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板不但白、甜,而且还傻!#
124|6。1营养液八百瓶加更
身为嬴政的贴心贴身小秘书,赵高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不是“恭喜大王、贺喜大王”,而是看着嬴政那浑身是力,无处发泄,恨不得跳下来,扛着马撒丫子狂奔的背影,赵高似乎听见了系统提示音,“您的上司秦王政,已经开启了傻爹模式。”
但是赵高心里更想说的是——大王,你在外面乱搞,长平侯知道吗?
同时,小秘书同志还开始暗暗在心里琢磨“大王被长平侯暴打”这个可能性。
其实都不用琢磨,应该直接的说说,暴打是绝对有的,就是不知道大王会被长平侯打成几级伤……残应该不会有吧?长平侯打人挺有分寸的,就是一般来说伤得都不重,就是非常疼而已,所以残应该不会有的。
至于他们俩人分手的可能……不会!绝对不会!长平侯这么喜欢大王,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大王分手的,宁可守寡也不会和大王分手的。
不过就目前来说,赵高最想干的事却是另一件——在嬴政的马屁股上贴个纸条,纸条上写着“新爹上路,保持马距,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赵高紧紧跟随在嬴政,并且决定回到咸阳,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找夏无且。
找夏无且干什么?大夫,救命!要出人命了!
雍城到咸阳说近不是太近,说远也不是太远,换成二十一世纪,撑死也就两小时而已。
骑马的速度比较慢,嬴政等人跑回咸阳之时,已经是四个时辰后;而坐安车回来的白仲速度会更慢,如果她不打算急着追人的话,怎么着也要到半夜才会到咸阳了,而那个时候城门已经关了。
出乎赵高意料之外的,嬴政并没有回咸阳宫,而是先命人去收拾上林苑里的宜春宫。
宜春宫是以前的秦王在上林苑修得一处离宫,以繁华似锦,池沼秀丽闻名咸阳,是历代秦王在上林苑游玩时休息的场所。
不过因为白仲的关系,嬴政虽然经常去上林苑,但却很少在宜春宫休息,而是死赖在军营里,然后每天半夜都偷偷去爬美少年的床。
宜春宫,就暂时这么荒废了下来。
赵高没有问嬴政为什么要收拾宜春宫,而是问出了另一件事,“大王,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去找夏无且。”嬴政说出了一个和赵高的想法,一拍即合的想法。
夏无且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明明今天轮到他沐休;明明大王要见自己,完全可以召自己进宫,但是一大中午的,被大王带着一大堆官兵和侍卫堵住门口。
知道的,是大王亲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抄家的来了。
“臣见过大王。”夏无且跪在地上,向嬴政行礼道。
嬴政头略低了低,发现夏无且两只脚上竟然连鞋都没有穿,不由暗怪自己来得有些鲁莽,遂缓和了一下口气,开口说道:“起来吧。”
“多谢大王。”夏无且起身,跟在嬴政身后,向正堂走去。
夏无且家不大,不过片刻,就已经从院门口走到正堂里,但直到夏无且落座,他都没想明白嬴政找自己来,到底是为什么?
大王,现在不是应该很忙吗?
说嬴政很忙,那真不是猜测的。
嬴政现在才刚亲政,又经历了那么大一场乱子,咸阳城里每天都忙着抓捕和审问逃犯,这几天才对嫪毐以及其死党做出判决——嫪毐以及其三族斩罪,死党卫尉竭、内史肆、佐戈竭、中大夫令齐等二十人枭首,追随嫪毐的宾客舍人罪轻者为供役宗庙的取薪者——鬼薪;罪重者四千余人夺爵迁蜀,徙役三年。
太后赵姬逐出咸阳,迁住城外的贡阳宫,断绝母子关系,永不再见,并明令朝臣敢有为太后事进谏者,“戮而杀之,蒺藜其背”。
结果,现在每天都有人去为太后求请,咸阳宫宫墙上尸体都挂了二十七具了。
夏无且算是看明白了,嬴政现在是……你们说的我都懂,可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blx不听怎么了。
但是这都跟他没有关系啊,他又不打算去为太后进谏。
夏无且心似小鹿乱撞撞的为嬴政介绍了自己的家人,看着嬴政将自己的家人全都打发走,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空白竹简和一只笔,最后将笔在赵高的舌头上划了划,将笔上的墨汁化开,最后用小孩子看着布置家庭作业的老师的眼神看着自己,口气异常严肃问道:“夏医官,妇人怀孕有什么注意事宜?”
