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 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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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夕夏-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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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一只猫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我们家来说,那是一个家庭成员。” 
  夕夏想了想,笑了。 
  “这只猫刚出生不久就到了我们家,到现在已经有好些年了。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谁都会舍不得一个孩子走失掉吧。” 
  她已经习惯性地回到家见到卡鲁宾的时候去摸它的脑袋,龙马习惯性地抱着它一起睡,老爸也习惯性地去逗弄它,然后每每都会被咬上一口。对于他们家来说,卡鲁宾已经不是一只猫了,而是一个孩子,第四个孩子。 
  “所以,你在意那只笨猫?!”迹部景吾给伤口擦上红药水,然后绑上绷带。 
  “自然。”夕夏点头。 
  “除了家人,那其他人呢,你会在意他们的行为吗?! 
  迹部景吾顺口问道,问完之后,迹部景吾才惊觉自己问了什么问题,有些意外自己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却又屏息等待着她的回答。 
  夕夏看着与她近乎面对面的迹部景吾,他低着头,专注地包扎着上课,这问题看似是他随口问的,但是对于夕夏而言,却有些意外,对于这突然来的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突然这个问题。 
  “我……”夕夏想了想,“我不清楚。”没怎么在意过,所以也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迹部景吾的手一顿,随即打了个结,剪断了绷带,抬眼看了夕夏一眼, 
  “和那只笨猫呆久了,果然也就和那只笨猫一个脾性!”迹部景吾哼了哼,然后站起了身,把袋子塞进夕夏的怀里,像是叮咛又像是提醒,“手臂上的伤,回去自己检查去。” 
  “你的包扎技术很不错。”夕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包成粽子一样的右手,不得不说,迹部景吾包扎伤口的技术很不错,一眨眼的时候就包扎完了。 
  “你还真以为本大爷什么都不会啊!”迹部景吾横了夕夏一眼,“打了这么多年网球,这种简单的处理,怎么可能不会。”一开始打网球的时候,磕磕碰碰总是免不了的,他总不能这么一点小伤就上医院处理吧,久而久之,也就学会怎么处理这种小伤了。 
  “走吧,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牵过放在一边的自行车,跨坐上去,“这动物比人会认路,说不定早就回家了。” 
  “是么……”夕夏看着迹部景吾,对他的话的真实性有些怀疑。 
  “当然,除非你家那只猫不但笨,还是只路痴猫!”迹部景吾哼了哼,说完他自己也有点疑惑,不知道这猫是不是真的有路痴的那种类型的?! 
  到家门口的时候,夕夏发现这大门开着。 
  穿着青学那黑色校服的手冢国光和桃城武正站在院子中。 
  “怎么了?!”夕夏忍不住开口问道。 
  手冢国光回过了头,看了一眼刚进门的夕夏和站在夕夏身后推着自行车的迹部景吾一眼之后,那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 
  “越前,你家的亲戚是冰帝的迹部君啊……”手冢国光的声音看似淡然,眼神却犀利回头看了一眼越前龙马,成功地看到一大滴汗从这个一年级头上滴落。 
  桃城武的脸色也骤然变的尴尬了起来。 
  龙马从手冢国光身后探过了脑袋,看了自家姐姐一眼,脸色变的有些死灰了起来,暗想,这次完了,不知道明天要被怎么罚了。 
  在龙马怀里的卡鲁宾见到夕夏喵喵地叫的欢快,一点也不明白这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勒阿勒,怎么全都站在门口,怎么我们家今天这么热闹?!” 
  在空气快凝结的那一瞬间,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南次郎穿着一身黑色的僧袍,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往里望。 
  “越前南次郎前辈!”手冢国光看了一眼来人,深深地弯下了腰,行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越前南次郎?!那个传说中的武士?! 
  迹部景吾朝自己身后望去,只消一眼,便雷了个风中凌乱。 
  实在是……实在是太不华丽了! 

  彪悍的越前一家 

  迹部景吾看着出现在他身后的人,囧了又囧。 
  那人穿着一身僧袍,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僧侣那苦行清修的味道,那张胡子拉杂的脸,一双倒吊的三角眼,眼波流转间,满是猥琐的意味。 
  这……这……这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网球手,被人称之为武士的越前南次郎?! 
  迹部景吾很想不相信,但是那手冢国光那一脸认真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迹部景吾也不相信手冢国光像是会开玩笑的人,打从他们认识至今,在他的认知中,手冢国光根本就是一个不知道玩笑为何物,素来严以律己后律人的人,要是他会开玩笑的话,那便不是手冢国光了。 
  果然是今年犯太岁!有那么一瞬间,迹部景吾很想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曾经崇拜过的网球手。他崇拜的那个网球手,应该是像是一个英雄一样,像是一个帝王一样,睥睨着众生,而不是眼前这个猥琐的像是个色狼的人…… 
  “不是,我不是越前南次郎!” 
