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红三简单的向我介绍了这红花会大致的情况,包括会中有多少人,主要的干部是哪几个,战力最高的又是谁。等他介绍玩后,又叮嘱我行事时最好能隐藏自己的身份,以免事后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呵呵,听到这里,哥们我不由的笑了起来,别说这种最基本的常识不用哥们你来说,就说那不必要的麻烦,多半也是指的你丫自己吧?
红三这最后一句叮嘱,也愈发让我相信他与这护花会有着极其密切的关系。看着红三那张憔悴的脸,我不无恶意的猜测着,哼哼,别看你丫假模假样,一付大侠的风范,不过也是个饮食男女罢了,我看你与那柳眉儿多半就有那啥的……
红三忽道:“兄弟,这游戏里的事咱就说到这,有一件事情,我想请教你。”
我靠;停了一天的电;一小时前才来;匆匆将白天写的码上;先传上一章。。。。
正文 (三十七)红三的‘故事’
我微微一楞,道:“听红三兄的意思,你似乎有游戏之外的事情要问我?”
红三眉头微皱道:“不错,是游戏之外的事情要请教老弟你,当然,你大可不必回答我的问题。但是我希望,如果你肯回答的话,希望你能实话实说,免得我费脑筋,你知道,和老弟你打交道,我实在是有些头疼。”
我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红三的请求。在我心中,对红三这人实在也是好奇的很,若我猜的不错的话,他此时想问的问题多半是和我前几天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身手有关。
果然,红三道:“不瞒兄弟你说,从你前几天杀红九和金凤楼的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在现实中必定是一个精通于技击格斗的人,而且还是那种最实用也是最难以掌握的技法。”
我点了点头,紧紧的盯住红三的眼睛道:“想必老兄你也曾私下猜测过我的身份吧,不知你以为我会是干哪行的呢?”
红三笑了笑道:“不错,我确实是猜过,而且最开始还曾认为你可能是我的同行,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因为你的手法和我虽然有相同之处,但我自问还达不到你的境界,你的手法看似简单,但却是要通过无数次的实战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最重要的是,你那简单的一刀挥出时,却有着令人心寒的杀气,那是一种气势,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气势……你那一刀挥出时,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死亡。你杀红九的时候,我在想,你那一刀在现实中没人能挡的住,换了我也不行,也许……连你自己也不能!”他顿了一顿,又道:“就是因为你的这种气势,我想我应该是猜出了你的职业,所以,今天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
我淡淡的笑了,但心中却是惊骇不已,这红三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能从我那简单挥出的一刀可以看出这么多的东西来呢?在现实中,有名的、无名的武术大家不在少数,我相信他们之间肯定会有比我高明的人,但我却不相信他们可以如红三这般轻易的就能看出我的根底,因为他们大多数人的武功技法只是一种形式,甚至有的还停留在理论的基础上。他们终其一生,可能都没有杀过人,也未尝过鲜血的滋味,更遑论用无数的人命和鲜血来磨练自己的技艺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出我的底细!
我相信,红三已经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但同时我也相信,就凭他的这番话,便已说明他的手上也同样沾满了鲜血!
但是,他却不是我的同行!
我仍是淡淡的笑着,但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郁闷,妈的,这算什么?官兵与杀手的游戏版吗?
我淡淡的笑着,淡淡的说着:“红三兄高抬我了,那一刀不过是微末之技,兄弟不才,也只勉强做到收发随心,但离老兄你说的那种境界还差的很远。”顿了一顿,我又道:“对了,老兄既已猜出我的职业,那不妨就说出来听听吧,老兄的眼光到底如何,我还真是好奇的很。”
红三呵呵笑道:“对兄弟你的职业,说到底我也只是猜上一猜,无论如何,这毕竟是在游戏里,猜中了又如何,猜不中又如何呢?不瞒你说,其实我很欣赏兄弟你,在我的眼中,你有些贪,但却非无厌,你有些怪,却不乏真情真性。这么跟你说吧,你在我眼中,只是游戏中的一个人物,一个让我有些欣赏的人物!”
我笑了笑,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红三又道:“兄弟你想必也猜出我是从事什么的吧?”
