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微微一笑,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不顾对方的惊呼之声,用力将其往自己身上一拽。
原来坐在牛车上的少女,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侧坐于白仲正前方,纤纤细腰被白仲环臂抱住,淡淡清香传出鼻中。
“坐好了……”白仲带着几分调笑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传入少女耳中。
少女红着脸,羞涩的低下头,虽不曾说话,但也没有挣扎。
白仲嘴角勾起,微微一笑,一扬手中的马鞭,双腿在马腹上一挟,□□白马立刻洒开大步,冲入桑林之中。
“这样也可以啊……”王贲一脸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半天才收回下巴说道:“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可以吃吗?
环抱着少女坐在一片草地之上,白仲一只手抱住少女的腰,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少女的脚,粉色的红唇贴在少女耳边,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柔声说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说着,白仲的手从少女的裙底,顺着光滑如丝的大腿,一路摸了上去。
古人多穿开裆裤,而现代又深受亚热带气候的影响,纵然是春天,也炎热如夏季一般。
因此,少女裙底一片清凉,白仲的手就已经摸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地方。
手指轻轻在其中挑逗着,时而轻轻抚过,时而用力一捏,少女忍不住惊呼一声,双手抱住白仲的脖子,喘着粗气说道:“君子勿要戏弄于妾,妾名唤萍,采萍之萍。”
“于以采萍,南涧之滨。于以采藻,于彼行潦……真是个好名字……以后会有个美人和你同名喔……”
白仲轻笑着,将萍放在地上,看着对方因为亢奋而嫣红一片的双颊,忍不住弯下腰一亲芳泽,同时用空着的手,轻轻将萍的腰带解开。
早已因为白仲在自己身下游走的手,而娇喘不息、眼神迷离的萍,用仅存的一丝理智问道:“君子何名?”
“白仲!”
白仲用如情人呢喃的温柔声音,吐出自己的名字,但一双纤尘不染的玉手,却是格外的暴力,几乎是用撕得,将萍身上的衣物狠狠脱去。
不多一会儿,原本包得像个粽子的萍,已经被白仲剥得精光光。
被春日的暖风一吹,赤着身体的萍感受到一股凉,本能的挟紧双腿,捂住胸口的丰盈。
“别动,让我看看……”白仲笑了一声,双腿张开,跪坐在萍的身体,伸手将萍的双手抓住,用手按在她的头顶,方才低下头看着身下的萍。
丰腴动人的*配上纯真清秀的容颜,两相比较之下,散发着一种充满诱惑而又甜美的气息。
春风拂面,将萍娇躯上甜美的少女之香,送到白仲的嗅觉里。
“萍还是第一次来桑林,请君子怜惜。”
萍轻唤一声,少女天真清纯的眼中,浮上一层蒙蒙水雾。
言罢,萍半紧张半羞涩的闭上双目,任由一双温柔且带着暖意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静静的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如此佳人,谁不愿意怜惜?
时轻时重明缓时急的动作,让萍只觉得身体火热不已,身下却已然是一片汪洋泽国。
“君子……”萍忍不住娇喘一声,娇嫩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之意。
“好好好,我就来……”白仲轻轻的笑声传入萍的耳中。
萍只觉得身上一轻,白仲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同时离开的还有那股淡淡的温暖。
不待萍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拉开。
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萍紧张的更加厉害,眼睛死死的闭着,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两滴清泪从她眼角中落了下来。
“啊!”萍痛唤的声音在桑林中响起。
当王贲顺着萍的声音赶来时,他看见白仲正手持着长剑站在一具□□的女尸身边,鲜血顺着剑尖,一滴一滴落在女尸雪白的肌肤上。
听见马蹄声,白仲回过头,虽面无表情,但玉颜如昔,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王贲跳下马,抓住白仲的双臂,紧张的将她上下打量好几次,确定她没有受伤之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问道:“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爹留下来的仇人而已……”白仲的声音里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忧伤和疲惫之情。
王贲看着白仲,一脸了然。
也难怪白仲会有这样的情绪,任凭谁有事没事走在路上,就会遇上自家老爹留下来的仇人,搞不好吃个饭还要分三次吃,都会心塞累觉得不爱的。
尤其是这一次,竟然是用美人计,在“性”致高昂之时……真是太凶残太无情了,也不怕把白仲吓得无能了。
没办法,谁让白仲这么拉仇恨呢!
