默的看着她,原先的气恼逐渐平静,变得高深莫测起来,而后他忽然挑眉,笑容讽刺而轻蔑,他低着头,居高临下的说道:“你确定他是个皇子?”

    贺晴珍懵了,一种绝大的恐惧从心中慢慢升起,她小声抽气道:“陛下、陛下何意?臣妾、臣妾听不懂。。。。。。”

    “朕还以为爱妃是个聪明人呢,既然听不懂的话,那朕就再说明白一点好了。”叶重澜微微俯身,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慢慢道:“你确定阿寿是朕唯一的儿子,而不是齐王唯一的儿子?”

    贺晴珍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手脚一片冰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她面色惨白,眼中尽是绝望。

    望着他平静无波的眼眸,贺晴珍混乱的脑子里忽然就有了一种明悟,“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知道?还有齐王、齐王的死。。。。。。”说到这里,她牙关都颤抖起来,硬生生的将剩下的话都憋在了喉咙里,若是当真如此的话,这人该有多可怕,亏她和齐王以前还自以为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没想到到头来,人家才是猎人,而他们,不过是他掌心的两只蚂蚱而已。。。。。。

    直到贺晴珍被人粗暴的拉了下去,都没有从那种巨大的恐惧里缓过神来,而等待她的,绝对不是明早的太阳。

    殿门被关上,殿中一片寂静,叶重澜转身,看着被帷幔重重遮掩的内室,眼中渐渐盈满笑意。

    掀开重重帷幔,一点雪亮的剑光毫无预兆的向他劈过来,叶重澜极快的后退,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剑,好在对方并没有趁胜追击的意思,一剑过后便停了下来。

    叶重澜受惊似得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上喊道:“谋杀亲夫啊!果然是渣男宫的,吃干抹净了就不认账了!”

    不但不认账,还杀人灭口!

    牧倾华冷笑,握着剑的手更加的蠢蠢欲动了。

    叶重澜见此,赶紧举手投降,他倒不是怕打架,事实上他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因为各种束缚没有动过武,他其实是很想松动松动筋骨的,可他现在没有兵器啊,没有称手兵器的情况下,绝对是被对方压着打的,他才不自己找虐。

    见他识相,牧倾华抱着剑在一旁坐下,然后扬了扬下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重澜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奇怪,他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要心虚,可他偏偏就是有些无法正视对方那双如墨的眼睛。

    “就是那个小皇子嘛,突然就不见了,贺晴珍就发疯了,闹得整个后宫都不得安宁,最后又求到我这里来了。”

    “在皇宫里呆的好好的,怎么会失踪?”牧倾华有些不解,虽然皇宫的守卫对他来说没什么用处,但其他人要闯进来,还掳走一个孩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他转念一想,忽然挑眉,“是你?”

    “怎么可能!”叶重澜立刻反驳,“我虽然要给原主报仇,但也不会特意去对付一个孩子,藏剑山庄的人从不对老弱妇孺出手。”

    牧倾华点了点头,道:“这宫里不简单,你多注意一番。”

    “我知道。”叶重澜一边答应,一边慢慢的蹭到对方身边,心跳的有些快,他伸手刚要搂上道长的腰,就感到一阵风刮过,右手搂了个空。

    牧倾华起身走到窗边,将镇亲王近期将要谋反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就神行离开了。

    哼哼,刚刚被扑的一下可以一剑轻轻松松的算清,毕竟不是自愿的,后来那一巴掌拍的也不轻,可那声爱妃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当着自己情缘的面,叫另一个女人爱妃,叶二叽你简直是找死!
第十七章
    牧倾华说的近期谋反还真的非常的近。

    崇元七年秋,镇亲王李继则谋反,领兵三十万出徐安,一路高歌猛进,所过之处降者无数,稍有反抗都被他铁血镇压。

    蛰伏了二十多年的野心一朝爆发,裹挟着腥风血雨,累累白骨,天下乱了!

    消息传到朝中,安逸了几十年的朝堂炸了锅,震惊的有,愤怒的有,不敢置信的有,更多的却是惊慌失措。

    少有的几个能勉强维持镇静的老臣也为主战还是和谈吵得不可开交。

    就在所有人都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年轻的帝王举起了手中的长剑,雪亮的光芒闪过,镶金的龙椅扶手处竟硬生生的被砍下一块,拳头大的,雕刻的精致之极的龙头咕噜噜的在地上滚了几圈,众人屏息之中,叶重澜的声音冷且沉,瞬间爆发出的杀气让整个崇明殿仿佛化成冰窟。

    “逆臣贼子!祸乱天下!!杀!!!”

    随着皇帝杀意凛然的一句话,整个朝廷终于运转起来了,原主毕竟经营了好几年,还是有些底子在的,一开始镇亲王那边能够每战必赢,自然有兵强马壮的原因,但更多的却是对方占了先机,杀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等朝廷这边反应过来,一个又一个部署慢慢安排下去,镇亲王那边也就未必如一开始那般平顺了,但就算如此,三十万大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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