“妇……妇人……怀孕……”
万万没想到,嬴政竟然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夏无且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没被憋死。
不就是个妇人怀孕吗?值得大中午的堵门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干什么事……比如给哪个妃子下了一斤花红什么的,人都吓尿了。
夏无且本能的瞄了一眼嬴政的腹部,随即又在心里抽了自己两把巴掌,看着长大的孩子,每过三天都要诊脉的孩子,怎么能男变女呢?这太不科学了吧!
#男人和女人的脉象我还是能分清楚的!#
经常在为嬴政诊脉之时,顺路还会为白仲诊脉的夏无且,对自己专业知识信心满满。
“请问大王可是宫中贵人有孕?”夏无且略一沉思,开口问道。
整个咸阳宫的人都知道,秦王陛下虽然身体检查没问题,但从来不睡后宫的女人。夏无且做为专业人士,不但参与于了针对秦王陛下身体检查的专家大会诊,而且还被两位太后要求,去给秦王陛下讲解《人体卫生与生理知识》一课……当然,陛下一脸嫌弃的捂着耳朵跑了。
当时所有的人都盼着大王长大了,就能自动开窍了,现在看起来……
“嗯……这个……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寡人要当爹这个事,干嘛要跟你说?”嬴政嘴角翘起,俨然心情很好的模样。
“如此真是……恭喜大王,贺喜大王。”夏无且再次行了一个礼。
“起来起来,别搞这套虚的……快跟寡人说说,怀孕有什么要注意的事?还有,房间啊宫殿啊摆设啊饮食,你说……总之你都给寡人说说。”
看着一脸欢喜雀跃,开启新爹模式的嬴政,夏无且很认真的将自己知道的怀孕事宜都说了一遍,而嬴政则手拿着毛笔,表情特别严肃的将夏无且说的东西,一样一样记在竹简上。
看来大王真得很宠爱这位夫人啊!只是,不知道是哪位夫人,不但能让大王开窍,还能让大王深情至此。
夏无且这么想着,忍不住就开口问道:“大王,个人身体不同,具体的安胎之法,还需老臣为夫人诊过脉之后,才能知道知晓。不知是哪位夫人有孕,请大王允许老臣脉诊之后,再做详细定夺如何?”
夏无且的话,也是赵高想说的话。
憋了一路,赵高都快憋死了,哪个勇士如此厉害,竟然能让大王顶着长平侯的怒火让其怀孕?大王也是的,偷吃就偷吃,也别搞出人命,留下罪证;搞出人命就搞出人命,还表现的这么兴高采烈、欣喜若狂的。
大王,你是唯恐长平侯不揍死你吗?
“呃……不是后宫的夫人,而是上林苑宜春宫里的……一位宫人……”嬴政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最近寡人去往上林苑比较多,所以……然后……”
嬴政的答案让赵高大吃一惊。
赵高成天跟着嬴政,当然知道嬴政在上林苑居住时,根本没有住宜春宫,而是住在军营里。
哪么现在问题来了?啃窝边草就算了,大王您是怎么在奴婢服侍下,偷偷去宜春宫私会宫人的?
没体会到赵高的心思,嬴政还在那开口说道:“你说,让她住在宜春宫怎么样?那个地方不但风景漂亮、环境优美,还没有咸阳宫那么多规矩……不是说,孕妇心情好,生出来的孩子才会好吗?”
不好!这绝对不好!孕妇住在宜春宫!大王您就不怕长平侯一气之下,带兵冲进宜春宫,然后将孕妇杀了吗?您不是应该将孕妇锁进咸阳宫的最深处,然后重重重兵保护,以防长平侯来杀人吗?
赵高斜眼看着嬴政,真是个天真的男人,搞大了妾室的肚子,竟然还想将正室和妾室放在一起,指望她们俩能和平共处。
和赵高的想法不同,见识过后宫风险的夏无且,几乎在嬴政说出“宜春宫”三个字的时候,就脑补出了一个嬴政爱那位宫人爱得要死,担心那位宫人身份低微,会被后宫那些入宫多年,却无半天宠爱的妃子加害,所以特意将那位宫人藏在宜春宫,以防被包括太后、王后在内的人暗算的故事
毕竟嬴政的后宫不是六国公主就是六国贵女,一个竟沦落到宜春宫当宫人的宫女,从身份上来说,还真不是她们的对手。
夏无且摸着胡子,点点头说道:“宜春宫远离尘世,山清水灵,到是一处养生的好去处。夫人在此养胎,正好。”
一时之间,嬴政笑逐颜开,满心欢喜。
而深感老板太天真太萌萌哒的赵高,则是忧心忡忡,开始琢磨以防意外发生,自己要不要找几件护甲让嬴政换上?