  还没等迹部景吾反应过来呢,那人反倒是先惊了,原本还算是正常的声音突然往着诡异的地方发展而去。 
  这一句话以出口,黑线布满了越前姐弟的脑门,两人对视一眼,很是默契地低垂下了脑袋,如果有可能的话,夕夏和龙马还真是不想承认眼前这个很明显地耍着白痴的人是他们的父亲。 
  现场这囧之情况是更上一层楼,有着雪上加霜的趋势。但是越前南次郎素来是神经大条的,无视众人的囧状,在那边自导自演着。 
  “我只是刚巧路过罢了。” 
  那声音喊得是情真意切啊,只差没有在脸上写上‘我真的不是越前南次郎’几个大字了。 
  但是,此时此刻,欲盖弥彰的味道在蔓延。 
  迹部景吾早已经是被雷了个风中凌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连一向是淡定自如的手冢国光,面对此时此刻的场景,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好。 
  “爸……” 
  打破这一窘境的是夕夏一声很是无奈的叫声,语气中有着‘这就是我们的父亲,请见谅,此人涉及天雷,遇到的时候,自我意识请自动地屏蔽’的意思在里头。 
  越前南次郎狠瞪了一眼夕夏,在心底暗骂一声不孝女,居然敢揭穿老子的底,他伸手挠了挠自个那短短的头发,看向这些个后辈。 
  “呐,要不要进去喝杯茶?!”越前南次郎扯出了笑容,“都站在院子里面,要是给邻居看到还以为会出了什么事情呢!” 
  这个人真的是传说中那个破解了‘无我境界’的网球手?! 
  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的脑海中想的是同一件事情,越前南次郎会坐姿不雅地坐在榻榻米上,喝茶喝的嗤嗤作响。 
  迹部景吾稍稍动了动脚,他还从来没有跪坐在塔塔米上这么久过,或许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这么跪坐着过,时间稍微一久,双脚有些麻木了起来。 
  看似一转头,看到手冢国光依旧是坐的端端正正的,心下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收回了刚刚动了一下的腿,也端端正正地坐正。 
  绝对不能输给这个家伙! 
  手冢国光的嘴角微微往上牵动了些,拿起面前的茶杯啜饮着,挡去了嘴角的牵起。 
  夕夏换下校服,清理了衣服下那一些擦伤换了一身便服下楼的时候,就看到在客厅里面那坐的直挺挺的两根木头。 
  “爸……”夕夏看了一眼这三个人,一个坐姿吊儿郎当,另外两个端正的像是雕塑一样的,夕夏随意地跪坐了下来,“龙马和桃城呢?!” 
  “他们两个去寺院球场了。”越前南次郎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眼白部分扫了一眼坐在他面前的两个男生,还是龙马和桃城比较识相,干干脆脆地上球场奋斗就好,哪像是这两个小鬼,一个严谨一个高傲,看着是挺有趣的,但是全都坐在他的面前,让他倒觉得有些不适应,干嘛,大眼瞪小眼难道比网球来的有趣?! 