以前白仲长居于咸阳宫,出入又有甲士保护,一般人别说是行刺,连面都见不到。
现在白仲离了咸阳宫,安保措施自然没有那么严密,以前隐名瞒姓到还好,自从升任百人将后,白仲就用回了真名真姓,然后……呵呵哒……再加上她那张祸国殃民,特别有识别度的脸。
刺客都不用接受认脸训练,王贲估摸着直接照着最漂亮的那个砍,或者是杀之前来一句“那小子长得不错,你见了真人就自然知道是哪个”就行了。
白仲收剑回鞘,在王贲胸口上拍了一掌,特别不耐烦的说道:“喂喂喂!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你在脑补什么啊?走了啦,回去了啦。”
“喔……那这具尸体怎么办?”王贲回过神,指着地上的女尸追问道。
“这个啊……不小心玩重了一点……本来还想捉活的,带回去给兄弟们玩一下的……”白仲一脸懊悔的说道。
这女杀手还挺有节气,竟然打死也不招,白仲只好在系统里兑换了一个修真界里的“搜魂”卡来使用。
修真界的东西就是修真界的东西,用完之后从来不考虑人的死活,像这种在某些方面经过严格训练,长得漂亮,最重要的是手上人命挺多的女人,白仲本来还真想带回军营里当福利,让她学以致用,也省得那些家伙说跟着自己没前途,管得太严,这也不准碰那也不准碰,连个敌国民女都不准调戏。但是白仲没想到,这个这么不顶用,搜两下就死翘翘了。
说起来,这个女杀手也是可怜,若自己真是个男人,遇上这种接受过那方面训练的女子,必然不管女杀手之前干过多少事,放走她会对自己有多少威胁,而精虫上脑的要么用啪啪啪征服对方,要么把对方放走,留着当自己的储备后宫。
可不幸的是,却遇上了自己这么一个不解风情又不懂怜香惜玉的人,竟然就一心想把人拎回去给兄弟们当福利。
要不是自己是个女的,而且一早知道对方是个杀手,八成早就跟以前那些糊涂蛋一样,莫名其妙死在她身上了。
白仲还记得自己说要将她送去当福利时,对方那一脸不敢置信和震惊的表情。
杀人者,人恒杀之。
若是对方手上没有沾过血,干这种事也是头一回,白仲也许还会考虑放她一马,又或者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她。但是系统告诉自己,对方手上早已满手血腥,白仲立马就没了同情心——她的同情心是给大多数正常人类的。
就像从军打仗一样,只要天下一统,秦国这一次不会二世而亡,天下至少有数百年的和平,她又何必在乎什么名声?
“还是,你对尸体也有兴趣?”白仲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王贲。
“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就这样暴尸荒野不太好吧?”王贲看了一眼女尸,虽然已经死得透透的,但还是能看出她长得挺美的,可惜遇上个无情的男人。
“她手上的人命比你手上的人命还多,你怜惜个毛线球啊?”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男的,看到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就挪不动腿了,也不管对手是杀手还是美女间谍。
“你说的也对……不过暴尸荒野是不是不太好……”白仲点了点头,走到女尸面前,出鞘挥剑,利落斩下女尸的首级提在手中,“有了这个首级,再加上我从她身上弄来的军情,应该……也算个小功了吧?暴尸荒野是不太好,所以等会儿我去把她的首级挂到城门口,让那些成天到晚想刺杀我的人看看。”
“军情?什么军情?”王贲不解的追问道。
“楚燕韩赵魏五国合纵准备伐秦,他们这些杀手就是先一步进函谷关,准备刺杀军中各将的。我正好从她脑……口中知道了,这些杀手的联络方法和窝藏地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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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秦国律法,凡行伍中人,不论出身门第,一律按照其所立军功的大小接受赏赐。即便是秦国的宗室也是这样——宗室未立军功者不得列入宗族的簿籍,不得拥有爵位。
而秦国爵位共分二十级,分别为:一级公士,二上造,三簪袅,四不更,五大夫,六官大夫,七公大夫,八公乘,九五大夫,十左庶长,十一右庶长,十二左更,十三中更,十四右更,十五少上造,*上造,十七驷车庶长,十八、大庶长,十九关内侯,二十彻侯。