我耸了耸肩道:“不知道,老兄若愿意说,我洗耳恭听了。”
红三苦笑道:“唉,和你说话真是费脑子。算了,不瞒兄弟你说,我曾经在国家某保密单位工作过,但因身体上的缘故,现在基本处于休养的状态,我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道:“明白不明白都没什么关系,但是就目前看来,我可能不会回答你的问题了。”隐隐的,我已经知道了红三要问的是什么样的问题。
说句实话,虽然哥们我刚才已经大致猜出了红三在现实中的职业,但此时听他亲口说来,心中仍是免不了一丝淡淡的失落。正如红三所言,他对我有一丝的欣赏,其实我对他又何尝不是呢?无论是在生活中,还是在这游戏里,我对那些大侠、英雄都有一种天生的厌恶,不为别的,只为了他们身上那层光环下太多的虚假。但这红三却有所不同,在他的身上我能感受到一份如CCTV和小手那样的真性情。
这种感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或许……或许就是那单生意的开始吧,那时他应该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那时,我从他的眼中却看不出丝毫的厌恶……
哎,真他妈的,什么时候哥们我竟开始如此的感性起来了呢?
红三道:“我知道兄弟你顾忌的是什么,但是我要问的问题对我非常的重要,我刚才说,回不回答在于你,但此时我却要对你说,兄弟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一次!”顿了一顿,他又斩钉截铁的道:“只要兄弟你这次帮了我,我答应你,只要是不违背自己的良心的事,无论你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我冷笑道:“我要是要你这条命呢?当然,我指的不是游戏中的性命。”
红三默默的看了我一会,道:“你若是真提出这样的要求,我答应你。”
我不由的吃了一惊,道:“这个问题对你就这么的重要,以至于不惜付出自己的生命?”
红三点了点头道:“现在还有点时间,我先说个故事吧,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兄弟你再决定帮不帮我,你看这样如何?”
有什么样的问题会值得眼前的这么一个汉子付出自己的生命呢?
我叹了口气,掏出烟杆点上了一袋,没办法,哥们我那该死的好奇心又发作了,还是找个地方坐下来听故事先吧……
红三见我默许了,脸上不由的绽开一丝笑容,随着我身边也坐了下来,开始了他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是从一个叫H的人开始的……
2010年,身为国家某保密单位的H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因为在这一年,他终于和相恋了六年的恋人走进了礼堂。新娘叫J,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因为工作上的关系,H没有告诉J自己的真实身份,J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文员。不过,这并不妨碍H去爱自己的妻子,结婚后,他也尽可能的抽出时间去陪J,而他的上级领导因为他在工作上的突出成绩,也相当的照顾他。
但幸福的日子总是很短暂,那年的三月,H接下了一个案子。在西部的某省,一位国宝极的科学家被人暗杀在自己的实验室里,根据验尸官的报告,凶手用的是一根直径不超过两毫米带有强性麻痹性药物的钢刺,钢刺由胸骨处而入,直刺心脏,在药物和锐物刺入的双重作用下,被害人只须五秒的时间,便进入了完全的死亡状态。由于这件案子涉及到国防科研机密,所以理所当然由这所保密单位接了下来,而H又是这所单位的佼佼者,所以那年的三月,他离开了新婚不久的妻子,踏上了去西部的路程。
案子的侦办并不顺利,十天过去后,H没有任何的收获。而与此同时,在其他的两个省份也发生了同样的事件,从传过来的资料上看,毫无疑问,凶手是同一人。于是,在那年的三到五月份之间,H辗转七八个省份,虽然最后没能抓住凶手,但他却得到了一份有关于凶手的资料。他相信,凭着这份资料,他不仅可以抓住这个凶手,还极有可能查出凶手身后隐藏着的一个秘密组织。
带着兴奋和对妻子的思念,H终于踏上了回程的路。回到所在的城市后,他并没有按照程序将资料先上交,也没有去单位报道,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家,他实在是太想念自己的妻子了……
回到家的那一夜,因为太久思念,他与妻子缠绵了很久,在这之后,他沉沉的睡去,那一夜,他是睡的那么的香……
再醒来时,H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已经躺了整整三个月,而他的妻子在城郊的墓地里也整整躺了三个月。领导告诉他,J的死因与他躺在床上的原因同出一处,都是一根钢刺所至,不同的是,H因为多年特殊的训练,侥幸保住了自己的性命,而他的妻子却走了,永远的走了……
PS:妈的;没地说话真是憋屈;只能在这和各位兄弟们叨咕几句了。没别的说;就是说说我接下来的构想;哥们我是意思是;这一味的恶搞也使人烦;所以;现实里的故事我尽可能的凝重一点;毕竟现实与游戏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你不能想象刺这孩子在现实里也是这么一付鸟样;呵呵;真要这样;丫正好应了那句话;杀气变傻气了;哈哈。。。。不过有一点大家放心;看哥们我的书;保证让你丫笑的时候多。。。。还有那个啥的;点击;推荐;收藏;大伙把手里的鼠标可劲的整;一直整到哥们我一天不更新个两三万字;都觉得自己不好意思活在这世上了为止。。。
正文 (三十八)‘国家机器’
这一段故事并不长,但红三却说了很久,他似乎已经忘了游戏外还有事情去等着他做。他说话的声音极低,有些嘶哑,说到H的妻子走了时,他开始沉默。良久的沉默……
我抹了抹烟嘴,碰了碰红三,示意他来一口。
我知道,红三的故事说完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故事似乎才刚刚开始。毫无疑问,故事中的H正是红三本人,从他刚开始说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从他的表情看了出来。
红三轻轻笑了笑,推回我递过去的烟杆,道:“谢了,我已戒了很长时间。”
我没有勉强他,只将烟嘴含在嘴里,吧嗒吧嗒的抽着。
接下来仍是沉默,红三没有说话,我也没有。我知道,他正等着我最后的答案。
可是,我能怎么办呢?