  “哦!”夕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端端正正地坐着的两个人。 
  “我们家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伦子端着两碟草莓蛋糕进了客厅,以前在洛杉矶的时候倒是有举办过PARTY,热闹过,但是自从到了日本之后,基本上这个家就一直这么几个人进进出出的,也不见有夕夏或是龙马的同学或是朋友过来过。 
  伦子跪坐了下来,把蛋糕推到了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面前。 
  “您好。”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有理地朝伦子点头行礼。 
  “你们,是龙马的学长?!”伦子看向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温柔地问道。看看这两个人,都是挺优秀的模样,要是有这样的人看着龙马,她也挺放心的。 
  “他是,我不是。”迹部景吾笑了笑,解释道,“我和夕夏比较熟。”那个毒舌小鬼,还是不熟比较好一点,身为他的学长,大概也就是手冢国光这种人才能忍受得了的。换他,哼哼,不是他被那小鬼折磨死,就是他整死那小鬼。 
  又是平地炸起一声雷。 
  原本还懒洋洋地坐着的越前南次郎因为这句话而突然亮了起来,就像是原本还因为供电不足而灯光有些昏黄灯泡一下子因为电流供应正常而闪闪发亮了起来。 
  越前南次郎上下打量了一下迹部景吾。 
  那一刻,迹部景吾才有那种面对着国际知名球手感觉,光是那种目光,深邃的像是能够看穿一个人的内心似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就像是在球场上,你刚刚冒出一个想要打出吊高球的想法,你的对手已经开始后退了,但是在你转变想法,转而打出一个穿越球时,你的对手也已经预料到了,反手以一个对角球打的你毫无还手之力。 
  这种目光,让人产生一种不敢有多余的想法,因为,不管你怎么想怎么做,所有的事物发展都是在对方的控制范围之中。 
  迹部景吾觉得越前夕夏和她的父亲越前南次郎还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尤其是这种目光,都有一种像是看透人心味道,但是越前南次郎是犀利的让你不敢造次,而越前夕夏则是看透了,却当作没有这回事情,然后看着你在那边耍猴戏一样。 
  看了几眼,越前南次郎闪亮的眼眸又泯灭了下去。 
  “估计没什么戏。”良久之后,南次郎对着妻子念叨了一声。这个少年虽然不错,但是,不像是夕夏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迹部景吾的嘴角抽了抽,心理暗自不爽,怎么就没戏了啊?!得出这种结论是要有论点和论据的,没有理由,这种结论概不接受。 
  伦子也顺着丈夫的视线打量了一下这个自称是和夕夏很熟的少年,长的很俊秀,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富家子弟的优越感。这种男生……伦子把视线转到了自家女儿的身上,想要看出点端倪来,但是看她那个宝贝女儿就是一点都不透露出来,只是坐在那边喝着茶。 
  “咳……” 
  夕夏轻咳了一声,让父母收敛了一下那打量的目光,拜托,不就是说了一声和她比较熟的缘故,至于像是看毛脚女婿一样的眼神来看人么。 
  “啊,差不多该是准备晚饭的时间了,”伦子站了起来,微笑地看着这两个跪坐的端正的少年,“我们家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留下来吃晚饭吧!” 
  “不用了……”手冢国光推辞着,“这怎么好意思。” 
  “平常管着龙马一定让你很辛苦吧,我们家的小孩性子比较倔!有时候请多担待些。还有夕夏也是,她总是不爱说出心里话。”伦子微笑地站起身,“晚上吃火锅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主意!” 
  夕夏有时候觉得自家妈妈也是挺喜欢霸权主义的,像是现在,就没给人拒绝的机会。 
  “那么,叨扰了。”迹部景吾弯身行礼,笑意盈盈。 
  夕夏看了一眼迹部景吾,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答应留下来吃饭,拜托,她家可不是他们迹部家,没有什么豪华料理,只有那很普通很家常的料理,等等他要是敢说一声‘不华丽’,她可不敢保证龙马会不会反唇相讥。 
  “夕夏,你去寺院把龙马和桃城叫回来吧!”伦子交代了一声。 
  “恩!”夕夏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寺院很远?!”迹部景吾看着夕夏问了一声。 
  “不会很远。”夕夏想了想,走走也就近十分钟的路程吧! 
  “我可以去看看吗?!”手冢国光问了一声。 
  “可以。”夕夏站起了身,看了一眼神情平淡的手冢国光,把视线落到了迹部景吾脸上,这家伙变脸和变天一个样,又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不痛快了。 
  “我也挺好奇的,”迹部景吾被夕夏看的耳朵根有些泛红,眼神不自然地开始转动,“一起去。” 
  三个人一起走在路上,一个青学一个冰帝一个立海大,三大学校的人全占齐了,夕夏觉得这情况还真是有点让人发囧,更囧的是,为什么她会在中间,搞的跟夹心饼干中夹的那层心一样。 
  “手冢,明天开始都大会塞,你们青学准备的怎么样了?!”迹部景吾哼了一声,像是打破沉默一样。 
  “交手的时候你不就清楚了?!”手冢国光视线也没有转过来,眼望着前方,说道。 
  “今年的青学应该不同往年了吧!”迹部景吾本想说手下败将,何足言勇,但是今年的青学有了这个一年级新生的加入,在战斗力是势必是会更上一筹。 
  “不过,本大爷可是不会输的。” 
  好郁闷的话题!为什么男生谈来谈去就离不开比赛有关的事情,夕夏闷闷地往着寺院方向走,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流川枫和仙道的翻版啊,对立的学校,对立的背景,有点像是宿命的味道,自然地,也逃不出宿命的对决。 
  “当然,在其他地方,本大爷也不会输给任何人!”迹部景吾的声音里面多了一些势在必得的壮心雄心意味在里头。 
  “到了。” 
  夕夏指了指寺门,还没走进,就已经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清脆的击球声。 
  “在都大会上,要大干一场的人,是我!” 
  龙马那壮志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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