122|5。31亲们,月石准备好了没
嬴政手掌往下一挥,广场上的六匹马开始在马夫的牵引下,朝着不同的方向慢吞吞的走去。
没错!是慢吞吞的走!
五马分尸从来是最残酷的死刑,但是比死刑更残酷的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蝎座的嬴政是个记仇的人,他无法对赵姬下得了手,但处理起嫪毐来,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了。
因此,这六匹原来能日行千里的良驹,硬是在马夫的压制下,走出了牛的速度。
“啊啊啊……嬴政小儿,杀了我……杀了我……”
被绳子绑住,身体绷得紧紧的,整个呈“大”字型悬在半空的嫪毐,疯狂的大叫着。
他尖锐的惨叫声久久不息,响彻整个大郑宫,任何听见之人,都能从声音中感觉到他的痛苦。
“一般来说,五马分尸先会被扯掉的是两只上肢和头部,剩下的就是两只腿和躯干了。当一条腿扯掉时,另一条腿就和躯干在一起,就无法分离了。”嬴政微微闭着眼睛,侧耳倾听着嫪毐的惨叫声,俨然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不过母后放心,寡人仁善,已经告诉下人,头……一定要是最后拉断的。”
嬴政说话之时,脸上虽然依旧带着笑,但却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深深的寒意。
“爹……”两个孩子挣开赵姬的手,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哭着向嫪毐的方向大叫道。
赵姬回过头,看着下方痛苦嚎叫的嫪毐,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即看着嬴政说道:“政儿,你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给嫪毐一个痛快吧?”
嬴政回过头,目光冷漠的看着赵姬,语气平静的开口问道:“你的面子?母后的面子?你以为在你干出这样的丑事之后,你还是寡人的母后?”
赵姬无语,只得默默垂泪。
虽然赵姬已经人老珠黄,这几天发生的事,更是让她面容开始憔悴,但不得不说,就算是现在,她哭起来也是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
要不是对赵姬恨得太深,嬴政早就要弃甲投降,现在……
本来就因为赵姬这个罪魁祸首不能处置,而只能将怒火发泄在他人身上——没有赵姬允许,嫪毐充其量也就是个男宠,导致其一腔怒火无处可发的嬴政,因为这细细碎碎的哭声再次烦恼起来,他如同一只被困在迷宫里的野兽,急欲将满腔的怒火找到一个发泄的机会。
嫪毐……已经不能满足嬴政的需求。
嬴政目光看向赵姬怀里两个粉雕玉彻的孩子,抬脚走过去。
看着儿子平静到没有表情的脸,赵姬打了一个哆嗦,抱着两个孩子连连向后退去,边退边大声叫道:“不不不……政儿……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放过他们……他们是你弟弟啊……母后……母后愿意用自己的命……”
嬴政伸手向两个孩子抓住,赵姬张开臂想要护住儿子们,但嬴政自幼习武,兼从小营养好发育好,赵姬一个弱质女流,哪是他的对手?
话还没说完,赵姬就被嬴政狠狠的推到一边。
两个孩子被嬴政抓住后襟,像拎小鸡一样抓了起来。
“放开我……”
“坏蛋……放开我……”
两个孩子小脚乱蹬,小手乱挥,试图从嬴政手中逃脱。
但嬴政却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提起两个孩子走到看台边缘,向着外边伸出双手,手一松。
“啊!”
两声长叫,两个孩子从看台上以垂直下落的方式,掉了下去。
“不!”赵姬向看台边缘扑去,泪眼模糊的看着看底下的两个孩子,双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血从他们的身上流出来,小手小脚还在不停的抽搐,“政儿,你好狠的心啊!”
赵姬一脸怨毒的看向嬴政。
而此时,因为嬴政特意的吩咐,只是断了一条腿,却还没有死的嫪毐,听见儿子们的惨叫后,开始放声大骂起来,翻来复去的大约就是骂嬴政断子绝孙之类的词。
嬴政一脸淡定,他回过头看了一眼白仲,反正他都喜欢上一个男人,并准备和一个男人过一生了,断子绝孙有什么关系?他早就不在乎了!
“没死!拿上来!继续摔!”嬴政冷笑一声,手指着看台下的两个孩子。
也是,这看台实际上并不高,也不过两、三米的样子,两个小孩摔下去后,伤势虽然看着严重,但从哭声听起来,还是颇为有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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