从爵位上来算,白仲一出生已经是长平侯,单论爵位已经是第二十等,这辈子不管再砍多少人头,那都是升无可升,除非想要封妻荫子——比如,白仲战死杀场,他的爵位就能传给儿子;又或者他觉得“长平侯”这个称呼不好听,想封君了,否则他完全可以躺在咸阳混吃等死一辈子。
不过,虽然白仲在爵位上升无可升,但是官位上还是可以扎挣一下的。
自从秦王政三年攻韩时,白仲提着一根七米长的烤串在战场上惊艳亮相,闪瞎一大片人以来,虽然爵位还在原地踏步,但官位却有了大大的提升。
到秦王政六年之时,十六岁的白仲已经是秦军中的一名百人将,手下管着一百个大头兵。
别小看百人将这个官职,在秦国的军制之中,百人将是升官的一道坎。
百人将以下的官职,可以通过斩敌首数的累积量来提升,但是百人将却不可以,百人将的硬性标准是识字,并且能阅读并书写军报,也就是说是要笔试的。
若是不识字,纵然斩杀再多的敌人,也只能提爵,不能升官。
白仲小时候好歹是宗学第一,后来又是秦王伴读,笔试当然是没问题的,通过百人将的笔试那是小菜一碟。
为了庆祝白仲升职,又逢今日是春社日,王贲和白仲相约要去郊外踏青。
“阿仲,你好了没有?快点行嘛!你又不是女人,怎么那么磨叽?”王贲蹲在门口,一脸无奈的摸了摸下巴,他觉得自己刚刮出来的胡子,都快要长出来了,真是一个比女人还能磨叽的战友。
“叫什么叫?好歹是去见姑娘,你等我先擦个粉,补个妆嘛!”白仲看着床上的一堆衣服,一件一件拿在身上比划着。
当上百人将别的好处没有,至少食宿的待遇高了,不但顿顿有精米和肉吃,居所也从五人住所换成了大单间,而且还能在城里租房放衣服和随身的一些物品。这样一来,白仲被战友发现真实性别的可能性,一下子就减少了。
“还擦粉……补妆……你真当自己是个女人嘛……”王贲觉得自己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我的战友是娘炮,肿么办?#
#粑粑说,他粑粑当然和粑粑是好朋友,所以儿砸你要好好照顾阿仲,阿仲比你年纪小。#
#所以粑粑要是知道,我把阿仲照顾成娘炮肿么办?#
#还有大王那里,我要怎么跟大王说,你的伴读是个大娘炮,最近爱上了涂脂抹粉?#
娘炮——这是五官越来越女性化、气质越来越妩媚的白仲,对自己未来的最新定位。
当然,娘炮这种不中听用词,自然只是王贲这种粗人才能说出口的。
一般文人管这样叫“貌好若妇人”,少女管这样叫“花样美男子”。
白仲将脸上的面膜洗干净,看着镜中自己如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白净无瑕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己有权有势有地位还有美貌,那又为什么要掩饰自己的美貌呢?与其遮遮掩掩让人怀疑,不如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美了打扮,这样大家最多以为自己是个爱美的娘炮而已。
说起来,白仲这一招还是网上看帖学来的,虽然吧,帖子的内容是说“如何分辨身边直男和gay”,里面就有提到,同性之间有亲密接触很正常,敢和人亲亲、抱抱、同床共枕、同浴同撸,其实都是直得不能再直得直男,因为他们性取向正常,所以无所畏惧;而一般会和你保持安全距离的人,反而有可能是gay男,因为他们害怕暴露自己的性取向。
白仲想想n版电视剧的花木兰,再想想n版电视剧的祝英台,最后又想了想自己……若是自己当年像电视剧里的花木兰、祝英台一样,一被嬴政拉着洗澡、睡觉就惊慌失措、脸红耳赤的话,大约早就被人发现真实性别了。
于是,美少女白仲就在这样的心态下,进化成了美娘炮白仲。
梳洗打毕完毕,白仲出门,冲着正蹲在自己门口cos看门口狗的王贲,挥了挥手开口说道:“嗨,小贲贲,我们走吧。”
王贲闻声抬起头看向白仲,只看了一眼,顿时有种闪瞎狗眼的感觉。
只见白仲一袭红衣明艳张扬,越发衬得她肤白如雪、墨发如瀑,精致的五官绮丽得不像话,偏偏如此美艳绝伦的脸上,却有一种凌厉的杀气,让人越发不敢直视她的美丽。
“你是准备将那些女孩子的风头全抢光吗?”王贲表情呆呆的说道。
白仲眼波流转,白了王贲一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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