告诉他我可以帮助他吗?
我知道他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关于故事中杀手的情况,而关于那柄钢刺,我确实也可以告诉他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我却不能!所谓盗亦有道,我们这些做杀手的,也同样有着自己的原则,也尽管这样的原则看上去有些可笑。但不管怎样,在没有特殊理由的情况下,要我出卖一个同行,我做不倒!
可是,当我看到红三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以及他那微微佝偻着的身躯,我的心中竟莫名的有着一丝淡淡的哀愁!
而这一丝的哀愁却又让我想起了离去的父亲……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真他妈的,想不到有一天,哥们我居然被一个大老爷们弄成这样。
我拍了拍红三的肩膀,道:“老兄,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知道你想要问的问题,但是出于某方面的原因,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红三的眼光瞬即黯淡下来,他紧紧的看着我,喉咙中‘咯咯’的发出些声响,却终是没能说出话来。
我轻轻的叹了一声,道:“得了,老兄,我也该走了。你有事就尽管忙去吧,这地图的事情我必定办妥,你放心吧。”
我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我实在是不忍心再看红三眼中那绝望的眼神。哎,说来也怪,每年我总要做六七单的生意,也惯见那些猎物在由生到死的那一刹那所表现出来的绝望。可是,我却从没有见过如红三这般的绝望,那些猎物的绝望是因为对生命极端的渴望,而此时红三的绝望,却让我看到一丝对死的眷念……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变的软了,但我知道如果再不走的话,可能这一辈子我都无法再去驾驭我的那把手刀。
“等一等!”
我转过身来,淡淡的道:“我做的决定从来没有人改变,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红三眼中射出一丝近乎与疯狂般的固执,大声道:“那人大概有三十来岁,中等身材,手中的那柄钢刺应该是中空的,里面灌有强效的神经麻痹剂。这种麻痹剂专家虽然分析出它的成份,但却无法配置出来,据说这是一种极其古老的配方……”红三边说边走,走近我身旁时,忽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脸上露出几近于狰狞的笑容,道:“你他妈的听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无论如何都要帮我!我知道,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杀手,而且是一个顶级的杀手,虾有虾路,蟹有蟹道,真正了解杀手的只有杀手!”
我冷冷的盯着红三,从袖中滑出的匕首悄然的顶在了他的肋下,道:“三秒钟之后,你如果不放开我,我并不介意这地下多出一具尸体。”
红三哈哈大笑:“你想杀我?哈哈,来吧,来吧,我他妈的早就活腻味了,你他妈来啊……”
我依旧冷笑,手中加力,将匕首缓缓的刺入红三的身体……
红三猛的一震,看着肋下已刺入三分的匕首,叹了一声,苦笑道:“杀手就是杀手,永远是做的比说的快……但是,在你没杀死我之前,我还是要说下去,那人几天前又在海南出现了,这次他杀的是一个姓林的商人,而且是杀了全家……”
听到这里,我不由微微一楞,而此时我手中的匕首已有一半没入了红三的体内。
我皱着眉道:“你刚才说什么?”
红三喘着粗气道:“我说这人又在海南出现了。”
我不耐烦的道:“我是问那死的人叫什么?”
红三一呆,随即眼中放出些亮色,急忙道:“姓林,叫林有男。”
我靠,这不他妈的冤家路窄吗?
看着红三那双重又充满的期望的眼神,我的心中不由一下轻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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